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王妃-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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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愣愣地重复着无墨的话,望着面前这张含笑的俊颜,是啊,他们是朋友,不是么。
看着习染的伤口,本来就还未结痂的伤口因为她刚才的扯动而崩裂了开来,鲜血已经从内衫之中渗出“快躺下,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别再乱动,快躺下”将她扶倒躺到床上,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
“皇上,死牢的守卫有要事禀告”御宫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小安子不敢大声敲门,只敢轻轻扣着。
死牢?
将龙床上的帐帘拉下,这才让候在门外头的人进来。
两个守着死牢的侍卫一进入御宫,就赶紧跪了下来“皇上,奴才,奴才有要事禀告”还未将要说的话说出,两个人就已经是冷汗涔涔。
今日一早,原本好好关在死牢中的死犯竟然离奇死去,吓得他们片刻不敢耽误,那女子是朝中重犯,还未来得及审讯就死了,如果皇上降罪下来,他们难逃罪责啊。
“什么事?说吧?!”瞧着跪在下头有些微微发颤的两人,无墨的心中大概是知晓了几分,一定是昨日行刺的那女子出了什么事情。
两名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不停地使着颜色让对方开口说话,两人都不敢说出那女子已死之时。
瞧着相互推脱着不敢开口的两人,无墨的耐心被磨尽“是不是昨日行刺朕的女子出了事?说!”低喝一声,让那两个侍卫颤抖了一下。
“禀,禀告,禀告皇上,那女子,那女子她,她……”双腿发颤着,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那女子怎么了?!”
“那女子昨夜在死牢之中服毒,服毒自尽”说完之后,只敢看着地面,不敢抬头,无墨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他们压抑的气息。
“自尽?!!!服毒?!!!”炯目之中已经染上了怒火“有没有谁去看过那女子?”竟然有胆子刺杀他,怎么可能会服毒自尽。
两人又是对望了一眼,怯怯懦懦“煊御的大公主,昨日,昨日去看过那女子”看了一眼无墨之后,急速低下了头。
听着这两个侍卫的汇报,无墨半天都没有说话,吓得那两人不住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不停地磕着头,生怕无墨将他们拖出去斩首。
煊早言……
她去死牢之中干什么?
那女子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照理说,她应该极力撇清和那女子的关系才是,为何会亲自跑去死牢,这不是故意将火烧到自个儿的身上吗??
手指轻叩着座椅,思考着,忘却了跪在自己脚边的侍卫。
瞧着思索着的无墨,小安子摆手示意着两名侍卫,让他们退下,不要打扰他。
抬头看了一眼无墨,那两名早已经吓破胆的侍卫,这才浑身虚软着退了下去。
小安子跟着他们一同退了下去,望了一眼被幔帘遮住的龙床之后,这才将门阖上。
躺在龙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到御宫内只剩下了无墨一人之后,习染这才将帐帘掀了开来,瞧着无墨颀长的背景,没有出声打扰。
原来皇帝的周围时刻都暗藏着杀机,如果昨日不是她为无墨挡了一刀的话,今日挡在这龙床上的人,恐怕就是无墨了,她以为皇帝是天下至尊的男人,没有任何人敢伤害,可是,她错了,皇帝虽是天下至尊,可是,身边时时刻刻都有着危险,无论是在宫内,还是在宫内,他的身边,都有着数不尽想要行刺他的人。
玉指抚上伤口,她希望,这是无墨今生遇见的最后一次危险,往后,都要平平安安。
御宫内,看炉火之中的青烟已经燃尽,凉风睡着半阖的窗柩吹进,飘渺的青烟飞舞到无墨的身边,萦绕着,深陷入思绪之中,没有察觉到凉意。
御宫外头一阵嘈杂的脚步之声传来,伴随着小安子焦急的阻拦声“索大人,索大人,皇上正在静思,不让任何人打扰,索大人有什么事情等到早朝的时候再说吧,索大人”御宫外头是自打无墨登基之后,一直称病告假的索言。
一身深蓝色的流云蟒袍让他精神抖擞,完全不像是刚刚大病初愈之人,腰间是锁嵌着上等玉器的束带,流苏一直随着衣摆垂下,头上戴着的是朝中一品大员的孔雀蓝翎官帽,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小安子,原本祥和的面孔之上已经没有了慈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精光。
他是三朝元老,只要他想做的事情谁敢阻拦。
以前的皇帝不能,现在的新帝照样也不可以。
圣钦洛不顾他的阻拦硬要将皇位让给一个无名小卒,真正的龙种?!龙种又怎样,只要他索言没有点头,他这个皇帝算不了数。
在朝中,谁不敬他,谁不怕他!
