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精分大赢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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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只有几天的物资,接着失去的部队的二周目就在小太郎的队中无职的当了小太郎的小姓,高杉的鬼兵队竟是存余最多的,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只余了两个部队。
二周目叫来队中的医者,医者只能无能的摇头,说着没有办法,大概只有换眼手术了。
高杉的眼睛,被判定再也好不了了,除非手术,但是在战场上,只有最粗糙的器械,就算手术也不一定会成功。
小太郎捏着刀的手背都握出了青筋,一边是狠狠咬牙到脸侧都微微变形的银时,最后是似乎要杀人的晋助,又望着平淡的太过诡异的二周目,似乎早就知道如此的二周目。
“那天之前,我看到你和一个离开的人说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高杉的声音嘶心裂肺,恨不得将其抽筋扒骨的恨意,让人后牙都犯凉,小太郎似乎刻意将大脑保持着一个冰镇的麻木状态,不去想任何,身前的银时手掌握在腰间的刀柄上。
“呯!”
一声闷响,二周目身手利落的将高杉砍晕,高杉的身体砸向了地面,接着就是银时狂暴而起,一拳将二周目给打得嘴角出血,提着二周目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题你到底做了什么!
二周目仍旧是那种平淡如同半死不活的眼神,却没有看向银时,而是冲着另一边有些呆滞的医者说道:“把我的眼睛给他换上吧。”
接着就是银时呆滞住,小太郎不知道为什么,捂着有些酸涩的鼻子,眼睛却不停的向下流泪,似乎就像是刚刚银时的一拳打到的是他的脸上一般。
“只不过是一只眼睛罢了,我不需要的。”
在高杉昏迷的时候,手术就完成了,高杉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换过,因为无论是受伤,还是手术,这只眼睛都痛的像是被人生挖出来了一般,直到望到二周目眼上同样的眼罩,高杉轻轻的说道:“忧,我讨厌你。”
接着小太郎望着二周目脸上那个没有任何东西,黑洞洞的眼眶,再也直不起腰,团成一团,干涩的眼中没有一点泪水,只是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再后来,就是攘互战争的最后一战了,那一战之后,银时消失了踪影,桂小太郎的部队拼尽所有,才杀出一条生路,但是桂小太郎的小姓去站在与桂小太郎相反的另一边,平平淡淡的说道:“我不能离开这个战场,有些事情,我还要完成。”
似乎听到了桂小太郎的疑问一般,最后他的小姓二周目忧说:“陪你,但是你的战场与我不同,我要实现我说过的话。”同松阳说过的话。
于是桂小太郎大部分的人死在了这个战场上,而鬼兵队因善长奇袭,却躲过一劫。
但是只有高杉晋助一人躲过去了,狼狈的逃走,他的已经手术失败的眼眶里,放置的是二周目已经死去的左眼。
战争结束时,江户城上吊着一大排的鬼兵队的头颅,整整三个月江户城一片腐臭,天空中飞舞着大片的秃鹫,而悬挂头颅的城墙上站着——鹫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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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二周目终于黑化了~
谢谢阿御的地雷~么么哒╭(╯e╰)╮
13银魂·二周目七
二周目左眼上束着绷带,身上单薄的黑色浴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呼吸间全是一种腐臭的味道,长长的城墙上挂满了面容模糊的头颅,一个挨着一个,竟把数十米长的城墙挤满。
迅速出刀,流光一闪,接着就是坠落的声音,大片跃跃欲试的秃鹫又立刻飞起,盘旋在天空发出难听的叫声,二周目把仍旧干净的刀插回刀鞘,仅露出一边的眉头皱起,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鬼兵队居然有这么多人。
“二周目大人,胧大人有事相召。”身后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穿着僧侣服饰的人。
二周目放眼望不尽的山川,又低敛着眼皮应了一声,待那人隐去,才转身自己向回走去。
辰马离开了战场,银时离开了战场,小太郎也离开了战场,连晋助也被逼离开了战场,然后二周目也离开了战争,成为了小太郎嘴里的走狗,幕府的走狗。
“这就是鹫鬼?”坐在主位的老头子用一双天生奸相的三角眼扫了一眼二周目,象征似的说了一句:“很受女人喜欢,像我年青时候。”,说起女人时,嘴角不自流着涎水痴傻而龌龊的样子,说完就不再看向二周目,一口咬上身边艺妓的白皙的脖颈,二周目深蓝色的眼睛毫无敬意的直视着这一幕,无视女人带着求救的目光。
二周目接着低头望向摆在自己身前的小桌子,清白的瓷盘上摆着一尾鱼,清清白白的鱼身上只有几片香菜,一边摆着装着清酒的小杯子,还有一个小壶,拿起筷子就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就将筷子放到盘边缘,低敛着眼皮,就不再听着德川定定与一众幕僚的无趣谈话了。
不过原本一直拘谨艺妓却似乎放开了,将清酒拿起,倒进小怀中,凑近二周目,表情上带着媚笑,但是轻轻的话语音却带着一种安慰的味道:“别担心,我们都已经习惯这些了。”
二周目有些不明所以,微微抬头看向艺妓,顺着艺妓的目光望向德川定定的方向,德川定定身边的艺妓眼中带着泪光,却仍维持着笑脸。
“能活着就很好了。”艺妓望向二周目,眼里似乎带着一种类似望向弟弟的感觉,二周目左眼眶中空无一物,几天的未经处理脸颊微微有些变形,但是却似乎没有影响到总体,右眉头总是紧锁,深蓝色的眼睛总是低敛,眼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忧郁而优雅的错觉,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的阴影让人觉得消失在基中。
