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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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伯纳诺,我虽然跟他谈了四年,但是之前不是也和你说过了么,我对他,那根本不是爱情,顶多算有好感不排斥,我可是连初吻都留给了你,你就别介意我和他过去的事情了……”
冷枭绝闻言心下一喜,清儿说她的初吻是给了他?这么说清儿和伯纳诺压根就没发生过什么亲密的接触么?
可是,那句‘有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丝毫不比你差’又怎么解释?没有过亲密接触却看过伯纳诺裸身的模样?
男人心中依旧不是滋味,酸酸的指控道:“清儿,你刚才拿我和伯纳诺的身材做比较!”
夜清悠闻言默了默,最后道:“绝,今天猛然听闻你和那女人有了孩子,还曾经和她有过七年的身体牵绊,我很不舒服,所以才故意拿了伯纳诺来说事。
事实上,见过伯纳诺的裸身是因为有次去他的别墅找他时,他刚沐浴完毕,我有他别墅的钥匙,所以恰好碰到了那样的场景。
至于要真拿你俩做比较,老实说,当时只是一瞥,现在已经记不清他身材到底怎么样了,不过,绝,你的身材我就很喜欢,也非常的满意,别人的怎么样,都跟我无关不是么?”
听女人这么一说,男人心中的介意顿时消散了去。
清儿早上生他的气,原来是误会他不洁身自好,并不是嫌弃他被不知名的女人下药近过身,从而觉得他脏了,真好!
清儿连接吻都不曾和伯纳诺有过,看见过伯纳诺的裸身也只是偶然,真好!
清儿说她对伯纳诺赤身裸体的模样没印象,却对他的身材很满意,真好!
不过,洪倩茹居然有脸拿她和他说事,孩子赖在他头上不说,还说他们纠葛牵绊了七年?
洪倩茹刁钻,清儿又恰好不知道他的过去,被洪倩茹钻了空子,这一整个下午清儿该有多伤心?
孩子?七年?那女人分明就是纯心破坏他跟清儿的感情,看来那女人根本就没长记性,也永远学不得乖,留着,就是个毒瘤!
这般想着,冷枭绝突然话锋一转,严肃道:“清儿,洪倩茹绝对留不得,我不会放过她!但是,以后你心中对我哪怕有任何一丝的不满,我们都摊开来说好不好?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起绝对的信任,才能携手一辈子,共同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
我知道我也做得不够好,曾经我甚至因为听到手机中你和你哥哥的交流,以为是窥探到了事实的真相,结果狠狠伤害了你。
而今天,清儿因为不明事实真相,也听信了别人恶意的谎言,差点儿造成我俩再度不和。
清儿,以后我们心中只要有任何的不满不悦,都要向对方坦承公布好不好?
都别一个人生闷气,也都别径自猜测想当然,更别因为也许不是事实的误会而冲动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我们都努力的这么去做,逐步的学会完全信任彼此,好吗?”
“好。”看着男人严肃又不失柔情的面庞,夜清悠嗓音有些哽咽。
虽然她和伯纳诺谈了四年的感情,但却完全是以朋友的方式在相处,精神上的绝对独立和情感上的无法依赖,让她缺少了最基本的和爱人相处的经验。
而她的绝,又何尝不是没有与爱人相处过的经历?
俩人一步步走来,从最初的相遇追逐,到相互确定彼此的心意,到正式建立俩人的关系,再到如今学习如何相守……
一路走来不过短短三个月不到,却经历了很多事,而所有感情上的藩篱和内心遭受的磨难,或许都是为了树立起对彼此的坚定。
如今,他们都坚定了彼此就是对方的那个良人,那么,是该逐步的学习如何完全信任对方了。
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就算很爱对方,想要一辈子相守也不见得是件易事。
两个相爱的人,如果没有两颗对彼此完全坚定以及信任的心,感情依旧无法长长久久。
他们现在,还缺少对对方足够的信任,但是,他们已经开始走在了学习的路上不是么?
两个不同的个体,因为不同的生活背景,不同的人生经历,思维观念都各不相同,完全的信任,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未必简单。
就算是恋人,或许也得经历重重磨合,还需要时间的积累,方才能达成对彼此足够的信任。
正式建立彼此的关系不过也才半个月不到,他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绝对的信任,他们终有一天都能够做得到,而她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而经历了今天的事,他们的感情反而更坚定了,彼此间的信任也更多了一层,谁又能说,不是因祸得福呢?
俩人紧紧的拥抱着彼此,这一刻,他们从未有过的心心相印,要说以前是在摸着石头过河,那么如今他们已经完全找到了方向,那便是学习绝对的去信任对方。
什么时候他们都做到了这一点,那么,他们的未来,也不远了。
仿佛劫后余生的俩人,在经历了今天的事后,反思一路走来的坎坎坷坷,摸索出了宝贵的情感经验,而对俩人的未来,更是充满了信心。
有了方向,沿着共同摸索出的规则走下去,哪怕后面的路还是会有崎岖,他们也都不怕了,毕竟,有了同一个信念,只要不抛弃不放弃,不管多难都坚定的往前走,就肯定会有走到终点的那一天。
气氛一片温馨,就在男人正思索着要不要再来一次恩爱缠绵时,男人的手机响了。
见来电的人是白允奕,冷枭绝即刻接了电话……
不知白允奕那头说了什么,冷枭绝皱起了眉,又听了一会儿,朝电话那头吩咐了几声,冷枭绝就挂断了手机。
“怎么了?人没找到么?”夜清悠在一旁只是听了个大概,再加上看男人的反应,于是便做了这样的猜测。
“嗯。”男人低低沉沉的应了声,“那洪倩茹实在狡猾,或许是醒来后发现孩子没了,担心迟早东窗事发,于是早就逃了,手下到医院的时候,查阅了她的离房记录,是在下午17点30分,应该是在你离开后不久她就醒了,然后也离开了医院。”
“那你吩咐白允奕派人盯紧煞世大本营,是……?”夜清悠有些不解。
看着夜清悠,冷枭绝笑了笑:“清儿,你以为洪倩茹怎么能知道你的消息?
