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王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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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的,两条急速飞腾的身影打断了这属于夜的孤独惬意,模糊不清的月色之下两条人影显得若有若无,看不清两者是男是女,只瞧见杂草之中,两人的身行相互交错着移动。
速度之快犹如雷电,两人一人手持弯刀另一人手握长鞭,刀鞭相触,火星兹兹飞舞,给这夜又增加了一抹骇人的亮度。
被剑气割碎的杂草随着气流窜飞着,飞至空中围绕在两人周围,这些破碎的杂草将两人团团围住,清淡月色之下,形成了一副及其诡异的画面。
手拿长鞭之人体形修长,那鞭子在他手中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有意识的朝着主人指引的方向飞击着,速度快的来不及在空中留下一抹属于它自己的华丽舞姿,长鞭在月色之下泛着阴冷的银色,那颜色瞧得人连骨髓都觉得冰凉与无力。
矫健身形,灵敏速度只觉得两人已经定格在空中,不曾让自己的脚尖踏至在这一方杂草之上,朗月高挂,腾空飞起的两人在这明月之上留在了素白的暗影。
刀光剑影速度之快足以让人眼光缭乱。
长鞭霸气如洪,一个甩力就已经缠绕上对手的脖颈,长鞭如同沉睡已久的嗜血大蟒,嗅着血腥之味逐渐苏醒吐着腥红的信子,朝着眼前的食物张开那让人惊骇的大口,对着猎物毫不留情的一口,长鞭收回之时,对手已成了无头之尸,身子无力的从半空之中坠落,在草地之上弹动几下便没了生的迹象。
人间,少了一条生命,冥间,多了一抹孤魂。
修长的身子停留在死尸跟前,一个俯身,将那至死也没闭上眼睛的头颅提起,头颅之上那最新鲜的血液还在流淌着,凄美之色将那面孔渲染的瞧不清死者生前的模样,眼中浮现出一抹讥诮之色,嘲笑手中之人的无能。
亏这人还是齐国的威武大将军,只不过和他纠缠了一百多个回合,就败在了自己的长鞭下。
齐国人现在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么就是,死,伤害千寻的人,必死!!
抬首,月色之下一具纯金面具出现,五官除了眼眸皆覆于面具之下,一双含着讥诮的黑眸,眸子极清极雅,让人感叹,如此冷血之人竟然拥有这如瑰宝般珍贵的凝眸,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样的容颜?
不过,那条长鞭,普天之下只有一人拥有,那就是圣钦洛。
这次潜伏进齐国的军营为的就是事先打探他们的军情,没想到却被那威武大将军发现。
型号,这威武将军死在了自己的长鞭下。
提气,一个翻转,带着收集到的情报,修长的影子消失在这银色月光之下,一切,都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只在杂草的最深处留下了一具早已没了锐气的尸体,夜,更静,偶尔蛙起虫鸣。。。。。。
齐国军营的将士没有任何人发现钦洛的闯入,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威武大将军已经被人杀去,更没人会想到,一个时辰之后,属于他们的灾难将会降临。
那是大陆之上,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一次战争。
塑立国和齐国的交战,将会在腥风血雨中进行。
挥剑厮杀
塑立国三十万将士趁着夜色缓缓向齐国的军营出发,留下了十万骑兵驻守帐营,保护着皇帝。
空气之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将士们各个精神肃穆,手拿长矛和盾牌,步伐一致的向齐国的方向快速走着,寒风吹过,带起了大漠上的黄沙,迷乱人眼,可是他们神情未变,依旧迈着沉稳的步伐前进。
领在前头的人不是凤诀夜和圣钦洛,而是孟泽将军,瓦将军和古将军。
