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妹纸-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可能是某个骤得高位的家伙,连毛驴党最年轻的议员加执委都没有认出来,可见,他以前的地位肯定不高,想必,他把高明雪当作了哪个老家伙带进来的女伴。
去后花园赏赏月,那可是社交酒会中,年轻男女约炮的潜台词,如果现在去后花园,只要大叫一声有人来了,必定会激起无数正在“战斗”的野男女。
这个男人想必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他已经登上高位了,肯定会有无数女人召之即来。
可惜,他这次想错了。
因为高明雪理都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地向崔泰邦介绍在场的各个大佬。
年轻男子,见高明雪没有理会自己,大感面上无光,张着大嘴,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商务局的副局长,你知道商务局副局长是个什么东西吗?”
男子见高明雪还是不理会自己,恼羞成怒地伸出手去想要拽她,可惜,这一切早就被站在一旁的崔泰邦看在眼里,他立即冲上前去,抓住男人的手,用力捏着,然后就往旁边一甩。
“稀里哗啦……”一堆盛放着食物的自主餐桌就被这个男人撞得翻到在地,瓷器、银器的碟碗瓢盆全部摔倒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人们都停下了交谈,纷纷向这边看过来,只见,那个年轻男人猛地从一堆餐具中站起来,脸上咬牙切齿地盯着高明雪,那眼神仿佛想把女孩给吃了。可惜,他头上顶着一个汤盆的样子破坏了他想尽力做出的凶恶形象。
“哈哈哈……”
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紧接着,大厅里的人都指着年轻男人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死板政客的样子,原因无他,一个盯着汤盆却还要装着凶恶样子的男人,的确非常搞笑。
男人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把扯下汤盆,往地上一摔,指着高明雪就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竟然敢这么对我,你等着,老子待会叫一群兄弟来轮暴你!”
在场的所有来宾,脸色全部都变了,一个如此正式、男人儒雅女人淑女的晚宴上,竟然有人赤裸裸地威胁他人,并且还叫嚣要强暴以为女议员,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出现在宴会上?
112。 我打死你个畜生!
更新时间2013…3…29 18:24:32 字数:2243
“咔擦,咔擦……”
崔泰邦身上的皮甲在相互摩擦,他的靴子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低沉的声音。
不管别人在想什么,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那个年轻男子了。崔泰邦对自己女人心软,但不代表他对别人也会心软,而对自己女人心软恰恰说明他是极其疼爱高明雪她们的,像有人明目张胆地威胁高明雪,崔泰邦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崔泰邦走到那个男人的跟前,一句话也没有说,飞起一脚就踹到他胸口上,这个可怜的家伙连站都没站稳就再一次被崔泰邦踢到地上。
崔泰邦有如魔神一般站在年轻男子前面,冰冷的眼光从头盔的缝隙中射出,看得年轻男子一阵心惊肉跳。
身着坚固的皮甲,崔泰邦根本就不在乎年轻男子会进行反击,刚才踹出去那一脚,就可以直知道年轻男子根本就是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纨绔子弟。
还商务局副局长?
怕是来混资历的吧。
克莱夫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人群里,面沉如水的他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气到了。
“议长大人,是不是您这所唐顿庄园不欢迎我呢?似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我在这里被冒犯了”高明雪走到议长大人的身边,淡淡地说道。
第一次是有飞鹰集团的人羞辱我,第二次是你老人家对我背信弃义,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
克莱夫身边的人,全部都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显然,高明雪所经历的那几次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
难道说,议长大人真的对高明雪有意见,处处给他小鞋穿?
克莱夫一看,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从怀里拿出一张写着新任政府官员名单的纸,看了一眼,紧接着走向那个瘫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前面。
年轻男子看到克莱夫,面色再度峥嵘起来,“叔叔,你来了,快帮我教训教训这个家伙,真是太不懂上下尊卑了,身为一个下人,竟然敢打我!”
克莱夫嘴角一抽,立即飞起一脚,踢到年轻男子的脸上。年轻男子被这一脚直接踢得腾空而起,然后在半空中翻滚着飞出去,与此同时,围观群众分明看到几颗带血的牙齿飞散到了空中,如同血色的水珠。
“嘶……”
就算只是看到的人,也都觉得疼,还有人忍不住捂着嘴巴。
刚才那个人是叫克莱夫叔叔,而不是叫老王八之类的?见面就踹一脚,这是叔叔对自己侄子的方式?难道这是因为这个侄子搞了叔叔的老婆?克莱夫跟他有夺妻之仇?
矮油,太邪恶了,这年轻人口味怎么这么重?
克莱夫似乎仍然觉得不解气,从自己的腰间解下皮带,然后将皮带折起,一手抓住皮带一头,用力地一绷……
“啪!”
皮带发出响亮地声音。
只见克莱夫一扬手,举起皮带就往自己侄子身上抽去。
“啊!叔叔,你打我干什么?”
“啊!叔叔,明明是那个婊子先勾引我地……”
“叔叔!不要打了!啊!”
