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第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倾北抱着汤婆子微微眯眼,稍微有些瞌睡,但听闻宋瑾的话语,不由得一笑,宋瑾倒是好打算。
云澈不期然黑了脸,勾唇冷笑道:“宋太子未免太会算计了,本王若是任由义公主出入云王府,岂不是告知天下百姓本王有娶义公主的打算?那先前本王的话不是成了笑话?就算王妃愿意在王府养个闲人,本王也不会同意,那般心计深沉的女子,本王向来敬谢不敏。何况,她若是在王府爬了本王的床,本王就算不愿都被她赖上了,那到时候本王找谁哭去?”
云澈不留情面的贬低义公主,丝毫不顾及东海的面子,可见是真的将义公主厌恶到了极点,宋瑾这才明白义公主于云澈究竟代表着什么?
也许在旁人看来,义公主不过一个女子,即便为平妻,但也不过是别国公主,无论有无子嗣,都不会继承云澈的爵位,而齐国也未必会允许义公主生下子嗣,混淆皇室血脉。
而对于云澈来说,任何想拆散他和慕倾北的人都是他的仇人,义公主当日那般已然让云澈视为仇人了,如今即便证实当日不过无心之举,云澈依旧不会就此罢休。
宋瑾也有些认命了,带着歉意说道:“如此倒是本太子的不是了,还望云王见谅。”
云澈冷哼了声,“还希望宋太子能记得本王今日之言,免得日后相见难做人!”
说罢,云澈甩了袖子上了马车,而后离去。
宋瑾站在原地,眯着眼看了许久。
马车上,慕倾北眨巴的眼睛无奈道:“你今日对宋瑾如此,他若是大度便也没事了,若是他将这事记着,日后给你小鞋穿怎么办?”
“若是如此,那也只能证明宋瑾不过如此。”云澈淡淡回了句,继而伸手一捞,将慕倾北抱到怀中,浅笑道:“也许他今日只是试探我呢?”
慕倾北嘟嘴,悻悻道:“宋瑾若是真和八皇子联手了,他对付你也不需再找什么别的理由了。”
是了,八皇子最近安静的可怕,也从未在私下和东海的人接触过,但正是如此,而东海对联姻的态度又太过热情,所以更显得诡异了。
“无事,爹那里派人看着齐轩昊了,他如今学聪明了,知晓自个斗不过岳父,便坐山观虎斗,和东海联姻一事就算没有齐轩昊的手笔,但也肯定暗中拖波助澜过,此事先给他记着,等这事解决了,我再好好和他算账!”云澈咬牙恨恨道。
慕倾北沉默了下,对于八皇子来说,前世如同过眼云烟,慕倾北已不想再记得,但今世他若是还敢再对她和云澈搞破坏,她必然不会饶他的。
“对了,人还没找到吗?”
云澈微微摇头,“没有,你放心,不会太久的。”
慕倾北点了点头,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担忧。
这世上定然是有能解得了云澈身上毒药的人存在,但关键在于前世的云澈直到慕倾北死去的前几个月才找到人,解了毒,而今生时间还早,那人还不知能不能被找到?
诚然如前世般,云澈也许能撑得到那时候,但毕竟是毒,怎么可能对身体无害呢?
只是慕倾北如何担心也无用,找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今也只是希望能快一点而已了。
……
是夜,景寿宫,书房。
八皇子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却与现在有些不同,她还是那么柔弱,脸色有些苍白,却笑得很开心。
而她身边的男子……竟然不是云澈,而是他?
八皇子惊疑不定,但心口不可自抑的跳动起来,她也能如此幸福的快乐的对着他笑吗?
