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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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晨西默然,过了片刻,房门突然被敲响,外面传来焦急的声音:“公子,王妃,发现王爷的踪迹了。”
豁然起身,慕倾北死灰的眼底迸射出一抹亮光,嘴角也隐隐有了笑意,幕晨西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人已经有了消息,不然他真怕慕倾北就此垮了。
“北北,我带人去接应,哥哥一定将云澈给你带回来,好不好?你在府里等消息!”幕晨西第一时间便站起来对慕倾北说道。
、153 义公主结局
慕倾北也知道她自己的身体根本骑不得马,在这件事上上她也没有多做纠结,不安的点了点头,应道:“好,哥哥你小心一心,东海此次来毕竟是两位最为宠爱的皇子,带的人手必定不会太差的,他们手上已经有了一个筹码,你不能再被他们带走了。”
若不是云澈的隐卫被杀死,慕倾北也不会这样担心。
幕晨西微微笑了下,伸手揉了揉慕倾北的脑袋,道:“别担心了,我知道分寸的,哥哥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只怕爹要让我回北疆守着了。”
慕倾北没再说什么,幕晨西嘱咐了几句后便出了云王府,赶去城外。
而另一边,云澈和宋瑾依旧在对峙着,宋瑾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云澈并不是很清楚,但因为有八皇子的先例,所以云澈对于宋瑾这样的上位者而拥有谦和的态度抱有很大的质疑,毕竟当年的帝君也是这般道貌岸然。而事实证明,宋瑾的确不属于八皇子。
云澈冷冷笑着,眼底满是决绝,“既然宋太子不在乎义公主的性命,想必会更加不在乎本王的性命了。”
笑得有几分诡异,云澈伸出空余的手,以手为刃,狠狠敲击在义公主的后颈上,前面拿着金钗的手也微微松了几分,义公主两眼一翻,身子一软,便昏倒在了地上。
云澈也没有多理会,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将手中的金钗抵到了自己的脖颈间,尖锐的那一段刺入肉中,没有丝毫留情,显然是做出了同归于尽的打算。
“不知道宋太子带回去一具尸体是否可以呢?”云澈笑得肆意,眼底隐隐有着毁灭的疯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宋瑾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恼怒的神色,手紧紧勒住了缰绳,割出一道红痕也似乎察觉不到痛楚一般,阴骛的看着云澈,道:“你是在威胁本太子?”
“如果宋太子觉得是那就是吧,本王吃王妃的用王妃的,那无论是身子还是命都是王妃所有,宋太子要将本王强行带走塞给别的女人,王妃同意不同意先不说,本王心里就不愿,自然不能保持清白,那只有一死了!”云澈无关痛痒的说着,腿上几乎没什么力气了,但手中的金钗却是稳当当的抵着脖颈,手上连半分无力的痕迹都看不到。
话倒是真话,不曾骗过宋瑾,之前八皇子来找慕倾北后,两人神色都不对劲,云澈想也知道两人之间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可他没问,因为慕倾北从不隐瞒他什么,不说只是不想让他知道。
而他能做到的也只是陪着她,保护她,让她的身体快起好起来,并且始终都属于慕倾北一个人。
也许男女的关系有些颠倒了,不过云澈并不反感,他喜欢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尤其那个女子还是慕倾北。
“听闻东海王一生只娶了一个王后,两人恩爱有加,旁人都容不进去,而宋太子儿时想必也曾享受过天伦之乐,所以无法体会到皇室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本王虽然不是皇子,但自小也是和皇子们一起长大的,本王的母亲也是曾经的公主,后宫之中没有一个善良的女子,后宫女子的心计手段并不会输给任何一个阴谋家,两者比较之下,本王也十分向往东海王和王后的那种感情和生活,不过,显然宋太子似乎没有成人之美!”
云澈说这话却不是为了打动宋瑾,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他身边总是跟着两个隐卫,如今隐卫不在,若不是调虎离山失去了他的踪迹,便只能是被宋瑾给杀了,云澈是知道慕倾北夜里没有起来的习惯的,所以如今,他只能自救。
可以让药效更快的过去,让他多一些逃跑的可能。
“你也说了,本太子的父王和母后十分恩爱,做为孝顺儿子的我,又怎么可能违背父亲的心愿呢?他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你这般抵抗,又将我们这些血缘亲人置于何地?”宋瑾也开始打亲情牌,但心里却是怒火冲天,只觉得云澈太不识趣,若不是东海王想见他一面,他绝对不在意带一具尸体回去的。
宋玉看了看宋瑾,又看了看云澈,抿着嘴唇没有再说话,可心里还是对一向敬重的太子皇兄有了隔阂,觉得他太冷酷冷血了。
实非明君!
可云澈是谁,他自小便尝尽人间冷暖,看过世间百态,如何能不懂宋瑾的意思?
“关于父辈的事情本王不想知道,本王现在只给宋太子两个选择,一是给本王一匹马,而是带着本王的尸体回去,这金钗锋利无比,只要狠狠刺下去,不消片刻便会血流而亡,如今天气寒冷,就算一个月的时间本王的尸体也不会腐烂,带回去宋太子刚好孝顺东海王!”云澈讽刺说着,手下却是更用力的刺入几分,血液顺着脖颈留下,刺目猩红,而云澈却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下手之狠,可见一斑。
其实不然,云澈倒不是真的想死,而是如今的情况对他不利,中了药,若是保持清醒,只能以疼痛刺激,二来也算是做戏给宋瑾看的,他下了狠手,不过是想让宋瑾知道,他是真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虽然是赌命,但至少目前来说,这一招还是有效的。
只是云澈的表现却让宋瑾以为他的药效已经解了,而云澈的举动恰好让宋瑾投鼠忌器,只是宋瑾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云澈,讥诮道:“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深爱慕倾北,如今却是要自杀,这倒是让本王怀疑你对慕倾北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深爱了?如是真的,你就当真舍得留下慕倾北一人在世上?须知慕倾北如今的身份,即便她如今身怀有孕,齐国也多的是男子愿意娶她为妻,你既然要为慕倾北守身如玉,那怎么却不想想你走之后慕倾北却是不可能为你守身如玉的,难道你就甘心如此?”
