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爱情(重生演艺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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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活是该男人干的。所以,我在浴室里放好温水,在一旁像个地主婆一样看着傅君颜一个人,一趟趟把比较重的几床棉被抱进来,丢进浴缸里。
然后,我们俩就这样提着裤脚,卷着衣袖踏进大大的浴缸里。有些滑,有些软,很好玩,也很温暖。
被子踩着踩着,浴缸里的白色的泡沫也越来越多,脚底也愈发的滑滑暖暖,我好几次站不稳,傅君颜都会及时的伸手扶住我,我就仰着头任他拉着我,朝他傻笑。
后来玩心渐起,我故意装做要滑到的样子,他又伸手来扶我,我却作势抓起一把泡沫抹在他脸上发上,看着他柔软的发沾上成片的泡沫变成白色,脸上也零星的挂着一些。他满脸触不及防的错愕样子,竟然可爱的不得了。我指着他的脸毫无顾忌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捂着肚子没节操的哈哈傻笑起来。
所谓乐极生悲,我笑得前俯后仰,脚下一滑,这回却是真的站不稳了,傅君颜却傻乎乎的不怕上当的又伸手来拉我,可是这回他自己也有些重心不稳。于是,我们双双倒在浴缸里,就这样白白的泡沫沾了一身。这会不光是他,我的头上脸上,也沾满了白色的泡沫,顷刻间,浴缸里就多出两个雪人。
傅君颜在摔倒的那一瞬间,极快地伸出手护在我的后脑勺上。现在确认我没有事,还在闷声傻笑,这才收回手,手缩回一半却又再次伸过来揪揪我的鼻子,我鼓着包子脸闪躲的扭了扭。
他眼角微微扬起,眼底流光璀璨,美好到天地绚烂,我傻傻的看着他,只觉得再也不愿移开眼去。他吸了口气,才匐在我身上微微抬起头,伸出指头戳了戳我的额头,绝美的嘴角扬起,无奈又好笑的说:“你呦……”
我噤声,几近痴迷的望着他……就这样,我们维持着相拥的姿势,被圈在软绵绵的棉被和泡沫里。他看我的眼神渐渐专注而认真,表情是那样的迷人。我以为他是要亲我了,不舍而害羞的怯怯闭上眼。可他的手却抚上我的发,贴近我的脸,含着我的耳垂,无限温柔地说:“你看,我们会白头偕老……”。
那时太快乐,所以我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成了我后来那些日子里,全部的希望与信念。
因为他说,你看,我们会白头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后,不定期附送小剧场……
第三十五章
《黑色灰姑娘》播映大结局这天,我和傅君颜坐在沙发上很耐心的等着。很多艺人都说,从来不看自己演的戏,因为那样会觉得很别扭。可是我和傅君颜却都不是这样的。我很高兴的问傅君颜:“是不是因为看到镜头里的自己觉得很幸福,很美好。”很臭屁……
他摸摸我的头说:“是因为可以找到自己演技哪里有问题。”我默然,我是俗人!
整部戏看下来,傅君颜一直心疼的用手抚摸我的眼睛,那个绝美的溺水画面,他看过只是问:“拍了多久?”
我比了个指头,他点点头,眉宇微微蹙起,低垂着眼睑。我感觉到他的心疼,覆上他的手背,心里有些暖,释然的说:“刚开始拍的时候,想象着出片以后的画面,干劲十足。可是几个小时以后,心里就开始不耐烦,心想溺水哪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再后来,觉得都拍了十个钟头了再搞不定我就真的要疯了,又产生了我就不信我演不好的犟劲。现在,看见完成的画面,拍的我这么美,原来溺水真的可以很好看。我也就觉得很值得啊!傅君颜,你看了不觉得骄傲吗?”
