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的二十三位女友-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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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末端处,湖水分支成数条溪往外蜿蜒流去,溪岸旁长满花异卉,无数的彩蝶和蜜蜂正翩翩飞舞于其,不出的惬意自得,完全是一幅世外境的美丽景『色』。
但亚却觉得冷汗自头上不断冒出,因为他非常清楚这里并不是先前妖精的森林,不由得感到恐慌,扯开嗓门大喊:“莉娜、笛儿,你们在吗?”
焦急的喊声在起了阵阵回音,虽转瞬间就被瀑布的声音给压下去,但也足够让湖旁的鹿受惊而逃。
亚越来越恐慌,忍著胸口的疼痛奋力攀岩爬上顶,但眺望远处的结果却是让他如置冰窖,通体发冷。
四周的景『色』是一大片绿油油的宽广平,不少溪流横贯其,还有著疏疏落落的林木。更远处,群山起伏,绵延无尽,有些较高的峰顶还披上一层皑皑白雪。
雪!亚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只有在落羽大陆的北方才能见到雪,自己现在莫非是在那地方?但,怎么可能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该不会是独角兽带我来的吧?那独角兽呢?”
亚慌『乱』四顾,但并没有看见独角兽的踪迹。
“我该怎么办呢?老师她们不晓得有多担心……咦?”
亚猛的跳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在远处有一间屋,而旁边还有一棵『色』彩缤纷的大树,但重点是在那流经屋前的溪流旁,有一个隐约模糊的人影。
“喂,你听得到我吗?”
亚叫了几次终于明白距离实在太远,那人听不到这里的声音。
亚急急忙忙的往下爬,还因为太过著急而狠狠摔了一跤,结果伤口又更加疼痛。对于快被不安、害怕、惊恐等情绪吞没的他,那人影无疑是一截救命的浮木。
剧烈的跑步加上疼痛让亚的体力大量消耗,但总算沿著溪流赶到人影的位置。而当对方的模样越来越清楚的时候,亚的表情也逐渐改变,脚下逐渐放轻,眼睛慢慢的亮了起来,『露』出一种不同以往的神采。
终于,他在离人影约莫十多步的距离时倏然站定,不敢往前半步,就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变得缓慢,他本能的不愿打扰那人的宁静。
蜿蜒而过的溪旁矗立著一块可供数人并肩而坐的平坦岩石,岩上坐著亚先前见到的人,但却没料到她居然是个女孩子。
女孩的头发乌黑闪亮垂至肩膀,介于长短发之间,从亚这一面可以看到右边的头发上别著一个闪闪发亮的金『色』发饰。她穿著一袭绿『色』的长裙,裙摆掀至大腿,『露』出大片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一双赤足伸入水划著弧线,还不时的拍打著,激溅起阵阵水花。
女孩的双手支在岩石上,身子微微后仰,俏脸向上仰起并闭著眼睛,似乎正享受著阳光的温暖。她完全沉浸其,仿佛可以保持这样的姿势一直到时间的尽头,让亚不敢出声打扰,但胸口的疼痛却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女孩身躯猛的抖动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身旁居然会有人,张开双眼,转过娇躯,望向打扰自己清静的不速之客,似水双瞳里满是惊讶。
亚的心突然剧烈的跳了起来,眼前女孩的容貌并不特别突出,和安琪莉娜及黛丝笛儿完全不能,甚至也及不上爱提娜,只能以清秀端庄来形容,但偏偏就是给自己一种异样的感觉。
瓜子脸上那对双眸就有如夜空的星辰般明亮,一眨一眨的好像会话,巧的红唇因为大感惊讶而略微张开,『露』出雪白的编贝皓齿。
坐在岩石上的她更显得娇玲珑,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亚觉得心底深处有某根弦被触动,奏起了前所未有的异音符。
他这时也发现到,眼前女孩的左发上也别著和右边相同式样的发饰,左手还带著一条细的金『色』手镯。
“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的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人’,是太难以置信了。”
女孩嘴微张,略带稚嫩但犹如天籁般的声音流泄而出,引人心醉。她话的声音有些,速度常人还要来得慢上一点,让人有种时间在她身旁似乎是缓缓流逝的错觉。
“你……你叫什么名字?”亚不由自主的靠近。
女孩『露』出错愕的神情,随即双手掩嘴娇笑,『露』出可爱的酒窝,白了亚一眼,神情天烂漫的道:“你这人好怪,你应该先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才对吧?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很怪吗?怎么会是先问我的名字呢?”
“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一件事却是你的名字。”亚热切的著,他已经把心的不安和害怕完全抛诸脑后,甚至连胸口的疼痛都忘记了。
女孩垂下头,有些羞涩的道:“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和老实外表完全不同的花花公子,是讨厌。”
“我、我才不是,我只是想先知道你的名字而已。好吧!那我先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总可以了吧?”亚大呼冤枉,别人给自己的评语虽然很多,但从没有过花花公子这四个字。再,自己一点都不像啊!
“算了,就先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做‘『露』’。”
“『露』、『露』……”亚反覆念了几遍,脸上涌出喜悦的表情,脱口而出道:“这个名字好好听啊!就跟你一样。”
“哎呀!”『露』的脸微微发红,头别往一旁道:“又来了,是一个不老实的人呢!”
“不,我的不是……对了,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有积雪的话应该是在大陆的北边吧?是哪一个国家呢?还有,你有看到一只独角兽吗?”因为知道女孩名字而心满意足的亚思绪总算回到眼前。
『露』脸上出现了“你总算问我这个问题”的神情,依旧以常人要声、慢上一些的语调道:“这里是不在蓝天之下,不在绿地之上,夹杂在三个时间缝隙之独立存在的天地,也是无路可回的绝处之所,我把它称为‘时缝之地’。”
亚一脸茫然,不解问道:“你得我完全听不懂,什么时缝之地的,大陆上有这个国家或地名吗?”
