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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御前疯子by秋零沫-第41部分

小说: 御前疯子by秋零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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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朕不存在么?!”景帝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各地藩王的兵力加起来也不是京中的对手;通州的确让人有所顾忌,但关东那个破地方,朕把它夷平了都不为过!”

辛公公立即安慰道:“陛下啊,这话可不能让百官听见啊……”

景帝揉揉眉心叹气,这才平静下来,抬头问:“陈王说什么了没有?”

辛公公点头道:“说是为了唐王和韵太妃,这笔债要向陛下讨回来。”

“又是唐王……他都快被扎成马蜂窝了,就没个好点的借口?”景帝好气又好笑,转而想起什么,神色一凛,“不对……我知道豫王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了。”

另一边,关东军入境的消息也已传到通州。豫王十分高兴,还在城中开了宴会,可毕竟是谋反了,下属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不知道自家主子在思考什么,又究竟有没有胜算。

豫王端着两盏酒杯,撩起袍子拾阶而上,将其中一盏递给坐于高处的青年男子,笑道:“前日真是怠慢王弟了,陛下果然早就想要除掉你,这么突然的情况下不问青红皂白就捉了你的同党,简直比我还心急啊。”

夏笙寒接过酒杯,脸色微变:“陛下看似心无城府,但到底受了先帝的熏陶,又怎会任我在他身边?”

豫王不置可否,依旧微笑,“真是世态炎凉啊,京中多少人对你变了脸,连那个跟你关系好的傅大人也立即撇清了界线。这种日子,你竟还过得下去?”

“我本来就是为了更好地控制陛下才接近他的;首辅一位看似没有职权,对陛下的影响却是最深。陛下登基之时正值年少气盛,只要里应外合,想要借此夺权再是简单不过。”夏笙寒目光渐冷,笑意有些慎人,“虽然秣陵那边被下了诏令,但只要我想,一样可以让他们来通州助你。”

“可在本王看来,陛下和首辅大人都是大义灭亲啊。”豫王的眸子渐渐复杂起来,细细端详他道,“派兵一事可真是有劳王弟了。不过你来不来都可以,关东军已经出发,不久后便可抵达通州。”

“关东军?”夏笙寒微怔,“你们是想要瓜分天下么?”

“哈哈哈,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愚蠢的事?”豫王依旧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知为何看他的眼神有些怜悯,忽而大笑一阵,大步流星地离开。

“王爷,京中的消息确凿,慧王的党羽已经全部被捉拿了。”一个小吏上前来报,做了个割喉的手势,“可还要继续留着他?”

“不急,当然要留着。”豫王眯眼笑道,“这小子想利用此次起兵报复陛下,未免也太看轻本王了罢?”

关东军谋反的消息无疑是给朝堂上下敲响了警钟,景帝即刻派兵,要赶在关东军抵达之前包围通州,另一边的北军也将关东的事处理妥善,守在城中待命。

左军麾下一名副将主动请缨;刚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云沐也前来主动请缨。两名将领跪在御书房外,从气势上讲与文臣的差别就很大,要是真打起来只怕普通人拦不住。

景帝咳了咳,摆手道:“此行意在拿下通州,尽量避免伤亡,因此傅爱卿会随行,就交由他决定罢。”

两人依然跪着,倒是云沐抬了头。

“为何傅大人会跟着?”

“我怎么知道啊。”景帝撇撇嘴道,“好玩呗。”

“……”

当日,左军那位将领被景帝打发了回去,而云沐则是接到诏令,火速前往通州。他早就在京城坐不住了,立即整装待发,而傅茗渊的速度比他更快,天刚拂晓便在城外候着了,身边带着另一支队伍,大约二百人,道是景帝派给她的亲卫,会跟在队伍的后边。

云沐点点头,一路都没有说话,直到夜晚来临,驻扎营地之时才问:“为何傅大人会选我去?”

傅茗渊一愣,知晓他指的是关于那左军将领的事,含糊笑道:“那是因为……我跟云大人比较熟。”

她本是玩笑一句,谁知云沐的目光却严肃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像是等待了很久:“等这件事结束,我带你走罢,离开这个地方。”

“……?”傅茗渊眨了眨眼,惊讶至极,好半天才“啊”了一声。

“朝中人心复杂,连我也看不清楚,你留在这里终归不安全。”他踌躇片刻,毅然握住了她的手,火光映着他高大的背影,声音亦是显得更加可靠,“我想过了,我可以带你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不会再让你被人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室友出去买了两个肯德基桶回来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口外C二、厂

第47章 「丘城」


“……被人算计?”傅茗渊疑惑地望着他,蓦地将手抽了出来,“身在朝中难免与人结仇,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身居高位,则身不由己,我不知你是如何坐上这个位子的,但你在宫中多留一日,则多添一分危险。”云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我可以带你走,回江都,或是别的任何地方,只要你愿意,去深山里隐居也不是问题。”

傅茗渊闻言,忽而僵住了,看他的神色丝毫不像在开玩笑,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以往的云沐总是认为她是个没用的文官,可随着相处之后他的态度逐渐转好。此时此刻的他,是在知晓她是女子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的,她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然而心中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云大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微微一笑道,“我的确是阴差阳错才坐上这个位子的,但我若是想走,早在上任的第一天就可以雇辆马车逃离京城。至于隐居什么的……我从来没有想过。”

“……什么?”云沐怔然,眸中尽是不可思议,“你……你是自己想要留在这个地方的?”