“嗯。”他应了一声,一直到片子结束,都没有再说话。
不想让他一直这么为我心疼,虽然他这样默然的疼惜让我觉得是很幸福的,自己是有所依的。我想想推了推傅君颜,往他身边靠近,贴着他的手臂问:“傅君颜,所谓《黑色灰姑娘》,不就是女主灰姑娘应该邪恶一点吗?我一直等着编剧给我做恶人的机会,使坏的机会。也一直囔囔着白颜要狼变。可是,从头到尾我没感觉到白颜怎么报复了!而最后,白家父子,还有白筱,又受到了什么惩罚?这到底黑在了哪里啊?”这是我纠结已久的问题,若帆姐大喊坑爹是最后一集编剧让她的恶人之名坐实了,我大喊坑爹是我真的就没有很愉悦的耍狠过一次……
“不明白?”傅君颜微微侧过头问我,他的脸和我靠的很近,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细腻而干净的皮肤。
我点头,期盼的看向他。
“你不明白也是对的。”他目光暖融的望向我,微微勾起唇角。又侧过脸望着窗外入夜的景色,眼神清越,带着思量,才缓缓开口:“如果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这世上最好的报复,就只有一个。”他一顿,转过头来看我,嘴角微扬,不动声色。
什么呀?我犹疑的猜:“让他欠你钱?”这样作为债主的你,就可以时常压榨欺凌他……
傅君颜摇首。
“让他爱上你,然后再把他甩了!”他摇首,这次目光有些说不清的复杂。
我讪笑,赶忙也摇首,非常狗腿的歪着头撒娇道:“不知道……”不能把我凶恶的本性再暴露出来了……失策……失策……我不好意思的埋下头,偷偷窥了他一眼。
“傻孩子,冤冤相报是会累的。”他几近宠溺的叹了一声,摸摸我的头,才说:“最好的报复,是过得比他好,并且,忘记所有的仇恨与不平。”他拿起遥控关上电视,才说:“你那个编剧才是个真正的聪明人……”
相忘于江湖,从此以后幸福的生活……
我恍然有些懂了,当白颜忘记了一切,幸福的和韩在俊结婚,离开。留下的白家父兄,却沉浸在痛苦和悔恨中再也无法自拔。而对白筱,白颜什么都不用做,只用一直幸福下去,白筱就会在羡慕嫉妒中,惶惶不可终日。这样,确实是最好的报复。傅君颜,到底是有多聪明?
可是……我想起小时候爹地就教我:“宝贝,小朋友欺负你怎么办?”
我摇头,莫名状。
于是爹地告诉我:“狠狠的揍他,你揍不动的时候,喊爹地给你揍。”多欢快啊……
于是,我鼓着包子脸,望着傅君颜说:“你说的也对啦……可是,我觉得哦,比起那种闷骚的暗爽,直接用拳头揍一顿是多么明白而快乐的事情啊……”
傅君颜低笑,揪了揪我的耳朵说:“呆河豚,不许这样教安安。”
“为什么啊?”
“等我们生了女儿才可以这样教……”嗷呜,我掩脸,逃回自己房间。
我基本是没有和傅君颜的经纪人正面打过交道的,只知道他姓徐,业内的高手,通称徐经纪。圈内要是评选最强经纪人,他的排名一定不出前三,经纪人圈里,他算是数一数二的大牌。前世表哥好几次想把他挖角到莫氏旗下的星光娱乐,也就是我现在所签约的经济公司。可是他本人完全不为所动,只说傅君颜在辉腾国际一日,他就在一日。我那时还打趣,是傅君颜为人谦逊,不爱出席颁奖典礼,他每次代傅君颜上台领奖领上瘾了。
但很不巧我这天才进电梯,他的经纪人后脚也挤了进来。当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望向他,他木然的看向我,微微颔首和我打招呼,接着空空的电梯里就我们两人并对默默无语,彼此知道对方是谁,却没有话说,也尴尬的要命。
为此我有些忐忑不安,当我开门进屋的时候,这位抓住手下艺人“□”的经纪人会作何表态?但奇怪的是,当我走在他前面打开家门,并且率先走进去的时候,他明知我开的是傅君颜那头的房门,却出奇的淡定无声,毫无惊异。
