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蔷薇插在冰山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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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球局是不可能轻易让给你们的喵!”菊丸站在底线上,抛起球,发球上网,故技重施。藤原不甘心地把球打到了菊丸后方,却不想大石已经站在了球的大致落点后方,瞄准藤原的左方便打了过来。对于藤原来说,这是反手位置,算是很难接球了。三宅发力,刚要冲上来,却被藤原喝止:“我来!”
说罢,他拼命朝着球跑去,总算是被他接到了。大石赞赏地看着他,这个人很懂得双打,他知道如果同伴前来帮助他的话,那么二人的后方球场都被空了下来。如果说这二人是上网型选手又另当别论,根据乾的资料,这二人都是全场型的。
可惜,他拼命救下的球,被菊丸截住了。
“3015。”
“没想到一上来就玩真的啊。”乾推了推眼镜,飞快地在本子上记了些东西。
羽鸟不解地问:“难道一上来的时候不能玩真的吗?”
乾噤声,不,一上来都是玩真的……他不自觉地朝手冢看去,手冢果然盯着他看,好似刚才的比赛自己因为轻敌而输了似的。他错了,他不该说这句话的。平时大家也都说着玩,并没有在意这句话到底有多少水分,问题是今天有个啥都不懂的羽鸟蔷薇在,一下子就戳到了痛处啊……
总觉得气氛很诡异的羽鸟不解地朝周围的人张望,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对方愤恨的眼神她永远也忘不了。羽鸟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神,匆忙地把视线转移开。这一移,又碰上了不二探究的目光,羽鸟觉得自己现在是身陷囹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透看穿。
铃木汐,果真碰上了。
她甚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几步,却没想到自己身后站了个墙壁似的乾贞治。一脚踩在了乾的脚上,她一个重心不稳往后仰,被乾拦了个正着。若是其他人也就问句“你怎么了”不了了之,可是这偏生是乾贞治。他什么也没说扶起了羽鸟,自动往后退了一步。
“羽鸟蔷薇啊……”他心中却有了计较。刚才羽鸟看了什么才往后退呢?他试着猜想她可能看过的方向,突然在右方树阴下,看见了铃木姐妹。
铃木汐一直朝这边看来,毋庸置疑,她一定是在看手冢国光。
他还是不懂。
“青学胜,11平!”
大石与菊丸互相击掌以示鼓励。
这一局轮到了三宅发球,大石站在后方接球。三宅自信地笑笑,“黄金组合也不过如此!”
说罢,他发球。
大石听了那话,心里十分不舒服。他上前,反手接球,藤原早已经等着他的球了,猛地把球朝大石的另一边挑去,菊丸迅速判断大石来不及后,用力跳跃想要够着那个挑高球,却突然发现自己够不着——藤原把它挑得太高了!
“015!”
菊丸不爽地看着那颗落地的网球,手上的拍子被不停地转动。乾不敢再说“来真的了啊”这种话了,反而是桃城,一脸雀跃地瞪着比赛场地,“羽鸟你快看!”
羽鸟循声望去,三宅已经发球了。菊丸和藤原站在网前,而大石和藤原则在球场后方。藤原一会儿把球往左打,一会儿往右打,全部砸在底线附近。这是在消耗大石的体力呢。菊丸看准时机,直接在网前截击藤原的来球,三宅立马反攻,瞄准大石和菊丸的中央挑球,菊丸“嘿嘿”一笑,“你以为它能过去喵?”
话音未落,菊丸已经一跃而起,伸出拍子够着了来球。他这一球,也是瞄准三宅与藤原的中间空位,藤原连忙转身救球,可这一球打得实在不好,菊丸一个转身,便把球打到了他们的空缺处。
“15平!”
