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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伪盗墓]蛇蜕-第9部分

小说: [伪盗墓]蛇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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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梦

我心下诧异,又翻回来看照片的正面。如今身处学姐家中,灯光这么明亮,又没了凶案现场那紧张的气氛,我看得自然比第一眼看这照片时清楚不少。第一排左二那个人,看上去大概三十五六,西装笔挺,虽然没有像学生那样大笑着,面容也透着一股意气。
如果不是他还有个双胞胎兄弟的话,这无疑就是相簿中的男人,也是死者“白启纹”。而背面的名字中,左二的位置写的是“李伟”。
转念一想这也说得通。原本这人到底叫什么就无凭无据,全指李大妈一张嘴。难怪公安一直查不到“白启纹”这个人,因为他根本不是“白启纹”。我心里中跃跃欲试,有种终于抓住了什么的感觉,就跟学姐借电脑想查一下这个“李伟”。
“你还不睡觉么,我这没客房,你就在厅里将就一宿吧。”学姐嘴上这样说,还是去拿了电脑,又从里屋抱来一条毛毯给我,把我的包放到沙发旁边我够得到的位置。“我是得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给你留台灯吧,等下你想睡的时候自己关。”说着打了个哈欠,按亮沙发旁边的立式台灯,关了厅里的大灯。
我一看时间已经3点多了,心中万分歉疚,说:“对不起啊学姐,耽误你到这么晚。”
她甩了我一句“啰嗦”,就转身进屋了。
我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只想到一句话:
得友若此,此生无憾。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确实需要休息了。晚上玩命跑这么一路,体力早就透支了,眼皮沉得像坠了两个铅球。我也不为难自己,直接展开毛毯盖在身上,抬手关了台灯,准备睡一觉起来再继续查案。案情反正都摆在那里跑不了,小鬼反正都在号子里关着,来回也不差我这几个小时睡觉时间。
关了灯我却发现自己很难入睡。腿里的龙虾一刻不消停,而且我身体虽然累了,脑子还不肯休息,止不住地想着这个案子。
我折腾了很久才终于睡着,还睡得极不安稳,不停地做梦。开始梦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偷了同学的东西,被他发现了,告诉了老师。
(我能确定是小学三年级,是因为那年我们换了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年轻女老师,特别凶神恶煞,除了某些很会拍马屁的乖乖女,基本上我们全班都不喜欢她。现在想想,小孩子淘气总归是有情可原,大不了也就是上课说说话搞搞小动作什么的,像她那样对待学生确实太过分了。不过当时小根本不懂这些,只知道被老师批评了心里委屈,回家还不好意思跟爸妈说。她只教了我们一年,据说后来被家长投诉调走了。)
我以人格担保偷东西这种事情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做过一次,但那梦特真实,在梦里我好像确实偷了东西,被同学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心想“怎么办怎么办以后没脸见人了”。这种感觉搞得我醒过来之后还继续郁闷了好几天。
老师要搜我的书包,我说“不行,你有什么权力搜我书包”,心里想的是偷的东西就在书包里被她一搜肯定要露陷。老师不吃我这一套,狠狠拧了我胳膊一下,就把书包抢过去,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
她这一倒我也傻了。我分明记得自己偷了钱、玩具、还有不少零食,可是倒出来的东西只有我自己的书本,那些赃物都不见了。我瞬间百感交集,虽说这样就解除了嫌疑,但费挺大劲偷来的东西又莫名其妙不翼而飞,心里也很失落。
等到书本都倒干净了还是没有赃物,老师不甘心,用力抖了抖,就又有一件东西从书包里掉出来。
那个东西确实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偷的。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到了我的书包里。
那是一颗琉琉,比正常尺寸的稍微大一点那种。
琉琉从书包里掉出来,在桌子上弹起来,落到地上弹了几下,一直滚出去很远。
我顺着那颗琉琉看过去,发现它停在一个男生脚边。男生弯腰把琉琉捡了起来,捧在手里。
我的视线跟着琉琉抬起来,就看到了小鬼稚嫩干净的脸。
他看着手中的琉琉,面容显得说不出的寂寞和悲伤。
那时我看到他动了动嘴唇,对我说了什么。可我一点听不到,满耳朵都是大货车发动机的声音。
我心里着急,想问清楚,张开口话梗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
然后就惊醒了。
天已经亮了,太阳还没升起来,天空是略发白的淡蓝色。
客厅的挂钟上显示的时间是5点50。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臂遮住眼睛。
“草。”
腿伤的疼痛没有任何减轻的迹象,睡了一觉浑身的酸痛都明显起来,严重的部位甚至演变成刺痛。但毕竟身体得到休息,加上我可能对这些疼痛习惯了一些,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我闭着眼睛仔细回想那个梦的内容。人在梦中间惊醒,就算刚醒来时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当时马上回想的话,一般也能想起个七七八八。
梦里的小鬼看起来像跟我同年级的学生,也是□岁的模样。我理解不了的是,我只见过那小鬼一面,没看过他任何小时候的照片,如果说太惦记他的案子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该是梦到他15岁的样子。为什么梦里会出现一个□岁的他?
9岁。
我之前曾推测,小鬼是在9岁那年把相簿和琉琉藏到了阁楼上。
他在梦中想对我说的事,与这颗琉琉有关吗?
我无论如何想不起他到底说了什么,想到那个场景,头脑中只有大货车的声音。
他那句话很短,不到两秒,看唇形可能只有两三个音节。我想了一会,就觉得有点气急败坏——两三个音节唇形相似的话海了去了,这让老子上哪猜?(其实如果音节多了我更猜不出来)
想到最后,思绪总是停在他寂寞的面孔上,心里一阵空落落的。这也是个不解之谜,我见到的小鬼镇定内敛,带着股邪气,可为什么想象中的他,总要是这种寂寞的样子?
一想到邪气我猛地记起昨天白天的事。不对头啊,那小鬼还有特异功能呢!连忙坐起来到我包里去翻那颗琉琉,心想不会真在梦里就被倒出去了吧?
翻了两下就看到琉琉套着塑料袋安然无恙躺在包里,我松了口气,把它拿到手中仔细看了几眼。当时觉得这东西不得了说什么都得带回来,可真带回来了又不知拿它如何是好,一颗琉琉能验出点啥?
我看了半天也没头绪,只好再把它放回包里。这样一闹我彻底清醒了,就打开电脑查那个“李伟”的事情。一开机看到学姐的桌面用的是一张她与男朋友在海边的照片,男生坐在沙滩上,她站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特别灿烂。我看了也禁不住笑起来,心里暖洋洋的。
开了浏览器,很容易就百度到了“XX大学人文学院”的主页。在【师资力量】的页面中找到【民俗学】的分页面,有20多位老师的链接,我一路看下来,竟然没有“李伟”这个名字。又用Ctrl+F查找“李伟”,显示“未找到”。
难道拍过这张毕业照之后跳槽了?我正觉得奇怪,就看到网页边侧栏偏下一点的位置还有一个链接是【永远怀念】。点开这个链接,一眼就看到了“李伟”。原来是他死后网站把他的页面挪到了这里。
我点进“李伟”的页面,上面除了“李伟”两个字,没有任何其他内容。开始还以为是网页没有刷新完毕,一看状态栏却已经是“完毕”的状态了,心说好么,找是找到了,可连个毛儿都没有。顺手就在地址栏里敲进“javascript:alert(document。lastModified)”查了一下最后更新时间,显示的是昨天半夜,看来网站更新很勤,这样时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继续看了其他几个【永远怀念】里老师的页面,很多都和“李伟”一样是空白的,只有极少几个人有生平和简历。可能只有地位比较显赫的学者去世之后才有人给他们编辑页面,“李伟”这种青椒还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原以为会是条路子,眼见着又是死路。我翻回到【民俗学】,看着那20几个链接,想消沉2分钟,忽然觉得其中一个名字有些眼熟。
那是个女人的名字——“张淑芳(女)”。
我想了半天想不起具体是在哪见过这个名字。不过得说这名字普通的程度跟“李伟”有得一拼,都属于百度一下能搜出几百万同名同姓的人那种,就算见过也不奇怪。
这样想着顺手就点开了她的页面。页面最顶端有照片,我一看心里一紧:这不是“李伟”的老婆,那个女鬼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下午带一晚上对着电脑只写了11个字神马的,这绝B不科学_(:з」∠)_
11个字!
时速1个字啊喂!!
卡文有这种卡法么_(:з」∠)_
咳……渣渣想冲新晋榜首页所以今天和明天两更时间是第一更晚8点左右第二更第二天早8点左右【更完我就彻底没存稿了艾玛_(:з」∠)_】,请大家多多支持~~


