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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鬼医王妃-第135部分

小说: 鬼医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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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第一次见到她,的确是因为那出尘的容貌让他感到惊艳,可是真正让他爱上的,却是那一身与众不同的桀骜气质。
脱俗清丽,如同圣山之中的一株青莲一般,独自释放出一身的芳华,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可以轻易倏住所有人的目光。
吸引他的,正是那独特的绝代芳华。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里吗?”忘记了背上的伤痛,含笑看着一脸诧异的她。
不解地摇摇头,难道不是在夜王府吗?
“是在地府,烟雾缭绕之间,我见到你了,那时候的我只是一缕魂魄,魂游地府之际,让我遇见了你,虽然没有看清楚你的样貌,可是那清冷的气质却是吸引了我,你是那样的独特,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喜不怒,不惧不怕,没有一个女子在地府之中会有你这样的神情,那样的安静,仿若置身世外一般,只是站在那里,却是轻易射住了我的心魂,从未对任何女子动情的我,就这么爱上你了,一见钟情也好,还是什么其他的也罢,总是,我就是这么爱上你了”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不愿意再隐瞒下去。
从前,身在皇位之上的他身上有太多的责任,让他想爱却是不敢爱,可是如今,无墨为了成全他的爱情,登基为皇,他现在已经没有皇权在身,可以去爱,不受拘束地去爱。
轻抚着千寻的发丝,感受着它的细滑,看着神情略微有些呆愣的她,点了点她的鼻尖。
他的寻儿发呆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凝视着千寻,没有打扰,只是让她静静地思考。
多少次,他都想将她搂进怀中,可是害怕她的拒绝,今日,就算是放肆吧,一次身为病者的放肆。
听着钦洛的话,千寻震撼不已,地府,原来早在她穿越而来之时,他们就已经见过。
那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双面貔貅和她说话的时候吗?让她冲破重重难关去寻找命定的爱情的时候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回首望着圣钦洛,他的眼底依旧是未变的深情。
命定的爱情?!
“想起来了吗?寻儿?”见她回过神来,宠溺一笑。
“那你为何没死?”难道和她一样是灵魂穿越吗?
听着千寻的询问,轻笑着“因为我被人救了回来,大难不死,你知道是谁救我的吗?”轻声问着,不想吓到她,毕竟,这里头有着太多的巧合。
“是无墨?!”
看着她清丽的眸子,点了点头“是的,正是无墨救了我”或许就是缘分吧,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拉了开来。
原以为再也遇不见她了,却不想花轿之中的那一瞥,又让他看见了她,一身的喜服,清灵绝美,可是,却不是他的新娘。
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让他们相遇,没想到再遇之时,她已经是他人的新娘。
“那你为什么要装扮成丫鬟,在我的身边?”她不明白,不应该仅仅是为了爱情,才装成丫鬟守在她的身边。
“如果说是为你的,你相信吗?”那时候他是潜伏在夜王府的,当时的塑立国和煊御王朝属于敌对的状态,潜伏在夜王府为的就是伺机刺杀凤诀夜,却未想到遇见了她。
她是凤诀夜的王妃,本想用她来克制住凤诀夜,却未想到自己陷了进去,陷进了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之中。
或许,他们之间注定就是纠缠不清的。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爱上我?”柔声说着,轻哄着,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可是,还未等千寻说话,古将军端着一盆热水冲了进来,扯着个大嗓门“军医,王爷好了没有,热水末将已经给你端了过来,军医,你一定要将王爷救活啊”也没有事先看看帐内是一个怎样的情况,就冒冒失失地钻了进来。
直到对上圣钦洛那双寒彻的双目,这才明白过来,急急地退了下去。
寒风顺着掀起帐帘吹进,吹回了千寻的思绪,这才想起钦洛还光着上身,掀起床上的锦被盖在他身上“你好好躺着吧,你体内的毒害没有清尽,我还要去医治凤诀夜的眼睛,你的答案,我会告诉你,爱与不爱,我都会告诉你,可是不是现在,现在是在战场上,我们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击退齐国的军队,战场之上最忌讳的便是儿女私情,你是主帅,更应该将这种感情断开,现在,我不是舞千寻,只是军医”掀开帐帘,没有等待钦洛说话就走了出去。
望着站在外头的古将军,轻叹一声“将水端进去,替王爷擦干净身子吧,切记,王爷的伤口不能沾到水,我现在要去看先锋,王爷就交给你了”回首望一眼帐帘,压下了那颗不断跳跃的心,向先锋营走去。
寒风吹到脸上,耳中不断回荡着圣钦洛的话,一字一句,不断地重复着。
三个男人,三段爱情。
她以为自己不是那些迂腐的女子,敢爱敢恨,可是,这次却是迷茫了。
从前的她,可以毫不遮掩地去告诉凤诀夜自己爱他,心力交瘁,受尽伤痛之后也可以决绝地告诉他,以后不会再爱他,可是如今,她去不敢再面对感情了。
她,真的变得懦弱了。
从前的舞千寻呢?!去哪里了?
