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索里尼微笑开口道:“刚刚东风兄所服下的芙蓉露大概有三十来滴之多,换算起来大约有三百年之久。”
“乖乖,你还真是大手笔啊!”我夸张的吐了吐舌头,算是收回方才自己心里暗嫌他小气。
索里尼闻言只是莞尔一笑,并没有作出任何回答。
这时,静坐在一旁的紫嫣突然对我心灵传输道:(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芙蓉露乃是专为你一人准备的,像我们可就没得喝,你有得喝还说这风凉话。)我瞬间回传道:(原来有这种差别待遇啊!我还以为天境的人平时就拿芙蓉露当饮用水呢?竟然只专为我一个人准备啊!)(知道就好。)就在我与紫嫣心灵传输的同时,索里尼开口说道:“东风兄进入圣殿后,想必已了解攸关传承者的一切,不知东风兄对于寻找天珠、地珠之事是否有什么具体的行动计画?”
我摇了摇头,说道:“坦白讲,目前倒是没有任何具体计画,毕竟有些事情我还一知半解的,没先弄个清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起头。”
索里尼微笑道:“东风兄有何疑惑尽管询问,只要是索里尼知晓的范围,必定详细告知。”
“那就有劳索里尼先生了。”
我稍微顿了一下,这才提出第一个问题。
“既然转换器是光神捏造出来的假象,那为何神虹子前辈一接触到我身上的令牌时,竟会瞬间转入天人境界?”
索里尼听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这么解释吧!虽然转换器是光神所捏造出来的假象,可东风兄身上的令牌,却含有光神布上去的无上力量,再加上神虹子原本修炼的境界早已到达一个阶段,只差那么临门一脚,所以在他接触到东风兄身上这块布有光神无上力量的令牌时,才可以藉由光神的无上力量直接转入天人境界。那种情况就像当初索里尼帮东风兄的父亲由后天转入先天的意思差不多。”
说到当初,索里尼帮我父亲由后天转入先天这档事,我不由忆起了那叫我纳闷许久的问题。
于是我道:“当初索里尼先生帮我父亲由后天转入先天时所结出来的众多手印,以及念出来的‘六道金刚咒’是不是也是学自光之星?”
“不——”
索里尼摇头说道:“当初索里尼念出来的咒语、以及结出来的众多手印,完全学自东风兄的出生地,并不属于光之星。而索里尼之所以会弄出这些东西来,纯粹是想吸引东风兄的注意力罢了,其实那些动作全是多余的,不晓得索里尼这么解释东风兄可懂。”
我恍然大悟道:“这么说,索里尼先生也去过我们那个高科技空间喽?”
“没错!”
索里尼微笑道:“非但去过,而且还在那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时间,甚至可以说是看着东风兄成长,只不过东风兄看不见我们就是了。”
听他这么说,我可完全懂了,心里的一些疑惑也瞬间迎刃而解。原来是索里尼他们这些神使,打从我一出生开始就暗中保护着我,我还以为不想合并的暗皇,怎么可能容许我活到现在呢!
心想之余,我直接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索里尼弯身一鞠躬,以表达自己心里最崇高的感谢。
索里尼坦然大方的点了点头,并站起身来道:“索里尼在此代替大家接受东风兄的崇高谢意。”
说完,他伸手示意我回坐。
“谢谢。”
我边说边落坐于原位。
等索里尼同样回座后,我续说道:“现在我心里的疑惑可说是开解了大半,不过还是存在一点,既然我熟悉的佛教法门从未存在于光之星,那我在火焰岛上梵唱‘大悲咒’时,福伯为何会因此而转入天人境界?”
“而我才一梵唱‘大悲咒’以及‘往生净土神咒’,竟已密密麻麻跪满了一群灵体,甚至他们还称之我为‘尊者’,并说是我以无上法能解救他们脱困,让他们得以往生到另外一个生命体上,这……我实在不懂,还劳烦索里尼先生帮我解惑。”
索里尼闻言露出苦笑道:“东风兄所问的这两个问题,索里尼实在无法回答,并跟东风兄同样感到百思不解,因为东风兄所说的倪福虽然已经转入天人境界,可是他并未进入天境报到,甚至,我们还可以确定他的人已经不在光之星。”
“什么!”
我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看索里尼的表情似乎不像在说谎,我不由续问道:“既然福伯从未进入天境报到,那你为何如此确定福伯真已转入天人境界,甚至可以明确断定福伯他人已经离开光之星了呢?”
索里尼毫不迟疑的回答道:“虽然表面上索里尼与东风兄分离,但索里尼的元神意识从未离开过东风兄,所以当倪福听完东风兄梵唱后的转变,索里尼也全看得一清二楚。”
“就因索里尼从未离开过东风兄,当东风兄在火焰岛上不愿承认自己传承者身分时,索里尼才会适时制造假传承者那一幕景象帮东风兄脱身。至于倪福已离开光之星之事则是由光神转告索里尼的,光神说……”
就在索里尼准备继续说下去之时,室内突然传来一道令人摸不着边际的声音道:“接下来由我来说明吧!”
