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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鬼医王妃-第43部分

小说: 鬼医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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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盆拿起,准备放在窗户上,让它多吸收一点阳光。
“啊!”属于小孩子的尖叫声响起,那声音尖锐,刺耳“死人啦,墨墨爹爹死人啦,死人啦,娘娘,救小魔,墨墨爹爹死人啦!!”捂着白嫩嫩的小屁股,舞小魔嘭的一下用脑袋撞开了房门,利落的跳上了床拿被子紧紧的将自己裹住,只露出两只贼溜溜的大眼睛谨慎的看着门外。
等到无墨颀长的身影出现的时候尖叫一声,整个人躲进了被子里。
“死人啦,死人啦,娘娘救命啊,救命啊!!”锦被中传来小魔有些沉闷的声音,不停的在被子里蠕动翻滚着。
拎着手中的白布,无墨好气又好笑“舞小魔,你给我出来!”
“不出来,不出来,就不出来。”埋头在被子里,誓死做驼鸟。
“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又是一阵唯恐天下不乱的叫声。
“舞小魔,是杀人不是死人!”无语的为小魔纠正着,真是败给他了,都三岁了,话还说不全。
被子中的尖叫声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沉思,没一会,又大呼小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丑八怪杀人啦,娘娘救命啊!!”
望一眼在窗户前摆弄着手中花盆的千寻,这种情况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懒的再管。
大步并作两步,无墨一把掀开盖在小魔身上的被子,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眼前摇晃着,舞小魔抱着个脑门叫的撕心裂肺,活像有人要杀他似的。
典型的不闹到天下大乱不罢休。
“舞小魔,如果你再叫的话,今晚就别和我睡。”拿出了最有力的杀手锏。
这舞小魔虽然一天到晚嚷嚷着要做男子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只怕一件事,单独睡。
让他单独睡一晚不如直接杀了他。
这一招果然有效,无墨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小魔笑嘻嘻的转过脑袋,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小脸在他的脸上蹭啊蹭啊蹭的。
“小魔乖,小魔是个乖宝宝,小魔要和墨墨爹爹睡睡。”只是一瞬间,小魔怪变成了小绵羊。
看着置身事外的千寻,无墨脸皮抽搐,当初还以为她是天下最慈爱的娘呢,谁知道有一次深夜被两岁多的小魔一脚踹下床之后,黑着一张脸把熟睡的小魔给丢到了他的怀中,从此,陪睡的任务就交给了他。
不就是被儿子一脚踹下床吗,居然把孩子丢给他!到底谁是娘啊!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魔,一脸无奈。
将手中的花盆打理好,千寻这才想起来被自己冷落了半天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两个人都是一脸哀怨的瞅着她。
“无墨,你的脸怎么了?”像个关公似的。
“你宝贝儿子的杰作。”黑着一张脸将吐着舌头的小魔放下,接过千寻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
小肥手将眼睛捂住不敢看千寻。
“小魔?”
