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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红楼多娇-第128部分

小说: 红楼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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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戳了戳儿子的额头:“你就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三皇子那是拿孩子话蒙你呢!他见你大姐姐得了六皇子在名下,心里不自在才是真。”

前几日王夫人进宫探望元春,女儿的身子略显好转,抱着六皇子的时候满脸都是笑意,王夫人看着心酸,如果六皇子真是女儿生的多好,当初那个孩子没被歹毒人弄掉,今时今日,也该好几岁了。

元春告诉她,皇上准了她养活六皇子,皇后娘娘就认定当初她对中宫示弱的那些话都是计谋,所以从此事事针对凤藻宫。

王夫人又急又气,可却无计可施。

还是女儿宽慰她的心,皇后只是一时气狠了,等她小心侍奉几年,皇后自然会记起自己的好,届时六皇子也长大成人,荣国府就多了个强大的靠山,王夫人也不用去羡慕邢家。

元春的话正说到王夫人的心坎里,就因为嫉妒邢家的好运气,所以王夫人才会殷殷叮咛宝玉,做什么也不能和三皇子分生。

贾家将来还要靠这些皇子才能兴旺起来。

宝玉辞了王氏,领着李贵和七八个小厮随从,骑马来了郡王府。水溶正念叨他,二人一见,忙去了得月楼。二人一到才发现,得月楼里没半个客人,门前红绸缎子上写着斗大的几个字:歇业一日。

水溶的随从忙上来道:“王爷,得月楼被人包了下来。”

水溶一愣,继而笑道:“倒是大手笔。走,随本王进去瞧瞧!”一行人下轿下马,得月楼的掌柜早等在门口,见了水溶早过来打千请安:“几日不见王爷,越发神清气爽了,小的今儿早起便叫人烧了王爷爱吃的炙肉,起了一坛子三十年女儿红,王爷赏脸,今儿多喝几杯?”

北静王笑而不应,冲掌柜指了指宝玉:“这是荣国府的宝二爷。”

掌柜的是个老油条,见宝玉面色青嫩,再看他站在北静王身后,半点不拘谨外道的样子,便以为这贾宝玉是北静王近来的“新宠”,笑意就更深了几分:“原来是宝二爷,失敬失敬!小店今日真是蓬荜生辉,王爷和二爷里面请,卢公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宝玉心下一动,还真有这么个人物!

他略略侧首看了看王爷的神色,就见水溶遮掩不住的欢喜,宝玉更加好奇,邢大姐姐这个表兄究竟神呢来路,能叫王爷如此动容?

宝玉在这儿胡乱琢磨,等一上楼,推进进去见了那位卢公子,当即傻了眼:“邢。。。。。。”

岫烟头上束着含珠银冠,勒着云龙捧寿的抹额,月牙白的的箭袖小蟒,外披着竹青色大氅。

水溶不禁在心中大赞,真是个绝色佳人!连扮着男相都是如此养眼。

宝玉早看呆了,一时吃惊,二是惊艳:他何尝见过这样的邢姐姐,美艳中不乏英姿飒飒。

岫烟两手一抱拳,轻笑道:“草民见过郡王!”

水溶抬手就要搀扶,岫烟却快一步起了身,二人动作都快,外人瞧着就像是北静王亲自扶了岫烟一样,殊不知,二人的手可丝毫没挨上。

岫烟侧身引荐后面一人:“王爷,这是在下好友监守信礮官马廷远,素来仰慕王爷贤名,今日特来拜会。”

马廷远笑眯眯的走上来:“多时不见郡王,郡王还是老样子,身边总是新人不断啊!”

贾宝玉脸一红,也听明白了马廷远话中的含义。

水溶脸色不虞:什么仰慕,分明是来找自己的麻烦。马廷远是昭媛公主的小儿子,京城里出了名的小霸王,也是镇抚司千户宋晨的发小,两个人好的一个人似的。

水溶神色复杂的看向邢岫烟,难道她就如此的不信赖自己?

