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大人,盛宠冷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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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唯意有所指,而秦锦生自是明白人。
“大一点的这佛还是要靠着你给我送走。”
送走,若是送走,第一个心疼的便是秦锦生。
“十年了,不见夏薇有十年了,而不见老二也是快十年了,你却能如此平静。”
“不平静又如何,人终究去了,那时候我转不过弯,只知道太爷爷走了,而导火索是她夏薇挑起的。”
“夏部长到底是为了他自己的女儿考量,如果不送走她,依着当年你的脾性,怕是夏薇也不好过。”秦锦生一语道破。
“夏叔……算是尽力了,至少并未拿父亲来压我。”从桌上拿了烟,递给秦锦生。陆天唯这话是以他现在的心态来说的吧,秦锦生去过灵堂,当时陆天唯就那样独自一人站在棺材前,陆家老太爷是守旧的,并未火化。
听陆家佣人说,陆天唯整整四天不吃不喝,从军营回来后就站在那里。也难怪,陆天唯是他太爷爷一手养大的。
秦锦生至今都忘不了第一次同陆天唯见面时候的场景,J国的一个恐怖势力想要从他这里买军火,还好那天他本就没打算做那笔买卖,那些行李箱中没有军火,全部都是零食,他自然得罪了那些人。
也遭到他们的警告,那伙人临走,其中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袖口处藏了一把小型号的枪,直接对准秦锦生。
没有人发现,枪声响起,却是在距离秦锦生不远处爆炸了,分明就是一枚子弹击中另外一枚子弹,那群人走后,秦锦生才发现开枪的是那时候只有十五岁的陆天唯!
“为什么救我?”飞行轨迹是对准他的,秦锦生曾问过陆天唯。
“你自作多情了,我不过是警告那帮子人,C国的领土上,绝不容人做不法之事,如果有一日你出卖国家,那我枪也一定会对准你的。”
还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义正言辞对他说了那番话。以至于后来,他有些生意尽数推掉,就是因为时常会再想起陆天唯说过的话。
而后因缘际会,居然是成了弟兄。
“其实,原来我真的不明白大哥你愿意拿出自己的全部,而二哥也甘于被人利用,如今……有些明白了。”沉寂之中的陆天唯说出一句话,秦锦生一震。
明白了,若是明白,怕是要苦了他自己。
连君承带着罗宋推门进来,看着秦锦生和陆天唯站在窗边,“都站着干嘛,来来,三爷我今儿手气一定不错。”戚南和夏薇还未到,连君承就急忙约了众人堆长城,其实主要就是罗宋,罗宋到场,就不愁没有人出钱了。
“老四,你家那丫头呢?”
“今儿你们怕是见不到了。”
“什么意思?”
“我家那丫头不来了。”
“缺我们的场子,胆儿挺肥。”连老三呢,随口一说,他们可都翘首以盼很久了。
只见陆天唯笑笑,“不看看哪家的,胆儿自然肥呢。”陆天唯笑语,却让连老三微微一颤,得了,他这让人连玩笑都不让开的主儿,却舍得让她不过来。
“老四,你这八字究竟画到哪里了?”秦锦生上次听天颂说陆天唯把私人飞机降落在军用机场,正常情况下,做到这份上这女人不该是这样的回应。
陆天唯摸了一张牌打出去,罗宋一看,眼睛亮了,“四哥,掏钱吧。”
他这八字,画得别扭且不知下一笔该弯向何处,秦锦生眯着眼,看来老四也不如面上看上去的平静。
咚咚——门被打开,戚南牵着夏薇进来,一时之间,包房内安静下来,终于赢了的罗宋也没有闹着要陆天唯掏钱。
“都站着干嘛呢?”
