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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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昨天携女去经天那里的原因?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老是有什么疑心,我反倒担心的是你的疑心会露出马脚。”
“我总是隐隐感觉经天哪里不对劲。不过,如果你不担心,你又何必在他的身边安插耳目?”程景德反问道
“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凡事我都喜欢将主动权紧紧掌握在自己手中。据我所知那小子在国外一直过着浪荡不羁的生活,就连学业也是磕磕绊绊完成的,别说工作,连个像样的工作经验都没有。
老爷子偶尔会飞去看看他,但据我观察,每次老爷子从他那里回来都要对着大哥大嫂的遗像暗自叹息。怕是也在感叹大哥怎的生了那样一个儿子。”司马齐德那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似乎流露着得意的光,继续说道:“对于老爷子的这个决定我现在倒是有些理解了,经天毕竟是司马家族的人,老爷子的传统观念浓厚,总不至于把他的长孙长期至于国外不理会。这么做,许是为了让他以后衣食无忧的继续他纨绔子弟的生活。”
“我倒有些不希望他真如调查里说的那样子,我宝贝女儿对他像是动了真情,昨晚回去的时候,琳娜的脸上都透着我从没见过的光彩。如果真如调查中那样,我可不能把我女儿往火坑里推啊。”程景德脸色稍显凝重。
“这是孩子们的事情,我们无需太多干预,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发展好了。不过我觉得令媛这事,倒也可以试试这小子,毕竟美人面前英雄都会折腰。说不定这小子也可以为令媛肃清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呢。”司马齐德倒是摆明看好戏的架势。
“我可不能让我的女儿陷下去,我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程景德有些愠怒道。
“就怕男女感情的事情不是你能干预的。再说我们司马家族的基因一向不错,单从外貌来说,经天配琳娜也是绰绰有余。更何况正禹集团未来董事长夫人的名号,也是令不少女人垂涎的。话说到这里,程董,我倒觉得把你女儿放在经天身边是非常好的一步棋,这样我们就可以真正控制他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就不用那么心虚了。”司马齐德的眼睛突然一亮,这样的事情发生对他来说显然是有利的。
“琳娜那孩子也是倔强的,就怕她认准的人谁都说不动她,我担心的是她会受到伤害啊。万一当年的事情被经天知道。。。。。。唉。”程景德的语气充满颓败感,“这些年我一直为那件事情后悔,也常常心神不宁,备受良心的谴责。”
“是吗?程董难道忘了,当年我大哥是有多么希望,通过竞标来决定正禹集团家具代理商的事情了吗?维达百货当年若不是借了正禹集团的这股东风,你觉得会有今天的维达集团吗?”此时的司马齐德那双眼睛备显阴翳,面部表情也变得阴险起来,接着说道:“所以没必要在我面前忏悔,我们都是为了利益不惜一切的人。”
程景德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城府极深的人,不禁内心一阵颤抖。他知道人生如棋,一步错,步步错,但是却永远没有悔棋的机会。
、第 14 章
苏寒露这两天的生活稍显忙碌,上午要在医院照顾妈妈,下午三点半还要去医院附近的一家中餐馆打四个小时的工,一个小时有七块钱的收入,而且晚上提供晚餐。这份工作对于苏寒露来说是分外珍贵的,妈妈的一些检查一般都是上午做,这样就能既不不耽误照顾妈妈,还能有份微薄的收入,母女二人的基本生活就可以解决。
虽然现在苏妈妈看到女儿忙碌的样子会觉得很心疼,可是她却不在女儿面前说放弃之类的话了。这位善良的女人,慈爱的母亲,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得坚强的撑下去。当年,自己丈夫突然离世把他们孤儿寡母抛在世上,那时的无助和痛彻心扉,一直是她心里抚不平的伤,而正如女儿所说,她不能让当年失去至亲至爱的痛再让女儿去体验,她要坚强的活下去,直到看到女儿有个合适的归宿,一个温暖的依靠。。。。。。
现在母亲态度的转变,让苏寒露觉得尽管辛苦但却快乐。现在对这个女孩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母亲,医生不是也说了嘛,病人的心态也起决定性的作用,只要妈妈乐观,就一定能等到合适的肾源。唯一令苏寒露头疼的就是,现在手头仅有的十六万根本不够妈妈的手术费,还有术后的一些相关费用就更不用说了。
苏寒露想,无论如何也得尽快把手术费凑齐,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呢?父母亲的家族本就人丁不旺,直系亲属几乎没有。自从爸爸去世后旁系亲属也基本上不来往了,真所谓“贫在闹市无人问”。
苏寒露突然想到应该问问村书记李叔,看看能不能在民政局出个手续,也像那些享有正式医疗保险的人一样,只交报销后的费用?
于是她赶紧掏出电话给李叔打过去:“李叔,我想麻烦您再去民政和卫生局问问看,像我妈这种情况,能不能想城里有正式医保的人一样只交报销后的费用?”
