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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伪盗墓]蛇蜕-第21部分

小说: [伪盗墓]蛇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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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装着那颗琉琉。
我的书包是单肩斜跨包,琉琉放在底下的小隔层里,我又是从右往左背,正好就贴在左臂附近。我之前以为它们是要攻击我的左臂,原来是瞄准了这个东西。
“它们能感觉到琉琉的位置?”
小鬼点头。
“乖乖,像是追踪器那样吗?这琉琉还有这功能……”
我懊悔不已,果然当初应该趁早扔了它,留在身边到底成了祸害,拖延症真是要人命。
“这颗珠子对那些东西有极强的吸引力,具体什么感觉我不知道,要打比方的话,可能就像带有能传很远的香气的毒品。”小鬼转手又把琉琉放回了我的包里,“当年李伟和张淑芳他们把它带回来,就引来了那怪物。”
他提到这件事,就勾起了我满肚子的疑问,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清楚。“所以你这六年一直是在除妖?”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小鬼放松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继续看电视,“这种东西想要彻底除掉很难。我在这栋房子的六楼上做了一个笼子,它能感到那珠子的存在,却拿不到,又舍不得离开,除了一直守在这周围,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就是那个阁楼?”我问。
“嗯。”他点了点头,“后来你来了,拿走了凭据,笼子就没了。”
他这解释我只听懂了四五分,领会精神总算知道个大概。所谓凭据应该指的是那本相簿。六楼房子的装修和阁楼都是他用特异功能制造出来的幻象,为的是封住那颗琉琉,让蛇妖看得到吃不到,只能干瞪眼。而相簿应该是像这个幻象的开关一样的东西,我拿走了相簿,所以再回来的时候,幻象消失了,房子回归成了毛坯房的样子。
我一阵唏嘘,“这么说来杀害李伟的真凶就是这些蛇妖啊,尸体能保存六年而不腐也是蛇妖作祟?果然古人的东西不能乱拿,自己把自己害死了。”
他忽然扭头看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一愣,“我说的哪里不对么?”
“尸体不腐确实是那东西搞鬼,不过它们生性喜阴寒最厌恶活人血气,几乎不会亲自攻击人类,有必要的时候都是操纵毒蛇代劳。你觉得李伟身上的伤口,像是蛇咬出来的么?”
听他这么说我就蒙了,“不是蛇妖干的?那是谁?”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之前怀疑谁?”
我猛地想起陈老师那一行字的画像。
激情杀人,熟人犯罪可能性高……凶手为女性,中等身材,偏瘦。
他见我好像开窍了,就转回去继续看电视。我急着问道:“不对啊,不可能是张淑芳,她当时不是在日本么?海关会有出入境记录的!”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现在出入境都要拿的也就那几种证件,证件照又向来跟真人只有六七分相似。我只说一个可能性,比如她到老家找了个年纪差不多跟她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的表亲,给她两万块,跟她说我包吃包住请你拿我的证件去日本旅游一个礼拜,你说那个表亲愿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看前一半你会以为这章是用来卖萌的咩,其实是用来解密的哟(^o^)~