“没见过吧?网球还能这么打。”桃城不无得意地赞扬着,因为他和菊丸最玩得来。新海戳了戳桃城,“单打三号,你是不是该去热身了?你要是输了得请吃饭啊。”
“闭上你的乌鸦嘴!”现在就去热身也太早了吧?“色狼诚,你是不是想故意支开我然后泡羽鸟啊?我跟你说没这么容易!你以为所有女生都是那么好泡的啊?”就羽鸟那种温吞的性格,怎么可能随便就被泡到?桃城自顾地想。
新海瞪了他一眼:“别说我是色狼!”他是绅士!
这边正开着玩笑,那边已经被菊丸连续得分了。“青学胜,21。”
大石与菊丸碰了碰拍,二人脸上漾出笑意。
不二笑着,看着正在休息的大石和菊丸,“这就是我们青学的黄金组合哦。”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爬走……
、〇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虽然先前被菊丸和大石破了发球局,但接下来藤原与三宅进攻的速度加快了。两组运动员打得不分伯仲,比分一路从2比1追到5比5。这次做候补的是不二,用新海的话来说就是“玉川老师总是雪藏王牌”,所以不二陪着桃城去做热身了。桃城走后,乾补缺站在了羽鸟旁边,手冢站在原地不动。
三宅站在底线上,心理压力很大。他瞥了一眼绪方,只见后者一脸鄙夷地瞧着他们。反正不管赢了还是输了,都得被他骂了吧。混蛋,就算他把圣阿尔托莉雅男子网球部的所有部员都放倒了,也不代表他就可以恣意侮辱别人吧?
“圣阿尔托莉雅的队员之间是不是关系不好?”羽鸟盯着绪方维瑟看了半天后,得出了这个结论。乾翻了几页,“关于这点,我查出了绪方维瑟是去年的第二学期才转学到圣阿尔托莉雅的,他原本在德国读书,参加过当地的单打比赛,都是冠军。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曾经单挑整个圣阿尔托莉雅的男子网球部,包括刚才的木原兄弟在内,全部人,都被他放倒了。”
乾的视线不自觉地转向手冢,“他,一定会在单打一号。手冢,有信心吗?”
手冢只是回看他一眼,便把视线转回了赛场,仿佛在说“你在开玩笑吗”。
而此时的赛场上,比赛早已进入白热化阶段。菊丸看着高高跃过自己头顶的球,直觉判断若是直接跳起接球是接不到的,他一个转身往回跑,伸出球拍把落下的一勾,看也不看便往他背对着的对方球场打去。菊丸的跑动使得网前留下了一个大空缺,接球的三宅震惊之余还能冷静地判断,迅速接球,并且精确地瞄准菊丸的左侧的双打边界。
“好,拿定了!”三宅不自觉地露出微笑,可一眨眼他便发现,菊丸正朝着他笑。哎?球呢?
“健太!”藤原吃惊地大喊:“左边!”
三宅这才发现菊丸已经把球回到了他的左侧,他连忙跑动伸出拍子勉强够着了,也尽力使得球朝菊丸的右侧空缺飞去。他好不容易把球打了过去,却发现菊丸“嘿嘿”一笑,三宅朝空缺处看去,却见球的预估落点后方已经站着大石了。大石拍首朝下,伴着“咔啦咔啦”的声音在硬草地球场上拖出了一条浅浅的痕迹,球落地弹起后,他的球拍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将球带起朝对方球场击去。球在空中划过的抛物线,宛如弯弯的月亮,飞得很高,而且直直地瞄准后方空缺。藤原心道“不好”,想要上前补救,却发现自己所做的是无用功。
“4015!”
还差一球。
“刚才你看见的,”乾见羽鸟一脸茫然,得意地开始解说,“是大石的攀月截击。”
虽然平时都是互踩兼陷害为主,但是一到关键时刻,大家都是很爱集体的。乾推了推眼镜,说到陷害,上次多亏了铃木渚,他才能完成“仙境”一系列饮料的开发……咳咳,嗯,其实这个不算陷害。乾蹙着眉头想,这真的不算陷害,这是一种出于友爱的帮助!
