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点尸成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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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转化高级丧尸呢？”顾天立黑着脸问道。
“这个，这个也……”李求真抬手擦了擦汗：“A01之前有遇上高级丧尸，但是没能成功转化。失败的原因我们还在研究当中……目前基地里没有活体的高级丧尸，很多的数据都不能肯定，实在是……首长，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顾天立沉着脸不说话，好一会才突然用力地捶了一下桌子。李求真被吓得立马起身站到了一边去，心里做好了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打算。可他等了一会，就等来了顾天立的一句“出去，高级丧尸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催林易。”
李求真得此命令，当下就飞速离开了。顾天立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突然又更大力地砸了一下桌子。
还需要时间？
米国在盯着，其他国家也在盯着，一号和三号基地也在盯着，季为民那个老头也在盯着！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的儿子也要没有时间了。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的天空终于放晴了。谢意欢望着远处如洗一般的碧空，听到一旁的裴青对她说道：“我同事说二十五号是个晴天，看来他说得没错。”
裴青好像总是提到他的这个天气预报存在一般的同事啊……谢意欢拧着眉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打从进二号基地的第一天开始，谢意欢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可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的样子，实验也都是谢意欢所希望的那样，正常且没有痛苦。难不成是因为太过正常了，所以一直以来被惊险所培养出来的疑心病在作祟吗？
但的确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所以谢意欢今天主动地去找实验室里的那个圆脸姑娘。在她今天例行给谢意欢抽血的时候，谢意欢就开口了：“韩琦。”
“怎么啦，欢欢？”韩琦是个自来熟的姑娘，几天下来就已经给谢意欢取了给昵称。
谢意欢看着那人一脸灿烂的笑容，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一抖，原来在嘴边的话又换了换才说道：“我想，我可不可以试着去转化一下高级丧尸？”
她本来是想提自己手臂上的红纹的。打从谢意欢进二号基地的第二天起，这手臂上的红纹就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那时不时的心悸痛。谢意欢自己想过，她猜测这大概是和转化的丧尸数量有关系。之前她在进屏潭之前就转化了很多人，更不要进了屏潭被逼着时时刻刻都在转化丧尸了，而进了二号基地之后，因为基地的安排谢意欢反而每天只转换三四个丧尸。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谢意欢手上闪现的红纹消失了。
但也许也并不是数量的问题，谢意欢记得手臂开始频繁地出现红纹是在和那只高级丧尸战斗过之后。
谢意欢还联想到了自然卷的红眼睛，卷卷的眼睛变红的时候也正是他在面临着异能的觉醒。
谢意欢想要弄清楚自己的手臂究竟是怎么回事，兴许这也就是二号基地一直在苦苦找寻的能够更大批量转化丧尸的关键所在也不一定。可凭借谢意欢只储备了高中知识的大脑来说，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想要和卷卷商量吧，卷卷未必会懂，而且这些天她和卷卷就没有独处的时候，也不方便说话。想来想去，谢意欢还是打算求助了。
可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换成了想要接触高级丧尸的要求。
韩琦睁圆了眼睛看着谢意欢，还眨了眨，反复确认了谢意欢的认真脸之后就开口了：“这个啊，不容易。我先帮你汇报所长看看，欢欢，你怎么突然想起那个吓人的东西”
谢意欢笑了笑：“那谢谢你了，我就是突然想到的。”说完她也不再多做解释。总之先试试看吧，也许在试的时候自己就能找到答案呢，到时候在和基地的人说也可以。
早上的实验都是在例行测量数据，谢意欢唯一要做的就是躺在那张实验床上配合。终于挨过无聊的上午，谢意欢就跳下床去找卷卷了。今天的卷卷看起来依旧没有什么精神，谢意欢拉着他在食堂点餐的时候就觉得他脸色不好，于是担心地问道：“还是认床？”
先前她就问过自然卷脸色怎么这么差，自然卷是说不能抱着她睡觉，有些认床。当时谢意欢因为害羞没有理他，可现在看来，难道真的是认床的问题吗？光光睡眠问题怎么脸色糟糕成这样。
自然卷点了点头，又伸手摸了一把谢意欢的头发，转移话题道：“今天要吃什么？”
谢意欢伸手空点了一下那盘红烧豆腐：“要那个。”
自然卷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谢意欢，怎么天天都吃红烧豆腐，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一颗星星也没有

自然卷这一天的实验又延续到了夜幕降临，他单手捂着后颈从科研所里出来。他的后颈被那些人植入了一枚芯片，麻醉的药效过去以后，现在一直都有些刺痛。不过抬手去摸伤口，反而会因为牵动神经而更加疼痛，自然卷只好放下手，最后回望了一眼谢意欢住着的那栋楼，然后转身上了车。
从他进科研所开始实验的第一天起，顾天立就给他配了车，每天接送他。自然卷第一次看见小李开着车来的时候，就发出过嘲讽的轻笑。顾天立这是在担心些什么呢？顾天立手里捏着谢意欢，哪里还需要担心他会逃走。何况从前没有谢意欢的时候，他也一直是一个顺从的儿子，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走。
可现在看，顾天立真是老奸巨猾。他也许早就料到了，正是因为有谢意欢的存在，自然卷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乖儿子。也就是因为顾天立手里握着谢意欢，所以自然卷就算为了谢意欢也会燃起一些顾天立不喜欢的念头。比如自然卷现在坐在车上心里想着的念头就不是顾天立想要的。
二号基地晚上的街道十分的空旷，小李驱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自然卷下车的时候问了句：“我爸在吗？”