凤诀夜同圣钦洛都不在阵营中,也瞧不见他们两人的战马,这次出战,他们两人率先一步赶到齐国的帐营,先是侦查一番。
虽然圣钦洛已经夜探齐国军营,还杀了他们的威武将军,不过,以防万一,两人还要亲自查探。
威武大将军一死,齐国的军队必然会恐慌不已,做出什么防范,想要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样的法子防备,就必须亲自前往,打探。
萧条的月色下,两抹人影急速晃动着。
两人一前一后,时不时的交换着位置,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前进着,速度之快,犹如雷电。
月光照射在两人的脸上,一个俊美,一个倾城,同样的紧抿这双唇,直视着前方。
穿梭在杂草横生的大漠上,找到了一处凹地,埋伏着,圣钦洛拿出藏在衣袖中的一张皮图,上头画着的是齐国军营的分布图,上面清晰的标出了赫连日的帐营,巫师的帐营,还有齐国各位将军的帐营。
这张皮图就是圣钦洛从他们的威武大将军身上找到的,打开皮图圣钦洛同凤诀夜交谈着,两人不时的指着上头的帐营,说出自己的方案。
瞧着前方,燃烧着篝火的齐国军营,凤诀夜指着最大的一定帐篷,压低着嗓音说到“这是赫连日的帐营,就交给我,你身上的箭伤还没有完全好,不宜打斗,我同这赫连日交手过几次,对于他也知晓一点,这人奸诈狡猾,擅长出阴招,我有法子能够克制住他,这里是他们巫师的帐营,等到我制服了赫连日,你就带领各位将军杀进去,等到时机成熟,就生擒住这巫师,至于赫连日,就交予无墨,由他处置”时不时的比划着皮图上的各个帐营,凤诀夜说出自己的方法。
看着凤诀夜指的几顶帐篷,圣钦洛应声点头。
“赫连日还有一个妹妹,虽说是个女子,却也从小跟着赫连日在战场上厮杀,上一次我同她交过手,就赫连菱就由我来负责”望着凤诀夜指的那顶帐篷,圣钦洛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说他的箭伤还没有完全好,但是都已经结痂了,应该不会碍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怎样赢得这场战争。
“这赫连菱虽是女子,可是却也不容小视,你的伤口真的没事?”不放心的问着,望了一眼圣钦洛的后背。
“没事”朝着凤诀夜摆摆手,那道箭伤对他来说,只是一道小伤而已,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收回了望向圣钦洛伤口的视线,将皮图卷了起来,“那好,这是火龙,等到擒下赫连日连同赫连菱,就打开这火龙,这火龙里会飞出信号,告诉孟泽将军他们,让他们找准时机杀进来”取下腰间的火龙信号,递了一个给圣钦洛。
将火龙收好,两人潜伏在凹地处,找准时机,趁齐国人不备,杀他个片甲不留。
齐国军营中,一夜醉酒的赫连日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丝毫想不到,再过不久,就有一场激烈的战斗等着他。
床边是十几个酒瓶,一屋子的刺鼻酒味,这赫连日放纵的还真不是时候,如此昏醉的模样不知道等凤诀夜杀进来,他还有没有还手的能力。
躺在床上,满脸都是醉酒之后的通红。
掀开帐帘,一身红装的赫连菱瞧着哥哥的模样,心中一阵大惊,这个时候,哥哥居然还饮酒,不但饮酒还醉成了这般模样,如果让巫师知道,一定会重重责罚的,他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场战还没有胜利,竟然这般的掉以轻心。
“大哥?!大哥?!醒醒啊!大哥?!大哥?!”走至床榻前,瞧着醉的软塌塌的赫连日,赫连菱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只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就而已,就高兴成了这样,真不是大将之才。
达图已经告诉了赫连菱,赫连日在千寻身上下了巫术一事,都还没有确定千寻是不是圣女,这赫连日就开始掉以轻心,如果父皇真的将皇位传于他,不见得会是什么好事。
心浮气躁,难成大事!