、(十二)总结

那张毕业照就在手边,我拿过来看,果然女人对应的位置写着“张淑芳”这个名字。
我继续往下拉看张淑芳的简历:
张淑芳(女)_____________副教授
2006至今________________于本院任教
2003—2006______________XX大学人文学院民俗学博士
2000—2003______________XX大学人文学院民俗学硕士
1996—2000______________XX大学人文学院汉语语言文学学士
主要研究方向:满族萨满文化
再下面是她发表的学术作品,基本都是萨满教相关,我看不太懂,也觉得跟小鬼的案子没什么关系,就没细看。
看完了我往后一靠,让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抬起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脸。
这两口子是不是弄反了?这女的不是在阁楼上被关了六年早变女怪物了么,怎么好像还每天都在上班的样子,还混上了副教授?反倒是最近才死的“李伟”,网站上讳莫如深只字不提。要说他俩互换个位置,我还容易理解一些。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条线索没有这么断了就是好事一件。我好歹还可以找到两个人中的一个。我打起精神去查“张淑芳”的联系方式,发现她的主页上只有办公室的地址和电话。现在大暑假的,打办公室电话肯定找不着人。
既然是暑假,教务部也不会上班,找教务部要老师联系方式这条路也行不通了。我刚刚打开XX大学主页的时候看到主页上关于暑期学校的通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暑期学校有民俗学的课程,民俗学专业一共才20几位老师,应该都相互熟识,找到谁都有希望联系上“张淑芳”。
我找到XX大学暑期学校的课程表,从头翻下来,还真有一门民俗学的课,是一位叫“张桦”的老师开的公共选修课——“民俗学概论”。课程表上还写了上课时间和地点。因为暑期学校是密集课程,这门课周一到周四每天下午都要上2个小时,也就是说,我最早今天下午就可以见到他。
原以为是条死路,眼见着又楼暗花明,我微微松了口气。那时学姐揉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含含糊糊地跟我说了一句“起这么早啊”,就转身进洗手间洗漱。
我一看时间已经早上6点半了,想起那张正版提押证还在我包里,猛地一个激灵。本来想昨天见了嫌疑人今天赶在师父上班之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结果现在搞成这副德行,还真不太好办。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学姐能不能赶快给我搞副拐来我好去上班,学姐像看珍稀野生动物一样看着我,“你这是有多热爱你的工作啊,都瘸了还不忘上班。”我干笑两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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