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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红楼多娇-第117部分

小说: 红楼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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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家?”水溶失声问道:“去拿了本王的帖子,把贾宝玉请来,就说本王有话问他。”

 175、 宝钗求助卢氏生子



175、 宝钗求助卢氏生子

贾宝玉自奶哥哥李贵那里知道北静王要寻他过去问话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贾宝玉认定是郡王看见自己名落孙山,心里憋着火气,要寻自己的晦气。他此刻是去也不是,不去更不是,急的满头大汗,偏又不敢去找王夫人商量对策。

袭人见他慌张,问明了缘故,也知此时可大可小,不敢轻易出主意。二人在怡红院里耽搁了只小片刻的功夫,前院李贵便禁不止郡王府的催促,又叫茗烟一遍一遍往门口和婆子通报,务必叫二爷出来说句话,给郡王府一个准信。

贾宝玉心头撞鹿,七上八下的乱跳,胸口好像被填埋上了一块大石头,压的他片刻也喘不过气来。

“我有个主意!”袭人抚掌笑道:“咱们怎么忘了宝姑娘?你不是才告诉我们,那中了头名解元的是梅家少爷。宝玉你既然怕王爷对你发火,何不请梅公子随了你往北静王府去?看在梅公子的份上,难道王爷还吃了你不成?”

贾宝玉听袭人出这么个馊主意,早就羞的面红耳赤,恶声道:“你又拿我穷开心,我如今落榜,已经是该死该死,如何在去解元面前丢人现眼!”

贾宝玉虽然不好读书,但面子上大事他却丝毫不愿意怠慢。

当日进贡院的时候,贾宝玉也是自信满满,总觉得自己夺不来头名,至少能轻松拿个举人的功名。他做的那几篇时文,从破题到承题,再从起讲到入手。。。。。。无一不是好的。连北静王身边那几个专门研究此道的老先生都夸,自己的火候已熟,就差赏识自己的明君。

贾宝玉把《论语》里的名篇统统做了一遍,可谁知今朝却只从《老子》中出了一则:自然之道本无为,若执无为便有为。

气得宝玉出了贡院差点没摔门。

王爷明明说过,当今圣上是看不惯《道德经》的,怎么偏就从里面选了它?这岂不是有意刁难大家!怪不得梅玉森能中了头名,听人说,梅家祖上就有遁入空门的道长。

这分明就是不公平。

贾宝玉恨恨的腹诽着,袭人却不知,只道贾宝玉还放不下面子,便好声劝他:“你抹不开这个面子,我去替你说,正巧我也有时日没往蘅芜苑去了,想来宝姑娘也念我念的紧。”

还不等袭人出门,林之孝家的亲自来寻贾宝玉:“我的二爷,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那北静王府的人都急了,见你还不出门,愣是要闯去老太太的园子里去寻你。我见大事不妙,才拿好茶好果子的安抚住了他们,二爷可快随我去吧,要是王府的人闹到老太太那儿,二爷更难交代。”

林之孝家的一手拉着不情不愿的贾宝玉出了怡红院。袭人追到大门口,见宝玉上了一顶二人小轿,两个健步如飞的婆子抬了他早就走远,袭人这才懒懒的返身准备回屋。

左手边的回廊上连着高台,袭人站在回廊往下望去,但见院子正中那株女儿棠竟有了枯萎之势,原本丝垂的金缕早就一片黄蜡色,满树的颓败之气。

小丫鬟春燕在下面扫落叶,袭人便临高往下看:“那海棠如今是谁在打理?怎么枯败成这个样子?你们也不精心伺候!”

春燕忙放下扫帚,赔笑道:“姐姐别恼,这树原本是咱们怡红院里的三等洒扫婆子孔妈妈在伺候,只是孔妈妈得罪了晴雯姐姐,如今被赶了出去,所以才荒疏了几日。”

袭人一皱眉头,才要说话,晴雯却打从屋子里出来。

晴雯许是早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所以见了袭人只冷笑:“花大*奶又有什么吩咐,那海棠是早几个月前就枯死的,宝玉生日之后就没长过叶儿,和我什么相干,我撵孔婆子出去什么原因,没人比花大*奶心里更清楚!”

