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大人,盛宠冷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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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讽刺地笑笑,“又一个傻子,和我一样的傻子,你期望她心中会有你的存在吗,告诉你,我几乎用光了我所有的耐心,她也没有动心,你的生日亦或者她的生日决计是不会陪在你身边,她宁愿用时间消磨在设计上,也不会和你去看一场电影,而且也不会在假期陪你出去旅游。”许晨阳喃喃着,越说声音越低。
倏然想起就连告白的时候,盛寰歌也只是小声地在他耳畔说,学长,我不喜欢你,只是觉得你是很好的学长而已。她没有拖泥带水,那时候就连她这样许晨阳也是觉得可爱的。
总之,喜欢的时候做出什么都有可能,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只说了一句没事,我喜欢你就行,只要你答应能呆在我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那时候边上起哄的人越来越多,那个生日,是许晨阳特地准备的,就在他的寝室,至于盛寰歌,是被林梦瑶她们带过去的,盛寰歌只是沉默了良久,盯着那鸢尾看了很久很久,再看向满心希冀的许晨阳,没有再一次地拒绝。
他报的是侥幸,以为相处可以改变什么,但其实什么都没改变,外人来看,都说许晨阳是盛寰歌的男朋友,为了他的自尊,盛寰歌也没有戳破,只是情侣间的最为正常的事情,从未历经。起初,他做什么,她跟着就觉得愉悦,但当林梦瑶以近乎疯狂的介入来到他身边,他似乎才感觉到不对,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他一番疯言疯语,陆天唯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揽过盛寰歌,他身上没有浓重的气味,只有一股清香,就是那种最普通过得肥皂洗过的衣物的味道,原以为陆天唯这样的人,大概会用几万一瓶的香水。
盛寰歌想挣脱,无奈陆天唯的力气很大,让她不能动弹,“也许你说的都没错,但是我眼里的她和你看到的不一样,她一样为朋友的事情很尽心,她不想过生日,大概有她自己的原因,你说喜欢她,就该包括她这样的性格;这丫头,最爱做的事情大概也只有画设计稿,这样认真的她你敢说你没欣赏过吗。”他还记得,那次去陆氏,设计部里,她端茶倒水的模样,小叔公说陆氏设计部是最难以生存的,她以那样的姿态在那里,只是因为热爱。
陆天唯说罢有些小得意,显然,许晨阳甚至不知道盛寰歌是无法乘坐飞机的,旅行什么的远了自然不可能。
这番话的确说得很漂亮,但其实,陆陆天维只是套用罢了。来的路上,听了一个电台广播,将原话立竿见影地改了改,却足以让许晨阳略感颓败。
淡然地看了许晨阳一眼,“你想方设法要走入她的心,但其实是你自己从未让她触及你的心。”
许晨阳今日发疯说的这些话,以往从未对盛寰歌说过,到最后才发现,谁也不曾懂过谁的心。许晨阳一味包容,连脾气都没对盛寰歌发过,积少成多,酿成今日种种不满。
、047 但愿车不是他的
“走,上车吧。”
“我……”盛寰歌手指着她的房子,她就住在附近,上什么车呢。
陆天唯的眼神灼灼,“没人告诉你,今天要家庭聚餐吗。”手机她忘记充电了,所以今天一整天都处于关机状态。
可要说也该是盛寰庭差威娜来接她,无论如何不该是陆天唯过来。
