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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一个奸臣的"后宫"-第63部分

小说: 一个奸臣的"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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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眨眼间便数十招过去,两个人不分轩轾,打得难解难分。

不一会儿,刀剑交叠在一起,铮铮作响,在邬赫逖的神力和景恒之的内力交迸之下,忽然“噌啷啷”地断了,两个人手持断刀断剑,对望片刻,忽然把刀剑一丢,扑在一起肉搏了起来。

这一旁的人看得那个受罪啊,心随着中间的两个人忽上忽下,眼看着自己的昆莫受了一拳,自己的陛下被踢了一脚,却不能上前帮忙,一个个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屏住了呼吸,那个小兵更是急得大叫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把我劈成两半吧,一人一半带走就是了!”

战场中的两个人都怔了一下

,朝那人看了过来,就在这一瞬间,变故突生,“嗖嗖”两声,从乌孙的军营中射出了两支箭,疾如作者有话要说:尤桑啊,,看着两大帅哥为小橙子决斗,,我森森地嫉妒鸟!为嘛我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幸好我有这么多好读者来抚慰,,嘤嘤嘤~~~谢谢zhun_ger的地雷和弃坑专业户的手榴弹,让你们破费了,掩面奔下~~

75、晋江独发

   那小兵正是钱程,她知道景恒之不可能让她跟随在身旁,而让她独自在城中等景恒之的消息那简直就要了她的命,于是便早早地便威胁了李逸,混在他的亲卫营中当了一个小兵,眼看着战场中的人打成了肉搏战,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情不自禁地就走了出来,场中的众人屏息注视着战局,也没人发现她的不对劲。

那两支箭直取两个帝王,尖锐的呼啸声响起,钱程眼睁睁地看着狰狞闪亮的箭尖一前一后,迎面而来,而景恒之和邬赫逖正双手双肩交错抓在一起,朝着她看了过来,无法闪让。

钱程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鬼使神差般地腾空而起,仿如一片树叶一般轻飘飘地往两个人跃了过去,瞬息之间便一手捏住一支箭,只是那箭凶猛无比,她拿捏不住,挟着余力,就着她的手,差点射入了她的胸口;而另一支箭被她脚尖踢中,穿过了她的靴子,转变了方向,“噗”的一声,堪堪插在了邬赫逖脚下,那尾羽在半空中兀自突突地抖动着。

钱程惊叫一声,不知道该怎样卸力,这个身体前任的功夫好是好,只可惜只有这么一瞬间,便神力用尽,然后她便从半空中直落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跌了一个狗啃屎,滑出去好远。

争斗中的两个人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分了开来,飞奔到钱程身边,一人扶起她的一个肩膀,一叠声地问道:“阿程你有没有事?”

“钱程你受伤了没有?”

这一跤摔得钱程眼冒金星,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胸口气血翻滚,整个脸都被泥土糊了,脚上一阵剧痛,差点没晕了过去。她失神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半晌才挣扎着吐出一句话:“别打了,昆莫,我求求你,把乌桑和方泽放了吧……”

邬赫逖看着她满脸泥土,额头上蹭开了一块皮渗着血,衣服和膝盖都磨破了,靴头也慢慢地渗出血来,又惊又怒:“你别说话了,伤到哪里?快让军医来看——”

“昆莫,我快死了,我一定快死了,我胸痛脚痛屁股也痛,全身都好痛!看在我拼死救了你的份上,你就答应我吧!”钱程想满地打滚,可却浑身无力,只能哀哀地叫道。

邬赫逖伸手想去帮她揉胸,却被景恒之一掌拍开,恶狠狠地说:“休得放肆!”

钱程拉住了景恒之的手,颤声说:“恒之……我……我会不会死……我有点怕……”

景恒之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了脸上的泥,仔细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低声安慰说:“没事,外伤都没事,内腑想必有所损伤,好好调理便是。”

邬赫逖呆呆地看着她,一个是昆莫,一个是恒之,两下相较,亲疏立现。他挣扎良久,终于开口道:“钱程,我有话想单独问你。”

景恒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刚想拒绝,却被钱程哀恳的目光撞了一下,只好往外退开了两步。

邬赫逖贪婪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人,自从得知她失踪之后,他整个人神魂颠倒,尝尽了相思的滋味,现在终于可以看到她了,可这一见,不知道以后再见是何日……

“我也可以叫你阿程吗?”邬赫逖喃喃地问道。

钱程把头点得象鸡啄米似的:“当然可以,昆莫你只要能放人,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邬赫逖苦笑了一声,低声说:“阿程,跟我回乌孙好吗?我娶你做我的王妃,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钱程傻了,期期艾艾地说:“昆莫……你弄错了吧……我是男的……”

“你别骗我了。”邬赫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脉脉深情。

钱程支吾了片刻,终于垂头丧气地说:“昆莫,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你千万别戳穿我。”

“跟我走吧,乌孙虽然没有大乾那么富有,但我能把我所有的都给你,我一定会让你象漫山遍野放牧的牛羊一样快乐!”邬赫逖急切地说。

钱程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昆莫,我不能跟你走,我不爱你。”

“为什么?是因为我有妃子吗?,我从此以后都不会再纳妃了,以前的几个,我会给她们找好乌孙的贵族和长老,她们一定会很高兴的。”邬赫逖认真地解释说。

钱程微微一笑道:“不,不是。昆莫,我很喜欢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也是乌孙的好昆莫,我很希望能和你做永生的朋友,可是这不是爱情,我要是跟你走了,那就是把我们俩都害了。”

邬赫逖的心里一阵抽痛,他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却不死心,想要再求证一次,再往自己的心窝里捅上一刀,不这样他永远都不会甘心。“那……那你爱谁?”