站在先锋营外头,看着里头闪动着的烛光,有些不敢踏动步伐。可是深深吸上几口气之后还是钻了进去。
她是医者,一些事情不容她去逃避。
她可以逃避感情,但是却不能逃避自己的职责。
进入帐内,凤诀夜双目上全部都覆上了热帕子,躺在软榻上头,薄唇紧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帐帘有人进入,他这才微微动了一下,想将眼睛上的热巾拿下可是却被千寻静止。
“别动,你的眼睛还没有好,要好好地用热巾敷一下”将帕子拿下,放在热水之中搓热了之后,重新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没有阻止,只是躺在那里,等到热巾再次覆上自己的眼睛之后,这才开口说话“他没事了吧?”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却也知道圣钦洛受了重伤。
从药箱之中拿出一贴膏药,放在手中搓揉着,等到手心发热之后,这才掀开热巾,将药膏擦在凤诀夜的双眼上,眼皮虽然还有些发红,不过却好了很多,重新再热巾覆上,这才回答凤诀夜的话“毒箭已经拔出来了,虽然体内还遗留着一些毒素,不过已经好了很多,不用为他担心了,你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好,这几天就不要睁开眼睛,虽是落进了一些药粉,不过已经好了很多,所以你不用担心”
将一些药膏收拾到药箱之中,吩咐着。
听着千寻的话,凤诀夜这才将心中隐忍的话说出“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吗?”刚刚瓦将军告诉他,千寻的手腕上缠着带子,似乎是受伤了,他的眼睛在被冲刷之时,闻见了血腥之味,似乎是她割破了手腕,流出血液救他,想着,他的神情有几分动容。
“我没事,已经好了”看了一眼缠着钦洛腰带的伤口,血早已经止住了。
比起他们的伤,自己这个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宁愿自己瞎眼,也不希望你伤害自己”看着她如此伤害自己,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
听着他同圣钦洛一样的话,千寻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可以陪陪我吗?”听不见她的声音,凤诀夜感觉到了孤独,他有点害怕这种孤独。
将火炉内的炭火拨动了一下,温度些许升上来了一些,最起码没有之前那般冻人。
拿起床榻上的毛绒毯子,替凤诀夜盖上,拨动着炉内的火炭,没有开口说话,屋内,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你在怕我吗?”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凤诀夜终是开口说话。
他不喜欢他们之间的这种相处,恨也好,怨也好,全部都说出来,这样的安静,他真的很不习惯,甚至感觉到了惧怕。
他害怕孤单……
“我从未怕过你,也没有理由怕你,其实以前的事情我都不想再去想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要学着忘怀,不是吗?”他们都已经是成人了,没有比较再为过去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忘怀?!”真的能忘记吗?
忘记了从前的一切,谈何容易,爱也好,恨也罢,想要忘却,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如果我要弥补,还来得及吗?”虽然看不见她,可是凤诀夜的面庞却转向了千寻的方向。
“弥补,如果你想要弥补的话,那么,也是对小魔,你真正亏欠的人,只有小魔”当初他不承认小魔是他的骨血,这点,他永远也弥补不了。
这不仅仅是对她的伤害,也是对小魔的伤害。
“别想那么多了,你睡觉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的帕子要不停地用热水加温,我不会走的,你放心好了”或许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种孤独,千寻有些不忍心。
认识他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原来,他也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却异常柔弱的男人。
或许,在沙场上,他是一代枭雄,可是在情场上,却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听着千寻的声音,凤诀夜躺在软榻上没有说话,现在的他,根本就睡不着,尤其是在听见她那一番话之后。
他知道,她还是怪他的。
从前的他,真的是罪无可恕。
他错过了太多,明明有一个女子在自己的面前,他却不知道去珍惜。
如今,纵然是万般的后悔,也弥补不了以前的过错。
无论她选择不选择自己,他都希望她幸福,不管是她,还是小魔,或者凤唯,都希望他们幸福。
听着千寻拨动着火炉的声音,凤诀夜躺在软榻上,两人谁都没有出声,屋内,就是这般平静。
偶尔,只有风吹动着帐帘的声音。
转首,望着躺在软榻上的凤诀夜,如今的他,真的变了好多好多,没有以前的戾气,没有了以前那种寒彻的气息,没有了以前的狂妄不可一世,除去战场上的霸气不说,现在的他,只是成为了一个普通的男子。
温文儒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只有火苗在屋内闪动着,他,躺在软榻上。
她,则坐在了火炉旁。
屋内,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奸臣当道
一夜的守候,床榻上的女子终于转醒。
充斥着龙涎香的御宫之内,香炉之中青烟缭绕,一夜未眠,直至天亮才有了一些睡意,趴在桌案上头,无墨修长的身躯置于那狭隘的空隙之中。
银丝如雪,从那明黄色的龙袍上头划下,落在半空之中,偶尔被风吹起。
火炉之中的碳已经燃尽,气温一下子冷了不少,只着单薄龙袍的无墨无意识地打了一下寒颤,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
睡梦之中,梦到的,全部都是千寻,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躺在龙床上的习染眨了眨眼眸,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睡在那里,扭头望向了趴在桌案上的无墨,这才惊觉自己竟然睡在了龙床上头,一个着急地起身,弄疼了伤口,嘶痛的声音吵醒了无墨。
起身,弯曲了一夜,双腿麻痹地让他根本就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肩膀,腰部,酸疼不已,就这么在桌案上趴了一夜,他的腰已经拄不起来。
“皇上,习染该死,竟然睡在了龙床上,请皇上恕罪”虽然伤口处疼的让她几近晕厥过去,可是,习染还是咬牙起身。
她只是一介民女,哪有资格睡在龙床上。
万一让其他人看去,岂不是让皇上为难。
拖着仍然麻木不已的双腿,来到龙床,阻止了想要下床的习染“无妨,除了朕身边的人,没有人知晓你睡在龙床上,你的伤需要好好地养着,朕的命是你救的,只是让出一张床而已,没有什么不妥的,更何况,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罂粟楼中的三年相处,他早已经将习染当成了身边的朋友。
“朋友?”愣愣地重复着无墨的话,望着面前这张含笑的俊颜,是啊,他们是朋友,不是么。
看着习染的伤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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