她父亲虽然还在冷氏上班,她也依然可以回到她父亲现在在冷门大本营的住所,但是,无论是单凭她还是她父亲,都还没有能查到你资料的能力。
洪倩茹她是煞铭威的情妇。
这事原本我也不知道,是在C国武城,煞铭威算计我出了车祸,我才摸着线索查到的。
洪倩茹一切的所作所为,肯定离不了煞铭威背后的支持和帮助,包括她给我下药,那药都是煞世的,而这一次她找上你,肯定是煞铭威在背后出了力,查到了你的消息,再加上她现在还能自由进出冷门大本营,掌握咱们的行踪就更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在她父亲还在冷氏任职的时候,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借助煞世的力量,不管当初对我,还是如今的对你,这可都是算明目张胆的在对付冷门了。
或许,洪倩茹在借用煞铭威力量的时候,煞铭威也未必不是在借洪倩茹之手寻找对付我的机会,看来明天开始,冷门大本营再也不能让洪倩茹踏进来半步了。
至于她的父亲,出了洪倩茹下药那件事后,我本就让允奕和盈玥对他留了个心眼,如果洪宇波有什么不对劲,或者妄想拆冷氏的墙,我也就不顾念曾经的恩情了。”
听得冷枭绝这一番解说,再联系刚才俩人对话中男人透露的信息,夜清悠心中也大概有了底。
她正奇怪,洪倩茹怎么能这么巧妙的钻了她的空子,几乎成功挑拨了她和绝的感情。
原来,洪倩茹原本就是住在冷门大本营,可以自由进出冷宅,曾经还是冷氏的员工,加之对绝有爱慕之情,随时都在留意着绝和他周边的人和事,再加上是煞铭威的情妇,有煞铭威背后的援助……
想到今天洪倩茹的那一番半真半假却足以以假乱真的说辞,夜清悠微微眯起了眼。
她到冷宅半个月,虽说她不认为洪倩茹厉害到掌握了她和绝的一举一动,但是,在冷宅外,他们大概都发生了什么事,她想洪倩茹是一清二楚的,再加上曾经对绝的了解,洪倩茹抓住了她刚到绝身边不久这个机会,在她和绝还没来得及说清楚一切之前,编出了那番足以让她难以起疑的说辞。
这个洪倩茹,今天透过观察她便知道那女人是伪装成柔弱兔子的肉食动物,可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肉食动物的凶猛程度,也没料到她竟是心思深沉到了这般地步!
那孩子,应该是煞铭威的错不了,可是,她居然利用着来挑拨她和绝的感情,她分明正做着煞铭威的情妇,却还对绝有那么深的念想……
洪倩茹,她现在可以确定,那女人是病态的——肯定是对绝有着癫狂的执念,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又或者,她从未放弃过想要得到绝的可能。
这样一个女人,确实是毒瘤,留着,或许永远能捣鼓出什么乱子来,让她和绝不得安生。
那么,这次抓到了她,便让她永远安分下来吧!
“绝,你没有过女人,真好。”
想到今天洪倩茹的膈应和挑拨,如今理清了一切始末,刚才弄清楚事实真相时没来得及高兴的那股子情绪现在一下都涌了上来。
她一直知道她的绝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比别的男人优秀,他的爱比一般男人的感情要来得深,可是,她却不知,原来她的绝竟是不一样到了这样的程度——
在男人28岁的“高龄”,居然还是个处!
要不是亲身清楚的体验过绝的“行”,她都要以为绝“不能”了。
不过,既然绝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
“绝,这么多年,你为什么都不碰女人?”庆幸和高兴过后,夜清悠很是好奇,是什么让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
冷枭绝闻言一愣,半晌后才笑道:“清儿,难道这世上有规定说男人必须得碰女人么?
我虽然不是刻意在为谁守身如玉,但是我对女人确实没多大兴趣。
或许说出来清儿会觉得我霸道,曾经女人在我眼里只分了两种——花痴和白痴,我自然对她们提不起半分兴趣。
我不是没有欲望,只是,这是我个人的生理,和女人无关,我不是看见了她们才兴起的欲望,自然不会去找她们舒解。
或许没开过荤的男人欲望都不会太强烈吧,以往有冲动时,我并不觉得十分难受,忍忍不去想也就很快就过了,再不行,到健身房去也是好办法。
不过,遇见清儿的那晚,清儿便颠覆了我对女人,对欲望的一切认知。
原来这世上的女人,并不只是花痴和白痴,我只是从来不曾对遇到过的女人提起过半分兴趣,看不上她们而已,然后清儿偶然闯入了我的世界,也意外的入了我的眼……
那晚,我虽身中媚药,但是,想要自控不失身还是没问题的,大不了骗了清儿将我解开,我再将清儿敲晕离开就是。
要不是我愿意,也想碰清儿,那晚根本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而碰了清儿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对欲望淡然,而是没碰到能让我沸腾的女人,如今对清儿,我可是欲罢不能,总觉欲求不满呢!”
男人搂着女人低低的轻笑着,鼻尖还亲昵的凑在女人的面颊磨蹭。
再次提起当初芝城冷氏酒店俩人初遇的那一晚,夜清悠也就想起了当初那一夜她脑中一些依稀的片段。
“原来那晚你是中了药,怪不得……”夜清悠喃喃,像是在对男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怪不得什么?”男人好奇。
瞟了眼男人,夜清悠在想要不要告知男人当初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