哼笑一声,宋瑾显得漫不经心,却又句句试探:“你若是存了死的心,那说明你也不是那么深爱慕倾北,既然不爱,为何不同本太子去东海呢?届时,去了东海你便是权势滔天的王爷,而不是如今这般需要看女人脸色做事的闲散王爷,你说呢?”
不得不说,宋瑾的条件真的很让人动心,男子对于权势地位吸引,如同女子对容貌首饰的喜爱一般,只会多,不会少。
但云澈不是别的男子,他自小看了看多权势熏心的人,并非女人多了子嗣就会繁盛,也并非有权有势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云澈的心一直都很小,以前是空的,如今有慕倾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其他。
何况,贤有意将皇位给他,他都已经拒绝了,那么东海的一个王爷又怎么可能诱惑到他呢?
“我死了她自然也不会独活,我与她之间的感情自然不是你这等人能明白的,我可以不爱她,却不能背叛她!”
宋瑾神色不定的看着云澈,说实话,云澈的话他是有几分相信的,毕竟慕倾北过往的一切他都查的一清二楚,之前南巡,慕倾北为了替云澈挡剑,几乎丢掉了半条命,也让她本来就糟糕的身体更是不堪重负,女子为情爱去死,这不是怪事。
让宋瑾不信的是,云澈也会如慕倾北一般,只因为要保证身体的忠诚度便去死,这种贞洁烈夫,难道不是奇葩?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宋瑾不信。
对峙良久,宋瑾终于开口,脸色晦暗,“好,本太子今日就让你回去!”
至于日后如何,没人能说得清楚。
对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声,便有一人下马,将马屁牵到了马车后面,随即人推到一边。
云澈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其实他就快要撑不住了,若不是想到慕倾北,他肯定坚持不下来的。
缓缓移动着身体,云澈走到马匹一侧,借着马匹遮挡,金钗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扎了一下,顿时用处鲜血,但已经无力的双腿也暂时有了些力气,翻身上马,已然是出了一身汗,可这时却顾不得其他,一手紧紧拉住将神,手中金钗却是刺入了马屁股上,虽然入肉一点,却足以让马屁发狂先前跑去。
宋瑾却是没有去追,任由云澈离去,只是脸色阴沉,忍不住的怒火从眼中冒出,手指骨更是捏得嘎嘎作响。
云澈抱住马脖子,双腿也紧紧夹着马肚子,不让发狂的马匹将他摔下去,而之前短暂清醒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却是突然听到了人声,还有马蹄声,云澈整个身子都僵住,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公子,是云王!”
公子?那就是幕晨西吧,云澈得到这样一个善意的信号后,终于昏死过去了,因为天冷,虽然大腿上的伤口比较深,但血止住了,可还是留了不少,衣角便上完全被血浸透了。
而云澈整个人也已经被冻僵了,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怕会被以为是死人。
幕晨西才接近云澈便闻到了他身上比较浓厚的血腥味,脸色微变,眸色沉了沉,吩咐道:“留三人与我一同回去,其余人去追!死活不论!”
“是。”一队人马分成两部分,很快便消失不见。
……
一个时辰后,幕晨西才带着云澈回来,同时也招了御医来诊治,慕倾北见云澈衣袍上浸染上一大片血迹,泪顿时便涌了出来,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碰云澈。
幕晨西缆过慕倾北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他伤的不重,不过被下的药这会却是还没有解了,你别担心,他是自己逃出来的!”
慕倾北泪眼婆娑,咬着唇,也没将幕晨西的话听进去,一路随着云澈进了屋内,没多久太医便来了。
处理了大腿和脖颈上的两处伤口后,太医又开了解迷药的汤药,慕倾北不是很放心,便没有再让太医回去,而是命人收拾了一个院落给太医住着。
云澈伤的不算重,只是自己下手比较狠而已,伤口很深,不过幸好没大碍,但也着实让慕倾北心惊胆颤了一回,睡下后也很不安稳,总是会惊醒,下意识去看身旁是否还有人。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慕倾北便惊醒了,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慕倾北梦中再也找寻不到云澈,迷路在深深迷雾中无法走出,这才惊醒过来。
云澈还昏睡着,慕倾北坐起身长长出了口浊气,心口还砰砰跳着,伸手捂住胸口,慕倾北咬了咬唇,又继续拥着云澈的身子睡下,闻着熟悉的气味,慕倾北这才渐渐陷入睡眠中。
齐贤下了朝便到云王府看望云澈,不过两人都还在休息,齐贤进去看了眼后,又找太医询问了下,得知没什么大碍,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父子三人坐在花厅喝茶,气氛有些沉重,幕晨西和慕辰也是一晚没睡,这会面上也有些疲惫。
“只抓到三个隐卫,还有义公主,其余人多少受了伤,不过宋瑾的隐卫都很强,看得出来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将云澈带走,昨晚能将义公主带回来,其实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宋瑾放弃了她,这点也很是可疑,只是云澈如今昏迷着,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幕晨西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番,又冷静分析着。
“如今港口依旧封锁着,爹,我们是放他们会东海去,还是就这么困着他们?”慕辰皱眉问道。
“先封锁着,既然敢在齐国明目张胆的掳人,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