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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重生之君后万安-第4部分

小说: 重生之君后万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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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罗云笑笑,似乎想要尝试替冯晴束,却怎么都不得要领,到底还是招手喊不语:“君后喜欢什么样的簪子?”

不语不敢多言,只挑了一只最轻的翠玉簪,为冯晴束了,垂手站到一边。穆罗云左左右右看了好一会儿,方点点头。伸手将冯晴抱在怀里:“把披风的帽子拉上,别着了风。”

既是皇帝亲口下令办的重阳宴,后宫自然人人都是盛装出席,听到宫女通传皇帝到了,温子墨立刻站了起来,带着一众佳丽迎到书墨阁门口:“臣等恭迎皇上。”

这一众人里,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温子墨,这十年来,他一直盛宠不衰,虽然名义上还是君侍,但早已经是后宫事实上的主人。与他同为君侍的温音、萧逸和李敏非都跪在落后他半个身位的地方。

更后面的,则是有名份的十二从侍,他们之中有穆罗云近两年新纳的宠侍,也有一些是一年半载都不怎么能见到穆罗云一面的。

而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挺着肚子的两个从侍,洛从侍刚刚显怀,另一个方从侍却是厚重的秋衣下也能看到明显隆起的腹部,显然是快要临产之身。

穆罗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下,却没有伸手去扶,反是转身从御撵上抱了冯晴出来,小心地低头说了一句话,才看向一众侍人:“都起吧。”

众人之中,消息灵通的人早已知道她最近都在勤政殿陪伴冯晴,倒是对冯晴的出现并不意外。其他诸人也都有所耳闻。但他们之中,有不少是近几年才进宫的,根本没有见过冯晴的面,对这个忽然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君后,多少都有些好奇。

穆罗云却不会在意这些,她之所以要温子墨举办这样一场宴会,就是要向宫中所有人宣告她对冯晴的爱重,更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冯晴再也不是那个有名无实的君后了。

温子墨虽然猜到冯晴可能会出现,但穆罗云的做法还是颇让他意外,一贯不喜欢后宫侍人太僭越的皇帝陛下,竟然直接抱着冯晴坐到了自己席间。甚至还吩咐了人去御撵上取了靠枕,让冯晴半倚着。

他眸中一暗,倒是飞快地整理好了情绪,盈盈笑着上前,关切道:“陛下,君后身子若是不适,可以到臣屋中歇息。”

“不必,”穆罗云一手揽在冯晴腰间,似乎很是高兴,朗声道:“君后这几年都在养疾,你们也不便打扰。如今君后已无大碍,待钟晴宫修缮好,你们需得依例请安定省。”

温子墨笑容微微一僵,很快便点头称是,温声道:“如此便再好不过了,君后身子好了,我们上门叨扰,君后可不要嫌我们烦人呢。”

冯晴自然是记得他的,但他早就没了争斗的心思,更不会在意他这话里是真心还是假意。温子墨见他根本不开口,心中自是又恨又气。眼中却满是委屈,柔柔的看向穆罗云。

穆罗云在心底笑了一声,有过那冷眼旁观的四十九日,如今的她,怎么看冯晴,都觉得可亲可敬,更是可爱可怜。而温子墨那原本叫他极为受用的温柔体贴,却是丝毫也激不起他心中的涟漪了。

“子墨,君后既重新掌事,也就无需你代管凤印了。明日便送去钟晴宫吧。”

温子墨心头大震,其实皇帝无论是有了新欢,或是想起来要去宠一宠旧爱,他心里都并不太在意,毕竟没有人能够独霸六宫,他只维持住皇帝对他的一份宠爱,把住后宫的实权就好。而这过去的十年里,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不管皇帝有多少新宠,对他始终是信赖有加,不曾冷落。

如今皇帝竟一夜之间转了态度,这不由让他又惊又怕,一时之间竟是呆住了。幸而身边的温音及时推了他一下,他才能笑着点头:“陛下说的是。”

