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颜红 作者:绯云染-第1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热!好热!”凤轻歌伸手已探入他的衣服里,迫切地想要贴的更紧。
傅秦翊强抽出一丝理智,一把推开她,赤红的桃花眸看着她:“你看清楚我是谁!”
凤轻歌抬起头,恢复一丝清醒,绝望而悲怆一笑:“知道,可是,媚毒非交合不可解,不是吗?”
傅秦翊浑身一震,抓住她的手未松。凤轻歌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滴泪滑过眼帘,落下深深的恨!她想要活着!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紫苏看着房内相拥相吻,衣衫不整的人,温婉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陛下!”
凤轻歌一惊,看着紫苏震惊的面容,羞辱、自唾、愤恨、倔强齐齐涌上心头,眼中一片赤红。蓦地推开傅秦翊,衣不蔽体,踉跄地奔出门去。不要!不要!她不要轻易地让绮罗得逞!绝不!!
傅秦翊骤然被推开,跌倒在地,看着仓惶而决绝离去的凤轻歌,忙站起身来,狼狈地追去。
紫苏看着凤轻歌离去,温婉的面上露出紧张之色:“陛下!”
“背叛了我,你还想去哪儿?”犹如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响起,让她一震,转过身来,看着面前面色阴鸷与以往温文有礼完全不符的楼亦煊,挺直了身子,“让楼君煜与楼水漪有染不是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么?没有必要再对陛下……”
“你只有权力听从我的话,没有权力对我的话产生质疑!”楼亦煊打断她的话,面色阴霾,“我记得,我对你说过很多次,我绝不容许人背叛我!看来你没有听在心里!”
一个瓷瓶递在她眼前:“吃了它,或者将凤轻歌带回来!”
紫苏看着眼前的瓷瓶,脸上煞白。她很清楚,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因为她今天早上将类似的这种药下在了陛下和傅秦翊的早膳里,而这一种,明显是不需要熏炉里的药物催发的。强抑制住忍不住颤抖的手,接过楼亦煊手中的瓷瓶,倒出一颗,吞下。
霎时,楼亦煊脸色更为阴鸷,一双晦眸盛满了欲将她撕碎的怒意,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见楼亦煊甩袖离开,紫苏挺直的背蓦地放松,扶着墙,可以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
“轻歌!”傅秦翊跌跌撞撞地跟出去,已不见了凤轻歌的身影,神智越发的已经不清醒了,失却了本性,俊逸的脸上满是狼狈。
忽与从厢房走出的一个戴着半张铁面的青衣女子撞在了一起,不由身子一个踉跄。身子一个不稳,在摔倒间却已被那女子拉了回来。迎上女子铁面间清冷的眸,已经那眸底一闪而过的错愕与复杂。
赤红而充满着情欲的桃花眸看着她,轻轻极为缱绻地摩拭上她的脸颊。
女子神色一变,正欲打掉他的手,却在看着他极为不正常的脸色,和眸中充斥的欲望后转而探向他的脉。意识到什么,骤然抬眸,眸底的复杂之色更甚:“傅秦翊,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反手抓住了手腕,压在了门上,半张铁面被揭开扔在了地上。在女子惊愕间,堵上启开的唇,辗转反侧,灼热而炽烈……
不!不!凤轻歌披着傅秦翊的衣袍,似疯子般一路飞快的狂奔,看不见众人对她的指指点点,看不见前路。只想转开注意力,只想散发体内的那一团火和炙热,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呦!你长没长眼睛啊!”
“那是个青楼女子吧?不然怎么敢这般衣不蔽体的在大街上跑!真是有伤风化!不知廉耻!”
“天啦,竟然还有这等不知廉耻的女子!”
......
不知冲撞了多少人,不知被多少人指指点点,亦是不知被多少人辱骂议论。凤轻歌大脑似充血了般,只想找到能缓解她体内炙热的东西,水!水!水
在哪里?!没有找到水却不经意跑进来一个死胡同!正欲转过身,继续找水,忽面前出现几个猥亵的男人,摩拳擦掌而来,脸上满是淫笑:“追了几条街,总算是追到了!还真能跑的!”
