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颜红 作者:绯云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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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辈子的。你就像从前那样跟在我身边浪迹天涯,再找个人嫁了,平平凡凡地过一辈子不好么?”
“我不在乎你能陪我多久,也不在乎你大我多少岁,更不在乎你年老。我只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像恋人那般喜欢?”为伊不由大声道。
“为伊不要逼我!”阙央不由为难地撇过眸子道。
“我不是逼你,我……我只是想弄个明白,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为伊看着阙央,清婉的容颜露出些苦涩,微微哽咽道。
阙央魅惑的眸微动:“我只爱……我的妻子!”
“是吗?”为伊不由踉跄地后退,“原来……这么多年来你只爱她?我以为你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点爱我的……”
阙央不由伸手抓住为伊:“伊儿,我自八年前救起你,并未曾想过会这样的!”忽魅惑的眸中眸光一转,唇角一勾,定定道,“你若非要我娶你,那我便娶了你!”
“可你不爱我是不是?”为伊不由抬眸问道。
阙央不由撇过眸子,道:“是!”
为伊不由挣开了阙央的手,踉跄地后退着苦笑道:“那你走吧!”
步凌寒甫一走到房门边,便听见一声惨叫,不由眸光一闪,猛地上前一把推开房门。
严吴中惊恐地捂着手后退着,两个黑衣人一步一步地逼向她,正准备一刀向他看去,见到破门而入的步凌寒,眸中不由闪过一道寒光,互相使了一个眼神,就向步凌寒砍了过去。
步凌寒一侧身,抽出剑,劈剑抵住了对方的剑,一转身一脚踹向那人,却见那人身子一转,向严吴中砍去。步凌寒不由一惊,剑锋一转,拦住那人的长剑,一咬牙抵住了长剑。黑衣人却是一松剑,另一个黑衣人一掌打向步凌寒的背后,步凌寒不由冷不防身子一向前倾。剑死死地插进了严吴中的胸膛。严吴中睁大了眼睛看着插进自己胸膛的长剑,满目不可置信,嘴角直溢出鲜血。
步凌寒不由眸光一寒,正欲抽出剑,便听一声女子的尖叫:“杀人啦!杀人啦!”(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她死了?
步凌寒一抬头便见一个花满楼的依人站在门外,惊叫着。见步凌寒目光冷冷地看向她,不由浑身一抖,转身跑了出去:“杀人啦!有人杀人啦!严……严公子死了!”
步凌寒一回头却早已不见那两个黑衣人的踪影。步凌寒不由眸光一冷,中计了!步凌寒转向严吴中,伸手一探他的鼻息,不由目光微凝,死了!步凌寒将剑从严吴中的身体抽出,一站起身,那两个黑衣人明显是故意陷害她,让她杀了严景的儿子严吴中的。那为伊呢?步凌寒不由一凛,急忙朝窗子走去,一运气跳了出去。
“楼主!我亲眼看到步公子杀了赎下了为伊的严公子的!”依人带着宁栖尘急急忙忙地走了过去,紫苏目露诧异亦是跟了上去,易苏则是跟在了紫苏身后。尽管宁栖尘一进门便见严吴中倒在地上,睁大了眼睛,嘴里手腕间和嘴角皆是溢出了鲜血。依人见此惊叫一声躲在了宁栖尘背后。
紫苏看着倒在地上的严吴中,不由眸光一闪。
宁栖尘狭长的凤眼一动,瞥向身后的依人,红唇一动:“把你方才所看的说清楚!”
依人这才慢慢地从宁栖尘背后走出来,微怕道:“我方才听到严公子的大叫声,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进门便见步公子拿着剑刺进了严公子的胸膛。我害怕得不得了,才去叫人的!”
宁栖尘不由问道:“那为伊呢?”
依人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啊,进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步公子和……”眼眸微微转向地上的严吴中,有些后怕道,“和死了的吴公子!”
