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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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房门刚一打开,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凤诀夜。
“你来做什么?!”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她更是口气不善。
没有回答千寻,只是看向床上“他怎么了?”向着大床走过去看着在床上安睡的凤唯。
疑惑的转过身子,千寻的话还未说出口,跟在凤诀夜后头的莫言便赶过来“夜哥哥,唯儿他,他怎么样了?”有些心惊的问着。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莫言,千寻看出她就是刚才的那个女人“你就是唯儿的母亲?!”一把将莫言拽了过来,刚才莫言一进门千寻就升起了莫名的怒气,还未听清她刚刚的那句话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将莫言打得整个撞向了桌子倒在地上了。
“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孩子都病入膏肓了还站在那和人吵架,在你心里,是你儿子的命重要,还是其他的一些事情重要,既然生了他就要好好的带大他!怎么能如此的不顾死活”
站在莫言面前,千寻一脸的怒气,她最不能原谅的就是生下了孩子却不好好对待的母亲,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母亲这两个字。
她这一巴掌不仅打愣了莫言,也打愣了凤诀夜和无墨。
凤诀夜和无墨还是第一次见她动这么大的怒气,如此一来,终于让他们了解到了罂粟鬼医真正的魄力。
凤眼生威,一脸怒容的千寻简直就是正义的化身,简直就是天地的正气所在。
不怒而威的模样震摄住了抚着被打偏的脸颊,眼神之中是不敢置信的莫言。
“舞千寻!!!”不敢相信的看着千寻,手,颤抖着指向她“竟然是你?!”没想到王爷要找的罂粟鬼医竟然真的就是舞千寻,她更没想到,当年跳下万丈悬崖的舞千寻竟然没有死。
人算不如天算啊,当年她机关算尽,可是还是没有要了她的命。
虽然现在的舞千寻半边脸颊之上绣了罂粟花,可是,仍旧不失当年的风采,依旧美的夺魄,美的摄魂,美的,让人炫目。
颤颤巍巍抚着桌子站起来,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莫言恨得牙痒痒,这一巴掌,她打的还真重啊。
“舞千寻,你凭什么打我?!”这个女人现在有什么资格对她动手,轻抚着红肿的脸颊,莫言倒吸一口凉气。
“凭什么?!凭一个母亲的资格,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孩子刚刚差点命赴黄泉,你是怎么做母亲的,居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陷入膏肓却不去找大夫,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母亲”刚刚那一巴掌,她还嫌打轻了。
“你,你”直指着千寻,看着一脸怒容的她,莫言词穷,只能求救的将目光看向凤诀夜“夜哥哥,你看见没有,她,她刚刚打我”露出那红肿的脸颊,撩起了脸庞的碎发想让凤诀夜看的更清楚。
“该打!”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对上莫言诧异的眸子“你明明知道唯儿身子不适还硬要带他出门,你明明知道本王已经准备回程,你竟然敢擅自跑了过来,天下,的确没有你这般做母亲的,如此弃亲儿的命不顾,幸好唯儿无事,如果唯儿要是出了事的话,你休怪本王无情”锐利的视线直射莫言,让她忍不住抖索的一下“罂粟鬼医,不知道这些日子可否让唯儿住在这罂粟楼内,凤某上次所提的亲人,就是他,所以,还请你好好的医治他,凤某在此不胜感激”朝着千寻微微颔首,见她点头之后这才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夜哥哥,唯儿是我的儿子为什么要把他留在这里,夜哥哥,夜哥哥…”见凤诀夜没有理他,愤恨的瞪了一眼千寻之后这才急急的追了出去。
顽疾发作
“夜哥哥,唯儿是我的儿子为什么要把他留在这里,夜哥哥,夜哥哥…”见凤诀夜没有理他,愤恨的瞪了一眼千寻之后这才急急的追了出去。
看着消失在门栏处的莫言,千寻的眼中是若有所思,回首看着在床上已经沉沉睡着的凤唯,隐隐的,觉得有些奇怪。
终于,她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生为母亲的,明明知道孩子还在病中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出去,天下,哪有这样为人母的?纵然是再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会丢下亲儿,虎毒还不食子呢!她怎么也看不出,莫言那个女人有多疼爱唯儿。
除非……“想什么呢你?”看着皱眉思考的千寻,无墨有些奇怪,怎么总是动不动的就发呆。
走到凤唯的床前,千寻替他将被子盖好“无墨,我在想,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凤诀夜的亲生骨肉”
当年莫言是同她一起中了蛇毒的,她还采取了一些方法延缓了蛇毒进入心脉的时间,可是,莫言没有。
为保住孩子她也是按照无墨的话用了催产的方法提前生下了孩子,而莫言,不可能会和她用一样的法子,更何况,这孩子看上去比小魔还要小上一点,如果这孩子真的是莫言的亲生骨肉,那么,可真奇了,中了天下最毒的蛇毒还能足月生产的人恐怕也只有莫言一人了,如果是当年不懂医理的她或许还会相信,可是现在,她很明白当初的蛇毒是多么的猛。
如果那时候不按照无墨的方法,那么,不仅仅是孩子会胎死腹中,连她都会性命不保。
这一推算,对于唯儿的真实身份她不得不怀疑。
毕竟,她所想的这一切都是有根据的。
看着千寻沉思的容颜,虽然只是问了他那么一句话,可是炎无墨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岂会不知道千寻心中所想。
“如果你的推测是对的,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却弃之不顾的原因了”恐怕,这孩子中的毒都和她脱不了关系,这女人,还真的不懂得做戏,如果她守在孩子身边关心着,或许,他们还不会想这么多。
有一利,就必有一弊。
“无墨,你眼中的冷清初是什么样的人?”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无墨有些纳闷。
“清初?!”眨了眨眼睛看着千寻“你问她做什么?”这个时间不会还计较凤诀夜的心里装的是谁吧?
