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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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越来越深,她终于不由自主地喊出两个字,“停下……”
今日的更新完~~亲们记得收藏,记得,记得
外强中干嫩雏儿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6:47 本章字数:1392
“停下,你要什么都行,但凡我能给,尽管要……”一下下喘息,一下下颤抖,一下下地觉得自己身在火山。璂璍
“公主果真说话算话,我刚刚才说我就要公主,公主现在就浪滚滚了,却是敏感非凡。”钟楚噙着笑,将手指一勾,惹得她呜咽一声:“你大胆……大胆……”
他伏下身来再次凑上她胸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大胆么?这样激动,小蔻儿。”
“大胆,本公主的名字也是你能……”话未说完,她便一阵激喘,脸红,脖子红,连身上都透着红,说话声断断续续,无力而娇弱,紧皱了眉头:“你再敢放肆,我……让你……”
“我知道公主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在这之前,就让我先让公主享受一下极致之乐如何?”似是无耐心听她难以道完的话语,他打断了她,一面吮吸着口中红蕊,一面加大手上动作。
她听到了自己的低吟声,带着轻泣,无以言表的感觉中夹杂着清晰的疼痛,更清晰的,是耻辱,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
见她如此,他更是得意,再次语出挑逗,“啧啧,真紧,真窄,那些男人都怎么做事的,他们不会都是一群天阉吧,这教我待会怎么……呀!”他挑了眉头看向她,“这……小蔻儿还是个雏儿?竟然还是个雏儿,如此一万两,我也不觉得亏了。”
宣华一阵阵深呼吸,看他的眼里都要飞出刀子来,“钟楚,你少废话,不是要侍候本公主么?给我快点!”
“啧啧,又着急了,急什么?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别急,磨刀不误砍柴功。”说完,他将她腿大大打开,居中自床上跪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凉凉的空气往身体里灌,时时提醒着她此时的屈辱姿势,面前……面前还有个人,这人给她一切侮辱,将她一切羞人姿态看在眼底,这人……该死,就算自己穷其一生也要将他折磨致死!
一会儿,她却又想,这又如何,她是公主,她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高贵的,她的任何姿态都是高贵的,这男人是摆了她一道,她现在是不能动弹,可即使如此,她也是高贵的,不用避退,不用觉得无地自容。正如此想的时候,前面的人已将脱去了外袍内衫,露出与其他男人比,稍嫌瘦弱又稍嫌白皙的胸膛。
宣华对着他,哂笑一声,却是不语。
钟楚显然懂她的意思,却不急不恼,“蔻儿这可不对了,看人不能看外表,看上去结实可不一定有力,更何况男人看我上边都不屑,看我下边却都自惭形秽的,不信蔻儿瞧瞧?”说罢,解绳,以公主府上好绸料缝制的裤子沿腿滑下。
宣华却很没骨气地偏过了头。如今却开始后悔先前没能真的召一两个男人侍寝,以至今日如此不堪。纵使她再鼓足了勇气,却终究是没做过……终究是……女人。
他倾下了身,在她头上笑语,“外强中干,绣花枕头,我就知道蔻儿是装模作样的,佯装男宠万千,其实却是羞怯无比,万般娇柔的嫩雏儿。”
急出门……还有一更晚上回来更
痛之极致恨之极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6:48 本章字数:1655
