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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囚鸾(重生)-第47部分

小说: 囚鸾(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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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凉慢慢地将报纸折起,放到了一旁。
见她没有反应,七夜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困在这里一个月了吧?”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楚凉呛了他一句,接过七夜递过来的果汁。
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在了楚凉的旁边,整个身子陷进了柔软舒适的沙发里,他顺势翘起了二郎腿,抬眼看着天花板:“我不行哦,跟姜一禾相比,我果然还是喜欢吴潇潇那个款。”
听到好友的名字,楚凉的动作猛地一停,果汁才喝进去一口。她不悦地抬眼看着七夜,七夜正好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落在了楚凉的身上。
然后,他笑得格外纯良无害,先是微笑,接下来变成了放声大笑,那样子就像小孩子的恶作剧得逞一样,心满意足的看到楚凉吃瘪的表情。
楚凉听得出来,那其实是一种威胁。然而,她还有另外的把柄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吴潇潇跟她的秘密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又喝了一口果汁,看着七夜的脸,若有所思起来。
接着,她听到七夜说:“对了,在他们订婚的前一天,公司要开董事会。我就顺便把你送到钟爵那里去吧。”
他说罢,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如果故事的主观已经足够黑暗。
那么故事的客观呢?
埋藏在雪堆里的阴谋,变得鲜血淋淋,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个世界——
连续几日的雪天,让大地铺上银霜。
一辆气派的私家车停在了某疗养院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美丽的女人。她戴着雪白的帽子,穿着米色的兔毛大衣,棕色的布制腰带在腰前斜斜的系了一个蝴蝶结,非常可爱。她的大衣下摆有几道波浪状的褶子,乍一看就像穿着一条百褶裙一样。即便是冬天,她仍穿着一条单薄的黑色丝袜,脚下踩着高邦的机车靴。
在门口接应的是一个中年女人,长相温和,衣着得体。
看到姜一禾的身影,她礼貌地说道:“姜小姐,你来了。”
“你都安排好了?”姜一禾问。
女人点点头。
姜一禾这才发现,原本在疗养院门口驻守的人都不见了。
“我全都支开了,”李玉清说:“这是七澈给我的特权。”
闻言,姜一禾笑了一下,一边往里走一边对李玉清说:“你可真有办法,七澈哥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你。”
李玉清没有回答,她走在前面给姜一禾领路。
两人很快就到了疗养院里面,有一套总统套房,虽然在一楼,但外面环境清幽,不愧为一个疗养的好地方。
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平躺着,闭着眼睛,睫毛很长,轮廓刚毅。是个中年男人,剑眉像极了七家的双胞胎,英气逼人。
“七叔叔,您好。”女人甜美的声音传来。
男人躺在那里没有回应她,他甚至连眼珠都没有动一下,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可是她知道,七锦辰没有睡,他只是懒得搭理她。
李玉清拉了一把椅子给姜一禾,她坐了下来。
“我知道,您醒着。但您真的不想跟我谈谈吗?我确定我这里有您感兴趣的东西。”她不容分说,把被子微微一掀,手精准地握住了七锦辰的手腕。
他猛地睁眼,眼底是不可名状的狠戾,全然不是几年之前那个虽然腹黑但很温润的绅士。或许这些年他变了,又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隐藏得太深。姜一禾什么都没有说,从包里拿出一个请柬,塞到了男人的手中,并有意无意地将它翻开来,让七锦辰无意地看到了请柬上的字。
只见他的瞳孔突然放大,死死地盯着请柬。
大红的请柬上除了受邀人七锦辰的名字之外,还有两个邀请人的名字。
姜一禾笑了,手肘在床面支起,双手交叉,下颚贴在手背上,看着七锦辰的大眼睛眨呀眨:
“看吧?我就说您会感兴趣的。”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奉上 希望别太扑 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儿上 大家要继续支持我 哈哈~
P。S 请叫我圣诞后的高产……