羽鸟抬头,再次不解地问:“大家的招式都有名字吗?为什么要起名字?”
乾低头瞥了羽鸟,“不,起名字只是会比较方便一点,实际上不起名也没关系,只是对收集资料来说会更麻烦。所以就算是没有名字的招式,我也会起一个。”
“前辈,”新海终于逮着机会插话了,“从比赛开始到现在,也没听你报对方选手的招式名字啊。”
乾再次推了推眼镜,“他们的招式全部没有名字。像现在藤原的这个穿越打法,我的命名是SAD217。”
完全听不懂,这已经是什么境界了?产品编号吗?
“但是有例外。”乾补充道。
新海接话:“那个部长?”
乾点点头,“他最著名的就是名为‘月墙’的招式,可以化解别人的高压球。还有一个叫‘日舞’的直线穿越球,具体到了什么程度,还得看他本人用过才知道。”
大石站在了发球位置上,菊丸站在网前。这是最后一球了,拿下这一球,青学的黄金组合就能迎来胜利!“两位,”大石自信地笑了,“双打最重要的就是默契,以及……”
“相互之间的信任!”菊丸把话茬接了过去,话音刚落,大石便把球发了过去。藤原不忿地接球,“你们什么意思?”是讽刺他们没有信任对方吗?开什么玩笑!
大石什么也没说,一口气回球。藤原更加不爽了,用尽浑身力气将球打了回去。明明是瞄准菊丸的,可菊丸却往旁边一侧,顿时大石便出现在藤原和三宅的眼前。大石将拍首降低,再来一记攀月截击,球准确地砸在了双打边界内。
二人都愣了。
“比赛结束,青学获胜,75!”
大石和菊丸击掌庆祝,而三宅和藤原,则愣愣地盯着方才球的落点。“你们是很好的双打运动员,”大石绕过球网,走到了二人之间,“我所说的信任,并不单指你们两位之间的信任,更重要的是队友与队友之间的信任。”
菊丸也走了过来,把手伸给了瘫坐在地上的三宅,“就算阿桃他们再怎么吵闹,他们也是坚信我们会赢喵。”
原来……如此。
三宅借力起身,郑重地与菊丸握手,“不愧是黄金组合……不愧是青学,我们输了。”
藤原也同大石握了握手,“祝贺你们。”
双方交换握手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三宅与藤原对视一眼,苦笑着来到了脸色十分不好的绪方维瑟面前。“我们输了。”三宅坦荡荡地承认,绪方冷笑着,点点头,“很好,有自知之明。Wie bist eigentlich nach Deiner Abtreibung aus der Mü lltonne geflohen?”
“怎么这人总说些听不懂的话。”新海不解地瞧着绪方,虽然两个队伍隔得挺远,但是绪方骂人的声音更大。然而三宅与藤原的脸色在这句话后变得更加难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你被打胎后是怎么从垃圾桶里逃出来的?’”羽鸟不悦地盯着绪方看,“用的是德语。”
新海嘴角抽抽,“你懂?”
“略有所闻。”羽鸟朝他笑笑,可这个微笑并没有维持多久,她还是很在意那个绪方维瑟。既然能这样骂别人,而且他们还不还口,表明绪方维瑟是立于顶上的人。而且羽鸟总觉得,这个人为了胜利,真的会不择手段。
就算手冢的肩伤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治好了,可她还是担心,甚至害怕。
接下来,如果桃城赢了,那么手冢就不用和绪方维瑟比赛了。羽鸟不知道手冢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不肯说的。说她偏心也罢自私也罢,对于羽鸟来说,手冢不用比赛自然最好。
这又让她想起了三年前的噩梦。
她亲眼看见,在球场上坚持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手冢因为肩膀的剧痛而握不住球拍。往事一幕幕回放,那最不愿意提起的一段犹如走马灯拼命回放。羽鸟摇摇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现在他还好好的,以前的事绝对不会重复发生!”她在心里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