戚南身后随后而至的陆天颂,打破了异样的沉寂。
“兄弟们,这就是我家小孟孟。”从夏薇身旁绕过,将孟晓诺带到众人眼前。
连君承一声叫起来,右手上的烟在他发愣之间灼到手指。
而陆天颂这介绍的时机选的不是时候,在场的故人相见,夏薇扫过众人,视线停留在陆天唯那里。
戚南不露声色拿开自己的手,徒留下在门外发呆的夏薇。
“好久不见。”戚南这四个字丢给他正注视着的陆天唯,顺带着伸出右手。
秦锦生、连君承、罗宋以及门边的陆天颂目光投到陆天唯那里,一会儿的功夫,陆天唯并未伸出手。
、065 看看谁过得更好
包房中的灯光闪耀,他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好久不见,却独独只对陆天唯说。陆天唯脸上多了沉稳的刚毅,而戚南笑起来,依然和当初一样轻浮。
只是这刚毅,和这笑容,都是时光沉淀下来的。
“好久不见……二哥。”前四个字,陆天唯停顿了一会儿,而后伴随着最后吐出的两个字,握了戚南的手,这声二哥,八年前戚南带着夏薇走的那一天,他叫过。
那时太爷爷刚刚去世,旁人说什么陆天唯听不进去,他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面子,却不能忍受太爷爷如此离世,夏薇的那封请柬虽然不能一定说是直接缘由,但是他分明在电话中告诉过她,太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家里的人都瞒着,所以她不能回来。
夏薇借着戚南的关系,得以回国,而回国后却奉子成婚,闹得满城风雨。
放手后,陆天唯的目光望向门口,“二嫂。”
说这话的陆天唯无意,只是随口的一句问候罢了,夏薇却因着这两个字,晃神,只是两条腿僵在那里。其实,一个人刻在心里能有多久,可她分明能在心里回忆出当年的陆天唯,那么清晰的影子,原来仍旧停留在那里。
只是如今的陆天唯褪去了年轻时的狂傲,那个拿着枪对着戚南的男人,十年后对于她只剩下举止有度,即便对于戚南,也是礼貌有加,没了以往的随和任性。
她的右手握拳又放开,不过看着陆天唯的模样,并未有自己想象中的快活,当年她说的话倒是应验了。
自从那次事情后,她的人生一片灰暗,可眼前的他和十年前是一样的,仍旧是孤家寡人,听父亲说他订婚,想来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这一想,倒也觉得很是公平。
夏薇挺直身子,一改进门时的错愕,“你们大家好。”随即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她上浓妆的时候,和夏蔷一样不可方物。甚至,比夏蔷的气质更甚,早年去J国的时候,有人要她当模特,但她拒绝了。她夏薇,有她的高傲。
戚南顺势揽过她,出乎戚南意料,夏薇比往日热情,挽着他,“走,过来坐下。”所谓的,离开你,我过得更好。
在场的女人只有夏薇和孟晓诺,孟晓诺不知夏薇的身份,坐在沙发上同她闲聊,无外乎女人关心的事情。
诡异归诡异,顺着陆天唯的态度,陆天颂和罗宋也是一人一个二嫂,该堆长城的继续堆长城,看上去除却罗宋的位子被戚南占去,而罗宋还忘记了陆天唯还没有拿钱给他之外并无不妥,但自从戚南和夏薇出现,气氛显然有所改变。却是没有一个人提及当年的事情,连君承嘴历来是管不住,但此刻也只是紧盯着自己的牌,时而嘴角微微抿着。
陆天唯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不一会儿就自摸了一把牌。
戚南笑笑,“什么时候牌技变得如此好的?”
“也就这两年的事情而已。”
“对了,不知道弟妹什么时候过来?”话引入主角身上,戚南环顾四周,除却陆天颂带来的那个女孩子,没有其他人。
夏薇听到那两个字也是回过头,视线不知是看向戚南还是另有其人,这么多年跟着戚南,居然也有了些默契,她正巧也要问。
陆天唯拿着刚摸上来的一张牌,想了想,随意找了个理由,“同我使性子,拌了几句嘴不来了。”
陆天颂和孟晓诺扑哧笑了,盛寰歌会使性子。
“真是不凑巧,夏薇来时还念叨,不知道大家都怎么样了。”
“表哥,你又怎么知道表嫂不来呢!”陆天颂看着孟晓诺笑笑,“大家不介意这饭晚点吃吧。”
……(我是饭局分割线)……
霓虹灯在外面闪闪烁烁,盛寰歌看着楼下万家灯火,她的纠结在这夜幕降临后越发明朗,这么晚了,她过去也来不及了不是吗?