『露』似乎因为亚没有意料之的反应而有些气恼,嘟著嘴道:“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嗯,我想想该怎么讲……对了,这里其实是另一个时空,和你以前所处的世是完全不同的地方,但这个时空在极少的机会之下会和你所处的世产生接触而出现连接的通道,你一定是在无意掉入刚好出现的通道而来到这里,明白吗?”
亚这次总算听明白,只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在瞬间整个呆掉,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思考。
『露』脸上出现惊讶神『色』,似乎为眼前这人还能保持冷静而不大喊大叫感到不解。
“那么,”亚缓缓开口问道:“要怎么离开这里呢?”
“啊!你相信我的话吗?”
“不知怎么搞的,我就是觉得你的话可以相信。再,你也没有骗我的理由。”
“确实是没有,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你永远离不开这个地方,这是无路可回的绝地啊!”
这句话击溃了亚勉强保持的意志力,胸前的痛楚一口气涌了上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立足不稳,向前一栽就倒了下去。
倒地的同时,刚好看见『露』从水里伸起的一双巧玉足,在她右脚脚踝上圈著一条精致的金『色』脚炼。或许是无法离开的冲击太大,他一时承受不了而胡思『乱』想了起来。
她还是喜欢金『色』的饰品啊!亚开始『迷』糊的脑袋出现了这个念头,接著怀著一点期待的心情,心想自己醒来后是否会身处在『露』的香居之呢?
就这样,他怀著怪的愿望,面带微笑失去了意识。
冰冷的水珠滴落在亚的后脑和脖子上,画出湿冷的轨迹,从皮肤上滑了下来。这个刺激让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慢慢张开双眼。
在看清所处的环境后,亚出现失望的神『色』,因为他发现自己还是在倒下的溪旁。
“我昏了多久啊?”
『露』双手掬著水,有些讶异的道:“你这人好怪,才刚倒下就马上起来,你是怎么了?”
亚嘴角抽动了两下,『露』出尴尬的表情自语道:“看来,我的是对昏『迷』越来越有抵抗力了。呜,好痛。”
或许他对于昏『迷』有不少的抵抗力,但痛楚却是没有,胸口的伤势让他痛得脸『色』发青,缩紧了身子,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受伤了吗?”
亚不出话来,只能勉强点点头。
“那跟我来吧!我应该有东西可以帮你治疗。”
“谢谢……咦?”
亚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却发现『露』一动也不动,手探入怀里取出一个『色』泽『乳』白、形如弯月,大约莫掌心般的东西。
正怀疑她要做什么的时候,那东西居然响起了一声响彻云霄的清鸣声,当场让亚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
“‘月牙笛’,帮了我不少忙的东西,没了它,我会很伤脑筋的。”
正当亚暗自揣测这看来不像笛的月牙笛是如何发出声音的时候,一头『毛』皮介于红褐到黑『色』之间,前后腿有著白『色』条纹,头上长著一对角的鹿从远处慢慢走到『露』面前,且似乎很害怕亚,特意从他身旁绕过。
亚认出,这不正是刚刚在湖边被自己吓跑的鹿吗?
“白儿,又要麻烦你了。”
『露』轻抚著它的『毛』皮,从岩石上站起来坐上鹿儿的背,然后一人一鹿朝著只在一旁的屋行去。
“你、你的脚有问题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呢?”
“不,只是……”
亚目测了一下屋与溪边的距离,不过四、五十步,『露』为什么不用走的呢?难道那不是她住的地方,又或者是要到其他地方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露』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屋道:“当然是回家了。”
“什么?”亚一脸愕然,问道:“这么近,为什么不用走的呢?”
“你这人好怪,为什么近就一定要用走的呢?”
“呃……”这个回答让亚无言以对,仔细想想这话也没错,但感觉就是很怪。
屋旁有著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怪的是树上结满了各种大、颜『色』皆不同的果实,有的如指头,有的大至两手才能拿得住,亚从未看过这样的树。
“接著。”『露』拿起了树旁的一枝竹竿,把一颗果实给打下来。
亚连忙伸手接住:“这是……”
“‘千果树’的果实,能填饱肚子,还可以止渴,好像治伤治病也可以吧!有了它,食物就不是让人感到麻烦的事情了。”
亚咬了一口,感到一股汁『液』流入腹,但并没有任何味道,就像是水一样,不过肚子竟不可思议的产生饱足感,且胸口的疼痛也和缓许多。
他在此刻终于确认自己身处的地方,已经不是那个有安琪莉娜、黛丝笛儿和爱提娜所在的世。
而眼前的『露』更是谜团重重,她是谁?为何会在此地?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感到不解。
但不论如何,他已身在此地,毫无退路。
第八十七章
“叩叩叩!”井然有序的砍伐声在空旷的草上传开来,不久后发出了树木倒地的声响。这声音其实不大,但之后“终于砍完了”那如释重担的狂喝却使得一大群飞鸟受惊,振翅自林间飞起,发出吵杂的鸣叫。
“没有工具是不方便啊!”
亚举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拍拍身上的木屑,开始用手上的石斧或削或斩的清理倒下树木的余枝。
他的石斧是把岩石顺著纹路砸成有锋利边缘的碎片后,固定在短棒上做成的,虽不顺手,但勉强能用。
他的身旁已经有十来根整理好的树干,每根约一个半人高、拳头般粗壮。他丢下石斧,用树皮『揉』成的细绳将它们紧紧扎在一起。
远处,一些温驯的动物从草丛里探出头看著这个怪陌生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