因为那个笑容让他忘记了自身的处境,他跟着自己和慕倾北一起进了宫,那是一个宴会,他和慕倾北坐在一起,大家都用祝福的眼神看着他们,而他温和的笑着,在桌下将慕倾北的手牵起,无论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慕倾北真是太幸运了,竟然能入得了八皇子的眼,哼,这会还没大婚成为八皇子妃呢,就开始坐在一起了,真是太气人了。”
“谁说不是呢,你看宋映雪成日和八皇子出双入对的,可最后八皇子愣是没将她当回事啊,我看啊,这宋映雪八成要恨死慕倾北了,这还是亲姐妹呢……”
几个世家女子坐在一起低声讨论着,而八皇子听后则面露惊色,慕倾北是八皇子妃?
他的目光直愣愣落在了不远处,那张记忆中始终鲜明的笑脸,从来都没有对着她,可如今她对着他笑,是他日后的妃……
眼前突然模糊,八皇子惊异的发现自己又到了自己的书房,书案前坐着一人,正是他自己,而房内还有两名暗卫。
“回禀主子,通过那些蛛丝马迹,如今已经确认了武安侯府嫡女慕倾北实际上是南王齐贤的女儿,因为早产,而北疆那时贫瘠,不适合她的成长,所以南王齐贤便将慕倾北送回了京城,这些年暗中更是送回来不少钱财药物,只是都被武安侯府侵吞了!”
齐轩昊微微抬眸,似笑非笑的问道:“这么说慕倾北的身体亏损,也是武安侯府这么多年刻意造成的?”
“是,属下查过了,武安侯府这些年给慕倾北喝的药不过都是些无用的汤药,而因为慕倾北容貌比宋映雪好,所以这些年宋张氏才将慕倾北拘在后院不让她出门,宋映雪似乎知晓主子想娶慕倾北,所说在府中对慕倾北很不客气,武安侯府中便是连丫鬟都能欺负到慕倾北的头上……”
齐轩昊的笑意更是深了几分,“好,知道了,将消息传去北疆,就说武安侯府嫡女心仪本皇子,如今被皇上赐婚,做得干净些,别被人发现了手脚。”
“是。”
场景再次转换,新帝登基,同时也是新帝与新后的成亲典礼。
八皇子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了梦寐以求的那个位置,而身边的女子始终温柔的支持着他,而如今两人终于开花结果,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他高兴的快疯了。
新婚之夜,原本该是幸福的,但齐轩昊面色寡淡的命禁军冲进了帝寝宫,将皇后慕倾北捉拿打入冷宫,她惊愕,不可置信,哭喊,而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皇上,为什么?臣妾做错了什么?”她哭喊着问她,妆容哭花,却依旧楚楚动人,美丽不可方物。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色冷凝:“这话是朕要问你的,你根本不是武安侯府嫡女,你到底是谁?”
慕倾北满脸泪痕,震惊的瞪着齐轩昊,喃喃道:“皇上你说什么啊,臣妾怎么可能不是武安侯府嫡女……”
“这是武安侯府亲口对朕说的,由不得你不信!”他是那么冷酷的说着。
慕倾北的眼泪更是肆意,她失声尖叫着:“不!不!皇上,臣妾就算不算武安侯府嫡女,难道你便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爱的只是侯府嫡女,并非一定是我?”
是哭诉,也是质问,却让他恼羞成怒:“拉下去打入冷宫!”
皇后慕倾北被打入冷宫,但天下人都不知真相,帝后大婚后,宫中传出消息,新后身体欠安,将后宫大权交由亲生妹妹,皇贵妃宋映雪,而她则在后宫中修养身体,新帝更是坦言,在皇后身体未好之前,宫中妃嫔都不会留有子嗣,朝中大臣上书,请新帝三思,但新帝对皇后情深一片,无人能说服,于是齐轩昊登基八年,但后宫无一人有所出。
而慕倾北在冷宫八年,八皇子亲眼看到她绝望,几乎被饿死,冻死,是云澈,那个同样被关在冷宫地下宫殿的男子将她救赎,让她活着,并重新露出笑脸……
而后,私奔,被抓回,帝君当着后宫嫔妃的面砍去慕倾北双腿……
他看着,心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为什么会如此?
