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带娃记by画云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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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的大门重新被拉开,刚才还四处散乱的人群这时都聚拢在一起,中间分隔出一条路来。童天盛就这样牵着木真真,在众人的注视和掌声中施施然地走过去,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得体微笑。
被强烈聚光灯笼罩的木真真则是尴尬又茫然,她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和大老板一起接受他们的掌声和迎接,有没有人能出来和她解释一下,现在是发生什么情况了,她又究竟该做些什么?
被童天盛带到大堂的中央,这时一阵华尔兹的旋律悄然响起。
童天盛随着音乐拉过木真真的手,开始旋转起来。木真真也被动的随着他翩翩起舞,虽然她依旧处于莫名其妙的状态中。大老板究竟是要干嘛,能不能事先说清楚再行动啊,她现在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操纵着做一些不明白不清楚的事情,这种感觉很难受的!
随着他们的舞动,加入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大堂里到处都是搂在一起跳舞的人。木真真见大家都沉浸在音乐中跳舞,没人注意到这里,这才敢挣脱童天盛的手。
童天盛也不恼,拉着她来到一处休息角,才放开她的手自顾自地坐下。拿起桌上一杯不知名的液体抿了两口,瞥见木真真还直直地站在那儿,才说:“坐吧。”
“老板,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今晚上你到底拖着我在干嘛?”木真真这才有机会一吐早已放在肚子里的疑虑,坐还是站,根本不重要。
“显而易见,跳舞。”童天盛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闲闲地抬头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在俯视他,木真真却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越缩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她居然就问不出来任何问题了。
木真真只得不甘心地在一旁角落坐下,闷闷地拿过一杯橙汁来喝,既然别的问题解决不了,肚子问题她还是能解决的吧,反正填饱肚子最重要。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红色大V领短礼服的少妇招摇地走过来,挨着童天盛亲密地坐下,却是看着木真真问道“天盛,这位小美女是谁呀?”
童天盛不动声色地移开一点位置,淡淡地说:“我的舞伴,木真真。”
少妇却恍然不知,笑得一脸灿烂:“舞伴?难道不是天盛的女朋友吗?”
木真真抬头看了她一眼,便迅速低下头,只觉得这个女人长得极其漂亮,就像电视上的狐狸精一样,尤其是有一双慑人的双眸,像明星一样美丽的女人,老板难道和她有一腿?
她虽然低着头装作置身事外,耳朵却竖得老高,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着杯子,忐忑又期待地等着童天盛的回答,老板会怎么说呢?
“红姐,怎么不见王总陪着你?”童天盛却岔开话题,他可不傻,在这里回答这样私人的问题。
没听到老板的回答,木真真有些失望,心里却又带了点小小的希望,至少老板没有直接否认红姐的话,是不是就像自己想的那样,老板真的有点喜欢自己呢?
叫“红姐”的人却是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满童天盛的回答,但还是回答说:“那个死老头子不知道又去找哪个年轻姑娘去了,算了,我们别谈那个扫兴的老家伙。”
童天盛啜了口杯里的水,勾了勾嘴角却也不说话,就他掌握的资料来看,王总明显是一个妻管严,怎么敢放下娇妻去沾花惹草,这也只是红姐的托词罢了。
红姐见他不肯说话,便把突破口转到木真真这里,看这小姑娘单纯懵懂的模样,应该不难套出话来,便笑盈盈地朝着木真真说:“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千金呀,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我……”木真真还没来得及回答,童天盛已经截下话头,笃定地说:“她是我的秘书”这慌可是撒的面不红,心不跳,让木真真心里好是佩服,老板连说谎都那么淡定帅气。
不过,她什么时候变成老板的秘书了?哦,好吧,上次挡酒的时候老板也曾说过她是私人秘书,这样,她算不算身兼两职,应该开两份工资吧?等下得和老板好好算清这笔账,在事关财政的事情上,公就是公,私就是私,她的利益她得捍卫起来!
红姐听了“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好容易止住笑才说:“老王以前说你有一个很会喝酒的秘书,看样子就是眼前这位木小姐咯。不过木小姐这副模样,倒真看不出来酒量这样好呢,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刚才可是我小看木小姐了。”
“没有没有,我的酒量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其实只能喝一点点的。”木真真慌忙否认,不会替老板喝了一次酒,她这名声就传得这样响了吧。
红姐真挚地看着她说:“木小姐是谦虚了,我也是爱酒之人,什么时候我们两约个时间,去喝一杯怎么样?我在这里的朋友大多是富家太太,和她们在一起不是家里长家里短就是炫耀比拼,真是无聊。若是木小姐有空,能多多陪陪我吗?”
受宠若惊的木真真立刻点点头,美人之约她向来是不忍拒绝的,“当然当然,我平时也很空的,我们可以一起逛逛街聊聊天。而且,红姐别叫我木小姐了,叫我‘真真’就可以了。”
红姐笑着举了杯子,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真真倒是爽快,那就这样定了。”
这时一个秃顶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宠溺地看着红姐说:“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你好半天了。”
红姐抬头看了男人一眼,站起来笑得风情万种:“行了行了,我这就离开了几分钟。再说,你刚才不是和几个年轻姑娘谈得挺好的嘛,现在可想起我这黄脸婆来了。”
中年男人搂过她,一脸宠爱:“就你嘴快,我不过是和几个客户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惹得你这醋坛子酸成这样了。”看到童天盛也在,又对着他歉意地笑笑,说:“童总也在,刚才红姐肯定又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您海涵啊,可别放在心上。”
“没事,红姐也是真性情。”童天盛不以为意,红姐性子向来爽快率直,为人也还是不错,让木真真和她多接触接触,也不是坏事。
见红姐和男人离开后,木真真才悄悄地凑过去说:“老板,我什么时候是你秘书了?”
