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被我执行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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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景茜一巴掌拍在高朝天后背,差点把他的脸砸在蜗牛上面:“吃这个不过瘾,我们去吃烤肉,喝啤酒。”
苏澄:“姐你不是说减肥吗……”
高朝天:“妹子我们很熟吗……”
不管高朝天和苏澄怎么各怀鬼胎,景茜拉着他俩上了车,直奔她最喜欢的一个据点,体校烧烤。
体育学校门口的巷子里,流传着烤羊肉的美好传说。要不是这里的体育生多,喜欢喝酒闹事,早就成为江城最有名的烧烤摊了。
“地方不怎么样!”高朝天看看环境,撇撇嘴。他也不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在军校也是吃过苦的。可是,这么小一个巷子里的违章烧烤摊;破破烂烂的桌椅板凳;头顶是花花绿绿的塑料布;身边是赤着上身,玩命灌啤酒的食客;还有烟雾缭绕的烧烤架子;真的拿自己不当外人啊。
“烧烤还行。”苏澄拍拍他,别说我没提醒你哦,这里是景茜的圣地。得罪了她,你再牛也走不出这个摊子。
“老板,四斤羊肉,五十个大腰子。”景茜已经很豪爽的点菜了。
“你们还要点什么?”景茜很亲切的问。
“我要鲳鱼。”苏澄也不客气。
高朝天心说你还真敢点啊,想想问:“有素菜吗?”
“只有素拼。”服务员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光着膀子,叼着一根烟,很有个性。
“来个素拼,再上半桶生啤。”景茜说完高朝天差点滑倒桌子底下,半桶?这是什么计量单位。
“我们江城的菜式又咸又辣,过瘾是过瘾,就是一般人吃不惯。”苏澄把高朝天点的素拼递过去,耐心的解释。
高朝天看到一盘子烤辣椒脸都青了,谁给这个东西起名叫素拼啊?这不科学啊!
“素我能理解,为什么叫素拼?”高朝天拉住服务员问。
“青椒红椒。”服务员小哥一甩头,傲娇的走了。
坑爹啊!
尝了一口烤的焦黄鲜嫩,辣的舌头发麻的烤羊肉,再吃一口烤辣椒,高朝天深深的觉悟了,半桶生啤真的不多啊!
羊肉鲜嫩辛辣,啤酒清爽怡人,搭配起来也就是个解渴的。不一会高朝天就满头满身的大汗,衣服全湿透了。
“擦擦汗,多喝点酒,就不辣了。”景茜递过去一包纸巾,体贴地说。
是不辣了,可是一旦舌头没有了辛辣的刺激,就全身空荡荡的,没有了着落。忍不住再咬一口烤肉,更辣了!
“过瘾!”高朝天解开领口,擦了一把汗,大呼小叫起来。
“你不错的,男人就是要这样才好。”景茜重重的一巴掌,直接把高少拍进孜然盘子里了。
“咳咳,你也很好,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高朝天发自肺腑的说。景茜这个人相处下来你就知道,她让你没有一点压力的释放自己,发现自己。
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江城,老子来了!”高朝天倒满了一杯酒,兴奋地喊。
“欢迎来江城,干杯。”景茜拿起啤酒杯,和高朝天碰了一个。
苏澄看得清楚,高朝天是喝多了。他没有注意,景茜盯着他的时候比盯羊腿的时间还长。作为闺蜜,她从来没见过景茜这样。
刚才碰杯,景茜一只手端着杯子,一只手很熟络的搭在高朝天的肩膀上。喝完了酒,还摸了摸他的小耳朵。这小豆腐吃的……
苏澄暗自捂脸,要糟糕鸟……
作者有话要说:
、打架
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喜悦欢乐,能让人颠倒痴狂。高朝天十几杯啤酒下肚,只觉得全身舒泰,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被赶出帝都的难受劲全没了。
就是眼前的胖妞,也变的可爱起来。景茜虽然胖,但是五官很漂亮。青丝玉肤,美目高鼻,红彤彤的嘴唇一张一合,看得高朝天全身燥热,不由自主的把衬衣解开几个扣,露出半个胸膛。
“喝多了,别再喝了啊。”苏澄凑近景茜,低声说。
