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千千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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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穆森,你看我敢不敢,反正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敢玩,我绝对敢弄。”汪渝完全不介意穆森会有什么态度,他要是敢对自己有坏心,她就敢把他这么多年的不法勾当全部说出来,看谁更加厉害。
穆森瞪了汪渝一眼,往二楼走去了。他自然相信汪渝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否则他这辈子不可能只有穆枫一个儿子,那些但凡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下场可谓惨烈,都被汪渝收拾得疯的疯死的死。
穆枫绝对是一个逆反心理极强的人,汪渝让他离倪千语远一点,他偏偏就不,依旧将倪千语叫出来玩闹一通,只是他还是起了疑心。这倪千语跟着自己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说没有什么目的,他自己都不相信,于是他虽然联系她,可并不怎么亲密,甚至有意的保持那么一丁点的距离,可又恰到好处。
倪千语从穆枫的态度中也觉察到了某些东西,这穆枫虽然狂妄,可并不笨,他不是不知道人情世故,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穆枫很有绅士风度的送她回家,为了证实她的猜测,她请穆枫上楼坐坐,结果穆枫拒绝了。她就知道,穆枫开始怀疑自己了,她所想的道路,的确行不通。她目送穆枫开车离去后,孟伟霆的电话便打来了,“考虑清楚了吗?你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
“你太看重我的影响力了。”倪千语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声,生活啊,为什么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叹气。
孟伟霆在电话的另一头笑,“你可以继续考虑,只是我想提醒你,你除了这一条路,不会有任何选择。”
这种笃定的语气又让她起了厌烦之感,只是她还是保持了一贯的语气,“谢谢提醒,我会考虑。”
她挂断了电话,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牙齿一直咬着下唇。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她想要做的事,感觉跟个笑话似的,她一个人能做成什么?而当她就只有自己的时候,还有人想将她的剩余价值全榨干。她将手机拿起,给江奕轩打了一个电话,问了江奕轩现在的情况,提醒她现在一定要保持愉快的心情,要多注意锻炼,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生下小宝宝。
听到江奕轩的声音后,她才觉得自己冰冷的心温暖了一点点。
拖着疲惫的身体,还是得一步一步的往公寓走去。
刚走进小区不远,她便被人拖到一边,她大惊失色,第一个念头便是遇到抢劫,或者是有人要对她不利。可当她闻到熟悉的气息时,所有的挣扎都放弃了,这个熟悉得她做梦都萦绕的人,几乎让她在这一刻崩溃。
可她抑制住内心涌动的情绪,只是轻轻开口,“孟延洲,你想做什么?”
孟延洲松开拖动她手臂的力度,却并不放开她,让她靠在一棵树上,他一只手撑在树上,将她控制在他创造出来的狭小空间中。路灯斜影,树木繁盛,而他只是直直的盯着她,“我在等你。”
她试探的挣扎了一下,转过身也看着他,只是她表情慵懒,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等我做什么?哦,是看我和我新男友恩爱还是你想念我的身体了,准备来享用一下?”
孟延洲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被她的话牵动任何情绪,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倪千语有些感觉不对劲,可还是看着他,甚至没有动一下。
他突然收回了撑在树上的那只手,向她的脸靠近。她睁大眼睛,却突然又将眼睛闭上,如果他要打她,她接受,原本就是她对不起他。可他的手只是落到她的嘴角,将她那似笑非笑上扬的嘴角扯了扯,让她那故作讽刺的嘴角变回正常。
她这才睁开眼睛看他,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他突然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嫌弃不起你来。”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倪千语被他身上的温度感染,如同进入一个她曾经无数次想念过的温暖城堡,可只有一秒,她的理智便将自己强制性拉回现实,她去推他,可他不理会,还是将她抱得紧紧的。
她听到他的声音,“你的一切都是做戏,是不是?”
她推着他的手僵在空中,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他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你不是主动离开我的,是不是?”也不等她回答,“是孟伟霆逼你走的是不是?你没有想过要离开我,是孟伟霆把你给逼走的。”
倪千语呆呆的看着他。
不是你主动离开我的,是不是?
是孟伟霆逼你走的,是不是?
你没有想过离开我,是不是?
这些话在她大脑里反复的回响着,竟然让她产生了幻觉,她和他不是在几年后的现在,而是在几年前。同样的话,却不再是同样的心情。
“你再说一遍?”她轻轻的开口,像是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说,是孟伟霆逼你离开我的。”如果之前还有几分怀疑,那么她的反应已经让他得出了结论,那就是事实,是孟伟霆逼她离开。甚至从这个怀疑延伸出别的东西来,她因为孟伟霆的逼迫而离开他,同时为了让他彻底死心,不惜故意和穆枫来往,那这样的她该是对自己多么情深才肯如此?