忧郁而优雅的男人总是让女人迷花了眼睛,那怕仅仅是默不出声,也让艺妓心喜,说着一些类似抱怨的话,却能让二周目了解了许多。
“前几天有姐妹被召来,便消失了,都说是逃了,但是我们吉原来的女人,能逃到哪里呢。”接着低低的声音又刻意压低,配着脸上的媚笑,让周围人都以为是调情话,“这几天,将军退位,心情不好的很呢。”
艺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周围的酒囊饭袋只顾着喝酒完全听不到,但是二周目却抬头望向左手边的胧,相比于周围的热闹,胧的坐位显得冷冷清清,桌上连条鱼都没有,身边更是没有女人,只是偶尔抬起头望向荒唐的德川定定,以胧的听力,自然能把女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任表示,二周目低敛着眼睑,思索着胧到底是什么身份。
“大概那些人都是死了吧。”说着女人看着二周目又拧高的眉头,居然又安慰道:“不用伤心,我们这些女人,能这么快的离开这世间,也许是件好事呢。”
大概天生有人就会招到女人的喜欢,二周目未曾有过任何表示,居然能让这个女人说这么多,二周止望向艺妓橙红色的眼睛,“死在我手中的人,不计其数。”
鹫鬼的恶名,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不下于白夜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活似从地狱中爬出食腐恶鬼。
“男人想要活着,在这乱世,更加不容易。”女人的声音压着低低的,似乎像是感叹,又带着一种怜惜,艺妓一辈子没有别的工作,唯一的工作就是男人,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但是却仍旧有许多艺妓就恋上男人,连被抛弃都再所不惜,只能说是命。
着微微下垂的眼角,像是看到了从平安京走出来优雅的贵公子,描绘着微微低敛的眼线,就掉进了那深蓝色的深海那只深蓝色的眼睛,从来不曾见到过,幽深的像是深海的海底,蓝到黝黑却涌着浅蓝色的暗潮,不会说话,但是却像是迎面而来的大海,能够让人死于其中,泛着海味的腥甜,幽深的蓝就天生就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心疼到心动的忧郁,似乎这就是自己的命了。
男人与女人看到的东西永远不同,在男人看来像是食尸鹫一般恶毒的眼睛,女人描绘出来的却是一片深蓝的海洋,乐于溺死于其中。
二周目望向女人,女人沉迷的不可思议,那怕曾经被松阳与小太郎说过漂亮的眼睛,也没有人会沉迷于其中,但是这单单一只的眼睛却让这个久经风尘的女人,淹死在了其中。女人二十岁的年龄是个老艺妓,在情|事上,更多的是一种工作式的应付,但是在二周目并未表示时,自动献身,并且发自内心与肉体的痴迷,二周目的感觉也汉汉是一种肉体欲望的发泄,十分不理解女人仿佛高|潮时的迷幻式的快感表情。所以说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总是由性致情,而女人可以由情至性。
在女人坐上来时,望着二周目面无表情的脸,轻轻的笑道:“你可真像是小孩子呢。”,高|潮时,女人贴在二周目的身上,全身颤抖,触着二周目绷带散落开露出来黑洞洞,肌肉萎缩的左眼,最狰狞可怖的地方,才是她快感的来源,用一种叹息的声音感叹着:“真是漂亮的眼睛啊。”
这种语气,宛如那只眼睛还在那里一般。
二周目不后悔失去这一只眼睛。他的跳板,是用这一支眼睛换来的。
二周目用这一只眼睛,换了鬼兵队所有人的头颅,最后因为高杉是松阳的学生,二周目才放高杉走的,而这挂满了城墙的头颅,就是攘夷志士鹫鬼的投名状。
高杉没有说错,胧是二周目召来的,实际上,对于松阳特别照顾的二周目,胧也微有些特别留言,所以二周目联络到胧,给予了攘夷队伍的最狠一击,高杉在这次,失去了左眼。既是为了他的左眼,也是为了鬼兵队所有人的命,二周目把自己的眼睛换给高杉。
但是没有任何作用,高杉不会因为一只眼睛就能恢复正常,仍旧瞎了一眼,而鬼兵队不会因为一支眼睛,就放下被枉死的怨气。
二周目用一个眼睛换来了这些地位,用一个女人,换来了在幕府站稳的能力。
女人的命也许就是二周目,但是二周目的命却不是女人,女人扯下二周目的黑发,系在自已的尾指上,又把自己橙色的发丝系在二周止的尾指上,在听到二周目说不爱的时候,仍旧是“孩子呢。”的感叹,留下的誓言是:“等你喜欢我,就来吉原接着我吧。”
二周目应道:“好。”
二周目不太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温柔的人会轻易的喜欢上自己,但是却能够发现女人是能够用的人,在最夜深人静的时候,冲着女人说:“我想要毁掉这个腐烂的世界。”
女人应着说好,后来女人经常拿来各种信息。
有幕府高官的,有世家名族的,还有宇宙相关的。于是二周目凭借这些在幕府站稳了,结识了佐佐木家继承人,结野家继承人,了解了真选组,结识了春雨海盗。
女人却不可能等到约定的时候,因为她死了。
在吉原女人不需要知道太过多的东西,于是,被游街后吊死,吊死时,一束黑发仍旧束在尾指上,目光也只是望着吉原的入口。
二周目在入口,平淡的望着女人游街,又被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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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黑化后,他就渣了。。。
谢谢冥色琉璃的地雷,又见到你了,快来让M我啃啃!
14银魂·二周目八
吉原不属于地上,甚至势力范围也不归于幕府,这是只属于男人的桃源乡,处于地下永不见白日,白日里吉原上方是被笼罩着的巨形天棚,夜晚也只是人造光源,这就是男人心中那个阴暗角落里的桃源乡,有着数不尽的美人与美酒,肆意的放纵的乐土。
实际上从势力上划分归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