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精分大赢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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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走在前面,二周跟在后面,最后面七濑慢吞吞的跟着,一会空张嘴几秒,然后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看着二周目跟在的场的后面,有些气恼。少女独有的一种奇妙的思维,明明就是自己来救他的啊!然后七濑突然间想到,在做功课时 ,二周目坐在的边缘向前一些,正是让同龄的孩子都有些害怕的的场。
然后在回到的场家之前,七濑就离开了,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二周目转过身,去望着七濑,眼神淡淡的,二周目只是想问七濑想要说什么,然后七濑却是莫明的笑了出来,似乎把眼里的担扰都抹去了,并且很安慰似的抱了抱的二周目。
二周目望着七濑略有些欢快的背影,仍旧是不明所以,但是却听到身后的场的声音,便转身跟随着走了去。
“呵!”二周目想到七濑有些莫明的表现,不自觉的就笑了出来,女人总是这么莫明其妙,无论是抚子还是七濑,总是沉浸于莫明的幻想中,无论是否被人需要,实际上二周目并不需要别人的担心,同时,也不需要那些女人为他争取来活着的时间,人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不是么,更何况每天感受到一种血液在血管中沸腾了一般炙痛热涨感,真的是好麻烦。
“你只不过是我的式神罢了,很不满么?还是很喜欢七濑?”
二周目手拂过耳边的碎发,感觉麻烦时,不自觉的捎了捎鬓角,却突然间听到有些压抑的少年的声音,似乎刚刚变声过后的少年音,还有些青涩,不过却有一种让人莫明的觉得有些华丽的腔调。
二周回头望向的场,的场家的少家主的场慎哉,的场家天生流在骨子里带出的一种阴翳感他一点也不缺,少年一双微微泛灰色的眼睛里闪着傲慢,虽然有着与身份十分相衬的能力,但是,实际上的场家主太过完美的保护了,让仍旧只是一个少爷而已。
所以他似乎对于自己的式神差点被抢走这件事情很恼火,并且对于这种尚且不是式神的人的不可掌控感有些不愉。
二周目对于少女的心事猜测不到,更不可能猜测到这个实际与自己没有太多交集的少年的心思了,只是用淡蓝色的眼睛扫了一眼兀自恼火的的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真麻烦啊。”
转过头望向的场,只是无聊的提示一下似乎很在意玲子的的场,与那个名叫铃子的女人是没有结果的,从那个断断续续梦中就可以猜到,那女人最后消失了,并且在还很年青的时候,就消失了。然后转过头望向少年:“你没有其他式神么?”
夏日的阳光照得人醺醺的,微微的凉风都不能醒已经晕掉的大脑,还没有想到些什么,就已经让式神将少年拽走。然后跟在后面,才突然间想到要问的事情还没有答案。最后记得的只有少年眯着眼望着天空淡薄的云朵,淡淡的神情,有些像是天空中的一种神情,轻轻淡淡,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反着金色的阳光。
莫名的,慎哉似乎突然间明白了想要和别人交朋友是什么样的感觉。
的场家的势力越来越大,然后就把的场慎哉给捧到了一个很高很高的位置,熊本县的场家俨然成为这里除妖师的最大一支。
后来事情渐渐多了,的场家主做的事情越来越轰动,将神灵封印,在的场家的不远处,建了一处最大的交易所,专门给除妖人交易抓捕到的妖怪式神,虽然尊重生命与羁绊的人不少,但是会在意利益与得失的人更多,没有出几年,这个交易场变得的大了,外家的七濑的名声传得更加的远,渐渐的,已经没有人拿她和那个铃子一同比较了,因为铃子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某一次,七濑在二周目面前,状似不在意的提起,曾经在某处见到过铃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似乎很开心一般 。
二周目握着手中的茶杯,脸色苍白的像是白色的纸钱,天蓝色的眼睛淡到像是随时会飘散出去,然后二周目接着七濑的话:“他们的孙子,会活得很好很好。”
二周目不知道七濑想听些什么,只不过,讲完之后,七濑捂着脸跑了出去,之后许久就没有再来过。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二周目活了很久很久,久到超出了估计的十五岁,又挣挣扎扎的过完了二十岁,然后,甚至于超过了的场家主。
的场家主死于妖怪的反噬,生前无限风光的人,死的无比凄惨,连个完整的身子都没有留下。
死前用的的场家不知道封存了多久的符咒,把整个屋子里,全都封了个死死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然后屋子里只有的场家主,的场慎哉,还有二周目。
的场家主的脸都塌了一半,但是残留着的一半上,还有那个让人不愉的法令纹,浅浅的细纹中积着全是黑红色的血液,还有几块连着皮的碎肉随着唇颤抖,唇片也是破烂不堪,嘴像是被人用铁棘拉开过一般,分外的吓人。
的场慎哉从骨子里都是那个不知疾苦的大少爷,把自己的父亲当做最强的人,从来不知道,人居然可以伤的这么重还能不死掉,更加不知道,马上将要死掉的事情,也可能是发生在自己父亲的身上。
灰色眼睛里的黑色瞳孔扩散成很大圆,嘴唇咬的滴血,不知道将的场家主最后的话听进去了几句,二周目跪坐在一边,望着正在进行生离死别的两个人。
讲了些什么呢,大概就是妖怪不可靠的怨恨的话了吧,但用尽了最后一口力气不是诅咒着谁,而是对着的场慎哉一遍遍的重复:“妖怪不可信。”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场慎哉有些呆滞的重复着,这是人类的一句话,人类仅仅是指对不同民族就能如此决断,那么更何况是连种族都不同的存在,的场慎哉从小的教育就是如此。
听到的场慎哉的话,然后的场家主狰狞的脸上终于渐渐平缓下来,然后望着门窗上大片漆黑的狞狞剪影,“慎哉,你要记住,记住,这些都是我们的场家的债,不能还他们,还了他们,你就连命都没有了,会比我死的还惨!的场家、不能断!”