“谁让墨墨爹爹不是装花魁就是扮老鸨的,我,我这是在给墨墨爹爹,恩,上妆。”小眼珠骨溜溜的转着,好半天,才想出怎么回答。
“你当墨墨爹爹是唱大戏的啊,还上妆?”脸上黑线再黑线,他终于领略到了这小魔头的词汇功夫。
若有若无的笑意浮现在千寻唇上,那抹笑让她右脸上的罂粟花似是花开了一般,一股慑人的魅惑。
三年的功夫,让她从一个清纯的佳人蜕变成了现在的清冷孤傲的罂粟鬼医。
还有了这被誉为“第一楼”的罂粟楼,她很满足。
不想再记得从前的事,只想好好的生活,过自己的人生。
咯吱一声。
房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位身形修长的女子,女子洁白素衣清幽淡雅,发髻高高挽起,显得英气逼人,活脱脱的一个花木兰的形像,手拿佩剑,更加显得英姿飒爽。
“千寻,无墨。”朝两人颔首,女子走了进来。
“习染娘娘。”女子刚刚站稳脚,小魔腾的一下从无墨的身上跳到了女子的身上,紧搂着美女,埋首在美女的胸脯上摩擦着点尽人家的便宜。
“小色鬼!”一记毛栗子免费送上了小魔的小脑门,无墨像拎小鸡似的将他给拎了下来。
“习染娘娘,痛痛!!”抚摸小脑门,小嘴撇的人心慌,小魔一脸无辜的瞅着习染,看的习染心生不忍将他给抱了过来轻声安抚着。
得逞的笑意浮上小嫩脸,一脸胜利般的笑容挑衅的看着无墨。
习染,是两年前被无墨和千寻从马贼手中救下来的女子,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位娇蛮纵横的千金小姐,两年的时间,大小姐的脾气渐渐的被消磨了不少,一直跟在千寻和无墨的身边。
现在,算的上是“罂粟楼”中剑舞出众的名伶。
咯吱,又是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位身着粉色的轻衣薄衫的女子优雅的踏了进来,那身薄衫恰好的显影出里面的肚兜,白脂般的皮肤,在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内,朦胧的美景仿佛天上的仙女戏水图。
一口淡红润泽的香唇,随着娇躯呼吸时的颤动,而轻轻地蠕动,一双迷人娇美的秀眸微闭着,两道柳叶似的优美的艳眉间,一点素娥,使整个芳容俏脸美得不可方物,令人联想到嫦娥奔月时美丽的仙景。
这位就是“罂粟楼”的花魁,龙一一,龙一一是凭着一曲让人惊叹的《凤求凰》夺得花魁之位的。
她的琴声与习染的剑舞相合之时的那种美景是“罂粟楼”最出彩的节目。
“一一娘娘。”又是腾的一声,小色魔又跳入了龙一一的怀中,小脸继续蹭啊蹭。
挫败的看着小魔,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
“今晚,你们要配合在一起吗?”亲手将小魔从龙一一身上扯下,千寻淡雅的开口。
“是啊,昨日我又练了另一种剑法正好可以配的上一一的曲子。”和龙一一相视一眼,习染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今晚的盛况了。
“那老鸨子呢,无墨。”淡淡的瞅了一眼无墨。
“当然是由我来了。”幸灾乐祸的笑着,他现在又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就是装扮不同的身份。
“墨墨爹爹做老鸨,那我就做小鸨,可不可以啊?娘娘。”充满童真的目光看着千寻,有那么一点祈求的味道。
“好啊,做完小鸨之后就抄三百遍三字经,可不可以?”看着小魔充满期待的目光,她也很不“忍心”拒绝。
“三百遍!!”小魔的小脸立马耷拉了下来,那哀怨的神情让几个人捧腹大笑。
虽说现在才刚过傍晚,但是“罂粟楼”里早已坐满了客人,不愧是塑立国“第一楼”啊,看着这客如云来的场景自然就了解“罂粟楼”在塑立国的名气。
那种纸醉金迷的无所事事,那种灯红酒绿的繁杂碌碌,那种客人与妓女之间的打情骂俏,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坐在恩客的大腿上要不靠在怀里,这个我喂你吃菜来,那个你喂我喝酒。
有的则站在楼外,浓装艳服,香气袭人献媚卖俏,施展出千媚百态,去迎合各种嫖客,只要一亲芳泽,就会陷入她们的迷魂阵中。
弄得如痴如醉,销魂落魄,听凭摆布,流连忘返,他们沉湎于眠花宿柳的温柔乡中,真有乐不思蜀之叹。。。
龟奴们一个劲儿的在门口招待着从门口大摇大摆进来的客人,莺莺艳艳,艳艳莺莺的。这样的盛况当然是极尽精致奢华了。
不过,如果腰包里没有足够的银子,光玩弄诗文,恐怕是堆不起来的,载歌载舞,歌舞流连,夜时笙歌沸天,这,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
“罂粟楼”大厅装饰的富丽堂皇,整个大厅分为上下两层,底层上方是紫檀木制的桌椅,上面都是美食美酒,客人在桌上畅饮。
大厅里有着六大柱子,每个柱子上都刻着精美的龙腾图案,地上铺着大红地毯,感觉很喜庆,屋顶则吊着四盏金丝大吊灯。
一层和二层的连接处则有着一个大喷池,里面栽着荷花养着大大小小的金鱼,二层则是表演的舞台,用粉色的幔帘遮着,舞台后面贴着优雅贴纸的墙。
整个大厅富丽堂皇的,陪酒的女子有的低垂的双肩好像垂柳柔美的线条,有着如花的美貌。
这些沦落风尘的青楼粉黛,不仅仅因为是绝代佳人才引起人们的注意,实际上她们中的许多人都具有独特的品性和才华,个个都是惊艳绝俗不乏傲骨的女子。
大厅内,一抹修长的影子在不停的招呼着客人。
手中的粉帕不停的抖动着,穿着绣鞋的脚缓缓的移动着。
一个圆形的紫檀桌下,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看着面前不停移动的各种鞋子,小魔切切贼笑,他的头顶上不停的发出喝酒时碰杯的声音,一些好吃的菜因为桌子的晃动不停的掉落。
咕噜,肚子开始抗议了。
好饿啊,他还没吃晚饭呢,摸着空空的小肚皮,小魔拉下了小嫩脸。
眼睛骨溜溜一转,看是向桌面伸出小魔抓。
小手在桌上抓了一圈之后好像摸到了什么,快速的收了回来,准备美餐一番,可是对着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鸡骨头!!
