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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废驸马,如此多娇-第93部分

小说: 废驸马,如此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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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凭他的坚毅,应该不至于活得太痛苦。
而她,是死是活,但看老天爷如何安排吧。
没过多久,她躺得已有些迷迷糊糊要睡过去,船外却突然有了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让她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悄声到房门口拉开了些缝隙往外看,只见好几名官兵上了船来,一上船便四处搜查。
她第一反应便是迅速找地方躲起来,奈何这船上简单的房中实在没什么地方躲藏,现在出门也来不及,无处可去时只得蜷起身体藏在了房中一个箱子里。
房门马上就被踢开,房中一目了然,官兵掀了掀被子便转身离开,躲在箱中的宣华才要松口气,却只听脚步声已经到门口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里有个箱子,去看看!”
有两个脚步声过来,一边朝这边走一边小声抱怨:“这么小个箱子,刀疤九又不是有缩骨术。”
说着就一揭箱盖,立刻就吓了一大跳,愣了一会儿才匆忙拔刀,大喊道:“这里有人!”
外面一子又冲进来四五个人,“唰”地一声一齐拔刀,将箱子包围起来,直到宣华从里面起来,才有人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躲在这里面?”
“我……”宣华此时意识到,他们抓的竟不是自己,自己如此躲着,倒是多此一举了。于是抱了身体瑟瑟发抖道:“我……我……我一时害怕……”
“找到了,在船舱!”
外面传来一声大喊,房里立刻就有三人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有声音道:“果真是刀疤九!”
宣华坐在箱子中往房外看,便看见个受了伤的大汉被官兵绑了胳膊用刀抵着脖子从船上拉下去。
后来才知,原来刀疤九是个奸淫掳掠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被官兵通缉了一年,前几天重伤逃亡,甫良官兵四处搜索,今日搜到码头便不见了人,县令判断他是躲到了码头的船 上,于是就搜到了船上,却在他们的船上搜到了。
本来是抓大盗,最后却将这船扣下,船上留着的几人,以及上了岸的林老板一行人都抓了起来,因为他们有窝藏重犯的嫌疑。就在看宣。
经过种种的宣华这一次又被送到了阴冷潮湿散发着霉味与各种恶臭的大牢中,还与男犯关在一起。
一进牢房,船上的伙计便急得团团转,一时抓着牢门向外求诉称冤枉,一时又拉着林老板问怎么办,最后还是林老板冷静些,沉默着想了一会儿便说道:“大家放心,我们并没有 犯案,不会有事的,而且我林家做生意这些年,在官场上也有些关系,这事并不大,我让家中疏通疏通,不会有事的。”
如此一说,伙计们才放下心来,总算安静了些。
宣华却想,这事当真是可大可小。若是这甫良县令实事求是,那他们当然没事,若是这甫良县令一心想立功,有意把案件做大呢?到时候只要重犯有稍稍不利于林家货船的供词, 那林老板便完了。县令又怎么会仔细去查?
没想到,宣华怎么想事情就怎么来,当日下午被抓,当日晚上几人就被连夜问审,竟是那江洋大盗真的供认自己是认识林家货船所以才上船的,而船上的两个伙计和一个女人看到 自己上船便让他躲进了船舱。
此时不只林老板逃脱不了干系,甚至她自己的罪也更大了一重,再加上她后来躲了起来,嫌疑便更大了。
船上几人是分开受审的,第一个是林老板,第二个就轮到宣华。半夜里,公堂上被点了火把,宣华一上来便被踢着跪下,抬眼去瞧堂上的县令,只见他三十上下的年龄,微黑,一 脸严肃之色,似乎不是好说话的人,也是野心不小的人。再看旁边坐着的师爷,竟是一动不动看着自己,脸上是满是疑色,对上她的目光,立刻低下了头去,甚至带着些惶恐。
宣华暗暗吃惊,有些不好的感觉,也回过头不再看他。脑中努力搜寻他的模样,却寻不出来,只盼他只是因为其他原因才那样看自己,而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自己,从而怀疑自己 的身份。
“大胆民妇,敢直视大人!”旁边有人传来一声大喝,她立刻低下头去。
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
“安北余氏。”宣华一边回答,一边在心中连连叫不好。原本的身世,是对着林老板随口诌来,对着像他那样的普通人,随口一说便行,可如今上了公堂受审,真当籍贯身份说出 来,自己没去过安北也没真正做过人妇,甚至对什么以前的夫君以前的小妾什么都没有详细在心里勾勒过,难免受不了细细盘问。
果然,接着县令便问道:“大胆草民,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哪里人!既是安北人,怎么是一口京城口音?