脑中蓦地就想起那只曾在她身上抚摸如同老鼠爬过一般的手,不由浑身战栗,歇斯底里起来:“啊——!滚开!滚开!”
绮罗看着一脸阴沉的楼亦煊,红唇一挑,笑得娇俏:“那些流氓恶棍,我可是都派出去了的,凤轻歌还有你那个暗线,一个都没落下。你当真忍心,看你的女人被人污了?”
“哼?我的女人?不过是颗棋子而已,不过她既然不好好做棋子,那么就应该受到她受的惩罚!”楼亦煊声音阴鸷。
“够狠心的!”绮罗轻“哼”了一声,看向对面的厢房里被掩盖在歌舞声的惊叫声,癫笑出声,“呵呵呵呵~让她们都乱了吧!都乱了吧!”
凤轻歌从黑暗中醒来,只觉得一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不由浑身一颤,不停挣扎着:“走开!
“是我!”双手被擒住,压抑而浑浊粗重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响起,淡淡的梨花酒香飘散而过。
“楼君煜?”凤轻歌轻喃道,浑身仍是忍不住的发颤。
“是我!”
发红的眼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凤轻歌一把推开楼君煜,嘶吼道:“你走!”
“别动,小心掉下去!”楼君煜更紧地搂紧她,声音喑哑。
凤轻歌睁了睁一片模糊的眼睛,才发现,楼君煜正抱着她用轻功疾速的飞走。
凤轻歌不再动,只是闭了闭赤红干涩的眼睛。
楼君煜落了地,小心地让她在地面上站稳。
凤轻歌再次推开他,有些踉跄的后退,撇过头去,声音漠然:“你别碰朕!”(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你要我怎样才好!
轻纱落下,幔帐掩起,屋内的地毯上交缠着两具火热的身体。
“轻歌!”男子压抑的低喘。
听到男子口中念出的名字,女子身子一震瞬间变得僵硬。望着男子,眸中的清冷之色越发浓重,眸底隐隐透着伤痛之色,嘴角挑起一抹嘲讽。
男子俊逸的脸上满是因媚毒而引发的情欲之色,火热狂躁之中却带着几分压抑和轻柔,唇沿着女子的腹部一一吻过。
女子微微一颤,英气的脸上透着几分迷茫,手不由地抚向了自己的腹部,原本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柔意。
楼君煜看着她,并没有靠前。眸底闪过一丝暗抑,沙哑着嗓子开口:“我来迟了!”
“这句话,你说过!”凤轻歌冷冷地看着他,身子却烧得更厉害。她不知她用了多大的意志才压抑着自己没做出令她难堪的举动,嘴唇已咬得满是血腥。一阵情潮涌上来,眸中变得迷蒙,身子燥热得要被烧掉了般。凤轻歌狼狈地转过身,脚下却踢到一块石头,原本踉跄的身子一斜,就朝草地上倒去。
身子毫无意外的被一双手接住,揽回了怀里。身子一触到他的身子立即便腾起一股浓烈的渴望。凤轻歌一颤,立即如避蛇蝎般挣扎地要脱离开来。
楼君煜抓住了她不停乱打的手,喑哑的声音透了丝无奈:“你中了媚毒!”
凤轻歌挣扎着吼道:“朕知道!所以你别碰朕!”喉出口的声音却娇柔无力透着一股妩媚,凤轻歌不由更加羞恼和愤怒。
楼君煜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吻上她的发间,明明中了媚毒,这一吻中却似乎没有一丝情欲在其中。喑哑的声音带着安抚:“我不会动你,也不会让你有事的!不要乱动,好么?”