傅茗渊点点头,笑容明澈:“我有我的目标,所以我会留在朝中,我并不想过一辈子躲起来的生活。”

望着她冷静沉定的样子,云沐皱起了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倘若你的身份被人发现……谁也保不了你。”

“我会尽量小心的。”她耸肩笑笑,明眸微动,却是无比坚定。

“……”心知说不过她,云沐抬起的手却又放下了,目送她出屋,忽而出声道:“你的事……慧王知道么?”

傅茗渊步伐一顿,却不回头,沉默少顷才道:“这不重要,他……已是反贼了。”

次日一大早,云沐转醒之时听闻傅茗渊与亲卫军出去了,道是她马术不济,免得拖后腿,需要再多练习练习。

景帝委派傅茗渊随行的理由他始终未能明白,但左右想想前去捉拿的逆贼是慧王,心里竟蓦地有些不是滋味。

“侯爷,京中传来消息,以豫王为首,已经有三地的藩王起兵谋反了。”一个探子快马加鞭来报,“陛下已派左军前来支援,但豫王依然守住通州不动,至今仍在封城。”

云沐点头应下,神色却是愈发不好。豫王早就算到景帝迟迟不会向通州动手,越是耗下去事情便会愈发棘手。这个道理景帝不可能不懂,纵然是想要将反贼一锅端,却极有可能扩大战局,反而违背了初衷。

傅茗渊回到营地时已是腰酸背痛,听一个小兵说云沐要见她,去了主帅帐却没见到人。小兵一拍脑袋说是记错了地方,言云沐正在别处等她,要带着她去。

傅茗渊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却是随着人越走越偏,眼看着要出营,那小兵倏然夺身而来,扬手袭向她。便在这时,随同的亲卫即刻从两旁冲出,斗篷之下剑光闪烁,然而最快现身的却是云沐,一把将她护在身后,又将人擒住,不知是何时得到消息的。

对于他的出现,几人皆是一惊,亲卫们朝傅茗渊看了看,随后又退了回去。那小兵被生擒,面露厉色,却一字未吐,不肯交代究竟是谁派他来的。

“别让他自尽。”傅茗渊出声提醒道,“第一次抓到活的,就算什么都不肯说也要将他留着。”

云沐会意点头,将人绑在一间空置的帐中,又往对方嘴里塞了一团布,但直至出帐都未说一字,神色显然不太好:“你既然觉出异常,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说话之时,他还皱了皱眉,显然有些生气。傅茗渊含糊道:“有亲卫跟着,出不了什么事……”

“若是他们来不及赶到怎么办?”云沐忽而打断了她的话,才意识到说话有些冲了,似是歉疚地偏过头,“你为何……从来都不肯相信我,你想做的一切,都交给我不好么?”

傅茗渊凝视着他,有些讶然又有些无奈,但目光很快重归平静:“我……一直很欣赏云大人,从前是,现在也是。因为我不懂马术,不会射箭,我打不了仗,所以很羡慕你。但……我不希望你认为女子入朝就是逞强,陛下的变化你也看到了,我也做了许多有意义的事,我不想被人看轻。”

云沐有些哑然,张了张嘴,却未出声。

他霍然意识到,其实他根本不了解眼前的这个女子。从前他认为她是男人,是男人就应该有担当;而她若是女子,对他来说,一切就完全不一样了。

良久,他缓缓开口:“你与陛下捉拿慧王身边的人,甚至连你府上的殷侍卫都被关进了大牢,是为了什么?”

“我是陛下的老师,自然要为了他铲除一切阻碍,不可姑息反贼。”

云沐直视着她的眼:“但慧王的事尚未查明,不是么?”

傅茗渊无奈地摇头,苦笑道:“如果不是为了谋反,他又何必要诈死?”

“……”

云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帐外却忽然有人传来急报。谈话戛然而止,他立即传人进帐,只听那人道:“报——三百里以南出现齐王的三万大军,正向西南方去!”

“西南方?!”二人同是一惊。

他们所带的兵马位于正北,而通州则是应该往东行,纵使带兵入京也不是西南方向,那这些人……究竟要去哪里?

“你确定没有看错?”云沐问。

“确定!”

尽管尚不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天下显然离大乱不远。云沐担心这是调虎离山,即刻下令由副将带兵继续前往通州,傅茗渊随行,而他则是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拦截齐王的大军。

齐军似乎并未料到他们的出现,正中了偷袭,行军的节奏一时乱了,但毕竟云沐所带的人马在少数,实力悬殊,还是只得放任大半齐军突围。

再往前去即是一座山谷,道路盘旋崎岖,占地极广,想要甩掉他们的队伍并非难事。小兵于高处向远方展望,询问道:“侯爷,还追么?”

“先不追。”云沐摇摇头,环视四周,疑惑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回侯爷,我们已在丘城境内。”小兵顿了顿,“……是湘王的地盘。”

他不禁讶道:“湘王还在宫中么?”

“不,湘王殿下……在豫王起兵之前就回了藩地,如今就在丘城。”

自豫王谋反之后,陈王、齐王相继起兵。关东军虽然位置偏僻,人马却是其中最多的,因常年位于严寒之地,精锐不在少数,也是景帝必须在他们到达通州之前拦下的理由。

夏笙寒已经被软禁了一个月,平时除了饭点之外,连严吉也不被准许在外面走动。一日他端着些点心进屋,后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来,放在夏笙寒的手心:“王爷,这个……大约可以缓解毒性。”

夏笙寒点头,默不作声地接过药瓶,脸色不知为何有些苍白。

“明知酒里有毒,为什么还要喝?”严吉瞧着心疼,眼中含泪。

“我身在通州,要吃饭要喝水,早晚都会中毒。”夏笙寒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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