只是陆天维显然是自顾自拉着盛寰歌离开,徒留站在那里的许晨阳,盛寰歌回头的时候,林梦瑶在试图对许晨阳说着什么,不顾是在大街上,林梦瑶哭着,站在一边,盛寰歌在心中叹息,这样谈不上三角关系的关系,真的很让人头疼,不过,经此一遭,许晨阳应当是彻底断了想法,只希望出国之后,他一切重新开始。
“你舍不得?”看她的样子,没什么表情,陆天唯猜不出她的想法。
盛寰歌急忙摆摆手,“那个,其实今天遇到他们是偶然的,至于他说的那些话只是因为……因为我的错。”
“在你心里,我和暴君无异吧。”她那模样,就像是在说,你千万别再动许晨阳他们了。
“嗯,因为林梦瑶也要出国了,她说林月不是自愿出国的,还和冯军分手,真的,学长说的我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只是我从来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承认,在林月的事情上我的确有这个想法,只不过赶巧了有人教训林家,卖了个人情给我,不过林月出国那事情赖不上我,只是三哥无意间说了一句话。”连老三对林父说不想让林月再出现在C国的地界,以免有碍观瞻,所以林父就将自己的女儿放到一个不知名的国家去了。“至于你说的冯军,我更是听都没听过。”
多费了唇舌,解释了很多事情,所以,言下之意,别把事情都捆在他身上,男人只有在在意的人面前,才会维持特定的形象,而这形象一定是那个在意的人所欣赏的。
说话之间,走了有一段路了,盛寰歌住的大厦旁边有一个条停车道,陆天唯的车的确就在那里,还从大厦门前路过,过家门而不入。
路边第一辆车,很多人在那辆车边驻足,观外形盛寰歌不爱车也不由得多看两眼,机械一般冰凉的车身居然给人气势磅礴的质感,细腻的线条中不乏能看出所要体现的美学理念。
连车牌都没有,有些人拿着照相机在拍照。
可陆天唯和她渐渐走向那辆车,她多希望一定不要是那辆车。
而且,陆天唯也没有拿出车钥匙,所以应该不是。
但两个人走近那辆车,距离只有二十米的时候,灯闪了起来。
不懂车的盛寰歌不知道,如今有了一种感应功能,不用钥匙就能开车门。
在几乎是众目睽睽之下,陆天唯将门打开,“上车吧。”
盛寰歌将手放在两边,那些人的眼神分明就是,大款和年轻女孩,能有什么好事情。窘着脸,迅速上车,刚才还想要不要趁着陆天唯不注意,跑回家来着,现在只想让他赶快开车。
将她那边的车门关上,陆天唯走到另一边,不疾不徐地启动,其实只是因为,陆天维很久都没有自己开车了。
“为什么不让小郑来?”而且这车也是新的,至于陆天唯怎么买得起这种车子,她即便好奇,也不敢随意问。
“你前面的箱子里有我的驾驶证,我只是很久没开了,手有点生。”
半信半疑的将箱子打开,拿出驾驶证,上面居然写的是军车驾照,十年前领的证,而且上面标示着隶属于陆军团,“你不是隶属空军吗?”
“十年前是在陆军。”原来,陆天唯的履历这么丰富。
终于平稳上路,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适应了驾驶员身份的陆天唯,才得以开口同她聊上几句,“如果我真要对你那前男友做什么,你会舍不得吗?”
“你不是说你不会做这些事情的吗?”
“正常情况下,一般不会,但是也有特殊情况。”两万字的检查,一个字一个字往里凑这种事情都干了。
“陆少爷,林月不过是图一时之快,毕业了我同她没什么瓜葛也就过去了。”
陆天唯皱眉,“我不认同你这样的想法,做人留有余地是对的,可不能让自己受伤,即便你自己不在意,总会有人替你在意。”
替她在意,盛寰歌不同他讨论这些,越说就越被陆天唯牵着走,卷入他的中心思想中区,车开出去很远很远了,这车隔音效果太好,好到盛寰歌已然忘记了车子穿过闹市,向着郊区过去,“我们这是去哪里?”
“家庭聚餐啊。”
“根本没有什么家庭聚餐,要不昨天……”她差点说漏嘴,昨天陆母登门,都不曾说过。
“昨天,怎么了?”
“昨天你为什么不说?”
