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精分大赢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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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压制着自己不合理的怒气,然后滕秀星终于在忍不住时,拍桌而起:“我本来不打算欺负你的,现在我问你,你到底为什么会选择来当监视官的?”然后不再说,关于自己的历史,说过一次,然后就不会再当回事了,毕竟是男人嘛,然后,连哭都不想哭。
“我——”常守朱低头,有些无措,虽然有些不明,但是似乎总能感到滕秀星对于自己的无视与敌视,无论是之前对于自己明显带着借键盘意向的无视,还是像是今天,故意靠近然后挑衅,很奇怪的感觉,常守朱也仅仅是无措片刻而已,常守朱曾经能够得到一周目的极力照顾,也是因为她的性格是极为向上,并能有着一切能够向好发展的潜力,虽然有些怯怯,但是并不是胆怯,而且会在恰当的时刻做出最好的选择。
“如果说的话,大概是因为我的成绩好的关系,不过有个类似的,同时只向我发出通告的,只有公安厅,我想要去唯一能有我胜任的地方。”常守朱拿出对于朋友的回应的答案,然后将手从桌子上拿下,放在膝盖上,然后垂下头,听起声音很难受,有些像是咬着唇说的,“但是,实际上,我学长也曾经是来过警视厅,就是刑事科,可是自从一年前,就失去了消息,我想知道,他的下落,可是,来到这里之后,你们所有人好像都不知道学长,而且无论怎么样查,在电脑中也找不到相关资料。
他鼓励我选择只有自己能做的工作,而且,学长很喜欢这个工作的,他的成绩都比我好的许多,虽然生活在西比拉系统之下,我也只是普通人的喜爱程度,就像电一样,虽然明白离开就生活不了,可是既不喜欢,也不讨厌的,可是学长很喜欢,我、我想离西比拉系统的工作近一点,也能更明白吧。”然后常守朱抬起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十分的可爱而阳光,还有坚强,眼里水润不停的打转,可是却仍旧是笑着的,滕秀星就明白为什么一周目当初为什么说起小师妹会一脸笑容了。
常守朱抬头却看到了滕秀星已经端起餐盘转身离开了,右手抓着后脑,嘟囔着:“无聊!欺负女孩子果然没有意思。”
真是、真是讨人厌啊,明明自己也是那种笑的开朗到没心没肺的人,还就喜欢这种看起来就阳光乐观的人呢,滕秀星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和一周目相同,都是乐观极了,不想想常守朱真实的多了的笑容,这种阳光的人,才是一周目最爱的了,也许,一周目最喜欢的是小师妹?
因为如此,滕秀星更加不想说一周目相关了,那怕只是想起,也是一种烦躁在心间,完全不想再和任何提了,一种被抛下的感觉,虽然明明是死掉了,明明那怕自己知道在哪里,也是追不过去的,可是仍旧是好烦躁,难道要和常守朱说,你可爱的学长,成为了反西比拉大反派,在我面前自杀了,最后连尸体都被局长处理掉了,连祭拜的坟墓没有了么?
烦!
“明明、明明,初恋结束之后不是很快就可以开始新的了嘛!”烦躁的抓着头发,掌机都被甩出去,头上的发夹都乱了。
金发的唐之社一如她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完全有着御姐的成熟与冷感,经过滕秀星时吐出一个烟圈,“恩,是啊,不过你永远都忘记不掉的初恋。”
滕秀星爬在桌子上,只发出嗷叫声,然后拿起掌机,掌机上早就不再是曾经的那些老旧游戏了,掌机也是一个新买的最新式的游戏。
滕秀星向里面输入了一句:好烦,好烦!到处都是关于你的人,真是神烦啊!
然后里面一个怪模怪样的像是一只外星鸭子似的东西举出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字:是么?可是我可是最喜欢你了!哪怕你忘记我之后,我也会最喜欢你了~
滕秀星扭过头呿了一声,嘟囔着真烦,一直烦躁皱着的眉却平下来,嘴角也勾起笑容,然后又转过头输入字:你可真够人渣的了,想死了之后,还让我记得你好找不了别人么?
怪鸭子的举起一个牌子:“我最喜欢阿星了,=3=”
果然和那个恶劣的人一模一样!滕秀星笑出了声。
在亲眼看到一周目自杀一个星期后,滕秀星在自己电脑里发现了一个程序,名字叫做‘好想再见你一次。’,然后内容说明是,我死了,可是仍旧是好想再见你一次。
一个程能模拟思维程序,模拟出来的举动与真人别无二致,滕秀星在后来的案件中也会接触到类似的,如此的一个,能够移到掌机中的程序,大概设置可能是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原主人设定之后,就会自动出现吧,滕秀星说不清,腾秀星更强项一些的是黑客能力,而不是程序员相关。
第一次打开掌机,就看到一个怪慔怪样,像是披着白色被单的白色外星人般的鸭子在掌机里,是一周目在网络的形象,头上顶着一个老式RPG类的马赛克拼成成的名字——一周目喜,手里举着看板,板上写着:“好想你,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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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各们,想M了没有~~~~
好吧,你们不带想我的!
觉不觉得人死了,然后养一个模拟人,和一个完全模仿的程序谈养成恋爱好虐好萌啊!~~~
对不起,M我也玩了一把声优梗,这个鸭子,就是银魂里的伊丽莎白,发现了么??