宁栖尘走上前,伸手一探严吴中的鼻息。眼眸一凝,站起身道:“已经死了!”随即转过身对依人道,“事关人命,我花满楼也管不了这些,去报官吧!”
“是!”依人一点头朝门外走去。
紫苏眸光一暗,楼亦煊让她在竞价时从步凌寒身边支开陛下,此刻不见为伊,却又变成了步凌寒杀了严吴中。原来楼亦煊布的是这个局!正欲转身出门,却见易苏凑上严吴中的尸身前,伸手查探着什么,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奇怪!甚是奇怪!”
为伊拉着身上的火红纱衣,踉跄着后退,看着阙央。清婉的脸上满是悲凉,摇头道:“阙央,你走吧!”
阙央绝美的脸上,脸色微变,妖娆的唇角一挑:“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伊微微垂下眸子,眸中有微光闪动。缓缓开口:“自十年前那个大雪天,我第一次见到一身红衣妖娆的你,便……”
睫毛微微颤动,“便喜欢上你了……八年来,我都在你身后仰望着你,努力跟上你的脚步。不敢说,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怕这样便不能待在你身边。因为我知道你有一个若柔。你对她亦爱亦愧。因为她,你虽医术超绝,却不肯轻易救人。而八年前你肯救我,也只因我似她那一股子顽强的求生意志。你说我笑起来和她一样若七月的月季般明媚,恐怕你也是因此才愿将我带在身边。不然你阙央孑然一人潇洒自由惯了。又怎会愿意缚手缚脚地带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在身边!你只是把我当做她的影子……”
阙央闻言魅惑的眸一闪,妖娆的唇角挑起一个弧度:“伊儿。第一次见你在雪里明明冻得饿得奄奄一息,却仍是睁的大大的眼睛。不肯睡过去。的确你像那时的她,明明被我失手用错了药,只剩……最后一口气,却仍笑着不肯闭眼,要听我讲故事……”阙央魅惑的眸一抬,定定地看着为伊,“可我从未把你当做是若柔的影子,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两个是两个不同的人!”
原来我竟连她的影子都不是……为伊不由低头苦苦一笑:“阙央,两年前,我逃开你,不是因为不想待在你身边,不是因为不想你管我了,而是因为我无法面对已经知晓我心意的你。更是无法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待在你身边!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要抑制住心底的所有喜欢!”为伊转过眸,看向阙央,微微低吼道,“阙央,我喜欢你,所以我不在乎你比我长二十岁,不在乎你心里有个若柔,可你若是不喜欢我,心里没有我,便不要将我束缚在你身边!”
与其压抑着满心的喜欢待在你身边,我不如在花满楼躺在别人怀里爱着你,思念你!这样至少我不会压抑得辛苦,更不会令你因为我的爱而感到为难!
阙央不由面色一变,绝美妖娆的面容上微微露出怒色:“你觉得待在我身边是束缚,你宁愿待在青楼也不愿待在我身边?”见为伊不住地后退,不由伸手一把抓住为伊的胳膊,唇角妖娆一挑,“不许后退,你这丫头给我说清楚!我们之间为什么一定要说喜欢,就这样像以往一样待在我身边不好么?”
“不好!”为伊不由一挣脱阙央,声音越发哽咽凄苦,“你这是逃避!你说你不喜欢我,你说你心里只有若柔,你说你只爱你的妻。我心里却是有些不信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为何今日要救我?你若是不喜欢我,今日看见严吴中欺负我,为何那般盛怒?而我只见过你因为若柔那样发怒过!你若是不喜欢我,又为何现在非要让我跟你走?”
阙央闻言不由一震,身子有些不稳。喜欢?不,不是!他怎会喜欢一个小自己二十岁,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子。他这一生只喜欢若柔一个人,只有若柔一个妻,是他失手害死了若柔,他怎会如此轻易的爱上别人!不,不是爱!
阙央轻轻低头一笑,魅惑的眸一抬,唇角妖娆一勾:“伊儿,我做这些都只因你是我阙央一手养大的罢了!我阙央亲手养大的女子,都怎会不管?”