、(二十七)鹰眼

我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相簿中看起来那样相爱的一对夫妻,张淑芳那样知性温柔的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要举刀相向非置对方于死地不可?果然最难测的是人心。
小鬼垂下视线,好像在回忆什么。
“你手里的那颗玻璃珠子,对你来说是哄小孩的玩具,对我来说也不外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用处。但是,还有很多人不这么想。在那些人中间,这珠子有另一个名字,叫‘鹰眼’,六年前那些人千方百计找到的地下宫殿,被他们称为‘鹰王冢’。李伟和张淑芳拿到鹰眼之后,可能因为这个东西产生了分歧,相持不下,张淑芳才动了杀心。”
“你说他们千方百计找那个地方?他们不是误打误撞才到了那里面吗?”
小鬼摇了摇头,“鹰王冢从金代建成,至今近千年,其间觊觎鹰眼的人无数,可没有任何一个真正能把鹰眼盗出来,绝大多数人根本找不到入口,极少进去了的,就都死在了里面。怎么可能是常人误打误撞?那六个人,应该谋划了很久,专程为了鹰眼而去,汪清的事只是个幌子罢了。”
原来张淑芳所讲的他们在汪清和镜泊湖的经历,压根就没几句真话。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只觉浑身无力,放松身体陷进沙发里。“那颗琉琉到底有什么神力让这么多人拼了命也要拿到?”
小鬼顿了一下,“你觉得能操纵那些蛇妖怎么样?”
我一下子又把身体坐直,两眼直冒光,“真的吗?那琉琉现在就在我手里,我不是可以当蛇王了么?”
“当然是假的,不然哪还有我们现在这么多麻烦?传得神了而已。”小鬼邪眼看我,好像觉得好笑,我听是假的也泄了气,靠回沙发靠背上。
他继续解释道:“鹰眼对人类没有任何用处,对妖异之物却是至宝。放着不管,时间久了,别说现在这些长虫,什么蜈蚣蝎子毒蜘蛛都能招来。人跟鹰眼扯上关系是最愚蠢的行为,除非不想活了。”
我想到自己之前跟这琉琉共处一室三个礼拜,忽然觉得一阵后怕。三个礼拜竟然都没遇上什么蜈蚣蝎子毒蜘蛛之类的,我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不缺胳膊不缺腿,只少了肩膀上那五钱肉,真是人品爆发了吧。
我接着问道:“他们这么宝贝这颗琉琉,那你是怎么拿到的呢?”按张淑芳的说法,琉琉和相簿是被凶手拿走的,我还因此怀疑小鬼就是凶手。但如果凶手是张淑芳的话,这些就都不成立了。
“不是我拿到的。”小鬼摇头,“有一个人拿着那珠子来找我,希望我能重新把它封起来,以免招来更多的妖物。”
啧啧,这话说得,像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除妖师一样。我在心里想着。不过看他刚才对付蛇妖一手一个那两下子,说不定还真是个排得上号的人物。
所以,是这个人偷到琉琉交给了他。后来的事情如他之前所说,他在这栋楼的六楼上做了一个不存在的阁楼来牵制那些蛇妖,使它们动弹不得,直到我打开阁楼,拿走了作为凭据的相簿。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
直到我拿走了作为凭据的相簿?
这么说,是我把那些蛇妖放了出来……?
有那么一会,我们俩都没说话。房间里只有电视剧的声音。
他察觉到我不对,轻拍了一下我的胳膊,“怎么了?”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盯着地上那具尸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被蛇咬死的。”
“那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小鬼想了想,说道:“跟李伟的尸体一个道理,没有办法确定,可能是三周之前吧。”
三周前!
我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韩宇!”小鬼拉住我的手腕,也跟着站了起来,“怎么了?”我转过头看着他,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我害死了他?”话说出口时,因为喉咙发抖,带着很怪异的尾音。
看着小鬼的眼神黯淡下去,我就知道了答案。
“鹰眼现世六年,只有一个人因此而死,几乎可以算是奇迹了。你不必太自责,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盗出了鹰眼的李伟和张淑芳。”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甩开他的手,重重地跌回沙发里,低着头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这个人本来也可以不用死的,是我害死了他啊!”
是我害死了他。
我拿走相簿和琉琉,放出了那些蛇妖,蛇妖喜阴寒盘踞在地下室里,就用毒蛇咬死了这里的住户。
我间接杀死了这个人!因为我的无知和骄傲,因为我无聊的好奇心,我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在救小鬼的命,其实我并没帮上他什么,我的行为破坏了他周全的安排,杀死了一个原本很安全的人!
韩宇啊韩宇,你这回真出息大发了,人命债都背上了。白景皓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要插手不要插手,你偏就不信这个邪,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怎么被蛇妖咬死的不是你呢?
我只觉得心脏好像挤成了一团,喉咙哽得难受。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的中考语文作文题目,说的是小海龟孵化时会先派几只先遣兵往海里冲,如果它们顺利到达大海,说明周围环境安全,大部队才会从沙子里面出来,反之如果它们被海鸟吃了,大部队就会继续在沙子里等待时机。有一个人不知道这一点,在先遣兵出来的时候保护它们到了海里,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殊不知大部队出来后,就遭遇了大群天敌的袭击。
当时我还义正言辞地写作文批判那个人,无知会使善举变为恶行。原本怀着救人的拳拳心意,却让别人因你而死,再回来看那心意,就显得无比苍白,引人哂笑。
韩宇,你出息大发了啊……
那时小鬼的一只手盖到了我扯着头发的手上,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没有想让我松开头发,也没有握我的手,只是那样轻轻放着。
“韩宇,说到底这个人的死,责任在我。我之前一直以为六年前及时封住了鹰眼,被引来的只有控制李伟尸体的那一条。我花了六年杀死她。我觉得已经没有危险了,才会在号子里有恃无恐消磨时间,才会由着你去调查,没有给你更严厉的警告。是我的误算和自负害死了他,不是你的错。”
韩剧已经播到了片尾曲,小鬼走过去,关了电视,我茫然抬起头,看到他站在电视机前的背影,让人莫名觉得有些萧索。
“这个人的死,责任在我,但我并不为此感到自责。也许你会说我冷漠无情,想到有人会为此而死的时候,我的想法一直都是:看吧,这就是你们一千年来挤破了头皮想要得到的东西,它所带来的一切灾厄,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总要有些人为人类的丑陋和贪婪付出代价,我可以救一个人的命,可以救一百个人的命,然而若我不在了,还会有人前赴后继地去寻找鹰眼,若鹰眼不在了,可能还会有‘狼眼’、‘虎眼’、‘鬼眼’,人心的贪欲不会停止,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束手无策的。”
小鬼停顿了一会,才又继续开口:“你觉得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是你的出现使我原本周全的安排被打破,害死了本无性命之忧的人。可我的心里最深的地方,始终有一个自私的念头,是希望你继续查这件事的。希望你能来到白家,找到那颗珠子,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多想一想我的事。如果你继续查这件事,我们就还有机会再见面。哪怕这样做的结果是会放出蛇妖,置他人于危险之中。所以,你能执意维护我,我很感激。”
他仰着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三个礼拜,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因为你不在的话,凭我自己是进不来这个巢穴的。可我知道这些都无关紧要。我只是想见到你,仅此而已。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什么时候会来,我只能一直等着,像之前一样,自己一个人一直等着。这次终于让我等到了。”
这样说着的白景皓,跟我想象中的那个无比寂寞悲伤的孩子,重叠在了一起。
他的悲伤也感染了我,这些话的内容我却无法理解,一时间难过、不解和震惊杂糅成一种无比复杂的心情。按他所说,我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他已经等了很久,只希望再见我一面。可我全部的记忆中,在师父把那本案卷丢到我办公桌上之前,真的从来不曾有过一个名叫“白景皓”的少年。
我心里乱糟糟的,半晌才问:“……你究竟是谁?”
他回过头来,竟然微微笑了。
“我是谁以后我有很多机会可以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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