微微松开她。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间,两人浓重的呼吸相缠相绕。凤轻歌看着他深邃的黑眸,似压抑着什么,似透着什么,如黑洞般要将人吸入般,混沌的脑一时间有种被迷惑的感觉。体内的媚毒在迷失间瞬时侵占了她所有的理智。凤轻歌双手蓦地缠上了他的脖颈,吻住了他如刀削一般完美光洁的下巴。情难自禁地舔咬。舌尖和牙齿顺着他的下巴一路舔咬到他的薄薄的嘴唇。
楼君煜闷声一哼,看着她,黑眸变得深邃复杂,眸底压制的火明灭幻变。一手揽过她的后脑,便更深更浓烈的反吻住她的唇。凤轻歌凭着本能,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襟内,他的衣袍已被她解开了大半。再欲更深的探入,手却被一只大手制住,凤轻歌抬起朦胧而疑惑的双眸看着他。
楼君煜深黑的眸中有暗动的火光一闪而过。将她的手从他衣襟拉出,暗哑的声音透着压抑:“我不想你后悔!”
未待她说什么,身子腾起,被他抱了起来。只一会。一股刺骨冰凉的感觉便翻腾而来,浇向她炙热若被火燃烧的身体。燥热难耐的身子因冰凉一时间得到舒缓。
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因水的打湿,更显得像什么都没穿一般。凤轻歌身子颤了颤,已分不清楚是因为冷还是热,或是害怕!
“媚毒的解法,除却……交合,便只有用至寒的潭水浸泡一夜!”
“嗯!”无意识的应了一声,似听清了他的话,又似没听清,脑中似浆糊般。难以思考。冷热交加的感觉令她不由得想去靠近身边与她同样亦冷亦热的身体。
楼君煜将她轻轻揽了过去。声音带了些沙哑:“不要靠太近,否则就白费了!”
凤轻歌踩着寒潭中的滑溜的石头。有些站不稳,只能凭借着他的手臂稳住身体。冷热难耐的冲击,已让她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荷,脑中也越来越不清醒。
脸庞被人捧住,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声音:“凤轻歌,你若是怨我,就不要睡过去,你若是睡过去了,就再没机会怨我了,也再没机会找那个下媚毒的人报仇了!听到了没有?!”
报仇?凤轻歌脑中强行有了几分清醒,睁开模糊的眼睛。楼君煜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黑的眸子透着柔意和复杂。原本干涸的泪水蓦地从眼角滑落,动了动嘴角,艰涩的开口,声音似拉锯般难听:“楼君煜为何要让我等那么久!为何现在才来?”
“你知道么,当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抱向傅秦翊的时候,我在想,若是你再不来,我就要怨你、恨你一辈子了;当绮罗说,你去找楼水漪时,我在想,若你再不来,你若真和楼水漪……我怨着你、恨着你两世了;当那个男人像老鼠一般撕扯着我的衣服时,我在想,若你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要用几世去怨着你、恨着你了!”
“可当在巷子里的又碰见那些人的时候,我却想,我不要恨着你怨着你,一世太长,你不值得!”
楼君煜眸中一震,脸上闪过一丝苍白,眼眸深深的望着她。
“我想,如果可以,我要彻彻底底忘记你,再也不要记起你!”
楼君煜眼中一痛,噙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搂紧了她的身子,头抵上她的额头:“我宁愿你怨我、恨我生生世世,也不愿你有一刻忘了我!”
泪水喷薄而出:“楼君煜,你要我怎样才好!”
凤轻歌被楼君煜抱在怀中,眼底满是疲劳,阖了阖眼睛,气若游丝:“现在可以睡了吧?”
“睡吧!”
楼君煜抬眸,却是脚步微微一滞,幽深莫测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怎么了?”凤轻歌感觉到不对劲,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看着他们面露惊愕的宁王、楼亦煊、仲繇、易苏,以及几位大臣,苍白的脸上闪过惊诧和复杂。
现在的她头发散乱,衣不蔽体,除却楼君煜的素白袍子,里面的衣服几乎所剩无几,而楼君煜只着了素白的亵衣。那些大臣,包括仲繇和易苏会想什么,她都猜得到。
绮罗本应身被发配到异地的青楼里充为娼妓,如今却出现在花满楼,且不论她如何逃出来的,光凭对她和傅秦翊下毒,甚至是引开楼君煜,这些独独以绮罗一个人怕是根本做不到。凤轻歌眼眸扫过宁王和楼亦煊,以及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