一个小小新帝,他连连告病三十余日,竟然没有过府探他?这个皇帝,还真是会端架子,今日,他就要灭灭这个新帝的锐气!!!
魔高一丈
“索大人,皇上已经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扰,索大人您别让奴才为难了,索大人”挡在御宫门口,看着有备而来的索言,小安子生怕他会对无墨不利,誓死挡在御宫门口。
这索言虽是古稀之年,倒也是老当益壮,抬手狠狠地甩了小安子一巴掌“该死的奴才,老夫有要事要向皇上禀告,你竟敢阻拦,要是误了大事,老夫让皇上摘了你的脑袋!”横眉怒瞪,望着一巴掌被自己扇到一旁的小安子,索言正了正腰带,推开御宫的门,没等通传直接进了去。
见索言大摇大摆地进了御宫,小安子连鬼带爬进了去。
“奴才该死,没有阻拦住索大人,请皇上恕罪”瞧着坐在案桌上,与突如其来闯进的索言对视的无墨,小安子不停地磕着头。
“起来吧”淡淡挥袖,让小安子站至一旁。
温文一笑,望向站在御宫之中的索言,虽说登基已经月余,无墨倒是第一次见到索言。
虽是古稀之年,可是却也是一身抖擞,哪里像是大病刚愈之人,怫然一笑,心中虽是怒意升起,不过倒也被无墨给压了下去。
想要成大事,就必须压制自己的情感。
端坐在桌案上,并未起身,只是含笑望着索言,似是要将他看得透彻。
见无墨没有动静,那索言面色虽是不佳,可是却也一拂朝服,跪了下来“老臣索言,叩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趴伏在地上,看似恭敬,实则不屑。
将手中的审阅完奏折放置一旁,仍未起身,只是淡淡开口“起来吧”
听到他被人行刺的消息就即刻赶来,哪里还有病者的样子,这个索言,不就是想要知晓他究竟有没有受伤吗?不知,看见完好无损的他,会不会失望。
心中对于索言此次前来的意图一清二楚,这个老狐狸,钦洛临走之前,早就将索言的一些事情告知与他。
表面上是无欲无求,但是真正想做的却是挟天子令诸侯,可惜,他的棋局却被这退位让贤的突如变故给打乱,以告病不上早朝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以为无墨会亲自过府探望,不过,这个算盘他却打错了,无墨从来都不会为了一件事情去讨好任何人,更何况,他是臣,无墨是君,虽然现在圣钦洛不在无墨身边,可是兵权他早就已经交与了无墨,即使四十万大军征战沙场,但是短时间之内,朝中还无人敢对他这个皇帝不尊。
将审阅完的奏折放到一边,又拿起一个还未批阅的“不知索大人找朕有何事?”在奏折上圈点着,装作不经意地询问着。
闪动着精光的眸子不停地大量着御宫,望着龙床上放下的幔帘,眼眸之中闪动着算计。
没有等到索言的回答,抬头看他“索大人好像对朕的龙床很感兴趣啊?如果索大人喜欢,朕就将这龙床送与你”语出惊人,这索言即使对无墨这个新帝再不满意,可是却也不敢造次,听着无墨似是玩笑一般的话语,惊得腾地跪在地上。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请万岁说回成命”将龙床赠与他,那他不是成了谋逆之人了,这个他可担当不起。
“索大人不喜欢?”仍旧是那如玉般的温和笑意,但是说出的话语却是如同利剑一般,剑剑入心。
想要施压他?给他下马威?似乎还不到火候!