大概是知道无墨在想些什么,千寻颇为无奈“我的意思是,你觉得,她和清初像吗?”她就不信,她就这样说,无墨会不懂她的意思。
果不出其然,无墨摇了摇头,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清茶,润了润嗓子“当初诀夜告诉我,清初的魂魄附在了这个女子的身上,可是,任我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个女子和初儿到底哪里像了,只除了她那一句夜哥哥,其他的,都不及初儿半分”说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千寻,茶杯一转,心中已然明了。
看着无墨豁熬开朗的眼神,千寻再次觉得,他当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通。
“千寻,她该不会……”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不得不佩服那个女人,居然有胆欺骗凤诀夜,厉害,厉害。
抚摸着凤唯的小脸,千寻给了无墨一丝明了的笑意“正如你所想”不愿意说太多,只要无墨明白就好、仰头喝尽杯中的清茶,璀璨的眸子之中散发出兴奋“啧啧,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大胆的女人,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她的假面目被撕碎的那一刻,我想,如此一来,倒是可以解释凤诀夜为什么会对她如此冷漠的原因了”诀夜的脑子可不比他笨,往日,是为情而蒙蔽了眼睛,现在的他,应该能看清一切了吧。
只是,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仅不处置那个女子,反而让她如此任意妄为呢,这还真是奇怪。
“千寻,你说咱们要不要亲自替诀夜整整那个女人啊?”有些坏气的挑动着眉毛,最近好久都没有整人了,他的手啊,有点痒。
“这种事情要来也是我来”微眯着眸子,千寻的眼中透出危险。
现在的她该报一报当年的仇了。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千寻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突地,原本坐在床边的千寻突然倒在了凤唯的身上,一闪神,无墨丢下了手中的杯子冲了过去。
“千寻,千寻!!!”急声呼唤,奈何佳人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回应。
拾脉一诊,该死的,是顽疾发作。
当初如果不是身中蛇毒提前产下小魔,她体内的顽疾之毒恐怕早已经清了,可是,那次生小魔,不但没有及时排出顽疾之毒,还让那些蛇毒也遗留了一些在体内。
三年里,她的身子一直都平安无事,没想到,却……打横抱起千寻,将她安置在床上,把在楼下忙着的习染叫了过来。
看着面色通红的千寻,赶紧将她身上的一些穴道打通,捋开她的发看向她的耳后,果然,一股青色的毒素正淤积在耳后的筋脉上,拿出了银针,将她的心脉封住,避免那些毒素流进心脏之中。
“无墨”看着为千寻施针的无墨,习染站在一旁有些无措,她不知道千寻究竟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却是这样无息的躺在床上。
“习染,用你的内力压制住千寻身上的那股毒素,我要施针将她耳后的毒素清出”凝眉审视着千寻的耳后,腾出位子扶起千寻让习染端坐在千寻身后,紧紧的观察着千寻的面色在她的耳后扎下了一针。
从丹田之中运气,习染将手抵在千寻的后背上,开始传输着真气。
可是,毕竟在武学之上是个半调子,真气还未传输到千寻的体内,自个儿就开始气喘吁吁有些喘不上气来。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习染,无墨很是无奈,捻起一针精准的扎在千寻的耳后“快,去对面的客栈将凤诀夜请来,快去”他的轻功虽是举世无双可是却没有半点武功修为,更别说内力了。
现在,他只能依靠凤诀夜,希冀他可以救回千寻一命。
“奥,是,是”快速的从床上下来急急的向楼下跑去。
屋内,沉寂,沉寂,沉寂。
凤诀夜坐在桌上手里拿着青花瓷杯吹着热气,眼睛看着漂浮着茶叶的瓷杯并未看向莫言一眼。
不安的站在屋内,莫言感觉到此时的凤诀夜她一点也不熟悉,看着这样的他,她觉得很陌生。
紧抿着嘴唇,鹰眸未看向莫言半分。
一种会渗进皮肤下的鬼魅气息在屋内窜动着,让莫言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夜哥哥?你怎么了?”看着不语的凤诀夜,略有慌乱的开口。
她这一声夜哥哥这才让凤诀夜抬起眸子望向她,淡笑一声这才开口,可是,那漆黑的眼底却没有半分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笑的他,莫言感觉到了惧意。
“你怎么弄的如此狼狈?恩?”眉眼一跳,看着衣衫褴褛的她。
局促着看着身上的衣服,努力让自己定下心来“那是在路经塑立国的途中遇见了山贼,如果不是我将身上的全部盘缠给了他们,恐怕我和唯儿就再也见不到夜哥哥你了,夜哥哥,这一路上,初儿好辛苦啊”说着,凄凄的哭了起来。
看着痛哭的她,凤诀夜心中一阵冷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厌恶这个女人。
是,他凤诀夜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相比她,千寻坚强很多,即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在别人面前落泪。
或许,就是这份让人心疼的坚强才打动了他吧。
不愿意再看莫言如此哀怨的神情,抬腿想走人。
嘭……房门被人撞开,习染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二话没说拉着凤诀夜就跑。
认出了她是千寻身边的人,凤诀夜只是微皱眉头跟在她后头。
看着突然闪进来将人带走的习染,原本哭的凄凉的莫言立刻噤了声“夜哥哥,夜哥哥”
将凤诀夜拉进房门之中气喘吁吁的习染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指着躺在床上的千寻。
“千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她,黑眸之中尽是惧怕“她怎么了?无墨?”刚刚他临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会这样?
“是顽疾发作了,快,快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