PS:今天去医院查了一下,小荷是窦性心律不齐,熬夜的产物,劝解大家也千万不要熬夜了,十点半,准时睡觉!么么大家,谢谢大家的关心~~

 186、水溶示好两虎争锋



186、水溶示好两虎争锋

当日得月楼一见,水溶就再难忘此女。他虽好男色,身边也养了几个相貌俊秀的小厮,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的兴致,无伤大雅。可自那日见了邢岫烟,水溶便有些念念不忘,只是碍于宋晨那个煞星在场,水溶不好多做打探。

等第二日回了府邸,水溶忙命手下得力干将去调查,果然不出他所料,宋晨压根没有什么姓“卢”的表弟。水溶开始以为卢公子不过是宋晨的相好,可等底下人查明清楚,他是又惊又喜,原来自己错把木兰当男身,那卢公子竟是个弱质女流。

想到对方当日豪爽的挥金一洒,水溶不禁心下瘙痒,有这样胸襟的女孩子可着实并不多见!

水溶最知道宋晨的手段,这几年他也想趁机往镇抚司安插人脉,可一来皇上警惕性高,镇抚司是皇上的私器;轻易不会叫他们这些外姓王爷插手,二来,镇抚司里唯宋晨马首是瞻,水溶素来和他有小积怨,对方不可能个自己这种机会。

宋晨帮皇帝把镇抚司打造的铁桶一般牢固,眼瞧着宋晨得重用,和他年纪相仿,自恃身份贵重的北静王水溶自然不愿意轻易服软。现在一个好端端的美娇娘被宋晨霸占着,水溶只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那宋晨不过一个莽夫,岂能养活得了这等娇艳的牡丹?

水溶想到此,忙冲岫烟笑道:“本王不知,原来卢公子与马大人还是老相识?若今日知道有马大人在场,本王必定要带了锦官来,马大人是最爱锦官那一嗓子《玉堂娇》的,今日不叫他来助兴,实在是可惜!”

水溶故意要激怒马廷远,他们这些勋贵们,多爱养个风流标致的小戏子,锦官虽说不是从北静王府出去的,但锦官和他那戏班子刚进京,能打开局面也全靠了自己。水溶更是时常将锦官带在身边,不到半年的功夫,锦官连带着那戏班子就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对象。

一次酒席上,马廷远多看了锦官几眼,便被吴贵妃娘家那无赖兄弟调侃,说是看中了锦官,非要逼着锦官当夜服侍马廷远。

马廷远岂是个吃亏的人,当即在酒席上和吴贵妃娘家兄弟打了起来。锦官遭无妄之灾,额角被磕了个大包,小半个月才消下去。

水溶新仇旧恨一齐加上,便有了此刻的嘲讽。

马廷远闻言,暗中握紧了拳头,虎视眈眈的看着北静王水溶。

岫烟忙笑道:“太妃薨逝,陛下禁了令,王爷府上自然难见锦官身影,殊不知江南办了个赛事,锦官早半个月前就出了京往南去斗曲儿了!草民原不知王爷还有这等雅兴,幸好我那下人中有个嗓音不错的,草民这就叫了她来,唱一支小令给王爷助助雅兴!”

岫烟一拍掌,从门外走进来个小丫鬟,正是一身俏丽丽装扮的芳官。

芳官拿凤眼快速瞄了水溶与马廷远一眼,继而垂头站在众人之间。

岫烟朝她微微一点头:“就唱个你最拿手的《赏花时》吧!王爷喜欢听清雅些的曲子,切莫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该怎么唱就怎么唱。”

芳官忙细细的打量水溶:天底下还有这样年轻的王爷!芳官不禁想起了她曲子中唱过的那些才子佳人,莫非今日是她的缘分?

芳官忙收其散漫,轻亮亮嗓子,一板一眼的唱起了《赏花时》,这年轻的小丫头就是不一样,嗓音清脆的像黄鹂鸟儿,连一开始还带了几分随意的水溶也不禁眯缝了眼睛开始静静聆听。

芳官一曲终了,连马廷远也不由得出手抚掌。芳官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岫烟,岫烟笑道:“王爷觉得如何?”