阿星和桂都是石头配的音
61一周目
西比拉系统已经推行了二三十年了;一般能够在社会上存在如此之久的事物;必然是有着自己的独道之处。西比拉做为一个控制社会、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并且某种意义上掌控了人类善恶度量、行为准责的工具存在;自然是有人喜欢并且被人讨厌着的。
就大部分被发现的言论来讲;是讨厌它的人较多的。
“到底怎么样才能被叫做恶呢?如果只是单纯的用数值来评价,我应该算是良民吧。”一周目曾经听到过某学长的言论;这种话语简单,但是带着明显暗示的话;在一周目听来着实尖锐。
“毋庸置疑的现代的社会享受着西比拉的服务;正如所有人所认为的,西比拉只是一种机械系统。但是系统的诞生到如今;也不过是短短的五十年不足的时间,但是就能实现到如此的地步。那怕是电脑;以经使到如此之久,却仍旧是会有许多不可弥补的漏洞,但是西比拉却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完善到如此的地步,所以一定要相信,如果能加以时日,与社会磨合。一定可以实现人类梦想中的目标,建立一个合理的乌托邦。
不,与其说西比拉是一个系统,不如说它是一个梦想,人类的梦想!”
一周目在曾经的学习时,就是如此深信着,并且喜爱着这个系统,这种对于系统未来的期望乐观得让人咂舌。
一周目的某学长金色的眼睛里全是不赞同,薄薄的嘴唇微张,也许是又要用引自一些一周目完全不理解的名著与名言。
一周目只是咧起嘴笑着:“嘛,别用其他人如何说的来诡辩,我们的生活,与他们相去甚远。并且,人类对于自己的错误可以原谅,对于机器的为什么不可以呢?是因为他们处于统治地位么?事实应该就是如此吧。
其实都一样了,无论怎么样的社会构成,都会有一些人处于领导地位的,那怕没有系统,也会有政客、元首之类的东西不是么?
还是其实,学长你,只是单纯的因为无聊而躁动呢?”
这才是诡辨的人吧!
说起来是看似完全正确的说法,并且会一针见血的说出让人不喜欢听话啊。
慎岛勾着嘴角,抬眼望了一眼警视厅的大厦,大厦里面早就没有那个诡辩的人了,连黑客崔九善入侵系统,也不到一丝的蛛丝马迹,这是比较诡异的,消失的太过干净反倒让人奇怪。
之所以说是诡辩,是因为一周目的言论,是某种意义上的偷换概念,机器处于领导地位与人处理领导地位完全不同,机器会将属于人类的灵活与能力完全抹杀掉的,乌托邦,永远存在于妄想中,共产这种话题,永远的愚民言论,人类的劣根性注定了只有一部分人统治别大部分人这个本质。
更何况,慎岛可并不是单纯了为了所为的挑战西比拉与这个社会,如果归根结底,就如一周目所言,单纯的只是躁动啊。
这种躁动,很早以前就有。
慎岛圣护三年前与藤间幸三郎一起进行一系列的人体标本化事件,事件中有若干受害者,其中一个就为警视厅佐佐木,而后藤间消失,具体的相关,连慎岛也不甚了解,甚至于不知道是藤间是被消失,或是自主消失。
这次的事情,也仅仅是将躁动开始放大,原本只是心间会痒痒的,像是偶尔被羽毛抚过的感觉开始更加的躁动起来,在每一次经过色相检测仪。
从痒处发出的一声嘲讽,对着那些仪器,轻嗤着:呵,这就是良民的定义么?
慎岛圣护是天生色相纯白者,免罪体质,三年前的犯罪中,他属于主要协从者,但是犯罪值却越来越低。
而一周目当时只会说:“这只是一种漏洞,以后一定会被改进的,要小心。”一种难得一见的忧心忡忡,不、与其说是对于慎岛关心的忧心忡忡,不如说是对于系统的信誓旦旦。、
身边了解一周目的志向,并且知道他所做的事情的人,完全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逻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逻辑——能够让人信仰着这种只能够被叫做机器的西比拉系统——并且有着如此之深的信念下——还加入了反西比拉的破坏活动?
但是实际上,直到一年前一周目消失,这种漏洞也没有被改进。
是的,实际上三年前的案件,在还没有来到警视厅的一周目也是参与了的,当然并没有实际动手,并且确切的说,仅仅是知道而已。
一周目同藤间幸三郎一直以来关系良好,如果能够去查履历的话,就可以发现,一周目毕业于藤间职教的学校,并且按照就读与任职时间段来看,二人是认识的。
关于三年前的事件,一周目的参与,仅仅是参与了人体塑脂化的研究,这个年代因为有PP值认定的关系,并不会有太多的专业选择,一周目在主学之外,对物理与化学有些兴趣,化学方面的研究,就是这种试剂,最后研究成功了,并且这种试剂制成的人体成品,被藤间摆在了公园,演唱会现场等等会有许多人注视的地方。
这些在试剂成功之外的后续事情,一周目仅仅是知道的,但是没有亲自参入进去,所以是从未向别人提起过的,但是相关人还是知道的,例如慎岛,例如藤间。
然后一年后,一周目应该是死亡,所有的相关被抹去,这种消失着实的就诡异起来。与藤间的消失太过雷同,有些巧合的过份。
所以,不是巧合。
“果然没有死掉。”慎岛在这一年开始的某一种,如此断言到,因为他看到了某一个人,不,或许说,是本应死掉的一周目的某一部分。
与曾经在大学棒球部大出风头的一周目那种健康元气青年的样貌南辕北辙,坐在轮椅上浅棕色发的青年脸色偏白,像是久不外出一般,“人类的心脏带动机械的身体,实在太难了,所以,也是不能运动的,可是无论如何,我也是更喜欢人类的心脏,并且希望用一颗人类的心来爱着这个可爱的世界啊!
虽然,这颗心脏并不是属于我。”果然,这种言论还是一周目才会说出来的。
他说,这具机械的身体里,只有大脑是属于曾经的身体,完全不能让人想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