、6060

跟七夜约定好的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距离七澈订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他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各大报刊,连同姜一禾的一起。
楚凉眼神一黯;放下报纸;走向厨房。
突然想喝啤酒。
她记得;七夜知道她会喝酒,于是买了几罐啤酒放在冰箱的保鲜柜里冰着。
打开冰箱;依然是数量多到有些恐怖的冰袋;她下意识看向一侧;发现那只装了针管的长方形盒子不见了。
心里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楚凉拿出几罐啤酒;回到了客厅;自己一个人喝起来。
心情很差。像掉入冰窖,比外面的空气还要冷上百倍。
时间快进;终于到了一个月。
这一天,她将长发扎在脑后梳成一个马尾,干净利索,画了简单素雅的妆。李哲一早就将准备好的西装给七夜送到别墅里来了,因为七夜一向不喜欢穿得很正统,所以西装什么的一向都是李哲事先准备。
这些工作以前是LEE来负责的,两年之前,楚凉走后,LEE也辞职了,听说是去韩国进修了。
李哲一直在别墅里耐心等着,等到七夜跟楚凉都收拾好之后,目送他们上车。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七夜整了整领带,对他说:“你也快点过来。”
李哲低着头应了一声,二人这才上车扬长而去。
车上,七夜给钟爵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等了很久了吧。”七夜笑道。
电话那端的声音里带了些少年气,说出的话很平静,没听出什么情绪来:“我的未婚妻在你那里。”
七夜偏过头看了一眼楚凉,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
他笑了一下,说:“我忙着开会,可能要开完会才能给你送过去。”
“那正好。”那边很快答复道:“我也有事要去贵公司,到时把她领回来吧。”
收线之后,七夜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钟爵的语气很平淡,不带一丝怒气。虽然钟爵有可能会预感到楚凉是被自己掳走了,但是正常情况下未婚妻被人带走,他可能这样没有反应吗?
这时,车停了下来。
七夜跟楚凉走楚凉,进了公司之后,他将她安排在公司二楼的咖啡厅里,让她坐在那里等钟爵,自己则准备去开董事会。
突然,楚凉叫了他一声。
他回头,发现楚凉正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怎么?舍不得我了?”他调笑道。
楚凉还是那样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她用不大不小,刚好让七夜听得清楚的声音说:“别吸毒了。”
七夜闻言,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他笑得很开心,摆摆手,没有说什么,离开了。
——你为什么总说一些让我对你另眼相看的话。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做,我越不舍得将你推远。
楚凉看向窗外。
咖啡厅的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七家公司所在的广场,名车沿着马路停了一排,还有不少穿着白衬衣夹着公文包的白领小伙正冻得抱着臂,小跑着进公司。
他们都还不知道,今天,这间他们工作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公司,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七夜刚走进会议室,就觉得气氛不对。偌大的会议室里,一向安静的各个股东此时交头接耳,场面很不干净。七夜轻咳一声,会议室内马上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眼睛一齐看向七夜。
他走到长桌最头上单独的位子坐了下来。那个位子是董事长的,而董事长——也就是他的父亲——七锦辰手握公司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在疗养院里,当然,那是七夜和七澈一起安排的,董事会的人很听七锦辰的话,将公司全权交给了七夜这个继承人,他也是董事会除七锦辰之外最大的股东,手握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还有一部分在七澈那里,因为七澈并不在乎公司的事情,他早就说过如果七夜需要,他可以把那部分一起交给七夜。
七夜环顾四周,发现李哲还没到,眼看着已经到了开会的时间,那些人又开始咬耳朵了。他们咬耳朵的样子,非常的……碍眼。他轻笑一声,说:“既然人还没到齐,大家又那么爱聊,为什么不带我一个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足够的震慑力。股东们一下子就知道这位年轻的继承人已经生气了,虽然他表面是在笑,可是大家都知道,当他这样笑的时候,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虽然他们很快就收了声,可七夜还是不太爽。他身子后靠在椅背上,眼睛从面前的人脸上一一扫过。末了,问:“好吧,在会议开始之前,我有个问题。董事会一向都是各位讨论问题,把结果告诉我,再让我来定夺。这一次为什么强烈要求我出席?”
闻言,股东们面面相觑,欲语还休起来。
七夜皱眉,从鼻子里哼出一句:“嗯?”
“在此之前,”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会议室开着的门那边传过来。
七夜抬眼,门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带着好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看到七夜,就弯起了嘴角,将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在此之前,七先生,你是不是可以从我的座位起来了?”
她等了一会儿,就要起身离开。这个时候,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送上了一杯咖啡:“请慢用。”
服务员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楚凉叫住了她,她迟疑地看着那杯咖啡,说:“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点东西喝。”
服务员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礼貌性地点头示意,然后无视她的问话走到前台那边去了。
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有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楚凉一怔,循声望去。
一尘不染的皮鞋,合身的西裤,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白色的衬衫,领口的纽扣开了,露出男人精致的锁骨。
她看向男人的脸,心里“咯噔”一声。
七澈停在她的面前,脸上的表情有点像受了委屈的大狗,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以跟你谈谈吗?”
她的耳膜轰轰作响,脑子里像有一只调皮的梅花鹿在奔跑,鹿脚踏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可是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这是他的公司,他有股份的。而且,那晚之后,以七澈的性格,一定会派人留意她的行踪,一听说她在这里,就马上赶过来了。所以,刚才的咖啡也是他替她点的。
“我是不会原谅的。”
七澈,七夜,乃至整个七家。不将她当人看,想着主宰她人生的那些人,和他们做的那些事,可以释怀,却不可以原谅。
她从一开头,就将话说得很绝。
七澈的嘴唇干干的,他几次想要开口,最后都没能说出话来。
楚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话说了?那我走了。”
她说完就迈开步子,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噔”“噔”的声响。
“如果……这样呢?”
有什么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
……
七澈胳膊上的西装外套摊在他的脚边。
他的两腿像是失去力气一样,慢慢慢慢地向下蜷着。
……
就像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一样,楚凉只觉得有一颗炸弹在自己脑子里炸开来,耳边的轰鸣声久久不息。
她背对着他大声喊了一句:
“七澈!你敢——!!!”
转过身来,七澈果然停下了动作,他背对着她,身子还朝着之前她与他面对面时所在的方向。
他是要跪下么?对着空气跪下?
他是要给谁跪!
楚凉快步绕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拿起桌子上那杯她没喝的咖啡,朝七澈使劲泼了过去——
尽数洒在了他干净的白衬衣上。七澈甚至都能透过衬衣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她没有朝他的脸泼,咖啡甚至都没有溅到他的头发,可他此时多么狼狈,连前台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小声叫了一声,接着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吃惊地看着他们。
楚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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