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公子别任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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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凉见小贝哭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混蛋话,小贝在她怀里乱动,她也没有要松开小贝的意思,只是一只抱着小贝,另一只手不停的小贝的背上拍着,嘴里还说着:“小贝不哭,妈妈错了,妈妈怎么会不要小贝呢。”
小贝正哭的厉害,哪还听的进夕凉说的那些话,只是一边哭一边死命的要从夕凉怀里挣脱出来。
季明阳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就从夕凉手里将小贝抱了过来。
小贝伤心了,不要妈妈了,见季明阳把他抱过去,就一下子趴到季明阳的肩膀上在那哭。
季明阳哄了半天,小贝总算不哭了,只是还时不时的抽噎一下,小脸搭在季明阳的肩膀上,眼睛红红的,睫毛也湿湿的,连鼻子都哭红了,看的夕凉一阵阵的心疼。
夕凉凑过去想把小贝抱回来,小贝一感觉到她的靠近就哼哼两声,显然不愿意夕凉靠近的样子。
季明阳还抱着小贝哄着,夕凉坐在沙发上,看着小贝趴在季明阳的肩膀上不愿意要她抱有些吃味,那是她疼了四年的儿子,如今不要她这个妈妈,却要季明阳这个只在血缘上有关系的爸爸,她心里能舒坦吗?
当然,她想这个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骂过小贝的事实。
季明阳把小贝哄睡着了,不顾夕凉意愿的将小贝抱到楼上自己的卧室里,给小贝脱了衣服之后就给他盖上了被子,还用湿毛巾擦了擦小贝哭花了的脸。
夕凉跟上去,看小贝睡的熟了,就想把小贝抱回家,哪知小贝都睡着了,她一靠近小贝还是会哼哼两声,听的夕凉又伤心又生气。
季明阳心里乐得见到这种状况,就把小贝一个人留在楼上睡觉,把夕凉拉到了楼下。
夕凉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如坐针毡似的,一会儿站起来往楼上看看,一会儿坐下去,季明阳见了,就说:“我晚上还要工作,你帮我把书房收拾一下吧。”
夕凉闲的心里难受,巴不得找个事做,就跑上了楼给季明阳收拾书房去了,等她把书房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书房好像就是她给弄乱的,她想到她把书房弄的乱七八糟的原因,怒气冲冲的就冲到了楼下,可当她看见端着一碟菜往餐桌走的季明阳时,彻底把这事给忘了。
她顺着季明阳看到餐桌上,那一桌子菜差点闪瞎了她的眼,她走近餐桌,视线在季明阳和餐桌间走了几个来回,最后固定在季明阳身上,问:“这是你做的?”
季明阳因为夕凉明显质疑的语气重重的将最后一道菜放到了桌子上,说:“怎么?我会做饭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在我看来,男人一般不会做饭,有钱人家的小孩绝对不会做饭,你两个都占了,竟然还能做出这么一桌菜来,我能不觉得奇怪吗?”
季明阳没有妈妈,虽然从小就有沁姨照顾着,可他还是早早的学会了自己做饭,只是他现在没心情跟夕凉解释这些。
季明阳不知声,夕凉在看见坐在椅子上只露一个头的小贝时,也就忘了追究季明阳为什么会做饭的事。
夕凉畏畏缩缩的坐到小贝旁边的椅子上,还未开口叫小贝,小贝就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只留给夕凉一个小脑袋瓜子。
夕凉还想往小贝那边凑,小贝感知到了之后,费力的从椅子上跑下来,然后跑到了季明阳那边,季明阳正好给他拿了个垫子,见小贝跑到自己这边,就将垫子垫在了自己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把小贝抱了上去。
夕凉看着照顾小贝吃饭的季明阳,又看了看鼓着脸吃饭也不看她的小贝,老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似的,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饿了一整天的她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她站起来想走,却不知道要往哪走,小贝在这,她不能离开,就算小贝愿意跟她走,她又能去哪?她想不出自己要去哪,就这么站在那儿,直到站的两眼发黑,直到站到人都倒了下去,还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容纳她的。
小贝吃着饭,听见夕凉倒下去的声音,才把头抬起来,看见倒在地上夕凉时,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季明阳也被吓了一跳,抱着小贝就绕到了对面,然后把小贝放到地上,又将夕凉抱到了楼上,紧接着又打电话去叫家庭医生宋冕。
季明阳忙着哄小贝,又焦急抽空去照看昏迷的夕凉,其余的时间,全用来用电话一遍又一遍的轰炸着宋冕,轰炸的宋冕将室内公路当成了高速公路,直接用二十分钟跑完了五十分钟的车程。
宋冕以为自己够快了,可一进门,还是被季明阳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他拍了拍胸口,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干嘛催命似的把我叫来?”
季明阳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家的家庭医生,大声道:“废话少说,给我上来!”
宋冕被叫到楼上,在看见躺在季明阳床上的夕凉时诡异的看了季明阳一眼,可也不耽误手上的功夫,拿出听诊器就做起了身体检查。
季明阳在旁边看着,等宋冕开始整齐器具的时候才开口问:“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可能只是因为压力大了,还有点贫血,所以才会出现短暂性的昏迷的,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季明阳在询问夕凉的病情时,已经收敛了刚刚的戾气,还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不用吃药什么的吗?”