“这才哪到哪啊。”景茜撕咬了一口羊肉,舔舔嘴唇,眼睛死盯着高朝天,目不转睛。
“喝酒,痛快!”高朝天一大杯啤酒下肚,满足的仰天打了一个酒嗝,高声叫道。
“看,还没喝够呢。”景茜指指高朝天,笑嘻嘻的说:“干杯。”
自从上次大醉一次,苏澄就很少喝酒了。和唐天涯确定了关系,他每天都发短信,煲电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少喝酒,多休息。苏澄不胜其扰,却也听得进去。所以今天借着开车,半桶啤酒都进了景茜和高朝天的肚子。
整整二十五升啤酒喝下去,两个酒神情投意合,意犹未尽,张罗着要添酒加菜,不醉不休。
“歇歇吧,你们俩适可而止啊。”苏澄一个人,怎么都拉不住两个醉鬼。
“对,歇歇。”景茜一巴掌把苏澄也拍倒了,对高朝天说:“我们先去上厕所。”
醉了,绝对是醉了,苏澄闭上眼,这姑娘醉了可怎么办啊,我可扛不动她。
高朝天不算太清醒,还没反应过来景茜已经半醉了。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还想去扶景茜,手刚搭上景茜的腰,景茜就把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
高朝天一个踉跄,差点被压趴下。然后身子一轻,被景茜拉着,身不由己的往前走。
从后里面看过去,好像景茜夹着高朝天,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前走。苏澄捂脸,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啊!
高朝天自以为也是一个糙汉子,但是看到这个所谓的厕所,还是不能直视。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烧烤摊的烤肉不错,生意却不够红火。
尼玛靠着这个破厕所,能有客人来,绝对是真爱啊。
一个孤零零的铝合金板材搭成的小屋子,男女共用,一次只能去一个人。还没进去,刺鼻的气味就能把人熏晕。
“你先。”景茜拍拍高朝天。
“不不,你先。”高朝天连忙摆手。要不是憋不住了,他绝对不会进这个地方,先让他适应一下。
“拿着这个捂住鼻子。”景茜递过去一叠纸巾,高朝天捂着鼻子,阵阵幽香透过来,才不那么难受。
景茜进去没多久,几个赤着上身,勾肩搭背的小伙子走过来,大声笑闹着,就要拉门。
“有人。”高朝天说。
“什么人?快出来。”一个小伙子骂骂咧咧的,提脚就要踢门。
“喂,兄弟,说了有人。”高朝天火了,大声说。
“你是那颗葱啊?”一个小平头斜眼看来,巴掌已经扇过来了:“当兵的?起开。”
高朝天也是练过几天的,一抬手把对方的巴掌打了下去,低声喝道:“滚!”
“咦?还敢动手!”小平头高声叫道,化掌为拳,就要打人。
“滚!”高朝天抬起一脚,正踢在小平头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倒,飞出去四五米。
“当兵的打人了!”几个小青年一起怪叫,围着高朝天一起乱打。高朝天毫无惧色,一拳一个,把几个愣头青都放到了。
高朝天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反抗激起了这些愣头青更大的“兴趣”。体校这边本来就乱,喝多了无所事事的小混混看到有人打架,不分青红皂白都扑了过来。一阵乱拳,高朝天脸上,胸口连吃几拳,一阵憋闷。
“都让开,谁打我弟弟啊!”人未到,声先至,一个光头大汉冲了过来。高朝天看着他满身的横肉,心里暗暗叫苦。
“小子,你要倒霉了!”大汉一把拎起高朝天,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他打懵了。
“我让你打人,我让你打我弟弟。”光头一边嚷嚷着,一边拿高朝天的脑袋往地上按。高朝天身子软在地上,梗着脖子顶住,这要是脸被压趴在厕所门口,他想死的心都有。
“住手!”高朝天的脸马上就要贴在地上时,就觉得身子一松,捏着他脖子的手已经不在了。
“敢打他?我弄死你!”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砰地一声,光头大汉已经趴倒在地了。
一只脚踩在光头的脖子上,憋得光头脸色发青,头顶传来景茜的声音:“你没事吧?”
