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代码404-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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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道士摸了摸下颌的长须。
“八国联军?那一年好象是1900年。那你岂不是活了几百岁?”钱冠微感诧异,但是想起这是异界,自然也就没再追问。
“贫道自己也记不得到底活了多久。”道士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刚才对我说什么‘小友终于来了,贫道已等得太久,又什么意思?刚才那个金光闪闪的手掌是什么?另外,那些所谓的‘莫洛吞人,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钱冠一口气问了一连串问题。他太想知道答案了。
“说起来可是话长,小友若是有耐心。便等贫道慢慢道来。听完之后,你心中的迷团便可全消。”道士说道。
“那就说。我有耐心。”钱冠索性坐了下来,仰头望着那玻璃立方体,他知道,现在就凭他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何况这道士看着面善,索性就听他讲讲来历,说不定能找到返回地球的方法。
那道士微微颔首。在玻璃立方体里盘腿坐下,拂尘一挥,搭在臂弯,捻了捻长须,便娓娓道来。
“那需得从贫道刚刚修道时开始讲起。当年,贫道只是那北京城里一个苦力。替人扛活,虽是清贫,但也饿不死。后来闯王李自成领兵攻进了京城,大明朝的天子被逼得自杀殉国。小友,这一段历史你可知道?”
见那道士望着自己,钱冠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知道,这些都是历史课必教的东西,那位自杀殉国的皇帝好象叫‘崇祯”是在一个山上上吊自杀地。”
“皇帝可不叫‘崇祯”那是他的年号,皇帝另有名字。”道士微微摇头。
“知道,知道。说重要地。”钱冠尴尬一笑。
“你可知道那闯王李自成为何领兵杀进京城?”道士问道。
“这个……据说是明朝横征暴敛,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所以造反的人就多,明朝气数已尽,该改朝换代了,当然,好象清朝也在一边捣乱。”钱冠尽力在记忆里搜寻那些可怜地历史知识。
“这只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却是不为人知。”道士叹息了一声,话锋一转,又问钱冠。
“你可知,李自成手下有个叫宋献策的军师?”
“知道,听说是个算命的……莫非,他也是个道士?”钱冠似乎抓住了些什么,于是急忙问道。
“宋献策虽非道士,但也算是半个修道之人,精通阴阳五行之术,早年虽以算命为生,但却志向远大,见那明朝气数已尽,便寻了个新主,这位新主不是别人,却正是那闯王李自成了。不过,宋献策毕竟是修道之人,能掐会算,他当然知道,那闯王虽是众望所归,但是却还差一件东西,若无此物相助,只怕是得不了天下。”
“李自成最后确实没有得天下,这么说来,那件东西他没得到。”钱冠忍不住插嘴道。
“呵呵。世上之事,半在天命,半在人为,只是这闯王的失利却不是天命,而是人为。小友,你可知那李自成为何急着进攻京城,而不是留待羽翼丰满,兵精粮足之后再行东征?”
“我认为,他是急着去抢一件东西,也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件东西,而那东西正好就在北京城。”
“小友倒是伶俐。正如你所言,那闯王李自成听了宋献策之言,知道自己得天下还差一件宝贝,于是急忙带兵东征,试图抢在别人之前得到那件宝贝,只是他却未想到,对于那件宝贝,早有人觊觎,只是机会未到,所以才等着闯王带兵来攻。”
“等等!你说了半天,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钱冠忍不住插嘴道。
“别急,别急,待听到后面,小友就会明白。你的心性太急,只怕不适合修道。”那道士虽有些不满,但却并未责怪钱冠,只是略微顿了顿,便接着往下讲述。
“想那宋献策何等样人,早年游历天下之时,便寻访到了那件宝贝的下落,只是却无法盗出,你道为何……只因那宝贝本是明朝地镇国之宝,是朱元璋的军师刘伯温所献,当年朱元璋能得天下,全靠此物帮忙,何况那刘伯温当初献宝之时,就曾说过,此物关系大明气运,万不可掉以轻心,所以,明朝皇帝便将那宝贝收藏在大内皇宫之中,由数十名身手高强的锦衣卫日夜看守,寸步不离左右,要想盗出,谈何容易?