气愤的一扔,继续找。
小魔爪又在桌上寻找着。
收回。
香蕉皮!!
再找。
花生壳!!
继续。
手帕!!
再接再厉。
肚兜!!
奶奶滴,欺负人。
咬牙切齿的继续寻找着。
酒壶!
摇了摇,晃了晃,还有点酒。
扬起小脑袋开始喝起酒来。。。
桌上的客人揉揉有些迷散的眼睛,他是不是喝醉了怎么总觉得有只小手在摸来摸去,眼花了?还是真的喝醉了!!
拿着粉色手帕的女子转过脸来,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肤色雪白,身材长挑。
隐隐的,总觉得,这张脸很熟悉。
那双桃花眼,那个小梨涡,炎无墨。
天啊,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扮起女人来居然如此的芳华绝代。
啧啧。。。
表演的舞台用淡黄色的幔帘遮盖住让人看不见帘子后佳人的模样,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风情万种的身影,在帘上晃动。
龙一一抱着古筝款款的走来。
那种风姿卓越的模样,让台下的人看傻了眼,她的身后是一身英气装扮的习染。
一一的一曲《凤求凰》配合着习染的剑法,曲调婉转流畅,仿佛瀑布间的高山流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盎然一新的阳春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弄,沁人心脾,百感横生。
而习染的剑术则像一袭白衣随着剑气漂浮,一会柔弱仙骨,落满萧萧的剑意,一会又杀气腾腾,剑就像蛇一样在空中翻动,那种快意恩仇拔剑相向。
看的台下的人一愣一愣,又听的是如痴如醉,不停的拍手叫好,不愧是罂粟楼出来的姑娘,看着台上的两人,站在二楼的千寻很是满意,眼角带着笑,她果然没看错人。
琴声落,一一玲珑的曲线,呈现出少女独特的美,宛如一朵含苞的花蕾幽香绽放,收起古筝,由帘后走了出来,和习染一起接过丫鬟递来的酒杯为客人敬酒。
“好!”那些原本喝酒吃菜的人纷纷起身。
“炎姑娘,这两个姑娘我出钱包了。”
“我也包了。”
“我包了,我也包了。”男人,果然是见色就起,看着敬完酒离开的一一和习染,众人更是着急的大声嚷嚷。
“炎姑娘,你出个价吧。”
看着有点乱动的人群,无墨起身阻止,捏了捏嗓音,将声音压低“哎呀,各位大爷啊,我这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啊,就算卖身也得她们亲自同意才行,我可做不了主啊。更何况这两位姑娘可是我的上上之宾啊,各位大爷请见谅请见谅啊。”挥了挥手上的粉帕,无墨将女人的娇嗔扮演的惟妙惟肖。
“见你他娘的屁谅,老子要定了她们。”某个有钱的主财大气粗着。
“哎呀,刘大爷您消消气啊。”无墨走上前为他抚胸“您这样我可不好做啊,如果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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