袭人一哽,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终究是太过绝情了些,孔妈妈好歹也在宝玉面前服侍过一场。”

晴雯冷哼了哼,摔了帘子便进屋。

春燕见二人斗法,吓得半死,赶紧拿了扫帚埋头装着打扫的样子。袭人脸上讪讪的一片绯红,等了半晌,也不回屋,只转身去蘅芜苑寻薛宝钗。

然而蘅芜苑这边只有个小旦蕊官看家。原来薛宝钗刚匆匆坐着马车去凤尾胡同找岫烟出主意去了,袭人扑了个空,又听说宝姑娘和她最不待见的邢岫烟混迹在了一处,心里便更不舒服。不容蕊官苦留,袭人早去了王夫人那里讨主意。

。。。。。。

这次梅玉森夺魁,出乎梅翰林的意料,当日儿子被抬回来,他只当梅家今年是无望了,就算再等,也是三年之后的事儿,届时儿子就算久负才名,那也没少年举子的风光体面。

谁也没料到,京城里炒的热闹的程尚书之弟,两江总督的儿子。。。。。。都成了玉森的手下败将。

梅翰林心里就隐隐后悔,觉得不该与薛家过早提前。梅翰林正两难的时候,忽然朝华郡主闹上门来,打的梅翰林一个乌眼青,梅翰林的乌纱帽也被甩飞去了一边,身上的官袍差点被撕成了布条。

朝华郡主咬死是梅家回婚,要梅家给她们郡主府一个交到,不然就将官司打到金銮殿上,云台之中,请万岁爷或是太上皇、皇太后出面做个裁断。

林黛玉坐在薛宝钗身边,听宝钗讲述这个,气得空拳击掌:“那位朝华郡主也太可恶了些,明明就是他们家先逼着梅家毁婚,现在见梅公子中了解元,难道好事还都由着她们家得了?”

薛宝钗苦笑:“现在说这个早没用了,我认真想了想,朝华郡主许是想要破罐子破摔,彻底毁了梅公子的名声,叫他落个忘恩负义的恶名。”

岫烟捡了薛林二人对面的一张贵妃椅坐着,听了薛宝钗这话,不由沉声道:“当初梅家定的是薛宝琴,如今的宝贵人,朝华郡主一定会捉着这一点不放。要是真被朝华郡主得逞,梅公子就会成了第二个陈世美,不用包公来铡他,满京城落地秀才的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他。”

薛宝钗会意岫烟的话,脸色顿时一片惨白:“难道非要我和梅家悔婚不成?”

“婚事是梅家求的,当初您们薛家不愿意,你那弟弟薛蝌避而不出面,姨妈又慌张害怕,好容易熬过去那段日子,凭什么现在他们打架,宝姐姐却成了牺牲者。这件事你且不用急,我给你细想想。”

林黛玉附在薛宝钗耳边,轻声道:“大姐姐主意最多,她既然肯帮忙,那就没有不成的事儿。”

薛宝钗此刻早就六神无主,薛姨妈一听梅家送去的消息,当时就瘫软在荣国府,还是薛宝钗急中生智,想起来邢家来问问岫烟消息。

岫烟笑道:“我想梅翰林这会儿也正后悔招惹了朝华郡主呢,你且这样。。。。。。”岫烟悄声嘱咐了几句,薛宝钗越听脸色越差,忙道:“这能行吗?”

“你放心,朝华郡主一定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当初她仗着自己是太后的侄女,弄来的婚姻也很是强势。据说朝华郡主好几个的庶出儿子,都是她和丈夫不和睦的结果。这些年朝华郡主也学的乖觉了,并不用苛待的下三滥手段,只高高捧着那些庶出的儿子们,惯的一个个土匪恶霸似的性子,据说在京城里十分不讨喜。我告诉姐姐的方法你不要亲自去试,只叫梅公子料理。”

薛宝钗面露为难:“这话我怎么说的出口呢!此刻梅公子只怕是焦头烂额,正无计可施呢!”

