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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盛宠之亿万老婆 作者:轩辕小瑜-第156部分

小说: 盛宠之亿万老婆 作者:轩辕小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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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也是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脱爸爸的衣服吗?”徐辰渝小脑袋扭过,看着面红耳赤的林静晨。

“现在问题不是脱衣服不脱衣服的事,而是你们,谁让你们偷看的。”林静晨瞪着两个孩子,难不成脱完衣服后发生的事,这孩子也看到了?

“是啊,现在我们应该来纠结一下妈妈为什么要脱爸爸的衣服?”徐誉毅嘴角微扬。

林静晨哭笑不得的瞪着父子父女三人,更是脸颊发烫。

“爸爸,那晚上妈妈咬了你,你是不是也咬妈妈了?我听着妈妈好像哭了。”徐枫祈继续问道。

“不对,不是哭了,妈妈好像是在喊疼。”徐辰渝纠正。

刹那间,两个人皆是沉默。

“我们回病房吧。”徐誉毅站起身,忍俊不禁的坐回轮椅上。

如果这里是楼上,林静晨恨不得从楼顶上跳下来得了,太丢脸了,真是太丢脸了。

电梯里,气氛略显诡异,似乎两个孩子对于脱衣服这件事相当的执着,而某个男人更是孜孜不倦的念叨着那一日发生的事情,除了某个无颜再面对的女人落魄的站着,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身前这个轮椅直接踹出电梯:

你丫的能不能别跟一个孩子似的纠结那什么破衣服成不成?

“吴小姐,徐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们了。”电梯刚刚敞开,一道身影就狼扑而来。

索性林静晨眼明手快直接拦住小凤热情的拥抱,眉头微皱,“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你还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前些日子不是发喜帖给我让我来参加婚礼吗,人家好不容易在半个月后赶到,找了你们几天了才知道你们在这里住着,连婚礼都没有及时参加。”小凤委屈的扑进林静晨怀里,“不过怎么新娘和新郎的名字有点奇怪呢?”

“……”林静晨呛咳几声,“没事,都过去了。”

“不对啊,那个什么林静晨的,和什么余天的,我怎么都不认识啊,如果不是上面有你的照片,我还不知道是你的婚礼。”小凤抓着林静晨的手臂,“新郎也不是姓徐的啊。真的是你们结婚吗?”

小凤一个人嘀嘀咕咕,一直念叨进病房。

林静晨忍无可忍,关上门,说道,“林静晨是我,余天是另外一个男人,而我们的婚礼取消了,我现在来照顾我的前夫,我们准备结婚了,所以你没有来迟,也没有来错,至于请帖,过两日再重新发送,听明白了吧。”

小凤愕然,尴尬的清咳几声,“原来是这样,你直接告诉我你换新郎了不就成了,哈哈哈。”

“小凤,你随便坐。”徐誉毅躺回床上,外套还没脱下,就见一个女人又一次冲了上来。

小凤激动的趴在床上,“这张床好大好大好大啊。”

“……”四人沉默。

“其实我家里的床跟这张差不多,只是,稍微有点发育不良而已。”小凤挠挠头发,“大城市果然就是大城市,大医院就是大医院,就冲着这张床,我住下了都不想回去了。”

“咳咳。”林静晨无奈的咳嗽几声,“小凤啊,你说你前几天才到a市?我记得我请帖是上个月发的啊,婚礼也是在上个月,难不成你是从y市走来的?”