他倾下了身,在她头上笑语,“外强中干,绣花枕头,我就知道蔻儿是装模作样的,佯装男宠万千,其实却是羞怯无比,万般娇柔的嫩雏儿。爱璖覜濪璂璍”
宣华立刻回过头来,狠狠瞪着他,然后垂下眼盯向某处,咬着唇挤出几个字:“也不过如此……”
“公主的胃口真大,那到时候别求我浅一些,别求我轻一些。”他又伸指在她体内翻搅勾弄,让她猛地颤栗,额上细汗密布,忍不住细喘轻泣。
赌狠地,看着他的眼。他的眸里带着笑,清晰地映着她的脸庞:迷离,红艳,妩媚,撩人。他离她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唇鼻间的气息,能嗅到他颈间的馨香。长年累月,他都是涂了口脂扑了香粉的,用香之道,甚至比她还精通。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不堪的男人,此时竟将她压在身下,竟对她行着如此羞辱的事……
他手下动作愈快,让她终不能如此清晰地思考,微痛之处,又有了酥麻畅快的感觉,渐渐传至全身。爱璖覜濪心中高兴了起来……是,她是感觉到快慰了,情欲满足之下的快慰,这感觉在此时竟几乎要盖过愤怒、盖过羞耻,如此,甚好。早说过,他是来侍候她的,哪怕开始时并不是她自愿。
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出手,将一滴清液滴在了她唇边。温热,腥甜,将她全身烧得滚烫,将她仅剩的尊严击得荡然无存。
如此,他便更高兴了,“公主对我似多有不满,可我对公主,却是满意之极……这样嫩,这样软,这样春水丰沛,让我也同公主一样着急了。”
她闭了眼睛,一句也不曾回。怎还能言语,怎还能睁眼?甚至差点就此背过气去。
腿弯遭他一握,分开,抬起。
“你到底要什么!”她立刻睁眼,眼眸中竟能清晰地看到请求。
他轻笑不语,靠进水润窄口,猛地沉腰。
痛,让她几乎迸出了泪水。
努力睁着眼,将他的脸深深印在脑中,印在心头,这一世都要好好记着他,要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将今天的债讨回来!
他退,又进,她只是痛,再痛,却再没有无意义地说任何威胁性的话。犯错,便要承受犯错的后果,再痛再耻辱,只要能重新站起来就好。
他由缓至急,手上再一使力,将她半倒立了过来,然后对着她唇边又微笑。
无力去紧咬唇,她听见自己的吟叫声起伏不断,让他激动了,兴奋了,迅速摆动着身体,将额上渗出的汗珠滴落到她胸口。
……
四更的锣声从外街传来时,他自她身旁坐起身来,拿了先前被他解去的薄衫擦拭身体,样子慵懒且闲散,十分餍足。
擦罢,伏在她身上对着她笑,“公主,我要走了。”说完,又补充道:“你可别以为我是不行了,我再来几次都没问题,只是有些心疼你呢,我看你……都有些肿了。”
宣华身体比初时更无力,仿佛从悬崖上掉下来,摔得散了骨头散了血肉,无力动手无力说话,只是瞪着他。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公主,我会记得今夜的,相信公主也会记得吧……我让公主快乐得那么极致,叫声差点惊来了府上的下人。”说罢,笑,起身,一件件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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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收藏相对来说很高呃……难道是因为那啥,那啥和那啥?可怜……我是个正经作者,写正经小说的,可素亲们貌似对我的那啥更感兴趣……呜呜……
此生此世难相忘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6:48 本章字数:1356
宣华不语,试着抬手,却只能有力气动动手指。爱璖覜濪璂璍说是三个时辰便是三个时辰么?真的还要等到五更?
