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萌妞:天降妖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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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夜瑾灏轻轻的抿了抿薄唇,转而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或许他真的搞错了,这世界上相似的人何其多。
夜瑾灏与冷寒羽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电话随意的甩上旁边的书桌,继续站在窗前默默的望着楼下那川流不息的车辆。
最多过了五分钟,夜瑾灏随手放在书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本不想理睬的,奈何对方的那股子执着的劲,铃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响着。
于是乎,夜瑾灏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几大步走到书桌旁,伸手拿过上面的电话,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
“灏,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Sugar那个大嗓门先发制人的开口。
“什么事?”夜氏口吻,亘古不变。
闻言,对方的Sugar禁不住抱怨起来,“灏,好歹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哥们,你对我说话的时候,可不可以改善一下语气?”
夜瑾灏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语气不变的说道:“Sugar,说重点。”
Sugar一听,气闷的嘟哝了几句,她似是算准了夜瑾灏那有限的耐心,在他就要挂断电话之际,她娓娓道来:“灏,你之前丢给我的那人,他执意现在要出院。”
“他的腿恢复得怎样了?”夜瑾灏淡淡的问道。
“依我看,至少还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星期。”Sugar以专业医生的角度实实在在的下结论。“可是这人脾气倔得跟头牛似的,不管我怎么的好说歹说,软硬兼施,他死都要现在出院。”
话音刚落,电话彼端有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秒钟,夜瑾灏独特的嗓音缓缓的在听筒里面响起,“我马上过来。”
……
夜瑾灏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方霁单着一条腿试着伸手够过旁边的拐杖。
听见门口的响动,他下意识的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只见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静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冷冷的注视着他。
方霁戒备的看向夜瑾灏,他前前后后跟踪了这个男人无数次,然而没有哪一次窥见过他面具下的容颜,由此夜瑾灏在他心目中的神秘感渐渐加剧,与此同时,方霁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也越发的按捺不住。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短短的距离,两人隔空相望,都在不动声色的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最后,还是方霁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谢谢!”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方霁不卑不亢的开口。
闻言,夜瑾灏并没有开口,只是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即使行动不方便,方霁还是咬紧牙关硬撑着单脚跳向旁边斜靠在柜子上的拐杖,没有想到的是他脚下一个趔趄,整个身子猛地朝地上扑去。
预料之中的狼狈并没有发生在方霁的身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的夜瑾灏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转瞬,夜瑾灏拿过旁边的拐杖递给了方霁。
方霁默默的看了拐杖几秒,最终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随后他笨手笨脚的将拐杖架在了自己的胳肢窝下面,这下子总算勉强稳住了身形。
虽然猜不透他的意思,但是方霁还是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声感谢。
闻言,夜瑾灏扯唇一笑,随即他漫不经心的走向不远处的沙发坐了下来,自然而然的翘起二郎腿。
“感觉怎么样?”清清淡淡的口吻,夜瑾灏抬眸望向方霁。
方霁杵着拐杖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堪堪走到距离夜瑾灏不到一公尺的地方顿住了脚步,他迎上夜瑾灏的目光,不咸不淡的开口,“死不了。”
“有没有兴趣帮我做事?”夜瑾灏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
方霁一听,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拐杖,手背上的青筋乍现,然而他却抿紧嘴唇没有开口。
夜瑾灏静静的盯着他,锐利如鹰般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夜瑾灏的心间始终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可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眼见方霁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夜瑾灏挑唇轻笑,“你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他不紧不慢的起身往门口走去,擦肩而过之际,夜瑾灏伸手拍了拍方霁的肩膀。
不多时,整个病房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方霁眼眸深沉的盯着轻轻晃动的门板,神思不由得飘远。
——再次相遇分割线——
低低的音乐,淡淡的灯光,营造出一派慵懒与舒适的氛围。
这里是市中心的某个高级私人会所,能进出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毫不夸张地说一句,如果仅仅只是有钱,只怕是一辈子都摸不到这里的门边,这里的会员,每一个都拥有着绝佳的身份。
“寒羽,听说你打算出去旅游?”夜瑾灏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的好友。
冷寒羽淡淡地点个头,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漂亮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着透明高脚杯的杯身,浅黄的酒液在纯亮的杯中轻微地晃动,伴随着浓郁的酒香。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只休憩中的野生豹,在自己的同类面前,坦然地随意着。
夜瑾灏深有意味地望了望那个从进门就拉着傻兮兮的凝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一眼,明知顾问的开口,“你一个人去吗?”
“灏,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和别人结伴而行呢?”浅浅地喝了一口杯里的威士忌,饱满的口感让他英挺的眉舒展开来。
这些年冷寒羽会时不时的出去透透气,因此夜瑾灏见怪不怪。
“这次要去多久?”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夜瑾灏不动声色的来回扫了冷寒羽和Sugar一眼,难免为他们之间的事情担心。
“灏,你问这么多干嘛?我怎么不知道你竟是如此的八卦。” 冷寒羽似笑非笑的睨向他。
“关心一下而已。”斯文俊朗的脸庞闪过一抹促狭,“这么久见不到你,我可是会不习惯的,我的神算子。”
“切!少来,你不是一向都不屑我那些鬼神迷信。”冷寒羽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还听说你这些年的仇家还真不少,”夜瑾灏端起斟好的酒杯,轻轻摇了摇杯里的冰块,清脆的撞击声传来。“你这趟出去可要小心。”
“这我可从来都没有担心过。”冷寒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寒羽,还是谨慎点好。”有的话,点到就够了。
冷寒羽是个什么人,向来嚣张惯了,谁也不放在眼里,当然不会怕这些什么所谓有黑道背景的仇家,不然他还混什么?