 又来行刺者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713 15:13:03 本章字数:3447

果然,接着县令便问道:“大胆草民,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哪里人!既是安北人,怎么是一口京城口音?”
宣华停了停,才不着痕迹地改口:“大人说的对,民女的确是从京城而来。爱偑芾觑”
又一声惊堂木响,县令问:“一会儿安北,一会儿京城,还不实话实说!”
宣华回道:“民女的确是京城人,三个月前民女与上京做生意的安北人余郎情投意合,欲与他结为连理,家父却不肯与商家成为亲家而反对,民女一时冲动,便与余郎私奔,准备 先往安北,让家父不得不答应。谁知道到了安北民女才发现余郎家中已有妻室,竟是要民女做小,民女一气之下就只身回了京,遇到林老板的船,便求他收留,载民女回家。”
“大胆民女,本官刚刚问林先,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县令看着是生了怒,宣华便立刻说道:“民女对大人说的句句属实,对林老板……因为怕林老板觉得民女胆大妄为不知廉耻才那样说的……其实民女不曾成过亲,却……”
“果真是不知廉耻!”县令也如此说,随后又问:“那你可认识江洋大盗陈九,也就是刀疤九?”
宣华回道:“民女不认识。”
“大胆草民,竟然屡次欺瞒本官,来人,先打二十大板!”没想到县令突然厉声下令。
宣华一惊,立刻道:“民女所说句句属实,大人为何要动刑?”
县令冷声道:“你一会儿说是嫁到安北,一会儿说是私奔到安北,不管孰真孰假,总可以证明你是谎话能信手拈来的,普通女人又岂能做到像你这般?再说,你可知陈九招供他之 前就上过你们的船,称你生性好淫,与他有私,本官想他这话也假不到哪里去,看来要你说实话非得动刑不可!”
宣华听到那江洋大盗临死还如此诋毁自己,不免大怒,却又没时间想这些,只能快速思虑此时该如何是好。
很快便有两个衙差拿了木杖过来,按她在地欲用刑,宣华无可奈何,只得抬头道:“我有话对大人说。”
“还不从实招来!”县令道。
宣华却说道:“我只对大人一人说,还请大人屏退旁人。”
“大胆!小小女子,竟然……”
“不按我的话做,大人定会后悔!”宣华定定看着他。
县令此时也有些吃不准了:首先在这女人上公堂时他便觉得她与众不同。普通女人上公堂,面对当官的,无一不是瑟瑟发抖口齿不清,她却能神色自若对答如流,而且远不止如此 。她毫无畏惧之心,就算跪在地下也不像是跪着,而是仍然高高在上一般,甚至面对的是自己这个父母官。这样的人,要不是心中有着极强的底气是做不到如此的,就好像他这样 身份到了个乞丐面前,就算那乞丐高高在上,他也不会有畏惧,也不会有胆怯,因为打心眼觉得自己远远高过他。现在,这女人又大胆放出了这样的话,甚至此时旁边的衙差大喝 她“大胆”,她也仍是看着他,似乎笃定他会同意。
就为着这笃定,他同意了,却只是答应与她单独到后堂,而后堂门未关,守了两个武功最好的衙差,一动不动观察里面的动向。
宣华也不曾说什么,到了后堂便背朝门口,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衣襟,从胸口探了进去。县令有些惊愕又有些愤怒,却见她脸色并没有魅惑之态,便忍住了,心想但看她要如何。
没一会儿,她便从胸口拿了块什么东西出来,放在胸前朝他亮出来。
那像是块金色的牌子,县令有些疑惑,凑近了些去看,一看之下大惊:上面刻了个“禁”字。
他没见过这样的令牌,不知道是什么,可看这令牌的质地,又看这令牌的精细程度,似乎不是什么平常的东西,更何况还有那个“禁”字……“大人现在能屏退旁人了吗?”宣华小声道。
县令这才反应过来,朝门外道:“你们退下,关上门,严守门口。”
待外面的人退下关上门后,宣华才说道:“不知大人是否知道京城有个禁卫府。”
县令大惊,神色立刻大变,看着她手中那块金牌失声道:“这是禁卫府的……”随后立刻跪了下来,“下官叩见大人,方才无理,还请大人恕罪。”
宣华慢慢道:“大人起来吧,我不过是普通的银面卫,品级并不比你高。”
县令这才起身,低头问:“大人怎么到了甫良,又进了公堂 ?”。
宣华变了刚才小妇人的模样,学着钟离陌某些时候的模样微挺胸膛冷声回道:“本卫与其他人一起奉皇命出京办事,后来伤亡过重,只剩本卫一人。本卫必须将得来的消息亲自呈 给皇上,却在八日前身受重伤,武功全无,路上追杀重重,本卫九死一生才躲进姓林的船上。本以为能顺利抵京面圣,没想到却遇到了陈九的事。本卫希望你能放了本卫,另外派 高手秘密护送本卫回京,不知你能否做到?”
“下官自然能做到,能为皇上做事,为禁卫府做事,下官万死不辞!”
“本卫替禁卫府谢谢大人,若本卫能安然面圣,必定将大人护送实情告知皇上。只是此事隐秘,县令万不可让人知道。”
县令自然知道禁卫府做事向来就只有皇上一人知道,旁人连打听一下都是死罪,立刻点头称是。
当晚,县令就听从宣华的指示以她有重大嫌疑为由,关进了专门的大牢中,命人严密看守,一边去安排,准备第二日就派人护送她回京。
新的牢房地上倒是干燥了不少,牢门都是铁制,的确像是重犯的牢房,而且明显是县令特别选的好一些的牢房。
对此,宣华有些不喜,她要的就是要越不引人怀疑越好,可是从县令身上想,也的确是不好真的弄更加阴冷恶臭的牢房给她,便也作罢。以银面卫的金牌来制造假身份已是不妥, 节外生枝的事自然是越少越好。
不一会儿,便听到外面有些声音,似是什么人进牢房了,宣华回头朝外看却看不到,只是没过多久,有人送来了饭菜。
饭菜不算好,但还算新鲜,宣华在送饭人走后就拿了头上银簪下来,插入饭菜中。经过之前的种种,她自然要越发谨慎,哪怕县令似乎完全相信她的话,或者就算不那么肯定也不 敢不照着她的话做,却仍然要以防万一。
而这说也。没想到,只是以防万一,竟真的成了万一,待她将银簪抽出时,银簪前竟是黑的。
宣华大惊,立刻朝送饭来的人看去,没想到那个也正好看向她,发现她试探出饭菜有毒后立刻朝大牢门外拍了三下手。
瞬间,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然而这打斗声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似乎是因为实力悬殊太大,一方败得太快。
宣华一动不动地看着牢门方向,那里陆续进来着人,一共六人,五人都是衙差打扮,最后一人不是,是她在公堂上看见过的师爷。
那五人穿着衙差服装的人明显不是衙差,走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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