钟楚将衣服一一穿好,又站在梳妆桌前对镜束发,而后寻了她桌上的脂粉,一一涂抹,那手法比她还好。她从床上转头看他搽粉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气血上涌。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一个涂脂抹粉的男人,竟占了她,竟那样完全地占了她!谁曾想,他会设下这样的局,谁曾想,他竟还有动女人的心思,谁曾想……这样一个不堪的龙阳、小倌,竟也有这般能耐。她的身体,此刻都不像是她的。
钟楚整理完毕,回头来看她,“公主,我真的走了,你猜我会去哪儿?一定是要快点逃离京城了,我知道你想抓我去军营呢,说不定还想把我阉了,所以我要逃得远远的……不过,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我是不是要待在京城不动?”这问题让他蹙了蹙眉,似乎甚是为难,转眼看到桌上的飞钱,走过去随手拿起,“我突然想到,我是驸马,公主本就该陪我的,当初的洞房花烛就将我赶到了南苑,如今我要走了,也算是补过吧,所以……我也不需要付公主钱,这一万两,我还是拿走了。”说完,将飞钱收进腰间,朝她悠然一笑,转身离去。
浴池内,白色水气飘了一室,花香也盈了一室。
屏退了下人,宣华靠坐在浴池边,独自一人闭眼静默。钟楚钟楚钟楚……脑中铺天盖地的,全是他的名字。眼前飘来浮去的,全是他的容貌,这个人……此生真真是忘不了了,除非终有一日能杀了他。
她已经让人去全城搜捕了,虽然按常理,她宣华公主要找一个人,还是一个普通人是一定能找到的,可她却早已预料到公主府的人不会找到。一个敢对她下药,敢在公主府侮辱她,更敢光明正大气定神闲走出公主府的人,他似乎从不怕会被她抓到。所以她想,她是不会轻易抓到他的,可是为什么?她看不透他,原本以为看透的那些,现在被自己一一否决,对于他,她竟是一无所知。
一点一点,开始回想有关他的一切。两年前,她听说大皇兄迷上了南风馆的一个小倌,连太子府也不愿回,让母皇将他召进宫怒斥了一顿。她笑得不露声色,继续坐在御花园金鲤池旁将鱼饲往水中投,心中只记着了皇兄的不长进,丝毫不曾关心那个迷了大皇兄的小倌。
后来,大瑞使者来访,南梧设大宴招待。大宴在晚上举行,而宣华当日正午才知大瑞此次欲与南梧联姻,在南梧选一位公主做大瑞的皇后。对象是大瑞皇帝,又是做皇后,那这公主肯定就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之人才行了,而且,很可能就是她这个又是南梧正统皇夫之女,又正值婚配之龄的宣华公主。两国联姻,母皇定然愿意,也定然会当场允诺,很可能当场就确定她为联姻公主。她一时慌了神,手足无措……若是联姻,那她就只能远赴大瑞,做那大瑞皇帝三千妃嫔中的其中一人,从此只剩深宫寂寥,而且,再与那个位置无缘。
只想到一个办法,便是声称已有驸马人选,然而她先前并没有与任何男人传出相好的话,也没有适合做驸马的人选。身在宫中,几个时辰的时间,她到何处去弄一个能让人信服的人来?
驸马纯属意料外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6:49 本章字数:1316
那天,风和日丽,含柔正在花园中放纸鸢。璂璍在她这儿一抬头,便看见蓝天上小小的一点。南梧曾有佳话,昔年骠骑大将军邵涵骑马途经宫墙外,偶然接住自墙内飞出的一只写了诗的飞燕纸鸢,从此与纸鸢主人相恋。皇帝得知,不仅不怪罪,反将身为宫女的纸鸢主人赐婚于邵涵,邵涵大为感激,以一生戎马、忠心卫国而报。她盯着头顶的纸鸢看了良久,突然开口让宫人拿纸鸢与笔墨来。
那天,她也在花园中放纸鸢,大好的天气,纸鸢一会儿就升起,飞出了宫墙外,线遭剪刀一剪,便愈来愈快地掉了下去。玉竹按先前吩咐领人出去,一会儿回来,果然将写了诗的纸鸢捡了回来。她问“人寻着了没?”玉竹却踟蹰了一下才回:“纸鸢真的被一人捡到了,且与公主要寻之人的条件大致吻合,所以奴婢便确定为那人了。”
这一点,倒让她有些意外。什么纸鸢定情的话她是不信的,本是准备让纸鸢飞出宫墙,再命人出宫捡纸鸢,趁机在街上找个无家世无背景,无德无能,老实听话,但外貌须属上层的男人,与他套好词,让他声称是自己捡到了纸鸢,没想到却真有人捡到了。
晚上的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