宋献策耐心等待,后来见那明朝气数将尽,便开始寻找真龙天子,只是他掐指一算,却惊讶的发现,此时真龙天子并未出世,若是明朝覆灭,只怕世间要乱上百余年方可得太平。宋献策怜悯天下苍生,不愿看到生灵涂炭,于是便决意逆天命而行,自行辅佐一位天子。但宋献策也深知,逆天命必然会遭天谴,况且这天命岂是随随便便可以逆的?若想辅佐天子,只能靠一件神器,亦即贫道说的那件宝贝。
这件神器名为‘封神七宝碑”相传本是封神之战后地一件仙家宝贝,后来却流落人间,不知为何却未被仙界收回……小友,你可听说过那‘封神之战,?”
道士停下讲述,询问钱冠。
“没听说过……等等!你说‘封神之战,?该不会说的是《封神演义》上的故事吧?”钱冠与那道士对望。
“正是。世人传说,那‘封神之战,只是神话故事,不值深究,但却并不知道,那本《封神演义》并非胡编乱造,而是确有其事,只不过讲述得并不完整,而且有些隐藏。既然小友知道那封神演义地故事,那么贫道也就不罗嗦了,只说一事:那封神之战后,除了留下一件‘封神榜,之外,还有一件‘封神七宝碑,。
据说这‘封神七宝碑,除了威力无穷之外,还可主国运,仙人得了这宝贝,自是一件厉害的武器,可是若由寻常人得了这件宝贝,便可将真龙之气引上身,若是再赶上时势,便可皇袍加身,君临天下,那李自成若想当皇帝,一统天下,差得就是这件宝贝。只是可惜,宋献策殚精竭虑想辅佐闯王,只是却未料到,这世上除了他知道‘封神七宝碑,的下落之外,还有一人知道,而且觊觎已久……小友可知,这人是谁?”
“该不会是清朝的皇帝吧?让我想想,当时的清朝皇帝是谁……对了,想起来了,是多尔衮。”钱冠说道。
“多尔衮不是清朝皇帝,他是摄政王,当时的清朝皇帝是顺治,还是个小孩,需要一位长辈辅佐,这辅佐之人便是那多尔衮了。只是小友没有说对,知道‘封神七宝碑,下落的人并非是多尔衮,而是另有其人,这人便是那‘八大王,张献忠了。”
“哎呀!我就猜到是他!只不过来不及说而已。当时,有资格和李自成争夺天下的,不就是这几位么?张献忠也是农民军的首领,当然实力强盛。只是可惜,最终得天下的却是那清朝皇帝。”钱冠拍了拍腿,叫了几声,叹息一阵。
第二百八十一章 封神七宝碑
“既然小友知道此人,那么也就不必费口舌了,贫道直接讲下去。”道士顿了顿,继续讲述。
“话说这张献忠怎会知道那‘封神七宝碑,的下落?这个贫道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张献忠得知那李自成已挥师东进,去进攻那北京城时,立即派了他手下几员心腹干将,带着百多精卒,乔装改扮,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往京城,终于抢在李自成的前面进了城,数日之后,闯王大军赶来,围城而攻,不久城破,李自成进城后第一件事,便是亲自带人去寻那‘封神七宝碑”只是到了皇宫,却见那守卫‘封神七宝碑,的锦衣卫全部被杀,那‘封神七宝碑,也就不见了,当时这李自成只是连连哀叹,但却并不知道,这趁乱抢走‘封神七宝碑,的正是张献忠的军将。
不过,那几名张献忠的心腹干将虽然得手,却并未能将那‘封神七宝碑,带出京城,只因那闯军封城,不许一人一物出城,所以,他们只好在城内暂时居住下来,等待闯军开城。不想,二十多日后,闯军忽然由山海关败回,却原来是那吴三桂引清兵入了关,击败闯军,李自成自知闯军损失惨重,兵力不足,敌不过清兵,便于匆忙登基之后率军西退,顾不上那‘封神七宝碑,了。