“你好好的出去放松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夜瑾灏舒服地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淡淡地提醒道。
“灏,你真的决定收下那小子?”冷寒羽凑近夜瑾灏的跟前耳语道。
“寒羽,你觉得,我决定了的事情会反悔吗?”夜瑾灏笑着递过来一杯冷寒羽最爱的Tequila。“寒羽,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自己。”
冷冷地哼一声,接过酒来仰头喝掉,那圆润的口感,让他的嘴角微勾。“我曾经给自己卜过一卦,我没那么容易挂掉。”
“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掉以轻心,让对方趁机而为。”夜瑾灏认真地叮嘱一声,他混迹黑道这么多年,对于黑道人物惯用的手法了如指掌,而且这次与冷寒羽结上梁子的黑瑞,在道上以不择手段闻名。
“放心。”冷寒羽轻拍夜瑾灏的肩膀,“能让我主动认输的人,除了你这世上没有第二人。”
话音一落,隐秘而奢华的包厢里,响起轻浅的男性笑声,伴随着一记响亮的拳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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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庙,中山陵,玄武湖,珍珠泉…南京的各大景点,冷寒羽玩转了个遍。
庙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踽踽独行,白宜静看着热闹的人群,心里感觉轻松而愉悦;她喜欢这样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的生活,一个人四处旅游,无牵无挂。
白宜静的眼眸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分,街道挤得满满的;她随意地看着,怱然,前方的动静引起了她的注意,定睛一看,热血猛地一下子冲上来。
她迅速地起身拨开拥挤的人群,迅速出手一把抓住那只讨厌的咸猪手,“你这个变态、色魔,这么多人,你还敢这么恶心!”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上班族打扮的中年男子,被白宜静狠狠地箝住手腕,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颜色;因为被她一吼,周围密密麻麻行走的人群全都停下来,望着他们。
“你、你干嘛!”中年男人额头的青筋张得很高,凶狠地回吼:“你这个疯子干嘛抓我的手?神经病。还不放开!”
“你还敢吼!”白宜静指间用力,男子立刻疼得软了半边身子,“我看见你这只咸猪手在吃她的豆腐。”左手指向那个闪往一旁,脸色苍白的女孩,“而且还一路跟、一路摸,你还要不要脸?人家还是十几岁的小女生,你也不掏出身分证算算自己多大年纪,你这个色老头、老不羞!”
“你……你胡说!”男子痛得直冒冷汗,但是这么多人看着,怎么都不能丢了面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她了?而且她有己怎么不说,要你来说,你是她谁啊?血口喷人!”
“妹妹,你不要怕,你说这个色狼有没有偷摸你?”白宜静明明看到这个臭男人一直贴在那个小女生的后面,本来人多她没有留意,但那女生脸色实在太差,而且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才引起她注意;再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的手居然一直贴在她的屁股后面,还恶心地搓来揉去!靠,这个死变态,听说过公车色狼、捷运色狼,没有想到人来人往的庙会里也有这种恶心的色狼,找死!
“对呀,你说呀,告诉大家,我摸你哪里了,是摸你胸部了,还是摸你屁股了?”男人厚颜无耻地大声喊道,打定主意那个小女生胆子小,绝对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事情,不然,他也不会挑她下手了,他还打算一路跟着她,等到离开人群之后……
果然小女生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嘴唇张了张,还是没有说话。
“你这个女人,多管闲事,根本就没有什么色狼,你捏痛我的手,我现在怀疑我的手被你打断了,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中年男人厚颜无耻的恶人先告状。
“靠!我让你告!”白宜静直接一拳轰上他那张恶心的脸,然后再一脚踹过去,将他踢出去摔在地面,接着抬脚一顿狂踹,“要告是吧,要报警是吧?我给你留点证据,让你告个够,打完不用你报,我自己报警,报警抓你这个色狼!”
“你这只手摸的,对吧?”白宜静抓起他的手狠狠一拗,清脆的骨头移位声传来,“我让你摸,摸个够!”最恨这种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败类,最过份的是,摸了还敢大小声,摆明欠扁到极点,没关系,她来补给他!
围观的人全部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上演的暴力镜头,然后有人轻轻地嘀咕:“喂,会不会出入命啊,要不要报警?”
“喔,报什么警啦,这种色狼变态打死了最好!”一个肥硕的大妈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说,“别以为人家小女生不敢说话,就当我们大家都瞎掉了,我刚刚也看到他往那里乱摸。”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纷纷开口,而那个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乱摸没有找对夜市的男人,被白宜静扁成了猪头,脸上青青紫紫,连五官都分不太出来,他缩在地上哀嚎:“报……警啊,叫……救护车啊……”
没人理他。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冷寒羽,越过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慢慢的踱步来到白宜静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教训色狼教训得不亦乐乎的白宜静。
“好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一声温润的男声在这片喧闹中,如清泉般静静流过,闯入白宜静这一团怒火中。
“呜……”中年男子很没用地躺在地上哭了起来,他咳了几声,从嘴里吐出一颗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