小凤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妈告诉我一条捷径,说不用赶火车或者飞机,还省钱啊,我就照着这条捷径,搭了三次中巴,倒了三次公交,然后走了不知道多久才找到我妈说的捷径,我兴奋啊,立马冲上去,一望无际的草原,我想起了那日夕阳下我的奔跑,那是我哭喊的泪啊。”

“我记得我有寄机票的。”林静晨苦笑。

小凤又一次难为情的挠挠头发,“我妈说能省则省,反正我们要出礼金的,所以就让我把机票放在红包里,多厚实的一笔钱啊。”

“噗。”徐誉毅掩住伤口,脱口而笑,“不好意思,嘴漏风了。”

“那你后来是怎么过来的?”林静晨接着问。

“我妈说的捷径就是让我爬了三座山,趟了无数条小河,差点我还以为要渡过长江,遥望黄河,最后,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这封厚实的红包送到府上。没想到奇迹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什么奇迹?”徐枫祈好奇的问道。

小凤挑挑眉,“我这才发现我有带手机啊,我直接拨打110说我被拐卖了,然后亲派直升机来接送我,想想,我生平第一次遥望祖国的磅礴啊。”

“……”再一次沉默。

“然后呢?”林静晨本想收回这一句话,奈何已经脱口而出。

“然后我就在局子里过了两天。”小凤低下头苦笑一声,“说我干扰警局正常秩序。”

“都是我的错,其实我应该告诉你们机票不当天用,也换不了钱了。”林静晨长叹一声。

“……”小凤瞠目,委屈的抽抽鼻子,“那这红包作废了?”

“婚礼也取消了,那什么红包也就不必送了。”林静晨郑重的放下她的手,“你能赶过来,我心甚慰。”

“咚咚咚。”何成文小胳膊推开门缝一角,“姐,我给你们送饭来了。”

何成才随后走进,“今天苏姨炖了鱼汤,很补的,让姐夫多喝点。”

“静儿身子才需要多补。”徐誉毅坐在床边,看着桌上的美食,舔了舔舌头,“我最近味觉失灵了,能不能让我尝尝别的味道?”

“喝你的汤。”众人异口同声。

徐誉毅恹恹的缩回脖子,“得,你们人多势众。”

“小凤也过来吃点东西,饿了吧,好孩子。”林静晨送上碗筷。

小凤咬了咬唇,瞥向旁边那个自始至终都把她当做透明的男人,“小文文,我们换个位置成不成?”

何成才两眼轻瞟而过,“这么宽的空间,这样挤着我,你心里舒坦吗?”

小凤挑起一块肉放在他唇边,两只眼眨了眨,“好吃吗?”

何成才犹豫了两秒,正准备张开嘴含下。

小凤直接放入自己嘴里,顺势舔了舔沾上汁液的唇角,“的确好吃。”

何成才嘴角一抽,自己插上一块放入嘴中,“哼。”

“林姐,你们还回y市吗?”小凤咬着筷子,口齿不清的问道。

林静晨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轻摇,“不打算回去了。”

“为什么?”小凤追问。

“他身体不好,a市是他的家,家里人多好照应一些。”

“那他们两兄弟呢?”小凤直接指着何成才的鼻子,“他二十几了吧,这样吃你的,用的你,花你的,他惭不惭愧啊。”

“我有正经工作。”何成才杵开女人的手,“哪像你一天到晚在家里物色什么花美男,结果二十五了吧,一样没人要。”

“要不,我们两个破罐破摔得了?”小凤轻轻的捅捅何成才的腰板,“我觉得你长得也不错,既然有工作,勉强我嫁给你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何成才捂住嘴退后两步,惊慌失措的盯着突然性情大变的女人,有些诧异的挪动两步身子,远离她的趋势。

“小凤,我家成才配你是不是太委屈你了?”林静晨尴尬的笑笑,那小子至于那么大的反应?