“家庭聚餐,非得是一家子人吗,你我,两个人完全够了。”她知道,陆天唯并不是戏谑于她,而是十分认真地说出这句话,莫名的,盛寰歌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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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有军车驾驶证的说,只是黛子不太清楚是不是和普通驾驶证一样的用法,在本文中既然是C国,姑且认为就能当做普通驾驶证吧。陆少,是有执照的人说。
、048 你我的家庭聚餐
天色渐晚,出城约莫已经有十多分钟了,下了高速路,又开了一段路,盛寰歌心里有所嘀咕,但是莫名地相信陆天唯的人品,即便如今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但这男人是让你感觉到心安之人。
灯火亮处,是竹子搭建而成的房子,一间一间的,又十分静谧,唯一热闹的是门口的车停了很多,昭示着这店家的生意非常之好。
店老板和服务生的穿着有特色不说,听说话方言很重,“陆少,今天房间都满了。”
“最里面那间呢?”
“和往常一样空着的,不过那间小位置又偏,怕是怠慢了您。”店老板也怕招呼不周,怠慢贵客。
上次和天颂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况,“就我和她两个人,够了,我们自己过去,就照着以前的单子下单就可以。”
“但你们两个人吃不掉吧。”
“菜量减少,我想让她尝尝,菜的价格按着原价。”
“使不得,做生意还是要诚信滴。”
“就照我说的下单子,否则下次我可不来了。”那老板也不好推辞了。
只听说,讲价越讲越便宜,从没听过还价的人还要往原价顶的,尤其是老板说给便宜的情况之下。
陆天唯领着盛寰歌进门,轻车熟路的,“陆少爷,大概经常来此假公济私吧。”
“别乱扣帽子,就我们几兄弟常来的一处,只是得找大家都有空的时候。”
“有钱的确享受很多东西,不过你为什么非要原价付账。”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陆天唯将倒好的那杯茶,放在她面前,“这老板有四个孩子,虽然饭馆收入不错,但是你知道这年头养孩子不容易,我又不是施舍,你以为这些菜减了量就容易,每道菜都是要费功夫的,不见得有多高级,但很精致。”
陆天唯开了窗,放眼望去是个颇具民族风情的小院子。
“他这里的菜一半贵在菜品,一半贵在景。”
盛寰歌看对面雕刻火山一样的文字,大大的四个字一阁一景。
“每间屋子推开窗,所看到的景色都不一样。”
匠心独运在此处,说这人有钱,真会享受。不过吃惯山珍的人来说,添些小趣味,反倒是增色不少。
凳子也是竹子编制的,整个房间弥漫着竹子特有的清香。
“陆少爷,”
“你可以考虑换个称呼。”虽然她叫陆少爷听上去还不错。
换称呼,“我觉得还是陆少爷顺口,言归正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陆天唯脸色不变,应道,“天颂说你住在那里,我本就是去找你的。”只是巧了,偏偏看到那一幕。
“也就是说这餐原本就在计划之内。”
“对,今天特地去找你的。”,陆天唯也不绕弯子,“我太爷爷经商起家,到我爷爷这辈却变成了从政者颇多,虽然爷爷是外长,但爷爷和奶奶的性子都还算和善,我父亲去年退休,是前任总部长陆祥磊,父亲脾性烈一些,我母亲虽然是在家里,但名下有很多生意,只不过能开得成的屈指可数,至于我,除却你所知道,往后的日子可以随时深入了解。”
陆天唯说了一串他的长辈,只有陆母是盛寰歌可以对得上号的。
“这话我不懂?”为什么告诉她。
“早晚都要了解,我父母回来了,急着和你父亲奶奶见面,所以我必须先告诉你。”
“我真的不想了解,我还有我自己的梦想,也不想在陆家生根,来限制自己的自由。”想起陆母的举止行为,“做陆太太根本没这么简单。”
“你是听谁说过什么了吗?”
“没……没有。”
“那往后你愿意做的事情就做,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