这道声音才一落,现场除了我与紫嫣之外,索里尼他们这些神使们已全数站了起来,并且单膝点地、垂首望地。
正当我与紫嫣考虑是否要起身跟着动作时,场边又响起了那道令人摸不着边际的声音道:“请起,无须如此多礼。”
“谢——光神。”
索里尼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待索里尼他们起身站好后,光神那令人摸不着边际、不知发自何处的声音又开口要求我们坐下。
我们坐下后,光神那只闻其声、不见其形的声音道:“倪福的确是已离开光之星,而我之所以会注意到他的离去,则是因为他离去时,所使用的方法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他离开时并不是单纯的开启空间带,而是开启比空间带还要复杂上好几倍的空间通道离开,所以我才会特别注意到他这个人。”
我感到有些不能接受的问道:“既然福伯能够开启空间通道离开,那他的程度不就高过索里尼他们了吗?”
“傻孩子,你怎么会以开启空间通道与否来断定一个人的修为浅薄呢?”
虽然光神问得有点突然,可我还是坦白回答道:“您不是告诉我说,空间通道就连已经迈入天人境界的神使也开启不了吗?那既然福伯可以轻易的开启空间通道离开,那不代表福伯的修为比索里尼他们高吗?”
话一说完,室内顿时响起了光神那令人摸不着边际的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愉悦。
笑声过后,光神续说道:“你这个孩子实在精明得过头,我虽然曾经说过空间通道并不是每个步入天人境界的神使都可以开启的,但这段话并不代表天境上的每位神使都不行,就像在场至少就有两位神使可以轻易开启空间通道,而他们至少都度过一次以上的天劫。”
我会意的点头说道:“我懂您的意思了,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在天境上,只要是曾经度过天劫的神使都可以同样打开空间通道?”
“是的。”
光神又是一笑,“所以当倪福刚步入天人境界就可以打开空间通道的举动才会引起我的注意,而我之所以来此的用意,也就是想让你再下去人间界探查一下,看是否能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查出个所以然来。”
稍微停顿了一下,光神续说道:“在你尚未下去人间界探查之前,有件事必须让你明白。”
“在我二次长眠醒来后,我发现光之星上,多了一项不属于我传授的道统,而这种道统,却跟你高科技空间上的佛家法门有些类似,如果我猜测得没错,倪福本身所学之道应该就是属于这种佛教法门,不过实际解答还须烦劳孩子你来求证。”
我不解地问道:“这种法门跟您所传授的道统有冲突吗?”
“孩子你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要你调查的用意,单纯只是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已,并不是想拔除这种法门。”
“再说,这种法门非但跟我所传授的道统没有任何冲突,相反的还有助于我,孩子你尽管放心探查便是。”
略微顿了顿,光神又道:“孩子,单凭你对空间通道的见解来看,我知道你对修炼一事还不是很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多跟索里尼做一些深入的探讨,那对你的帮助绝对是肯定的。”
“既然如此,那光神您为何不把我该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呢?”
尚未得到光神的回应,一旁的索里尼已笑着对我说道:“东风兄,光神已经走了。”
听闻光神已经离开,我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实在不明白,为何很多事情光神明明可以亲自告诉我,却非得转借他人之口不可呢?就像光神根本可以来去自如,为何又必须劳烦凌彩葳来开启圣殿大门不可?”
索里尼闻言微微而笑,说道:“其实有很多事情根本无须搞得如此复杂,万般无奈全来自于不愿合并的暗皇,祂对光神作出了种种约定。”
“就挑刚刚修炼一事来说,如果光神真清楚地把修炼一事告知东风兄的话,那也等于是让暗皇间接找到破坏约定的借口,就因如此,所以对于一些较为敏感的话题,光神才会三缄其口,交由索里尼来代为转达,不晓得这么说东风兄可懂?”
我恍然大悟的双手一拍道:“对喔!我怎么忘记那位处心积虑想置我于死地的暗皇的存在了。”
索里尼满是欣慰地笑了笑,没有多说。
看索里尼没有说话,我不由续说道:“既然修炼一事对我如此重要,那还劳烦索里尼先生帮小弟解惑。”
“东风兄客气了,不过碍于修炼一事范围实在分布太广,不晓得东风兄想从哪一方面先谈起?”
听及他的话语,我略带埋怨地道:“对于修炼这方面的常识我根本就像个白痴、摸不着头绪,如果索里尼先生不介意的话,可否劳烦先生从最基本的修炼层级开始说起。”
索里尼思忖了一会儿后,才侃侃而言,“依照目前东风兄修炼程度来讲,只需要从天人境界开始了解即可,但碍于东风兄对修炼一事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接下来索里尼所叙述的内容,将会以东风兄出生的高科技空间里的神话故事来做为引述。”
看我点头表示了解后,索里尼才继续说道:“所谓的天人境界就是修炼成第二元神,而这第二元神就是你们神话故事中所提到的元婴。”
“如今东风兄的第二元神虽然尚未凝固,不过距离凝固之期已是指日可待,届时东风兄元神若是凝固,其日便是东风兄正式迈入天人境界之时,而你也就成了你们神话故事中所形容的‘散仙’了。”
心中虽对索里尼的引述内容感到相当震撼,不过我还是静待他继续说下去,并没有插嘴问话。
不过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索里尼有继续往下说的迹象,我只好开口问道:“成了散仙后的下一个阶段是什么?”
索里尼淡然笑道:“成了散仙之后便可修炼成为仙人,但是要成为仙人之前,必须先通过无数次的天劫考验才行。”
听到这里,我忙不迭地叫停道:“等等、等等,虽然我很不想开口打岔,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觉得先搞清楚一点才好,不知索里尼先生‘仙人’这个名词用语,是引述自我们的神话故事,还是你们这里原本就作此称呼呢?”
“原本就作此称呼。”
我虽然感到很夸张,甚至有点无法接受,不过我还是顺着他的话语问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