钱程愣住了:我爱谁?这里有这么多的好男儿,我到底爱的是谁?眨眼之间,从穿越到这大乾以来,她所认识的男性一一从脑海里掠过,最后定格在一个人的脸上……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把那脸从脑中摇晃走了。

脚步声响了起来,两个人回头一看,景恒之已经忍耐不住了,大步走了过来,脸色阴沉,一把抱起坐在地上的钱程,冷冷地对邬赫逖说:“你说够了吧,说得再多,阿程也不会跟你走的!你还是管好你手下的人吧,别平白无故地送了性命!”

邬赫逖一怔,往自己的营地一看,只见自己带来的士兵已经骚动了起来,不时传来了呼喝声,而远远的,营帐上的高台上有几个人影在捉对厮杀,此时若是景恒之率兵冲击,只怕乌孙必然大败。他的脸色铁青:“我自有防备,不劳陛下费心,你若是想要趁火打劫,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大乾军中有军医急匆匆地跑了上来,景恒之冷哼一声道:“小人行径,非我所为!”

说着,他刚想走,钱程挣扎了一下,祈求地看向邬赫逖:“昆莫,乌桑和方泽呢?”

邬赫逖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把他们都放了。”

钱程大喜,高兴得手舞足蹈,只是胸中的气息杂乱,一下子便咳嗽了起来。

“可是,博袷有事情要请教你,关于坎儿井的事情。”邬赫逖继续说。

钱程拼命点头,景恒之皱着眉头说:“昆莫,有事情尽管派来使过来,她有伤,我要带她回去了。”

邬赫逖留恋地上前一步,盯着钱程看着,仿佛想把她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良久,他才恍然惊醒,大声说:“陛下,等一等!我有话和你说。”

景恒之思忖了片刻,让手下的人把钱程用担架抬了下去,自己则迎向了邬赫逖的目光。“昆莫,但愿你言而有信,不要为了一己私欲,连累这么多边疆百姓受苦受难。”

邬赫逖哼了一声:“怎么,难道陛下你认为你赢了吗?”

“虽然我没有赢你,但是我们大乾人救了你,也让你引出了内贼,难道你不应该感激我们吗?”景恒之嘴角微微上翘,斜睨了他一眼,“如果现在,我下令大乾兵士冲击你的军营,此仗你必输无疑!”

“那你为何不来试试?”邬赫逖傲然看着他。

“你若败了,这昆莫换个人来当,与我有何好处?”景恒之反问道,“若是能兵不血刃就和你们握手言和,我何乐而不为?”

邬赫逖沉默了片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沉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她?她又不是什么绝世英才!你喜欢她,不对,你爱她,对不对?”

景恒之浑身一震,脸上掠过一丝狼狈之意,又迅速地恢复了神色,坦然看着邬赫逖:“那又怎样?”

“她是个男的,”邬赫逖狡猾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景恒之眼中隐隐含着笑意,淡淡地说

:“难道昆莫不爱她吗?不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她就是钱程,难道这还不够吗?”

邬赫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好,陛下,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若是让我在乌孙听到你亏待了她,再把她下到大牢,就算是以卵击石,我也要为她讨回公道!”

“不劳昆莫了,你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景恒之傲然道。

许是景恒之的神情有些触痛了邬赫逖,他咬了咬牙,凑近了景恒之,低声道:“陛下,你话不要说得太满,只怕你再喜欢阿程也没有用,她是不会做你众多妃子中的一个的。”

景恒之不由得怔了一下。

“她和我说过了,如果她是个女的,必然不会喜欢自己的心上人有第二个女人,因为你们大乾有句俗语,已所不欲,勿施于人,陛下,只怕你也和我一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远处,乌孙的营帐中有一队人马疾驰而出,朝着邬赫逖奔了过来,邬赫逖大笑着跨上了自己的黑马,策马朝着他们扬长而去,只剩下景恒之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两千兵士回到汾城内,已经将近申时。钱程已经先一步由一队人护卫走了,景恒之沉着一张脸,丝毫没有解决了心头大患的喜悦之情。

李逸跟在他后面,心里一直打鼓,他私自把钱程放进军中,虽然结果不坏,但若景恒之追究起来,他也难辞其咎。

“李逸,”前面的景恒之叫了他一声。

李逸浑身一凛,策马来到他跟前,先告罪道:“陛下,臣擅自做主让钱大人跟出城外,害得钱大人受伤,都是臣的错。”

景恒之叹息了一声:“罢了,谁能拦得住她?”

李逸这才放下心来,试探着问:“陛下这是在担心钱大人的伤势吗?臣看了,只是内息调养几日便好,没什么大碍。”

景恒之皱着眉头道:“李逸你有没有心上人?”

李逸心里七上八下,只好点了点头。

“如果有人让你娶妾,你心上人愿不愿意?”

李逸挠了挠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陛下,没人让臣娶妾啊,再说了,她很凶,只怕不肯让我娶妾的。臣现在只想娶了她,然后和她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娶了她……一辈子……”景恒之喃喃地说着,跨进了府邸的大门。

偌大的府中有些安静,偶尔有人走动,见了景恒之都行礼退下。景恒之忽然十分想念那个有些聒噪、有些赖皮的嘴脸,他随手抓了一个侍从问道:“钱大人呢?”

“太医给钱大人用了药,回房歇息去了。”那侍从答道。

景恒之迫不及待地朝着钱程的卧房大步走去,刚刚走到门前,忽然怔住了,一阵酸涩之意从心底泛起,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只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一阵低沉温柔的声音,正是裴子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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