然而皇帝似乎还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就结束对话,待众人纷纷入座后,她环顾了一周,好似忽然来了兴致,一指台下诸人:“你们好些人都还未见过君后,正好今日人都齐全,都过来给君后见个礼吧。”

 第五章 再掌凤印

第五章再掌凤印

最先上前的,自然是温子墨和温音两兄弟,两人柔柔地跪下,道了一句“温子墨、温音见过君后,愿君后身体康健。”

冯晴依旧不言语,穆罗云也不甚在意,抬了抬手,示意下一个上前。在四位君侍里,李敏非最艳丽,萧逸则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当年都是颇受宠爱的。而温音沉默寡言,一向都并不受宠,只因为温子墨的关系,皇帝对他尚算照顾。

第三个上前的是萧逸,他的身子骨不是很健朗,生性也十分淡泊,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但萧家是世家大族,因此他在宫中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得宠的不会防范他,不得宠的也不会记恨他。穆罗云知道他是个心口如一不爱与人相争的人,对他还保留了一些好感,在他上前请安后,便“嗯”了一声,开口道:“天气凉了,自己也多注意着身体。”

虽然得了皇帝另眼相看,还多嘱咐了一句,萧逸也只是温顺地谢了恩。

四君侍里家世最差的是李敏非,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外放的地方小官,他进宫的时间也是四位君侍中最晚的,能在短短六年里爬到君侍的位置,还生下一子一女,实在是要感谢他艳绝的容貌。

他进宫那年,正是冯晴关闭钟晴宫那年,六年来他从没有见过冯晴,但当年关于冯晴的事,倒是听说了许多,京城第一公子,容色殊丽,才华出众。穆罗云让他免礼时,他到底是忍不住好奇,朝上位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却是大为失望,他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原本还带着几分与冯晴比较的心思,但冯晴形容枯槁的模样,实在是连“好看”都说不上。

在四位君侍见礼之后,十二位从侍也一一上前见了礼,冯晴对这些人更是没有印象,也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图。只在看到洛从侍时,微微欠了欠身,竟是轻轻一笑,道了句“免礼”。

这一下连穆罗云都愣住了,她对这个叫洛洲的从侍没有太大的印象,再三回想,也只能勉强记起来这人进宫也有七八年了,或许,他原本同冯晴关系比较好?

然而不解归不解,既然这人能得冯晴另眼相看,她也不介意给点好处,就当是替冯晴立威了。因此也笑了起来,状甚亲昵地替冯晴拢了拢披风,又对洛洲道:“你既有了身孕,就不必多礼了,蜀地新进贡了不少织锦,回头你挑一些去,不要委屈了自己和孩子。”

这一来,众人心里都有了计较,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皇帝对冯晴宠爱有加这件事已经是显而易见了。洛洲只得了冯晴一句“免礼”,就能让皇帝青眼有加。同样身怀有孕的方从侍挺着肚子在地上结结实实地跪了好一会儿,皇帝却只是随便抬抬手让他退了下去。

不管各自心里如何翻江倒海,面上却是要维持笑容的。既是重阳佳节,总是免不了赏菊品蟹。穆罗云始终一手揽着冯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时不时低头与他说话,不管冯晴应不应她,都是笑盈盈的。

冯晴只在看到洛洲的时候有了一点情绪,但这已经让穆罗云十分高兴了,趁着底下表演歌舞的时候,便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下:“若是你肯重掌后宫,就能照拂你想照拂的人,也能好好教导芝遥。将来为他寻个好妻主。”

冯晴低垂的眼睫颤了颤,穆罗云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这个提议心动,只好再加一把劲,她甚至放弃了“朕”这个自称,耳语道:“左右也不会比原来更坏,你可以不信我,可这权势是真的,只会给你带来方便,对不对?”