“只因我是你亲手养大的?”为伊满目不可置信地喃喃后退,清婉的脸上黯然一伤,“既然如此,阙央,我宁愿待在青楼也不愿待在你身边!”
阙央不由脸色微微难看,魅惑的眸中流火:“宁愿待在青楼也不和我走?”
为伊一撇过眸子道:“是!”
阙央唇角妖娆一勾,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痛色,火红的身子一转,只余下为伊一人,消失在夜幕中。
“阙央!”为伊看着阙央离开的地方,颓然坐在了地上,“他走了,这次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为伊微微仰起头一笑,眼泪没有倒进眼中,却是从旁边溢了出来。他果然永远不会为她而停留,她也是无法跟上他的脚步,连一声都不再多说,就那样走了呢……为伊踉跄地站起身子,微微转身,“噗——”腹中却是一痛,冰冷的剑入体,有股异样的冰凉。为伊不由放大了眼,看着自己腹部长剑缓缓地抬起头,嘴角溢出了血丝,眼眸扫过黑衣男子,却是转向了阙央离开的地方。
为伊眸光微痴,一步,两步,三步艰难地挪动着步子,腹中的冰冷的长剑一点一点地抽离了她的身体,鲜血疯狂地从腹部涌出。为伊低头摩拭着腕间的美人镯,沾满血迹的唇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阙央……我终是跟不上你的……
冰冷的剑忽一下子全部从腹中抽出,为伊不由浑身一颤,停滞了脚步,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染上了火红的纱衣,倒在了地上。腕间的美人镯,应声“嘭”地一下子碎裂。
镯子!镯子!为伊趴在地上,不由慌了神地撑起身体,伸出另一只手去捡起碎裂的镯子,一只冰冷的硬剑刺入背脊,为伊又是一口血喷在了镯子上。为伊竭力地伸出手抓住碎裂的镯子,青玉的镯子已被染得血迹斑斑。为伊伸出袖子,用力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眼前模糊得睁不开眼,只听得见自己微弱的呼吸,一个火红的身影模模糊糊地在眼前出现,为伊不由一伸满是鲜血的手,阙央……
“伊丫头,这镯子叫美人镯,我的丫头长大了自然是极美的,用这美人镯来配我伊丫头相必也不错!”
“丫头!从今天开始起,你就叫为伊,今后必定会有个男子甘愿为你做任何事的!”
“当然是喜欢的!我自己亲手养了八年的丫头,又怎会不喜欢!”
“我阙央今生只有一个妻!”
“跟我走吧,不要再待在花满楼了,我们两个像从前那样浪迹天涯!”
“若哪天你想嫁人了,我便给你找个好男人,送你……出嫁!”
“我只爱……我的妻子!”
“伊儿,我做这些都只因你是我阙央一手养大的罢了!”
……
阙……央……碎裂的美人镯深深地扎进了手心。另一只手指微微颤抖地伸手触摸着眼前那个火红男子,阙央……火红的男子却似薄雾般消失在模糊的眼前,鲜血抑制不住地从为伊嘴里溢出。为伊缓缓地勾起唇角,扯出一个若七月的月季般明媚的笑,阙央……你终是不肯爱我的……
她死了?柳言曦看着血泊中似嫁衣一般一身火红凄然而笑的女子,清儒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忽看到朝这边赶来的一身青衣的清冷男子,不由眸光一闪,难道……柳言曦微微握紧了拳头,一转身消失在树丛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是。。。。。。是化尸水!
易苏微微扒开严吴中的衣襟,微微皱眉道:“照这伤口来看,这严公子应该不止中了一剑!”
紫苏不由回过身,眸光一闪道:“什么意思?”
“这剑只刺中了严公子的腹部,照理说若只刺中腹部一剑,一时半会不会轻易死的。但这剑口较深,有些重叠,依我多年经验来看,应该是先后中了两剑。”易苏微微沉吟道,
“多年经验?”紫苏不由目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