我一直以为,这世上知道我和傅君颜有勾搭的除了我自己就是傅君颜,当然还有不谙世事的顾小安。却原来傅君颜和自己的经纪人疏通的这样的好,似乎也是早就知道我俩关系的。这样一想,我就觉得我对自己的经纪人万青太不够亲近。不过,想着她背着我用我的保姆车偷带新人,私接活动,这次我休假也直接对我冷处理。我就知道我这位经济人打心里是不爽我这样闲的……
但,傅君颜也同我一样作品不算多,是低产演员。绝对算不上圈中的劳模。但为什么人家的经纪人,这么厉害有手段也甘心低产,并且认真负责。我的经纪人却……我为自己这个倒霉孩子摇头叹息……头疼…………
我半开着门让徐经纪换鞋进来,他却感谢的朝我摇摇头。站在门前,用手轻敲门板。傅君颜从书房里出来,见我身后的他,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钢琴宣传画册递给我。我这才见徐经纪弯身换鞋,然后跟着傅君颜进了书房。我跟在身后替他们合拢门时,隐约看见徐经纪弯身从背包里抱出一大摞剧本和合同,给傅君颜的时候,他是双手而递,并且是微微鞠躬的。我小身板颤了颤,觉得傅君颜不像是他手下的艺人,而是他的老板才对……到底是怎样才能让一个骄傲并且能力杰出的经纪人安分服帖到这个样子……我为什么米有这个本事?心中默哀……
又想那经纪人包里的合约就代表成堆的工作量,虽然心里知道那些只是待选未定的,心中还是觉得恐怖……圈子里都知道,有了傅君颜,就是一切的保障,傅君颜来了,赞助会自然而然找上门,收视率票务不用愁,人气更是无人能及……
也几乎是所有人都渐渐发现到,傅君颜,简直成为了引领潮流的指向标。
那天我实在无聊,想着法子逗傅君颜。非常顽皮的把安安的黄色小领结,系在傅君颜的脖子上,并且强烈要求他就这样出门。他几近宠溺的向我妥协,毫无反抗。于是那天,他就穿着灰色T恤,颈脖上不伦不类地系着安安的小领结,这样去了辉腾国际的总部。却没想到,几天之后,我开车路过市区,路上的少年,男子,竟然多半在脖子上系了小小的领结。我顿时无语,仰天叹息……
担心两个小的吵到他们谈正事,我走到客厅的角落里,把趴在长毛毯上和小启认真玩拼图的顾小安拉起来。顾小安被我打断,小脸一耷拉,扁嘴就要哭。我对他使了个眼色,戳了戳他没骨气的小脸蛋,弯身好好的捧着他的拼图,告诉他:“不许撒娇,我们去别处玩。”他这才抽抽搭搭的皱皱小鼻子,脸上还有几分不甘愿,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我手里的拼图,要多憨傻有多憨傻,直怕我会私吞了他的拼图去似的。这孩子却是真的聪明,这么好几百块小碎片,愣是能被他拼回原样去。我设法尝试过一次,却是连门路也摸不着。倒是傅君颜看我对着一地的小碎片抓狂,在我对面坐下,随手看了看那一堆乱码一样的存在,竟然淡定从容地不到十分钟就拼出这一大幅图,这让我又是惊叹,又是无语,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心中久久无法平息。最后只好抒发在微薄上,把那拼好的拼图拍下,发了一条“某人开外挂了……”
傅君颜竟然很表脸的在下留言:“是吗?还不错。”这是要怎样厚颜无耻……
我坐在一边看安安趴在毛毯上拼拼图,小启摇着尾巴在顾小安身边打转,好像也看得懂似的,一次次帮他去叼那些小碎片,两个小家伙合作愉快,完全自成一个世界。我盘腿靠在椅子上,干脆看手里的宣传册,这是傅君颜那天从琴行拿来的。他说安安的小提琴又有了进步,孩子也要过三岁生日了,他想送小家伙一架钢琴,平时我们也能陪着顾小安多练。有一个好的音乐坏境,更能感受到音乐的快乐。
我打趣的问傅君颜,“安安是个男孩,我爹地爱他学琴,不去学别的。是因为音乐是他除了考古以外,最钟爱的。那你呢?为什么也这么赞成啊?”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