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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农家喜事-第183部分

小说: 农家喜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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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内,见月娘正在床上歪着,正跟一个小丫头说着话,看起来精神头儿倒是不错。

她见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忙要从床上起来见礼。

“不必了,你躺着就好,这是你刘姐姐的娘家人,她们听说你出了事,心中过意不去,特意请了大夫过来给你诊治诊治。”董掌柜说道。

莲子自从进了房门之后,就紧紧地盯着月娘,不漏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月娘听闻此话之后,只是道:“谢谢姐姐挂念,只是已经有大夫诊治过了,就不劳烦了。”

“大夫既然已经来了,就看看吧,也不能让大夫白跑一趟,多一个大夫给看,总归是好的,你就别再推辞了。”董掌柜说道,脸上已经有了些不悦。

他说着这话,又向跟着莲子来的那大夫道:“劳烦了。”

那大夫答应一声,便去了床边。

月娘一见如此,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越发苍白了起来,口中仍是道:“我真的是没事了,不用麻烦了。”

董掌柜本就对她极为看不起,此刻见她竟然这样,心中顿时不高兴了起来。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春柳。”董掌柜喊了一声。

春柳是刚被暂时拨过来伺候月娘的丫头,这才只是一会儿而已,和她自然是没有什么感情,听见董掌柜叫她,忙答应了一声,走到床边,帮着大夫给月娘诊脉。

月娘就算是再会说话,拒绝的话说得再漂亮,但是奈何人家来硬的,她那一套根本就不管用。偏偏这个时候,董修宁有点事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莲子将她脸上的焦急看在眼里,果然是被栗子说对了,她心中一定有鬼。

那大夫安静地给月娘诊脉,只是诊了一会儿,他面上的神色渐渐的不对了起来。

莲子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于是问道:“大夫,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那大夫没有答话,又换了另一只手,诊了一会儿,面色仍然是凝重不减。

此时月娘早已经明白了,她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的,与其那样的话,倒不如赶紧想想补救的法子。

只是奇了怪了,她并没有身孕的事,只有她和董修宁两个人知道,为什么此时他们也知道了?难道真的是误打误撞?不过以月娘缜密的心思,她才不会这样想。

大夫收回了手,看向莲子问道:“莲子姑娘,你说的那位小产之后的女子,确定就是这个?”

莲子点头道:“对啊,就是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周围其余人见大夫这样问,心下也是诧异。

大夫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道:“不对,不对,观这女子的脉象,并没有小产过的迹象。”

“啊?”莲子假装惊呼道,“怎么可能呢?明明是小产了呢,大夫你不会是诊断错了吧?”

“是啊,别是诊错了。”栗子也说道。

其余人心中也是一片茫然。大夫摇摇头:“我行医这么多年,妇人的喜脉,就从没诊错过,别说她没有小产过的迹象,如今连喜脉都没有,又哪里还能诊错?”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二百四十章 劝说

刘景仁和杨氏面面相觑,莲子和栗子虽然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此时还是要装作一番惊讶。

而董掌柜,此时早已经是气坏了。

月娘见事情被揭穿,忙下了床,穿上鞋子,在董掌柜脚边跪下,道:“父亲,我们并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董掌柜打断:“行了,你什么也不必说了。”

说着这话,他又向春柳道:“等会儿将这院门锁了,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给开门。”

刘景仁和杨氏见状,忙带着莲子和栗子,出了这跨院。

月娘一听董掌柜竟要将她锁起来,心中顿时慌了,大声地喊叫着。

但是董掌柜早已经出了院子,后面跟着的春柳也开始锁门了。

本来完全可以不用弄到如此地步的,都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将他好好的家给毁了。如今,只盼望,不要影响到生意就好了。

“掌柜的,如今你应该也是知道了,我家豆子根本就没有害她,倒是她陷害了我家豆子。”杨氏说道,此刻终于感觉不再憋屈,与此同时,火气也上来了。

董掌柜不停地点头,说道:“是,是,豆子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断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都是那个恶妇害的,都是她害的。”

杨氏听他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刘景仁一起,将豆子的东西都给收拾好了,带着两个闺女一起回了家。

回去之后,见豆子已经在厨房里准备做午饭了,脸上的情绪平静,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杨氏从后面悄悄地看着她,泪水不由得又湿润了眼睛。

这个姑娘,咋就这么命苦呢?

今日刘景仁也在,一家人算是聚齐了。杨氏又让莲子去将谷子也叫了来,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吃了顿午饭,虽说都在心疼豆子,但是事情既然这样了,他们也只能往前看。不管怎么着,脱离了那个地方,总归还是好的。

吃过饭之后,豆子忽然看着杨氏和刘景仁,说道:“爹,娘,我可不可以回老家去?”

杨氏闻言,诧异道:“你回老家去干啥?”