他几乎可以想象孟伟霆是如何恩威并施的对她的,多半是给出一定好处,同时又告诉她只有她离开了才不会影响他的前途。
倪千语慢慢伸出手将他抱紧,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甚至知道自己这一个动作会给未来带去多大的隐患。她已经那么努力,才从他的生活中逃了出去,可抵不住他简单的一句话。
他不是怀疑她会和孟伟霆有什么交易,而是去想孟伟霆威胁她了。她已经以为自己是铁石心肠了,却还是会被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牵动。
孟延洲本来还想开口说什么,在发现自己肩膀上湿了一大片时,决定什么都不问了,哪怕他不知道她这眼泪究竟代表着什么。
谁也不提之前的那些烦心事,从电梯里走出来后的那一个瞬间便拥抱住彼此,什么都不去想,只有彼此。他们激吻着对方,甚至一边激吻,孟延洲一边接过她手中的钥匙开门,然后拥抱着彼此进门。从进门那一刻开始,不断的脱着对方的衣服,就近倒在沙发上,只能听到彼此的巨大喘息声。
他的激情来得很快,倪千语不停的配合着他,在他兴奋之后却笑了,“我疼。”
“我弄的?”他也低声回应,只是还趴在她的身上。
“不是。”她用手指了指沙发边的茶几,她的腿摆动的幅度太大,与茶几摩擦的地方腿依旧发红了。
他贴近她的耳边,“那去床上?”
她无声的笑了,他抱起来向她房间走去,彼此滑腻的皮肤贴在一起,她竟然觉得很感动。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她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四目相对,他们只能够看到彼此。曾经他问过自己,什么是爱情,也许这一刻他能够给出答案了,只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对方。
他覆在她的身上,享受着这最亲密方式下的愉悦。而她感到自己仿若变成了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便浪花不停的击打着,一次又一次,然后离她想要靠近的岸越来越近。
如果之前她在他面前扮演着的角色都是虚假的,可这一刻,她敢保证,她的情绪全是真实的。
甚至,只有他能让自己靠近最想到达的彼岸。
他咬住她的耳朵,“不许待在别的男人身边。”
“好。”
像一个誓言,也像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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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洲带着倪千语出来吃饭;孟延洲一路上都无言,他现在很是懊恼;之前像昏头似的对她说了那番话;现在他清醒回来之后;总感觉怪怪的,也不是后悔;就是看到她总感觉自己像一个毛头小子。他在别人面前现在应该是沉稳成熟;可如今在她面前;好像自己的淡定都是伪装。他也不知道为何,只要是因为她的事,他都有些犯糊涂;总做不到理智和心狠。
倪千语摸不清楚他的态度;因为他一直都沉默。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孟延洲才没头没尾的丢出一句,“处理好你自己的事。”
他的话闷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闷气。可倪千语却突然很想笑,原本觉得牙齿难以咀嚼的牛排味道似乎也没有以为的那么难吃。即使他不刻意的说,但对她与穆枫那一段,总是介意,可他偏偏又不愿意表现出他的介意来,于是这么的别扭。
她用小刀将牛排切成很小很小的一块块,用刀叉叉着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后才略带天真的看着他,“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处理好了我自己的事,你才要我?”
她对着他笑,孟延洲伪装的成熟稳重外表也裂开了缝隙,“嗯。”
她捂着嘴唇笑,“你为什么不嫌弃我?”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的风评可不好。”
孟延洲低下头和牛排作战,此刻又慢慢抬起头看她一眼,“没有试过风评不好的女人,所以想试试。”
“我的试用期还真长。”她拖了拖尾音,“你要不要考虑给我转正啊!”
孟延洲盯着她许久,在她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来的时候,他招来服务生,“结账,”同时看她一眼,“你饱了吧?”
他无视她的想法,直接带了她出来。说实话,他知道他对她很特殊,这种特殊让他不愿意去深究,同时也不想去考虑什么未来,听上去很自私,但就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穆枫开着车同一群朋友出来,在看见了那一对后,丝毫不避讳一车的朋友,直接将车停下,目光看着孟延洲和倪千语。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那个女人胆子还真大啊,还敢在他没有厌弃她的时候投进别的男人怀抱,真把他当成了冤大头不是。何况这个女人让他花费了不少心思,他连好处都没有得到。之前汪渝在他耳边说过的话他还是有几分忌讳,他那母亲对别的或许并不在行,可对付女人的方式,绝对让人叹为观止。
“穆少,怎么停车了?”有人好奇的问了一句。
穆枫也并不回答,可也不将车开走。
于是有人便猜测着了,“咦,那个女人看上去很熟悉啊!”
邱云迪接过话来,“真有本事的女人,被我们穆少甩了之后竟然还能得到孟二少的垂青。”
穆枫从来不介意自己的面子不面子,他的姓氏就决定了他的狂妄,谁敢在他面前放肆,瞧了邱云迪一眼,“谁说我把她给甩了?”
于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是谁发出了声音,“这个女人胆子真大,竟然敢背着穆少找别的男人,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们穆少好欺负。”
穆枫一听这话,脸色迅速下沉,“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会让她知道后果的。”
众人立即点点头。
“梁彝,给我叫一帮人来,”穆枫随即开口吩咐。
梁彝听到之后撇着嘴,没有应声,穆枫不屑的瞧了一眼对方,“瞧你那怂样儿,人给我叫来,不管出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他说完这话才又继续开着车,他这车绝对是有钱买不到的之一,全球限量,非贵族人士没有资格享用,他找了不少渠道才弄来的,现在是让这群人看看他的车,顺便让他们知道一下他们之间的差距,“孟延洲,敢抢我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邱云迪听到这话后,随意的拿出手机,快速的按下一条短信发了出去,同时很快删掉发送信息。他了解孟延洲这个人的性格,但凡得罪他的人,哪怕只是一句言语上的过失,他也能整得对方生不如死,他可不会将别人的命当一回事。在某些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