岫烟娇斥一声:“宝姐姐又糊涂了,他想娶你为妻,总要付出点诚意来,咱们已经想出平祸的法子,这余下的就该他出面才是。”

林黛玉也劝,薛宝钗虽然知道邢、林二人都是好心,可自己始终下不定决心。

过了七八日就是卢氏的产期,岫烟和黛玉不敢掉以轻心,早将月嫂行里的人手都调动来,那些月嫂知道是东家生产,越发打起十分的小心。

二十一这日下午,卢氏正和女儿们说话儿,忽然肚子一阵绞痛,卢氏便知要生。满院子里调度起来,端热水的,煮参茶的,熬粥的。。。。。。出出进进的丫鬟婆子月嫂们,没一个慌乱,好不井井有条。

要是外面人进来瞧见,必定不会以为内中还有个产妇。

邢忠坐在窗户根底下的一张小杌子上听里面的动静,林黛玉站在院子当中,颇有管家奶奶的架势,指挥往来仆妇。紫鹃和美莲就侍立在一旁专门打下手。

唯独岫烟不顾月嫂的为难,执意穿了棉布衣裳进了产室。

那稳婆对邢岫烟半点不陌生,她们和外面的接生婆不一样,自打和邢家签了契书,那就是邢家的人,邢姑娘便是自己的东家,现在东家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进了产室,她们是想说说不得,不说又觉得于理不合。

岫烟笑与众人道:“你们也不用为难,只当没我这个人一样,只要太太平安诞下小少爷,我每人赏一个银锭子。”

众人大喜。

邢家的规矩,一个银锭子少说也有十两。这还只是进产房帮忙的人,并不算接生婆另给的打赏。

几个接生婆闭了嘴,打起精神来,不断教卢氏如何吐气,如何用力,如何保存体力。

到了傍晚天边一片红霞纷飞的时候,正德从外面跑了进来,他随身跟着的几个小太监苦着脸,不住叫着“五皇子,慢点,”可正德摆明了不听,小腿倒腾的也快,流星箭似的冲进了内院。

“爸,我妈她。。。。。。”

邢忠赶紧冲他使眼色,正德这才将下面的话憋了回去,但脸上的慌张不言而喻。

林黛玉走了过来拉住正德,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宫里面可知道?这个时间,怕宫门就快落锁了吧!”

正德抹了把额间的汗水,“宋大哥午间给我送了消息,我急的不得了,可父皇不放人,我好说歹说,默了半部《道德经》才被放出来。林姐姐不用担心,父皇准我在家里住一宿,明日回宫就好。”

林黛玉听正德如此说,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悬紧了心弦。黛玉早听邢姐姐说过,正德在宫中的时候不敢多露峥嵘,从来都是默默地尾随在几位皇子之下。如今为见妈,正德一个下午就默了半部书,这岂不是和以往作风大相径庭?皇上看不出来才怪!

黛玉有心说些什么,可低头见正德急切的望着产室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无力道出。

正德挣开黛玉,“蹬蹬蹬”跑到窗户下,对着里面大声喊:“妈,我和爸、林姐姐在外面呢!你多吃几个荷包蛋,把力气养的足足的才好给我生个小dd。”

卢氏才在里面运气呢,猛听这话,差点没喷笑出来:“他什么时候跑来的!快别叫他外面站着,被人知道成什么事儿了!”

几个接生婆不知道正德的身份,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只当是卢氏的儿子。其中一个年级最长的便笑道:“太太听听,咱们家小少爷也给太太鼓劲儿呢!这胎必定也是个公子!”

卢氏的大丫头秋萍忙低声呵斥道:“胡说什么,外面那是五皇子殿下,别叫错了叫人拿住你的不是来!”

接生婆子手一抖,吓得禁言。

不多时,卢氏又一波阵痛传来,岫烟淡淡瞧了秋萍一眼,始终没说什么,只是两手紧紧握着母亲。

卢氏额头的汗珠越拉越大,她能感觉到,这一次怕真是要生了。两世为人,生两个孩子,女人该遭的罪她受的不多,现在肚子里的这个虽然折腾了些,但并不难熬。

“太太,用力,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卢氏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身剧痛戛然终止,好像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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