冯晴缓缓地抬眼看向她,在她眼里,仿佛盛满了期待和宠爱,但那些早已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只是穆罗云的话的确没有错,为了穆芝遥,他似乎也应该试一试,反正,也不会比以前更坏。

“陛下,我累了,这便回去吧。”

待一曲歌舞结束后,一众侍人正要上前向穆罗云进献节礼,冯晴却不高不低地说了一句话。这是几天以来,冯晴主动说出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带着要求的话。穆罗云明知他只是听从了自己方才的建议,还是忍不住笑弯了眼,极快地点了点头,把他抱起来:“好,我们这就回去,你累了就靠着朕睡一会。”

这丝毫不掩饰的宠溺之情瞬间刺痛了众人的眼,穆罗云一行人一走,屋里立刻没了莺歌燕舞的热情,李敏非似笑非笑地“呵”了一声,对平日里与自己交好的方从侍道:“你这大老远的,挺着肚子也不容易,与我一同乘轿回去吧?”

方容早已红了眼圈,他原也不算太受宠,但毕竟怀着龙脉,就连温子墨对他也照顾三分。今日被洛洲一比,只觉得委屈万分,咬着唇点了点头:“多谢李君侍。”

温子墨无心继续宴会,追根到底,他才是今日宴会上最难受的人,不但当众落了脸面,还被迫交出了执掌后宫的大权。但他毕竟是书墨阁的主人,心里再恨,面上也维持着笑意,一一送走了众人。

待到身边只有两个心腹宫人,他才真正沉下了脸:“找个时间,问问我们在勤政殿里的人,皇上到底为何忽然把冯晴接了出来。”

穆罗云自然知道今日这种种举动无疑于在后宫这一汪看似平静的湖水里投入了一块大石头。但她有足够的自信能护得住冯晴,因此丝毫不介意打破这本来的平静。每日里依旧是上朝下朝,上朝时照样神采奕奕,下朝后也照样对冯晴温柔呵护。自从冯晴住进勤政殿,她甚至连给他更衣束这些琐事都学会了。

冯晴从那日宴会后,就似乎有了点精神,不再是一副游离在尘世外的样子。偶尔也会主动与宫人说话。或是询问穆芝遥的生活起居。但他的身体依旧没有起色。

他的睡眠极差,一夜里痛醒七八次都是正常,穆罗云与他同塌而眠的第二天就现了这个问题,再三问过太医之后,晚上便也不敢睡得太沉。往往是冯晴一醒,她就能跟着睁开眼,冯晴不与她说话,她也不在意,只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哄,直到他再次睡着。不知是因为她身上暖和,还是因为换了好的环境,一来二去之后,冯晴睡着的时间竟渐渐长了起来,最好的时候,能安生地躺一个时辰。

穆罗云召见了好几次太医院的人,多番会诊之后,陈太医向她回报了切实的状况。冯晴的身体亏空太厉害,只能缓缓进补,没有七八年的功夫,绝对不可能恢复到常人的模样。而骨痛的毛病,由于时间太久,只怕要伴随他一生了,只能设法缓解,尽量保暖。脾胃的毛病倒是稍微好调理一些,只要每餐定时,搭配得宜,一年内就能有所改观。

穆罗云听一点就脸色更阴沉一点,听到最后,简直完全黑了脸,直接朝陈太医指了指:“你再挑个人,明天起就搬去钟晴宫的偏殿,等君后回了钟晴宫,就专只伺候君后。”

陈太医还从未遇到过这种事,但这是皇帝亲自开的口,自然没人敢置喙,立时唯唯诺诺地应了。穆罗云回内殿的时候,冯晴正斜靠在榻上看着穆芝遥写字,眼底一片似水的温情,可惜,半点都不属于她。见她进来,只是礼节性地朝他点头,就当做是见礼了。

穆罗云当然不会介意,看到他终于沾染了一点烟火气,她心里实在是很高兴的,上前拥着他,亲了亲他的脸颊,才转向儿子,笑道:“在写什么?”

一见她进来,穆芝遥就迅地绷直了身子,脸上稚气的笑也迅地变成了恭敬,垂手答道:“在抄《国史通鉴》。”

对于儿子的畏惧,穆罗云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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