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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一个奸臣的"后宫"-第74部分

小说: 一个奸臣的"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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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跑了,你不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劲才能维持我自己的誓言,不强迫你,让你开心……”

钱程呆了,眼前的人贪婪地看着她,那目光离得她那么近,又是那么火热,仿佛能把她整个人都点燃。

“阿程,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景恒之反反复复地低语着。

“我……我也不知道……”所有的防线仿佛要在这轻柔的声音中溃败,钱程拼命揪紧了被角,反复地在心里念叨着:他是皇帝!他有三宫六院!他已经有老婆了!

许是她的神态太过僵硬,景恒之苦笑了一声,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阿程,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是想好好地看着你,只有我们两个,可以不用顾虑别人的眼光,可以假想你是我的,就是我一个人的……”

心仿佛被一根细线绑着,钱程忍受着那一抽一抽的痛,这样深情的景恒之,让她无所适从,她挣扎着说:“恒之,你别这样,你不是回宫了吗,多看看你的嫔妃,她们一定都很想你,说不定你看着看着,就会发现……”

她说不下去了,发现什么?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只不过是一场迷恋?发现他还是喜欢艳丽的淑妃,温柔的丽妃?为什么只要她一想到这个,仿佛要喘不过气来?难道……难道她对他的感情,真的已经不一样了……

宽大的指节在她的眼角摩挲着,一个阴影覆盖了她的眼眸,浓郁的男性气息把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阿程你怎么哭了,别哭……”景恒之喃喃地说,“我怎么总让你哭……”

钱程这才惊觉,自己的眼角已经不知不觉地留下泪来,她哽咽着说:“我没哭,只是眼睛睁得有点累了。”

景恒之长叹一声,低低地说:“好,我知道。阿程,你别说那些什么嫔妃的话,我听着好生难过,就好像你拿刀子在割我一样……”

钱程猛掐了一把自己的手,狠狠心,推开了景恒之,挤出一丝笑容说:“恒之,其实我们就这样做一辈子的君臣吧,我觉得也挺好,每天上朝都可以看到你,下朝可以商讨国事,闲暇的时候还能一起去踏青赏花,别人夫妻见面的时间说不定都比不上我们君臣俩……”

景恒之沉默不语,良久,几无声息地喃喃地说:“不行,阿程,我想看到你披大红嫁衣的模样,想每晚和你一起入眠,更想每天看到你在我怀里醒来……”

钱程的脑袋有些发胀,好像是在对景恒之说,又像是在告诫自己:“恒之,你可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你后宫这么多女人,我去了只怕会让她们生吞活剥了,到时候惹得你厌弃了,被赐一杯毒酒魂归天外可就惨了,我现在这样挺好,你别诱惑我,真的,我怕我忍不住。”

景恒之定定地看着她,嘴角忽然浮起了一丝微笑:“只要你肯到我的后宫来,我怎么可能厌弃你?再不济,你外有那邬赫逖撑腰,内有子余、田玉护着,还有我的免死金牌,我怎么可能赐你一杯毒酒?”

钱程听着听着,一下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想了想,从床上坐了起来:“恒之,错了错了,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到后宫来呢?所以,我们还不如——”

她的话戛然而止,垂首忽然看见自己只穿了一件中衣,裹胸也已经取下来,她立刻把被子裹在身上,定了定神,不安地问:“你半夜三更地偷偷到我房里,我没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有。”景恒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睡觉打呼噜、磨牙,有时候还说梦话,睡得像头猪似的。”

钱程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真的?我……我打呼噜?”

景恒之捏了捏她的鼻子:“骗你的,你吐气如兰,睡姿优美撩人,仿佛圣山上的神仙一般。”

钱程又羞又恼,忍不住捶了他一拳:“恒之,你怎么老是骗我!”

景恒之任由她捶打着胸口,呆呆地瞧了她半晌,伸手握住了她的拳头,低声反复地说:“阿程,阿程,我看不够你,你放心,你所有担心的事情我来安顿,你只要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我?一句话就够了,别的都交给我来操心……”

钱程呆了一呆,眼前的男人声音缱绻低柔,几乎让她有种点头的冲动。可是,她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帝王,是这个男权社会的至尊,如果她退却一步,势必要步步退却,如果她纵容自己享受这种温柔,势必今后要一败涂地!她不想自己成为那些宫斗剧中的女主角,不想让景恒之左右为难,更不想自己困于后宫一方天地,纠缠于帝王的一颗真心,从此失去了自己。

爱情太虚幻,或者,友情更长久。现今之计,只有快刀斩乱麻,让眼前这个男人彻底死心,或者这样,她和景恒之才有可能两两相对,做一辈子的君臣。

良久,钱程终于轻笑了一声道:“恒之,你想听真话吗?”

景恒之本能地点了点头。

“我的确喜欢你,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我喜欢的人太多,钱府上上下下,子余、田玉、恺之,我都喜欢,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浑身自在,可和你在一起,”钱程停顿了一下,有些困难地说,“我总觉得很紧张,很慌张,生怕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惹你讨厌,我,我还一直记得你赏给我的第一件东西……”

景恒之的指尖渐渐冰冷,过了好久才问:“什么东西?”

“廷杖。”钱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咬了咬牙道,“你打我的五杖廷杖,很痛很痛。”

景恒之的脸色惨白,急剧地喘息了起来,钱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惶急地说:“恒之,你怎么了?我胡言乱语的,你别往心里去!”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心话……什么喜欢我,什么要把我放在心上一辈子,都是骗我的!”景恒之喃喃地说着,站了起来,只是双腿有些颤抖,打了个踉跄,扶着床框才站定了。

钱程大悔:“不是,恒之,我只是偶尔记起来而已,你知道我很怕痛,真的!”