“啊……顾顾首长今晚有个会，还没回来。”这么多天了，小李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位少爷和他说话。
自然卷闻言一点头就下了车。顾天立没回来，顾家此时就只有李嫂一个人。自然卷挥手让李嫂去睡后，自己也上楼作势要回房。可合上自己房门的自然卷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后，等着楼梯下的李嫂回到她的房间去。等他听见楼下传来李嫂的关门声后，自然卷才轻开门走了出去。
他一路轻手轻脚地下楼开门，绕着鹅卵石的小径走到的花园深处的一间石头小屋门口。这间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建起来的，反正自然卷自从有意识的时候它就在这里了。自然卷甚至小的时候还住在过这里。
那个时候他刚刚觉醒了异能，却又不能很好地控制这股奇怪的力量。那个时候自然卷也是有着一双血红的双眼，体内不断涌现的力量搅乱了他的意识，他甚至用风刃击伤把上前要制服他的哥哥的右肩。
可最后他的哥哥还是流着血把他按到在了地上，然后按照顾天立的吩咐把他关到了这座远离顾家大楼、牢固而黑暗的屋子里。
顾家可以有一个不开口的自闭哑巴儿子，但不可以有一个红眼睛还有着妖怪一般能力的儿子。所以自然卷在顾天立没有考虑好他的下一步之前，只能待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
后来顾天立把他交给了科研所，自然卷也就被从这件黑暗的屋子转移到了另外一间亮堂却更像是监狱、更令他痛苦的房间里。自然卷后来再也没有能回来过。
多年不见，故地重游。
自然卷用手指挑着门上的那把大锁，心里百味陈杂。
自然卷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摸索了两下这把依旧新亮的大锁，然后手上一用力就将锁从门上拽了下来。不知道自然卷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这把锁被他扔到一旁的草地上的时候已经烂成一团了。
“吱呀”的一声，自然卷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铁门。门内是一片漆黑，漆黑的深处有一团巨大的身影动了动，发出锁链敲击的声音。
自然卷站在门口问道：“是你吗？”
我的哥哥，被关在里面的人是你吗？
他的哥哥，顾天立的大儿子，也是最引以为傲的儿子，顾行霖。顾行霖一直都是自然卷仰望的对象，他身强力壮，天资聪颖又开朗健谈，所以一直都是父亲的骄傲，一直深得顾天立的宠爱。不像从小自闭的自然卷，能得到父亲的宠爱和关心永远只是那么可怜的一点。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样，顾天立也许是以为自然卷内心里一直是嫉妒顾行霖的。所以对顾行霖这些天的缺席，顾天立以为自然卷是不在意的。从小就没什么东西能够被他放在心上。可惜，顾天立还是猜错了。自然卷不是不嫉妒顾行霖，他当然嫉妒。但顾行霖也是他的亲哥哥，是他小时候心中可以和父亲这样的大英雄并肩的小英雄。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何况就算自然卷不在意顾行霖，他也不傻。顾天立最值得骄傲的儿子生了病，甚至病倒每一天都在只能待在房间里，不能向往日那样为他的父亲冲锋陷阵。可顾天立却好似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样，一点都不焦急，家中甚至没有医生出入。自然卷有在深夜偷偷去顾行霖的房间看过，那房间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所以，自然卷才会有这样大胆也惊人的想法。然后他为了证实心中的这个想法，在夜色中来到了这件小屋。
屋子深处的那个黑影究竟是不是你，顾行霖？
屋子里传来锁链敲击声，传来奇怪的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却始终没有传来自然卷熟悉的声音。自然卷探手在门旁的墙上找到电灯的开关，然后按下，屋顶那一刻亮起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
“明起你在做什么！”
自然卷身后想起顾天立气急败坏的声音，可是他没有回头去看，他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屋内的一切。顾天立连跑了几步，一把推开门口的自然卷，手中握着的枪一下子打破了屋顶的那盏灯，房间又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
顾天立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的小儿子，身后是锁链声和低吼声的交杂。顾天立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墙上，对着自然卷抖着嘴唇命令道：“回房去。”
自然卷没有动，他望向重归黑暗的屋内。他的哥哥被锁链绑住了手脚，封住了嘴巴，只能放出锁链的敲击声和困在喉咙里的低吼。自然卷认得出来，虽然顾行霖身形几乎扩大了一倍之多，全身一根毛发都不剩，□□在外的皮肤可见得涨红还裹着粘液，眼睛也闪着血红的光……虽然他的哥哥已经没有人类的样子了，可他还是认得出来。在顾行霖扯着手上的锁链的时候，他的右肩从宽松的上衣露出来，自然卷看见了那月牙弯一般的伤疤，那是自然卷给他留下的。
“回房去。”顾天立举枪对着自然卷，话音都是颤抖着的。
自然卷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悲哀而发着抖的父亲，沉默地转身走了。
夜里是揭露惊天秘密的时候，也是沉醉温柔乡的时候。
李京在外面又当了一整天的龟孙子，回到基地就开车拐去了古楼区。下车进了屋子，女人披着一件月光白的拖地睡衣从屋内出来，一如既往地跪在地上给他换拖鞋。女人睡衣没有扣上，睡衣里面穿了一身蕾丝镂空花纹的玫瑰红的内衣。玫瑰的红色将那两团浑圆衬得更加雪白，把李京看得疲惫顿消，他捏起女人的下巴，看见女人脸上还留着海棠春睡醒的两团红晕，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痒意。
李京将那染了丧尸血的外套脱了往地上一扔，扯开皮带，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扯，就把身前跪着的女人推到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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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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