瞧着赫连日,赫连菱无奈的轻叹一声,将锦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这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她根本就懒得管他,这个时候还喝酒,一点都不知道利害关系。
取下赫连日腰间的弯刀,挂在了帐篷上。
忽的,一声奇异的响声让赫连菱心中的警铃拉响。
好像是从帐外传来的,摸索了一下腰间,心中一惊,该死,她的武器放在了自己的营帐中。
将挂在帐篷上的弯刀拿起,半低着身子向帐帘靠近。
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心中升起,紧握着弯刀,抬首望向帐帘。
突地,眼前寒光一闪,赫连菱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帐帘就让人用长剑劈开。
手持长剑,一身桀骜,一身戎装的凤诀夜站立在营帐前,风,轻舞着戎装上的流苏,他的身上散发出夺命的讯号。
望着不应该出现在帐篷中的女子,凤诀夜的眼中闪过寒光,没有片刻的思考,长剑直袭赫连菱。
惊呼一声,赫连菱手中的弯刀迎了上去。
这个该死的塑立国先锋,居然偷袭。
心中虽是愤恨,可是也容不得她多想,以刀抵挡住了凤诀夜的长剑。
“齐国公主?你出现的可真不是时候,虽说她是女子,可是凤诀夜没有半分留情,对于这些只会用巫术害人的齐国人,他愤恨到了极点,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望向赫连日身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赫连日,心中更是一阵鄙夷,兵家最忌讳的就是在战场饮酒作乐,这赫连日真是犯了大忌。
战,还未赢,就开始洋洋自得,这样的人如果是他手下的兵,他定斩不赦。
不过,看着赫连日那过于红润的脸庞,凤诀夜的心理提起了防备。
“你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对手,本王奉劝你束手就擒,本王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心慈,伤害千寻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长剑在空中划开一道害人的亮影,直刺赫连菱的面门。
“战场上,只有输赢,没有束手就擒,也别以为你是一个男人,我就会怕你”赫连菱是何等骄傲的人,让她束手就擒,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快。
眼中划过赞许,瞧着一脸不服输的赫连菱,凤诀夜倒也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怒。
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如果她是一个男子,这齐国未来的皇帝一定会是她,哪里还会轮到那赫连日。
不过,现在可不是对敌人心生赞许的时候!
望着誓死抵抗的赫连菱,凤诀夜加快了出剑的速度,长剑凌厉,只听见那唰唰唰的几声,犹如灵蛇一般,在空中划开道道亮影。
腾空向后一翻,望下直袭自己的长剑,赫连菱一个避让,那长剑直击她的心脏,挥起了手中的圆月弯刀,半空将那长剑拦了下来。
一阵刀剑相触的铿锵声,赫连菱手中的弯刀被凤诀夜击落。
唇边扬起一抹弧度,衣尘飞诀,这一次,凤诀夜却没有出剑,而是快速的点上了赫连菱的穴道,让她立在那里,动弹不得。
“本王从来都不会杀女人”就算要女子的命,他也从来不会亲自动手,捡起落在地上的弯刀,对着被自己点住穴道的赫连菱微微一笑“你的确是大将之才,不过可惜,你是齐国人”
如果生在塑立国,就算是女子,依无墨的性子,一定会封她为将军。
在无墨的心里,从来不会在乎是男是女,用人用贤,无关性别。
“哼。。。。”听着凤诀夜的话,赫连菱一声轻笑,清秀的面庞上是不屑的神情,她生来就是齐国人,到底都是齐国人“要杀就杀,无须多言,败在了你的手下,我赫连菱心服口服”男子也好,女子也罢,她都是输了。
“本王要杀之人,是他!”手中长剑毫不留情指上赫连日,突地,赫连日脸上一阵诡异的笑容。
俊眉紧皱,看着赫连日脸上的笑意,心中一惊,凤诀夜一个后翻,避开了倏然坐起的赫连日。
“不愧是赫连日,总会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法子,装醉!”望着从床上站起的赫连日,赫连菱疑惑不已“大哥?你不是醉了吗?”不明白他现在的神情为什么异常的清醒。
“如果他不醉的话,怎么会偷袭的到本王不过可惜,和你交手了那么多次,早已经领略到了你奸诈的本事”他根本就没有完全相信赫连日醉酒一说,凭他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