“难道我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抹不平那时候的痛了吗?”景恒之有些绝望地看着她。

“抹掉了抹掉了。”钱程连连说道,“陛下数次舍身相救,所以,只要陛下不嫌弃,臣愿意做陛下一辈子的安平侯,一辈子的吏部尚书。”

屋子里是让人难堪的死寂,钱程定定地看着景恒之,一忽儿希望他知难而退,不要再执着于对她的感情,一忽儿又希望他怒斥她一顿,再将她拥入怀里……这两种极限的情绪交替着,让她都有些晕眩了起来。

景恒之忽然轻笑了起来:“阿程,我一直记得你和我讲的那几个故事,我还以为,我也能和你象那个爵爷和王子一样,从此和心上人比翼双飞,却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场梦!”

“可为什么,我还是不愿意从这场梦里清醒过来?”他喃喃自语着。

钱程张了张嘴,闭上了眼睛,在这一刹那,她几乎想要抛弃自己所有的理智,抛弃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点头答应眼前这个男人的恳求。

“恒之……你别这样……我……其实

……”她低声地说着,伸出手去,睁开了眼睛,只见满室的凄清,哪里还有景恒之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么好的读者亲们……被抽打得发誓要做日更星人的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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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钱程顶着个黑眼圈从卧房里出来,府里却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钱平正在清点京城的各家达官贵人送上来的贺礼,有送给家眷的绸缎脂粉,有精致的珊瑚屏风,也有些索性就直接送上了贺银。不知怎的,这些以往钱程见了都会双眼发光的东西,都没能让她的兴致高起来。

晌午过后,宫里来了一个太监,说是陛下有要事相商,让钱程和方泽一起到宫里去一趟。

宫中姹紫嫣红,草长莺飞,一派春光明媚。钱程佯做欣赏景色的模样,越走越慢,快到徵墨阁的时候,她几乎就是在挪着走了。

那个太监一脸的焦急,却又不敢多催这个红得发紫的大人,脸都快憋红了。

“公公你贵姓啊?”钱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景恒之近在咫尺,她却不敢往前走了。

“不敢,钱大人你就叫我小顺子吧,我原来负责宫中内务的,现在在陛下跟前听差。”小顺子恭谨地说。

“哦,小安子呢?”钱程随口问道。

“小安子公公……”小顺子有些吞吐了起来,“奴才也不知道,想必陛下另有安排。”

钱程有些疑惑,刚想再问,却见李逸从徵墨阁里走了出来,一见到她就急了:“大人,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大家伙儿都在里面等你呢。”

钱程摸摸脑袋,奇怪地问:“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

一听说不是单独见景恒之,钱程立刻加快了脚步,跨进徵墨阁一瞧,顿时愣住了,只见里面站着五六个人,景恒之、荆田玉、小安子,甚至有个宫装美人,被一个宫女扶着,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淑妃娘娘。

钱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犹豫了片刻,上前朝景恒之行了礼,又转身对淑妃鞠躬,却见那淑妃冷冷地往旁边让了让:“钱大人的礼,本宫受不起。”

钱程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在意,笑着说:“淑妃娘娘说笑了。”说着,她偷眼瞧了瞧景恒之,见他眉头微蹙,不由得有些心疼,一时之间不敢造次,只好呆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做木头人。

景恒之朝着方泽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小安子,你来瞧一瞧,认不认识这个人?”

小安子看起来好像憔悴了很多,一直直着眼睛看着钱程,骤然一听景恒之的话,居然浑身抖了抖,朝着方泽仔细瞧了瞧,颤声道:“陛下,奴才不认识。”

方泽冷哼了一声:“公公好健忘,那日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小人可记得清清楚楚,公公趾高气扬地让小人不要多管闲事。”

小安子的身子象筛糠般地抖了起来,他自从得知钱程和景恒之一起回来了,便惶惶不可终日,想着抵死不认那日对钱程的恶意,景恒之念在往日的情分,说不定还会睁只眼闭只眼,可这个狱卒的出现,顿时把他的侥幸之心击得粉碎,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景恒之连连磕头:“陛下,都是奴才一时糊涂,奴才以为陛下真的要法办钱大人,又念及王妃死得惨,这才稀里糊涂地说错了话……陛下你饶了奴才吧!”

景恒之冷冷地看着他道:“小安子,你自十岁起就在我王府当差,应该知道,我最忌讳的是什么。”

“奴才是一时糊涂!”小安子急了,他朝淑妃看看,见她面无表情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寒,突然膝行了两步,一把抱住了钱程的腿,涕泪交加,“钱大人,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狗眼看人低,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吧!”

钱程吓了一跳,慌忙想甩开他,说:“你干什么?饶不饶你,我怎么做得了主?”

“大人,你对陛下说句实话啊!奴才以前对大人可是毕恭毕敬的啊!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方泽一把把他拖了过去,厌弃地说:“公公,别拿你的脏手碰我家大人。”

淑妃在一旁看得真切,冷笑一声说:“陛下,你今天叫臣妾来就是看戏的吗?如果这样,臣妾看得够了,先告退回去歇息了。”

说着,她瞥了一眼小安子,举步要走。

“慧芝稍安勿躁。”景恒之笑了一声,只是那笑意未及眼底便迅速敛去,“何不再瞧瞧这奴才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陛下,臣妾不懂国事,只是看起来这小安子只不过是在钱大人面前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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