……
没有几下,年轻男子那身华贵的燕尾礼服就被克莱夫抽得变成一堆抹布,而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也出现了条条带血的鞭痕。
伴随着这些血痕,是男子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从一开始质问克莱夫为什么要打自己,到最后被打得在地方滚来滚去,只剩下求饶声。
而克莱夫,则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没有听到自己侄子的哀求声,只是一遍又一遍狠狠地用皮带抽他,仿佛在抽一个生死仇敌一般。
克莱夫狠,真的太狠了,对自己的侄子竟然下这么狠的手,这一点真是让崔泰邦没有想到,不过,崔泰邦却没有上前阻止,他看了一眼高明雪,见女人没有说话,他也待在原地不动。
直到最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去劝克莱夫,让他手下留情,议长大人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高明雪,见女孩没有表示,又继续抡起皮带抽。
女议员微微一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抽自己的侄子,博得一个公正的名声,自己要是不上去劝,到时候,万一那个年轻男子出了什么问题,人们反而就会说自己气量狭小。毕竟,那个家伙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事情,自己可是完好无损的。
但是,如果自己不是女议员,恐怕,他的威胁就要成真了。
哎,女孩叹了一口气,正义在政坛上是不存在的,姑且先放过他吧,以后有得是机会报复。
高明雪走上前,扶住克莱夫的手臂,“议长大人,让他长长记性就行了,不必动气。”
可是,克莱夫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的侄子,皮鞭抽不了了,就用脚踢。“不行,不给他一点教训,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眼看高明雪没有说半个就此揭过的字眼,克莱夫继续在揍年轻男子,倒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他的脸上已经满是鲜血,脸肿成了一个猪头,保证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人嘛,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总要付出代价才能长记性。”高明雪也不是真的在扶克莱夫,他只是轻轻托着议长大人的手臂,给外人做做样子。
开什么玩笑,真想让我就这么算了?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说得对,不教训教训他,他永远不知道天有多高,高明雪议员,你不要拦我,让我打死这个畜生!”
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怎么样?
“是啊,不懂处世为人,怎么做商务局的副局长?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我们毛驴党的议员竟然选出这样的官员,竟然连自己党派的议员都调戏!”
打一顿就算了?这个商务局的副局长他可是不要想做了,别忘了,他可是冒犯了一名议员,调戏了自己党派的女议员!
克莱夫感到无数的目光全部聚集到自己的身上,不由暗自惊讶,几句话之间,高明雪竟然就把自己逼到了墙角!
如果不处理自己的侄子,恐怕,毛驴党人对自己的意见就会大了去了,不能公平处事还做什么党主席,而不做党主席,就不能做议长,不能做议长就不能掌控立法权,那么,只凭自己儿子伊登的行政权……
那件大事可就做不成了。
想到这里,克莱夫牙齿一咬,狠下心地说道:“伊尔泽·布西德行有亏,不足以担任商务局副局长,我建议在明天提交的政府官员名单中将其划去!”
113。 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更新时间2013…3…30 18:03:18 字数:2052
伊尔泽一听到自己的叔叔把自己剔除出了新一届政府的名单,他心中最后一丝支撑也垮了,下一瞬间,他就像软面条一样,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而克莱夫不愧为一时豪杰,在决定抛弃伊尔泽后,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挥挥手,招来侍从将其抬下去。
其后,就有克莱夫的跟屁虫立即大声赞扬党主席的铁面无私,就算是自己的亲戚犯了错也会严厉处罚,这也体现了克莱夫-布西议长高贵的人格,我们都应该以有这样的党主席为荣云云。
“他们似乎都没有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克莱夫的骄纵,伊尔泽会是这样一个纨绔子弟吗?”崔泰邦冷笑一声,低声与高明雪说道。
在克莱夫上前处理伊尔泽的时候,崔泰邦就默默回到了女孩背后,充分表现了一个侍卫应有的行为。
“不是他们没想到,而是刻意没有去想,政治上,最重要的是要在台面上过得去,私底下,就算比阴沟还臭都没有关系。”
仆人们飞快地把地上的狼藉给收走,就连伊尔泽被打掉的几颗牙齿也很快拾走了。人们又开始三三两两的相互交谈起来,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样一个汇集了毛驴党议员和新一届政府官员的聚会很是难得,等到明天,官员们正式上任而来,再举行这种大规模的聚会,很容易引起他人口舌的。毕竟,在形式上,政府代表的行政权和议会代表的司法权,是相对独立的,来往过于密切,会让人怀疑后权力交易。
所以,议员和官员都抓紧时间相互认识,交谈,商讨有可能的合作,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只是插曲,社交,才是他们正经该做的事情。
“刚才那个人是魔法公会负责魔法石开采的副会长科里,看样子他是克莱夫和那群改投过来的大象党议员共同的朋友,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也是独立派的支持者。”
高明雪和崔泰邦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女孩向崔泰邦点评起与克莱夫交谈的一个个宾客们。
“为什么这么说?”崔泰邦问道,作为唐顿山庄的主人,克莱夫基本上会和每个客人交谈,为什么高明雪单独只说科里是独立派的人?崔泰邦对此不解。
高明雪指着正与科里交谈的那几人,“那天,在欢迎这几个前大象党议员的聚会上,我听到克莱夫与他们谈论的话题正是有关独立的,他们还聊得非常愉快。可想而知,这几个大象党议员必定是独立派的议员。这么多独立派人士聚在一起交谈,必定是不会那么轻易地容纳一个非独立派的人。”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