那几名张献忠的心腹干将知道机不可失,急忙带领手下出城,只是奈何城内马匹全被闯军带走,他们只能用一顶铁轿子抬着‘封神七宝碑,西行。但那神器巨石所制,沉重无比,虽是轮流着抬,但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日走不了二十里,只走了两日,从京城而来追击闯军的清兵就赶到了,见他们抬着顶轿子,问也不问,上来就砍。这百余人虽是勇猛,但敌不过清兵人多。当即被杀得只剩一人,这人是张献忠的一名心腹干将。受了五处刀伤,逃不远,亦被清兵抓获,连同轿子里地‘封神七宝碑,一同带回北京城。
清兵见这些人抬着一块石碑赶路,颇为诧异,于是便将此事上报,最终被那多尔衮知道。便下令加紧审问。怎料那被俘的军将硬气得很,任凭清兵如何用刑,他就是不肯开口,到了最后,清兵砍了他的手脚,扔在囚所天井。由他自生自灭。那人本已气若游丝,只是命不该绝,偏偏碰到了一个管闲事的人。给他包扎伤口,喂他吃饭喝水,这才救活了他。”
“那个管闲事的人该不会就是你吧?”钱冠见这道士望着自己,一脸的得意。
“呵呵,正是贫道!”那道士点了点头。
“你不是苦力么?怎么到牢房去了?”钱冠好奇的问道。
“闯军退走之后,清兵就进了京城,此时监狱里的狱卒已逃了大半,清兵只好到处拉壮丁,充做狱卒。贫道身强力壮,也被拉了去,在那顺天府大牢做了一名狱卒。”道士简单解释一番,话锋一转,又开始讲述那“封神七宝碑”的故事。
“那日,贫道正在天井收拾几口站笼,却见几名清兵拖来一个囚犯,那囚犯浑身是血,光着腚,手脚和小腿全部被刀砍断,惨不忍睹。乱世人命如草芥,清兵一向如虎似狼,当时贫道也就假装没看见。那些清兵将这囚犯拖到天井之后,就转身离去,也不知是否是打算将这囚犯放在这里等死。
贫道等那些清兵走远,这才走到那囚犯身边,听他嘴里念叨‘誓死不说”终于明白原来此人是一条硬汉。贫道当年年轻气盛,最佩服的就是这样地硬汉,于是也顾不上别的,急忙找来草药布料,替这人包扎了伤口,又给他喂了饭,喝了水,等他神智稍微清楚了些,才与他攀谈,只是当时我身穿狱卒地号褂,这人信不过我,自然也不肯说实话,贫道也就没有追问,只是将他安置在一间柴房里。
接下来的日子,贫道尽心照顾这人,这人地敌意才慢慢消退了些,这才告诉我,他是张献忠手下一名军将,只是仍未告诉我那‘封神七宝碑,的事情。过了一段日子,一群清兵忽然簇拥着一个大官来到牢房,指名要见此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清朝大官叫范文程,是多尔衮的亲信。见到上官到来,我只好将那军将拖了出来。见到此人活着,那范文程就夸我,说若不救活此人,只怕那个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秘密,后来才领悟,他指的就是那‘封神七宝碑,的秘密。
范文程将这军将带走,几日之后,这军将才又被人抬回来,浑身是伤,显然又受了些刑,只是清兵有所顾忌,不敢下重手,所以这人还能说话。那军将回来之后,见到我就说‘你命休矣”将我吓了一跳,那时的我还未看破生死,所以颇有些怕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