何成才抹了一把汗,“青天白日的,你别说这种话来吓唬我啊,我心脏虚弱,比姐夫还虚弱,吓坏了我,你有我姐那么贤惠淑德吗?我还怕你一巴掌最后拍死我。”

“别一副嫌弃我的样子,姐还嫌弃你呢,老光棍。”小凤恼急的坐在位置上,啃着骨头。

林静晨轻轻地敲了敲弟弟的脑袋,“人家姑娘脸皮薄,说话客气点。”

“姐,她脸皮还薄?”何成才捂住胸口,“你又不是没见过她凶悍起来的模样,山里的狼见了都怕,特别是公狼。”

小凤怒不可遏的指着何成才的鼻子,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瞧你这双丹凤眼正赤果果的盯着如花似玉的本小姐,一瞧便知你在臆想本小姐的曼妙滋味。”

何成才瞠目,忍不住的一声呛咳,“我臆想你?你那只眼睛看得出本少爷在意一淫你?我如此天真无邪纯真憨厚的双眸哪里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狂妄自大的猥琐!”

“你有本事就再说一遍?”小凤目光如炬,盯着何成才,熊熊燃烧的眸光就像是一把刀,正准备生吞活剥了眼前这个男人。

“要我说十遍都行,听村里的人说你五行缺土,我看你五行缺男人才对,如此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是个男人你都想要扑上去对吧。”

“成才。”林静晨急忙阻止他,拦在两人中间,看着低下头似乎很伤心的小凤,走上去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成才就是欠揍,小凤别跟他计较。”

“林姐,你看我像是那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女人吗?”小凤淡淡一笑,走到何成才身前,抬头四目对视,“有本事你就跟我出去,我们单独谈。”

“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你一个女人?”何成才冷哼一声,率先走出病房。

刹那间,哄闹一室的房间渐渐的安静下来。

警卫收拾好了碗筷,也送走了何成文,偌大的房间,再一次只剩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只眼盯着两只眼。

“你就不担心成才欺负人家小凤?”徐誉毅翻看着杂志,“要不你跟过去看看?”

“你瞧人家小凤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林静晨失口而笑,“你可不能因为性别为女就觉得人家一定是吃亏的那方,如果有一天成才跑来我面前说:姐,小凤那丫头昨晚上欺负了我,我一定会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徐誉毅语塞,犹豫了片刻放下杂志,“我怎么看成才今天有些怪怪的?”

“是吗?我怎么瞧不出来?”

“你还是出去找找他们,我怕成才一时忍不住又骂了人家姑娘,毕竟小凤是第一次来a市,如果被他骂走了,我们去哪里找人?”

林静晨诧异的站起身,“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吧。”

“往往意外就是在这么不知不觉间发生的。”徐誉毅肯定的点点头,“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还要像个小婴儿似的被你监视。”

“小婴儿可比你听话。”林静晨掖了掖被子,“如果等下我回来知道你偷偷让你这双脚沾了地,你知道后果的。”

“林氏威胁,人家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徐誉毅作势捂住胸口,“别吓唬我哦,吓坏了我,你自己会更心疼的。”

“徐誉毅。”林静晨意味深长的叹一口气,“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嗯?”

“变得幼稚了。”林静晨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转身离开病房。

静谧的房间,最终只剩下一声接着一声稀疏的翻书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某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按耐不住了,偷偷下了地,赤脚走在地毯上,趴在门上,透过丝丝门缝注视着门外的两个门神,想了想,就这样打开门一定会被轰回来。

可是,他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今天是最好的机会。

犹豫中,他瞥向了阳光明媚的从窗户照耀而进,咽了咽口水,自己曾经好歹也是一个名声赫赫的t兵吧,自己好歹是个出生入死挥洒热血的执行t兵队长吧,就这么点高度,不过一两百米,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吧。

寒风轻抚过脸颊,他站在窗前,心底微微抽动。

“三少,您这是想做什么?”门外,警卫高度警戒的盯着趴在窗沿上,似乎是准备跳出去的男人,一时之间,心惊胆战的一拥而进。

徐誉毅是被人给拽下来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腿还悬在窗户外就被一个警卫给弄了下来。

“你们拉我做什么?”徐誉毅坐在地毯上,气喘吁吁。

警卫低下头,解释道:“三少,您在做危险的事情。”

“我趴在窗户上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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