童天盛目不斜视地说:“有需要的时候。”
“……”这句话,怎么很有歧义的样子?
“老板。”
“嗯?”童天盛举着杯子,侧头看着木真真,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要幺蛾子。
“你说,我既然干着两份工作,是不是也得领两份工钱呀?”木真真眼珠乱瞟,毫无底气地说。
听完后,童天盛好半天不说话,只目光灼灼看着她。如火的注视看得木真真越发心虚,正想说上一句“算了”,却突然听见他低低的声音传来:“你目光一向都这么短浅的吗?”
木真真愣了愣,老板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怎么老板总爱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能不能白话一点,别总是高深莫测的,搞得她每次都要猜上半天,关键是还不一定能猜对。不晓得是她太笨,还是老板智商太高,也不知道和老板朝夕相处的秦书函,有没有她这样的感觉。
在木真真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柔柔的从头顶上传来:“木真真,真是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双休~一大波综艺节目袭来~~
、又见故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木真真诧异地抬头一看,面前这个端着玻璃高脚杯,穿着冰绿色长裙,且笑得明艳动人的美丽女人,竟然是数月不见的季一萱!
这巨大的“惊喜”让她一时有些消化不过来,一萱不是已经离职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老板的生日宴会上?
并且这才在晚宴上没有见到别的同事,看样子老板似乎没有邀请公司的员工参加晚宴,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萱又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虽然满肚子的疑惑,但木真真还是站起身来,毕竟一萱以前在公司和自己关系也是不错的,所以尽力掩饰住满心的惊奇,努力笑着回应:“一萱,好久不见。”
可是她似乎已经看出木真真压不住的困惑,季一萱只是微微一笑,直接敞开挑明说:“真真,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木真真傻傻地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这会让一萱产生误会,又慌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不奇怪。”
“没关系,换成是我也会奇怪。明明是个已经被扫地出门的小员工,怎么会出现在这样高档的一个地方呢?按理说,她应该呆在那肮脏又下贱的地方,那才是她真正该呆的地方,真真你说是吧?”说完,季一萱有些挑衅地看向她,似乎在等她怎么接话。
木真真没想到季一萱这样尖酸刻薄,一时有些无措:“一萱,你怎么会这样说,我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呵呵,人心隔肚皮,你的想法我又怎么能知道呢?不过,我现在倒是很感谢你,把我赶出盛天。不然我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可以过。你不觉得我看起来比以前更漂亮,过得更滋润了吗?”
木真真这才认真打量了她几眼,明显的,季一萱从头到脚都是被名牌所包裹。如果说以前的季一萱是一朵清纯而不加修饰的百合花,那么现在的季一萱就是一朵娇艳而浓妆艳抹的的玫瑰,美则美矣,却少了以前那份灵气和真挚。
见她不说话,季一萱娇笑着,以为她被自己的变化镇住了。得意的将耳边的一束发丝勾到耳后,瞥了瞥在旁边端然坐着的童天盛:“真真,你当时为什么不承认和老板的恋情?难道,你是怕我会嫉妒你还是怕我会把老板抢过来?”
“没有啊,我只是……”
季一萱并没有打算听她的辩解,只打断她的话接着说:“木真真,现在我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你,其实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很讨厌你。讨厌你的天真无知,讨厌你的撒娇发痴,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家庭一定很幸福,人生都是顺水顺风,所以才会有这种性格。”
“而我呢,因为家里太穷,而我又是女孩子,所以从小就不得不担惊受怕,过着时刻害怕会被父母送走的生活。就算长大之后,我也不能像同龄女孩一样去逛街打扮,谈情说爱,我必须得去那些餐馆里刷数不清的脏盘子,去各个卖场做费力不讨好的促销员,在烈日下和寒冬中发传单,呵,我的大学,基本上就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娱乐,没有休息,没有青春。”
似乎是想到以前种种的辛苦,说着说着季一萱眼中有些泛泪光。
木真真见了,不声不响地递过一张餐巾纸,季一萱却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并没有接过她递来的纸,“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木真真。我肯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证明我应该比你更有实力留在盛天,你是温室里的花朵,而我早就经历风霜。所以你呢,只不过是一个靠关系取胜的跳梁小丑罢了。”
木真真低头不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似乎一萱的能力的确比她更上一筹,于情于理,盛天应该留下的人是季一萱,而不是她木真真。难道真的如她所说,自己能留下来,是因为大老板的眷顾?
童天盛站在她的身后,淡淡地说:“盛天并不需要在背后陷害同事的员工。”她们的谈话,他已经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见了。当初替她瞒下这事,也只是想着她是初犯,也为了放她一马,他也不想把事做的太绝。不过,他倒是没有料到,季一萱现在竟然如此不要脸。
在木真真有些疑惑的当间中,季一萱听了这话却有些花容失色,心里有些害怕,他不应该知道的,当时明明谁都不在。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她强作镇定地说:“童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似乎是在含沙射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