高朝天看着景茜露在外面的脚踝,胖乎乎肉嘟嘟,粉嫩嫩光滑滑,心砰砰砰的乱跳起来。
从没看过这么美的脚踝。
抬起头,看到夜色下景茜的眼睛闪闪发光,关切的看着自己,一手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也不见发力,两手轻轻一合,两个脑袋碰在一起,发出令人牙碜的声响。
抬起一脚,把一个扑上来的男人踹飞,然后放下,重新踩在光头的脖子上又使劲压了压。景茜伸手对着高朝天笑:“没事了,起来吧。”
高朝天看看刚才嚣张,现在躺在地上哼哼的一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醉了,一定是喝醉了。
“上车!”巷子口传来苏澄的喊声,还有汽车喇叭声。景茜看看东倒西歪的一群人,不屑的挥挥拳头,拉起高朝天,飞快的跑了。
“没事吧?”把高朝天塞进后座,景茜关心的看着他,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怪疼人的。
“没事。”高朝天嘟囔着,努力睁眼又闭上。
喝多了打架,又被景茜拉着狂跑,酒精上头,他已经天旋地转,认不清楚人了。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不喝了,你不听。”苏澄开着车,怒气冲冲的说。
“切,就这些?要不是你拦着,我横扫体校你知道不?”景茜得意洋洋的打个酒嗝。
“对,明天你妈就知道了。”苏澄冷冷的说了一句,景茜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要是景妈妈知道她喝酒打架,能活剥了她。
“看把小帅哥打得,都破相了。”景茜怜惜的摸摸高朝天的头。
“别惹他!他可是高家的,真正的大少爷,惹不起。”苏澄又好气又好笑。
“央视七套经常提到的那个高?”景茜问。
“是他爷爷,亲爷爷。”苏澄说:“还有他舅舅,姓赵,经常上央视二套的那个。”
“靠!”景茜嘟囔了一下:“那算了,我不碰他。”
“我要尿尿!”高朝天突然睁开眼,双手就去解裤子。
景茜连忙抓住他:“这可不是我想碰他的啊。妹子,快想想办法,不然尿你车上了。”
“想什么啊!哪里有厕所啊?”
“厕所来不及了,找树丛吧。”
“哪有树丛啊?”
“就绿化带呗。”
“靠!这么矮,能挡住什么啊?”
“挡一点是一点吧,反正他喝多了。”景茜不负责任的说。
“抱着电线杆,对,我走了你再脱裤子,乖啊。”苏澄拍拍高朝天的脸,飞快的跑了回来。景茜靠在车上,正翻着他的手机。
苏澄伸头看看,高朝天迷迷糊糊的脱裤子,哗啦哗啦灌溉小花小草。她叹口气:“但凡不是解放军,绝对不能这么训练有素。还好还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景茜摇摇头:“你觉得下面怎么办?”
“送他回家啊,要不然带回去过年啊?”苏澄说。
“他是哪个部队的?你知道吗?这个样子回部队,你觉得合适吗?”景茜问。
苏澄无语,喝的酩酊大醉,即使高大少,也不容易脱身。
“找他的熟人对付一晚上。”苏澄弱弱的说。
“他的电话上都是帝都的亲戚,唯一的熟人就是你。”景茜给她看看手机,通讯录上清一水的爸爸妈妈大舅小姨。
“那怎么办?把他丢宾馆里?”苏澄刚说完,就看到高朝天摇摇晃晃的往快车道上走,吓得她俩赶紧拉住他。
“没人看着不行。”景茜说:“送你家。”
“我不行。”苏澄立即说:“唐天涯要是知道,再忠犬也得咬死我。”
“为朋友两肋插刀,他可是奔着你来的,你要负责。”景茜说。
“我负毛线啊我!我让他喝酒的吗?明明是你,都是你好不好!”苏澄欲哭无泪。
“那就送我家。”景茜说。
“你爸你妈会杀了你。”苏澄摇摇头说。
“不是我家,是我单位上面那套小公寓。”景茜说。
“那也不行,谁照顾他啊?”苏澄说。
“我呗,帮人帮到底。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