苍灰色的眼睛渐渐灰败下来,声音一点点小了下来,左眼上的咒符发出微弱的光,并且渐渐暗淡下去,慎哉抿着唇,然后望向门窗,密封的门窗被撞击的变形,突然被扯了个趔趄,原本几近闭眼的场家主手中拿着一柄短刃,指向二周目。
“将他杀了,将他杀了!杀了他,借着他的灵力,你将继承左眼的这个符咒!”
的场家主像是没有受过那些伤似的,一把把刀塞进了慎哉的手里,其有力让少年的慎哉都被推了向后一步,回光反照!
慎哉原本变得凌厉的眼神变得迟疑,杀一只妖,与杀一个人的差别,不是一点点,手中的短刃沉得让人抬不起来。
的场家主猛的直起上身,连一直被符咒遮掩着的左眼都睁开,灰色中全是狠厉与决然,冲着二周目:“你别怪的场家,早早就过,留你到二十,如果要怨恨的话,不用留在的场家做式神,和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二周目的眼中淡淡的蓝色,让人看不出神情,只是看着这个马上要死去的男人,男人那破碎的身体,却不停的指使着的场慎哉,活像硬拖着从地狱爬出来恶鬼。
慎哉持着短刃的手都在颤抖,在继承家族的前一刻,从未有过如此之深的认识到,为了这个家族,自己将要付出什么,会失去什么,只是望着二周目那挺直腰板的样子,一个少年,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自己想要做朋友的人。
的场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这种时刻,再迟疑下去,只会有更糟糕的状况,外面的妖物破开结界,的场的家主死去,的场慎哉的左眼会立刻吸引来当初的那只妖怪,无论是外面无数的妖物,还是那只妖怪不知道堆积了多少年的愤火,都会让的场家覆灭于一旦!
但是这一些,只要二周目的血,只要二周目的血。
“真、真、真的么?”慎也声音颤抖,手里的刀不断的颤抖,被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看着,像是自己是不存在了似的。
二周目望着的场家主硬是咽不下最后一口气,敛起眼皮,不经意的扫过自己的手腕,上面无数的横切疤,然后用鼻子嗯了一声。
慎哉的声音很好听其实,长相也不懒,天生继承的场家的皮相平日看起来就是不好相与的样子,此刻微微垂头,刚灰色的眸子敛起,周身都压抑着的感觉,颇有些的场家主的风范。
的场家主满意的闭眼,死去前,看到慎哉成长为的场下任家主,慎哉没有愧对的场家主的期望。
慎哉手中的刀终于握稳了,压沉的声音这一刻听着,终于不再是少年,而是一个成年男人,“我知道了。”
然后。
手起刀落,血液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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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M我真的是懒死了。。。。。
本来是打算日更的【远目】,但是你们知道的。。。
最后,有人说新文攻受问题,这个新文攻受上,还真是奇葩类的,非攻非受,CP是一个头,问攻受的话,你到底想肿么样啊!!!是想颜【哔!】么?难道你是想颜【哔!】么?你不会真的想颜【哔!】吧!~
捂脸,吐艳~人家就是想颜【哔!】嘛~不过主角是偏于病娇攻向的
30二周目
在结界炸裂前;慎哉完成了族长的继承,大量的灵力爆发;让发觉不妙的妖怪迅速退散;在夺眼的妖怪归来之时 ;符咒遮掩住了左眼;在天空中盘桓的妖怪愤怒的发出一阵阵怒吼;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离去。
终于平静了下来;原本黑鸦鸦一片的天空变得澄蓝,突然之间从危险中脱身;让人将心猛的放松到几近晕厥的松驰,瞬间的放空,慎哉有些头重脚轻;身体猛的一晃,向前栽倒之后才将将的站稳,然后向着那一滩的血迹走去,失去一只眼的视角让人失去平衡,左右摇摆,脚下一个踉跄,跄倒在血滩中。
脖颈像是僵掉的钢筋,缓缓抬起都可以听到咔嗒咔嗒的声音,从血泊中抬起的手心中沾着的血液稍许粘稠,刚刚还是温热的,是有被控制成符咒的形状,但是此刻却都碎成一滩黑红色,冰凉的滑腻感却让人觉得,血液粘染之处有火焰在灼烧,好烫,好烫!全身的感观都像是迟钝一般,感知全都化到这手上的触觉之上了,刚刚从温热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会不会更加灼人?
身体,身体!身体还在流着鲜血!
心里猛然有个声音在叫喊着,让慎哉狼狈的在血泊中爬起,挣扎间上血液污了一身,白细的脸面上被涕泗与血液污了满面,用手掌都撑着地,像是动物一般,连滚带爬的爬向那个浸在血泊中的身体,然后扯起来,拉向自己的背上,背起来向外冲去。
空荡荡的的场主宅破烂不堪,犹如空穴,只有一个佝偻的身影,慎哉背着破烂的身体,一步步向前爬去,每一个脚步都伴着从二周目手腕中滴出血液 ,慎哉嘶哑的喊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回响起。
“来人啊,救命!他,快要死了。”
近似于低泣的哀求声,嘶哑而绝望,像是求着别人救救自己一般。
天空有些高远,人永远无法亲手触摸的到,但是妖怪却可以肆意的触摸。
是能够触摸到隐藏在云端之后的灵魂么?
是能因为够触摸到,所以才能到这么肆意的夺取别人生命么!
父亲此刻也在云端之上吧,死去的灵魂轻飘飘的可以飞上云端,而这具身体,因为灵魂还在才这般沉重吧!
一定、一定、一定要让你们尝到,背负这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