看着跪在地上的索言,无墨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就这么让他跪着,审阅着自己的奏折。
香炉之中青烟渺茫,加了炭的火炉燃烧得更旺,御宫内的气温渐渐升了上来,暖和了不少。
躺在龙床上,习染听着外头的动静,不敢发出声响,生怕被人知道龙床上头躺了一个人。
站在一旁的小安子看着俯首跪在地上的索言,窃窃笑着,抚了抚被打肿的脸庞,心中暗暗佩服着无墨。
这一招以不变应万变,将索言治得服服帖帖,他以为皇上会因为自己是三朝元老,而对他敬爱有加,哪知皇上却从未将他放在眼底。
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气到吐血吧。
看着双腿跪得有些打颤的索言,小安子更是乐到心里开花。
这个索大人,以前洛王在位的时候就处处限制着,现在他以为洛王退了位,新帝一定会畏惧他,哪知却算错了算盘,到底是谁畏惧谁?现在已经是清清楚楚了。
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索言虽然是吃不消,可是却也只能紧咬着牙关受着,小心地瞥了一眼审阅着奏折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无墨,心中的怒气虽是不停地叫嚣着,可是却也不敢发作。
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堂而皇之地和这个新帝对着干,等到时机成熟,他一定会亲手将这新帝给拉下皇位。
圈点玩最后一本奏折,伸了一个懒腰,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肩膀,看着跪在地上的索言,隐忍住了笑意“索大人,你怎么还跪在地上啊?朕以为你已经退下了呢?索大人,这地上冰凉刺骨,您都一把年纪了,快点起来吧,别大病刚好,这一跪,又病了,小安子,快,扶索大人起来”扫一眼小安子,示意他将索言扶起来。
小安子心领神会,架着索言的胳膊,硬是将他给拽了起来。
只听,咔嚓一声。
不知道小安子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索言的老腰,竟被他给拉闪了,闪了腰。
“索大人,没事把你?小安子,你怎么使这么大的劲啊?!不知道索大人已经是古稀之年了吗?这这么用力,索大人哪里吃得消啊?”呵斥着小安子,瞧着变了脸色的索言,将他给拉倒了一边“索大人,你没事吧,朕来给你推推腰”
将索言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挽起了衣袖,想要给他揉揉老腰。
瞧着无墨的动作,索言更是惊得一脸惨白“老臣,老臣不敢,老臣不敢,皇上是万金之躯,怎能屈驾在老臣揉腰,折煞老臣了,老臣宣太医过府医治就可以了,请容老臣先行退下”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却被无墨再次按下。
还未等索言开口说话,无墨那修长的双手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腰上,又是咯吱一声,接着响起的就是索言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听得躺在床上的习染心头阵阵发麻。
使劲揉搓着索言的腰部,无墨差点就要笑岔气,跟他斗!!!疼死你!!!
想着,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
帮着无墨按住索言,根本就不给他起身的机会,瞧着笑意难忍的无墨,小安子更是憋得满脸通红。
这个老狐狸,总算有了一个治他的人了。
敌军来犯
鼓声急速响起,仓皇失措,军营中原本正在睡梦中的将士听见那震天的鼓声,心中升起不详之感,只有敌军来犯的时候,鼓手才会响起这阵鼓声。
主帅军帐中,圣钦洛趴躺在床榻上,原本正闭目小憩的他也被那突如其来的鼓声吵醒,胳膊肘撑着想要起来,可是背上的伤口却是锥心一般的疼痛,让原本脸色恢复了一些红润的他,冷汗涔涔。
凤目之中闪过担忧,一定是孟泽没有抵挡住赫连日,赫连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