“倾北……”他扑着要去当初帝君砍向慕倾北的刀,双眼豁然睁开,却发现自己还在景寿宫的书房中,但衣服却已经湿透了。
天微微亮,而书房内暖意融融,而他面色惨白,手脚冰冷,甚至微微颤抖。
一梦十年,梦里的一切和他记忆中的一切都不同,但人却没有丝毫改变,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但至少有一点是对的。
那便是慕倾北的身份,他很早便开始怀疑了,他见过南王妃的画像,太熟悉,而慕倾北又那么像南王妃,虽然身为武安侯府,但却和丫鬟一样,八皇子怎么可能不怀疑呢?
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实,让他恍惚以为那便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可这又怎么可能呢?若真的发生了,他如今便是帝君,而不是处处被齐贤压制。
但若只是梦,为何会让他痛得不能呼吸?
若那梦是真实发生的,如今的一切又如何解释?
、148 冷宫八年
云王府早早便迎来一位贵客,彼时慕倾北正睡得香甜,青露自然知晓自家王妃对八皇子是个什么态度,于是连敷衍都没有,直接告知:我家王妃还在休息,八皇子请回吧。
但八皇子今日来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所以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前厅等着,脑中时不时还能想起昨晚梦中之事,依着梦中的景象,如今的慕倾北该是未来的八皇子妃才是,云澈根本还是个傻子,也从未与慕倾北有过交集。
虽然不过是梦,但太过真实,让八皇子一度当真,他今日来,只是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已,那梦究竟是真是假?
慕倾北虽然不知,但青露却是将消息告知了已经醒来的云澈,云澈闻言紧紧皱眉,看时间八皇子今日竟然连早朝都没有去?只是为了来找慕倾北?
“他愿意等那便等着吧,茶水点心莫要吝啬,免得怠慢了贵客。”云澈淡声吩咐了一句,继续抱着慕倾北睡觉。
云澈可没忘记当初八皇子是怎么和他抢人的,何况他还查到八皇子半夜潜入慕倾北的房间,简直可耻之极!
如今不过是让多等一会,权当收利息了。
八皇子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没等到慕倾北,心中不禁着急,他有些害怕,若是慕倾北不愿见他该如何?
八皇子焦急的同时,云王府又迎来另一位客人,东海三皇子携义公主上门道谢。
青露留青霜在前厅看着,火速回了云苑将事情告诉了云澈,云澈冷哼了声,也只是冷冰冰的丢下两个字。
等着。
于是两拨客人都等在前厅,茶水不断,点心都是刚出炉的,但想见的人却是一点影子都没有。
……
慕倾北是被云澈吻醒的,有些喘不过气,小脸也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漆黑的眸子有一瞬的迷蒙,在看清眼前放大的俊脸后很快清醒过来。
“睡醒了吗?”慕倾北眨了眨眼,模样十分可爱憨厚。
云澈眼眸暗了暗,早晨的男人原本就撩拨不得,何况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虽然只是隔着薄薄的布料,但却依然能感觉到炙热。
“嗯。”云澈低低应了声,声音莫名沙哑低沉,隐隐还有几分闷。
慕倾北感觉到身下的变化,脸色更是红了几分,伸手推了推云澈,娇羞道:“时候不早了,起吧。”
“嗯。”云澈额头隐隐有青筋浮起,虽然口中应着,但手下的动作却十分迅速的钻入了寝衣中,光滑的肌肤让云澈口中响起一声喟叹,“北北……”
慕倾北的脸色更是烧红了几分,她按住云澈在寝衣下作乱的大手,娇羞道:“阿澈,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起来吧,嗯……不然你会难受的。”
两人有亲密举动也不是一两次了,慕倾北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每次都让云澈难受,又无法排解,慕倾北听说这样的事情对男人很不好,所以进来会很注意,不会撩拨云澈,免得让他难受,但云澈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平日里还是该如何就如何,如同现在。
额上的青筋浮起,呼吸也粗重不少,身体更是滚烫滚烫的,虽然大手被慕倾北按住了,但嘴唇却没闲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慕倾北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