“真的不用,人在你这昏迷的,我看这事和你那个大少爷脾气跑不了关系,你只要少惹她生气,我看不出两天,她就能活蹦乱跳了。”
季明阳被人挖苦了一下,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他最近做的那些事,要把一个人逼到崩溃都有可能,更别说是小小的昏迷了。
只是心里还是对宋冕的话有所不满,所以就小声的抱怨道:“她就算好好的也不会活蹦乱跳,更别说生了病之后了。”
宋冕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搭话道:“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已经完事了,接下来交给你了。”
季明阳把宋冕送走,就专心的坐在床边,和小贝一起等着夕凉醒过来,可他还没看见夕凉醒过来,倒把搬家公司的人给等来了。
、第六十章、强制搬家
季明阳看着搬家公司的人进进出出,有些胆怯。夕凉已经被他气到昏迷了,如今不经过她同意的就把她的家给搬过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气的拿刀砍他。
不过他的胆怯是有时限的,他季明阳是谁?是环宇公司的总裁,是季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胆怯?况且这本就是他下定了决心要做的事,又有什么好怕的?
季明阳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番自我安慰之后,刚刚因为胆怯而弯下的脊背又直了起来。
夕凉醒了之后,看见趴在她身边的小贝,心里顿时舒坦了很多。
看着小贝哭的发红的眼睛,夕凉心疼的说:“小贝,是妈妈不好,小贝不要怪妈妈了好不好?”
小贝没和夕凉闹过矛盾,听了夕凉的话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只是别扭的一个劲往夕凉怀里钻。
夕凉觉得小贝该不生自己的气了,心里彻底的明净起来。她拉着小贝要回家,一推开门就看见下面进进出出的人在搬着什么东西。
她抓了抓脑袋,怎么觉得那些东西那么眼熟呢?看了两分钟之后,她恍然大悟的对着站在楼下指挥着众人的季明阳喊道:“季明阳!你做什么呢?!”
季明阳被夕凉一嗓子喊的小心脏乱跳,不过很快,他就本着遇强则强的原则直了直身子,转身对跑下楼的夕凉说:“你看不见吗?我在帮你搬家,你应该庆幸我没把你这些东西都扔到垃圾场里。”
夕凉站定,劈头盖脸的质问季明阳:“谁让你帮我搬家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搬家了?!”
季明阳将事先打好的草稿从脑子里翻出来,强做恶人的说:“我不帮你搬也行,不过到时候你的东西被房东丢了,可别来找我。”
季明阳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夕凉更是向暴走的边缘接近了一步,“你还敢说?!你给我老实交代,我会被退租,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又怎么样?”
满不在乎的语气让夕凉一下子激动起来,“季明阳,你到底想怎样?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放过我?我已经被你逼到走投无路了,你是不是还不满意?非要看到我流落街头你才甘心?”
夕凉心里难过,季明阳心里也不舒坦,他只是强制性的想把她留在身边而已,为什么到头来,自己变成了十恶不赦又不可理喻的那个?
可转瞬想想,十恶不赦又怎样?不可理喻又怎样?他做这些事时就没将自己定位成什么好人,又何必在乎自己在她心目中变成了什么样的人?
季明阳想通了这一茬,就渐渐的向夕凉靠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公分的时候才停下来,“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想让你流落街头了?我要真想让你流落街头,还用得着帮你把这些破烂搬到我家?不过你要是真想流落街头,我也不拦你,现在,你就带着你这些东西离开,我不拦你。”
夕凉被季明阳口中的破烂两个字刺激到了,可她又想不出什么能出气的话来,只能牵着小贝往外走,她头脑发热,想不出什么能让自己不这么受辱的方法来,唯一能做的就是逃,至于以后怎么样,她已经没有心力去想了。
可就这么一个逃跑的办法,还被季明阳给扼杀了,季明阳看着搬家工人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了进来,就将搬家工人都赶了出去,然后紧紧的堵在门前,对着想要逃跑的夕凉说:“你要走也可以,只不过这里是我家,我家不是垃圾场,你要是想离开,你得把这些东西都搬走才行。”
夕凉被他气的眼睛发红,回头看了看还未来得及整理的东西,季明阳还嫌不够的又加了一句,“记得要一次性的全都搬走。”
夕凉又一次的被季明阳气到掉眼泪,季明阳看着被他气的直掉眼泪的夕凉,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做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可想到夕凉是因为不想和自己呆在一起才被自己气哭的,刚刚升腾起来的愧疚之心,很快又被烦躁所取代。
季明阳带着烦躁的心情,“啪”的一下锁了门,不由分说的单手把弄不清楚状况的小贝抱起来,另一只手将夕凉拉到了楼上,然后将她推进早就给她准备好的房间里,说:“已经很晚了,进去休息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季明阳说完就对着怀里的小贝温言道:“小贝,妈妈累了,今晚就跟叔叔睡好不好?”
小贝看看夕凉,又看看季明阳,想到自己把妈妈气的晕倒了,有些心虚,就点头答应了季明阳。
夕凉已经被季明阳练出来了,对于季明阳此刻的自作主张,她已经调不出什么更加负面的情绪了,最后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季明阳把小贝抱进他的房间里。
季明阳把小贝安顿好之后就回到了夕凉的房间里,然后从柜子里扔出一套睡衣就让夕凉去洗澡。
夕凉看着手里的白色棉质睡衣,奇怪的问:“杨希蓉经常来你这过夜吗?”
季明阳眉头一皱,“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夕凉举着手里的睡衣,说:“这个不是她的难道是你的吗?”
季明阳将手里刚拿出来的毛巾扔到了夕凉的头上,不掩怒气的说:“我说是你的你信不信?”
夕凉将遮住自己实现的毛巾扒下来,“当然不信,我有什么衣服我自己不知道吗?”
夕凉觉得自己老是会被季明阳气到头晕眼花,殊不知对于季明阳来说,她也有这样的效果。
季明阳拿出面对夕凉时惯有的铁青的脸,大声道:“这是新的!你看不出来吗?!既然是新的,你穿了不就是你的吗?!哪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