可……陆天唯此刻是以怎样的模样面对那两个对他来说如此特别的人呢。
云淡风轻……亦或是旧的回忆涌上心头。
手机响了,盛寰歌拿起手机,“喂,你要是想劝我……”
“也不知道二哥安了什么心思,这包房是十年前订婚宴的那个包房,表哥情况不妙啊。”
“陆少爷又不是那种没有度量的人,我才不相信他情况不妙呢。”
“表嫂,你下午走得急,我忘记说两件事情了,第一你如今住的地儿是三哥的,当然是表哥计划着让你住进去的,第二件事上次你在飞机上休克,表哥可是为了你动用了军用机场,以前的他能干出来我不奇怪,但这绝对是他这十年来干的最冲动的一件事情。”说罢陆天颂这边就挂电话了,他想着都这个点了,不下猛药是不行了。
盛寰歌能够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时候,已经在出租车上了,这城市入夜后,霓虹灯在路边闪烁,她记得上车时候吩咐师傅去宴皇来着。
陆天颂才进了包房不久,那门被打开,他腹诽,盛寰歌来得如此快,门外站着的确实是个女人。
、066 我不想同你握手
“我来迟了。”
“夏蔷!”孟晓诺对于娱乐圈的人不陌生,低语喃喃出一个名字。
“不好意思,因为一个广告代言的事情来晚了!”夏蔷本就是这样如火一般的女人,一颦一笑间很吸引人,只不过唯一吸引不了的是她一直觊觎的那个人。
旧爱、追随多年的女人,陆天颂暗自数落着陆天唯的桃花,只是某人依然面不改色地看着手中的牌,不为所动。
……(我是盛寰歌来了分割线)……
盛寰歌刚才纠结的时间太久,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从早少就呆在办公室,一直处于工作状态,精神头也不怎么好,说邋遢太过,但不是什么意气风发的模样。
盛寰歌万年的T恤牛仔裤,唯一脚下那双运动鞋算是比较好的一个牌子,转正后第一笔工资买来犒劳自己的。
年轻的脸庞加上这打扮,实在和宴皇的格调是格格不入的。
周围那些非富即贵的离着盛寰歌远远的,“你好。”
走到前台,即便这副样子,可前台的人仍旧是标准化的笑容,眼角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她这样的装扮出现在宴皇不引起旁人这样的反应不正常。
“您好,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
“我想请问一下陆天颂在哪个房间?”本想着说陆天唯的,但是临了还是说的是天颂的名字,陆天唯这名号可不是随处能开口的。
明显的那前台的小姐,笑容弧度大了一些,“陆少爷他们在国色天香。”
这包房名,“麻烦带我过去可以吗?”她第一次来,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
好几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从旁边过来,争着要带她过去。
最后,是一个男服务员领着盛寰歌去的,还是大堂经理安排的,她是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些女孩子要去的理由,她总是知道,这饭局不乏公子哥儿,陆司令那样的钻石王老五,让人有多趋之若鹜,看公司那些女人就知道了。
国色天香的房间,大门都是金碧辉煌,服务生给开了门,她慢步进去,一屋子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门口,
而盛寰歌,第一眼便投向陆天唯,他眼中带着笑意,并未有她想象中的吃惊和疑惑,
一旁站着的陆天颂眯着眼看向孟晓诺,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想着这顿饭后可要好好敲竹杠。
显然,陆天唯一派自得,哪里是情况不妙,分明就是她自己的情况不妙。接下来,她又该如何,只想着来,但是从未想过以怎样的姿态而来,局促间,手心多了些温度。
他的掌比她大好多,从掌心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