水溶不自在的点点头:“可惜了,是个女孩子,不然另当有一番成就。”水溶摘了手上的紫金麒麟戒指,随手抛给芳官:“好生练习着,难得卢公子喜欢,你这丫头可不能辜负了公子一片教育之心。”

芳官兴奋的笑脸通红,忙接过戒指,连连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宝玉一直看着芳官,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可彼时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宝玉心中千言万语,只好先忍着。

一时间,得月楼大掌柜带着小厮们上齐了菜品,掌柜的是出了名的好交际,与北静王府关系颇为密切,每年北静王府宴请宾客,都大半菜色要请得月楼的名厨来掌勺,所以得月楼大掌柜对北静王的饮食喜好知道的十分清楚。

掌柜的笑眯眯上前:“王爷,这新鲜的炙肉选的是四个月的小猪仔,用十年以上的黄酒浸泡过,又抹了云酥香,用荔枝木温火烤熟,天底下可难找这样的美味。”

得月楼的这道菜轻易不做,因为那云酥香实在难寻,在茫茫大山里走上三天三夜,也未必采到一两的云酥香。正因为此,这道炙肉才会买个天价!

水溶赶紧叫人将菜品盛放到岫烟的前面,语气温软:“卢公子且尝尝这个,这是宫里的方子,连太上皇吃过也赞不绝口。京城里除了得月楼的大厨能做出几分御膳房的味道,其他人也只是东施效颦罢了。”

马廷远握着筷子,嘿嘿一笑:“我说。。。。。。王爷,这知道的是说你是贵客,不知道的,还当今儿做东的是你呢?我就奇了怪了,你和卢公子没什么过往,怎么好端端就想找他说话儿?我这卢老弟可不是一般的富贵闲人,他家里的买卖经营也是两手忙不过来,王爷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还是吃盅酒就散了吧!”

马廷远端起酒杯就想干,水溶急了,他弄这么大周折找来邢岫烟,可不是看马廷远在这儿胡闹的。水溶忙道:“卢公子,本王有几句话,想借一步讲。”

马廷远“啪”的一拍酒盅:“水溶,你别得寸进尺,我今儿不在卢老弟面前揭你的老底儿,我劝你也有点自知之明,别见个颜色新鲜的人就没羞没臊的往你们府里拉扯,我这兄弟是个老实的,跟你可不是一路货色!”

岫烟在心里偷乐!这个马廷远,不愧是宋晨的发小好友,一个嘴上尖刻得理不饶人,一个面无表情冷脸吓死人。

马廷远可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虽说监守信礮官看似是个闲职,但昭媛公主是先皇的爱女,马廷远在京城里也是横着走没人敢管的那类人。宋晨当初走的时候,就怕岫烟一时间没了人帮扶,会被人谋害,便请了好友马廷远出来帮忙。邢岫烟觉得北静王意图不明,忙叫人给昭媛公主府送了帖子,马廷远二话没说,当即赶了过来。

水溶一代贤王,被马廷远这小霸王几句话堵的没了还口的余地,气得在那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岫烟瞥了眼水溶,笑与马廷远道:“廷远兄多虑了,王爷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对我不利?只是不知王爷宣草民来见是何故?”

水溶狠狠瞪了马廷远一眼,这才委婉道来:“卢公子的身份,本王已经猜出几分,本王是个爱才之人,当**为梅公子下注,本王便心生结交之意。虚妄的话不说,卢公子想保住宫中的五皇子殿下,本王倒是有些法门。”

马廷远心里清楚邢岫烟在好友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听水溶说这话,再也坐不住,一个跃起,手指着水溶道:“好你个背后插冷刀子的家伙,宋晨可从没为难过你,你这样撬人墙角可不地道。”

水溶先是扫了眼面无表情的邢岫烟,心下一喜,继而对着马廷远冷笑:“本王又何尝为难过宋千户?廷远兄,你虽说是太上皇他老人家的亲外孙,可毕竟没有世袭的官职不是?”

话一出,岫烟就见马廷远脸色一变。

原来,昭媛公主虽然是太上皇的爱女,但昭媛公主所嫁的驸马却不是太上皇得意之人。为了这事儿,马家刚刚尚驸那几年,没少吃苦果子,马廷远出生后才好转些,但太上皇因为厌恶驸马,迟迟也不给外孙袭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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