老家那边只有刘景仁在那边看着鱼塘,她和几个闺女,都是在城里。

但是豆子却道:“只是想家了,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

听她说这话,杨氏心里又泛起了一层酸涩,自然是点头答应了,说道:“也好,你在那边好好地休养一段日子也行,那边也没啥活,你要是闲的慌的话,就帮着喂喂牲口,给你爹做做饭啥的。”

豆子面上带着微笑,冲杨氏点了点头。

莲子完全可以理解豆子的心情,这城里是个是非之地,她只怕是一步也不想再踏进来。

当初出嫁时,风风光光的,就算是十里红妆那又如何?日子过得不顺心,还不如嫁个乡野村夫,起码夫妻俩一条心,能相互照料。

刘景仁走的时候,豆子收拾了东西,跟着他一起上了马车。

她挥手向杨氏以及姐姐妹妹告别的时候,脸上仍然带着笑。

莲子虽然说有些不舍得,但是想一想,乡下人毕竟单纯,二姐在那边,心灵上的创伤,说不定能好一些。并且,她感觉,经历这次的事情之后,她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进。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豆子,再也不是那个凡是有了委屈,只管往自己肚子里咽的豆子。她的这一变化,让莲子很是欣慰。

豆子走了之后,栗子和谷子也相继离开,一时之间,只剩下杨氏和莲子在。

杨氏进了后厨,又开始叮叮当当地收拾着做点心。莲子则又坐在柜台后面,想着地里的事情。

如今第一茬菜已经全部收完卖完了,第二茬的种子也已经撒下,好几天没过去看了,明儿该去看看才是。

莲子正想着这事儿,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她本来以为是有客人来了,抬头一看,谁料竟然是张子贺。

“你咋来了?”她问道,他好像是有很久没有来过了。

张子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像模像样地摇着,笑道:“我咋就不能来了。”

“去去去”,莲子笑道,“少来。”

不过张子贺如今身长玉立,穿着一身紫色绸缎袍服,摇着一把折扇,看上去,倒还真是有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派头。

“今儿没事?”莲子又问道。

张子贺走到莲子旁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道:“今儿休沐。”

莲子见他这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想夸他几句呢,这才多大会儿,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不过莲子这才想起来,今儿的确是他们休沐的日子。以前每逢休沐的时候,苏可言都会过来,只是他这段日子以来,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休沐的日子,也不会过来,所以,渐渐的,莲子也忘了。

此时听张子贺一说,这才想了起来。

“你知道吗?可言的父亲今年任期满了,听说有望从南边往这边派。”张子贺说道。

莲子看向他,问道:“啥?真的吗?”

算算时间,苏慕安去南边上任,今年好像正好是第三个年头了。

苏慕安当初刚被派往苍山做县令那年,正是莲子穿越过来的那年。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不知不觉的,她今年也该及笄了。

莲子心中不禁感叹了起来,连她刚才问张子贺的话都忘了,只是见他点头。

其实她对苏慕安倒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当初在刘家庄的时候,见过他一面罢了,当时觉得他并不严厉。据传,做官也是做得极好的。

如果他真是能调回来的话,她,会替苏可言高兴的。

“哦,对了,你们很快就要考试了是吧?”莲子又问道。

张子贺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但是我不想考了。”

“你说啥?”莲子忙问道,她没有听错吧,他竟然说他不想考了?

张子贺叹息一声,顺势往椅子的靠背上一倚,道:“反正又考不上,何必去瞎折腾。”

莲子闻言,说道:“你不是学的挺好吗?府试考的不错啊。”

苏可言中了解元的那一年,张子贺也是考的不错,今年会试,应该比较有信心才对。

谁料张子贺嗤笑一声,又道:“你以为进士是谁想考上就能考上的啊?别做梦了。”

莲子前世听说过“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但是这进士到底有多难考,她却并没有十分清晰的概念。

不过不管怎么说,乡试过后,他又在学堂里上了三年,就算是明知考不上的话,那也该试试才对,更别说她认为,张子贺还是有希望的。

“你还是去考吧,要是不考的话,只怕你爹也不会应允的吧?”

张子贺将手中的折扇“唰”地一声打开,道:“这倒是,但是他答应我了,如果这回考不上的话,就不让我考了。”

张掌柜的铺子是承袭祖业,如今膝下只有张子贺一个儿子,如果家业得不到传承的话,他势必会难过。但是这和家里出个进士老爷,光宗耀祖比起来,张掌柜自然是分得出孰轻孰重。

然而,不管他怎么想,奈何张子贺就是不喜欢读书,这几年的学堂,虽然是上下来了,但也只是在混日子罢了。好在张子贺头脑聪明,考中了举人。

“真的,你以后不会后悔?”莲子又问道。

张子贺又是一声嗤笑:“这有什么好后悔的?怎么活不是活?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这说的倒是大实话,莲子很赞同。打心底来说,她也觉得张子贺不太适合仕途经济这些道路。

他为人耿直,常冲动,从不委曲求全,实在是不适合在官场上混。并且,他头脑活泛,如果做生意的话,势必会做出一番事业。

张掌柜就是因为头脑不太活泛,很多事情往往考虑不长远,这才导致铺子发展到如今,还是发展不起来。如果到了张子贺的手里,莲子几乎可以肯定,不出三年的时间,他一定能让它大变样。

“不管怎么着,还是要去考考试试的,要不然,这几年的学,可不是白上了?”莲子又劝道。

她就是有这种习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算知道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失败,她也要一路坚持着,去体会这最终失败的感觉。不管以前怎样,以后又会怎样,起码那个时候,她无怨无悔。

“好,知道了。”张子贺拉长腔说道。

他虽然看似顽劣,但是莲子的话,他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对了,最近可言好像很忙的样子啊,怎么休沐的时候也不常见他了?”张子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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