“寒露,这个事情我早就问过了。目前国家尚未出台这样的政策,对于新农合,只能采取先交钱,出院后结算报销的原则啊。”这位老支书的语气充满无奈。
“那好,我也只是突然想起来,随便问问。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谢谢李叔。”
“寒露,你妈妈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吗?我这里还能给你准备三万,要不你先拿着交上费用吧。”
“谢谢李叔,我妈的手术日期还没定,我的配型不成功,还需要等待合适的肾源。目前账上还有钱,等等到合适的肾源,确定了手术日期,到时候我再回去您那儿借好了。”苏寒露尽管有些无奈,但不无感激的说道。
挂上电话的苏寒露有那么一瞬的无奈,但马上强迫自己恢复精神,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现在她就是妈妈全部的精神寄托和支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妈妈看到自己愁容满面的样子。至于费用,还是慢慢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回去求求李叔,看看镇上民政部门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看看时间又快到时间去餐厅工作了,苏寒露赶紧回去帮妈妈把热水打回去,把妈妈的一切安顿好,就暂时告别妈妈去打工地点了。
司马经天坐在办公室里,正听着刚回到他身边的肖云帆汇报美国公司的近况。这时随着敲门声的响起,司马齐德面带微笑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跟他相貌极其相似的年轻人。
“来,经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立天,你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广东组建分公司。你走的时候他还只有九岁,听说你回来了,他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你这个大哥呢。”司马齐德热情洋溢的说着。
“大哥,这么些年我们都忙于学业和事业,都疏忽了往来。现在好了,你回来,我们兄弟就可以一起奋斗了。”司马立天的眼神里有丝丝挑衅的意味。
“公司董事会对立天的工作能力都赞赏有加,都说有叔叔的风范,今天看来果然不同凡响,不愧是澳洲知名学府的MBA硕士。”司马经天那不带温度的眸子看向司马立天。
“今天难得公事都处理得了,又没什么行程上的安排。这样,一会立天你打个电话给你哥,让你哥晚上回家吃饭,叫上你程叔叔和琳娜。说来也惭愧,经天都回来这么多天了,我这个做叔叔的还没有给经天接风呢,今天就像模像样的给经天接个风。”司马齐德安排道。
“好,我这就去安排。大哥,晚上家里见。”司马立天说着便走了出去。
“经天,这就是你说的你的那位同学?”司马齐德犀利的目光,透出厚厚的玻璃镜片,打量着眼前这个略矮于自己的年轻人。
“是,叔叔,这就是我的同学肖云帆。云帆,这位就是集团的董事长。”司马经天介绍道。
“董事长好。”肖云帆微微鞠了一躬,恭敬地问候道。
“好,以后好好协助经天,正禹集团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司马齐德微微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的司马齐德对助理李正吩咐道:“派人查一下这个肖云帆的个人资料,顺便让余秘书进来一下。”
“余秘书,新任的副总裁由于刚刚回公司,对于公司的一概状况了解甚少。而现在公司里资历最丰富的秘书就是你了,所以,为了让副总裁尽快熟悉业务,我准备把你派过去担任总裁秘书,薪资比现在上涨一倍。但是余秘书,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职位来之不易,所以新的岗位上一定要更加认真。”司马齐德的语气显然恩威并施。
“是,董事长。我一定听董事长的安排,做好自己应该做的。”
“好。我想余秘书是个聪明人,副总裁对公司的事务并不熟悉,所以他对公司事务的安排,以及他身边经常接触的人,你都要认真观察,及时向我汇报。一会你就出去收拾一下吧,明天去副总裁办公室报到。”
“是,董事长。”余敏回答完便走出了司马齐德的办公室。
、第 15 章
司马云天此时正值暑假期间,所以只要不是学校有值班安排,他白天的大多数时间是在医院的ICU病房的外面守着爷爷。自从上次跟父亲不愉快的分别后他并没有回家,也没有跟父亲联系,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工作非常忙,而且两人的兴致又不相投,所以父子两人平时很少沟通交流,一般有事情的时候父亲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家,或是直接告知他情况。但是刚才却接到弟弟的电话让他晚饭回家,说是大哥回来了。
对于大哥,在司马云天心里一直是有一种崇拜之情的。小的时候两家人曾住在一起,而他也尤其喜欢和大哥一起玩。记得自己五岁那年由于母亲病故,曾一度变得内向,沉默寡言,不愿与外界接触,而父亲却整天忙于公务。这时大哥便经常找他一起玩,一起踢球,甚至还经常给他讲故事。在大哥的影响带动下,使自己走出了那段失去母亲的阴影。在他心里,比起自己的亲生弟弟立天,他甚至觉得他和大哥更像是亲兄弟。
只是后来由于大伯父大伯母的突然离世,使大哥受到比较沉重的打击,爷爷把大哥送到国外,想必也是为了让他换个环境。只是自那之后父亲与爷爷的关系似是也疏远了些,父亲也把家搬到离集团更近的别墅,而且也不愿意自己在他的面前提到大哥,所以他和大哥之间的联系便断了十五年。
司马云天想着先前的种种,不知如今大哥怎么样了。听弟弟说大哥回来的当天来医院看过爷爷,想是那天正巧他在学校值班,而与大哥错过了。想到一会便能见到大哥,司马云天心里不禁有些期待。但是看着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爷爷,不禁又感觉遗憾,如果爷爷现在康健该多好?这样就可以一家人团圆了。
其实司马儒林这边一直配有最好的医生和高级护理人员,根本不需要家属陪护,可是司马云天却天天来医院陪着。他觉得,此刻,躺在病房里周身遍是冰冷的医疗器械的爷爷,身边不能没有亲属。而且父亲和弟弟又为集团的事务所奔波,于是他就默默的挑起了这个担子。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也不确定的,其实他的心里一直也在暗暗的期盼,是不是还能遇到那个眼神清澈如水潭的女孩。往往在不经意间,那双略显忧虑的眼睛总会略过他的脑海。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忧郁,可是自那次雨天之后就再也没遇到。不久他便自嘲般的笑笑,或许她的妈妈已经出院了,想是现在她就不需要那般忧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