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出击 作者:链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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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拓,你……”
小艾还想劝解景拓:相亲是可行的,有结婚的意向是不可耻的,那些所谓的爱情坟墓都是骗人的……但是,满腔激情被突然而来的人打断了。
景拓正十分感兴趣的听着小艾的“唠叨”,他没想到,一个外表如此淑女可爱的女生,居然是个话痨。
而且,景拓发现,女生在知道他的想法后便瞬间改变了形象。有意思的转变让景拓微微的挑起了眉梢,落在小艾眼里便是更不得了的“勾搭”!
小艾的话还没说完,景拓就看到桌面被一片阴影遮盖,抬头望去,心中微微惊讶:顾子毓?
偏头向顾子毓身旁望去,是一位优雅的知性女子,景拓了悟的点了下头,原来如此。
景拓正准备开口打声招呼,就骤然被人托起,带着茧子的手掌握在他的手腕,微微用力,景拓有些诧异的看向顾子毓。
顾子毓并没有向景拓解释,只是看向旁边的那位知性女子,冷冷说道:“我的爱人就是他。”
知性女子淡淡的瞟了一眼景拓,重新望向顾子毓,依然是优雅的说道:“顾子毓,你不答应我的追求可以,但是,请不要随便拉一个人来拒绝我,这是对我的侮辱!”
景拓听后挑眉,正要开口撇清关系,别人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沾上,却被突如其来的吻惊愣了。
顾子毓飞快的在景拓额上一点后,便迅速撤开,右手不动声色的控制住景拓将会反击的路线。
可是景拓并没有回击,他是头一回被个男人吻了!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来不及反应,只是僵硬的站着。
顾子毓吻完人,有些别扭的转头,看向知性女子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硬:“虽然这种戏码很恶俗,但我和小拓不介意表演给你看。还有,他就是我爷爷相中的那个。回去告诉你父亲大哥,趁早收走他们那心思。我顾子毓可以不跟个女人计较,但是他们就不好说了!”
知性女子看了眼两人,一直优雅着的神情此时变了变,深深的吸了口气,平淡的语调终于有了起伏:“好,如你所愿!”
整个过程小艾都在一旁旁观,没办法,她深深的觉得自己被当成一块板子给忽视了……
小艾看到景拓直到结束都还在愣神中,忍不住抚额:景拓,你豆腐都被吃凉了,怎么还在发愣啊!
这下,她是真的确定景拓没有谈过恋爱了。
小艾看了眼顾子毓,较量了下两人的体格,再瞟了眼还在愣神中景拓。不知为何,此时看到景拓总让她有种要捍卫自家闺女贞操的冲动……小艾默默念叨着“食色性也”,然后,挺身而出。
小艾用手一捂脸,满腔哽咽:“原来,原来……小拓,我不怪你,都是他!”小艾仰起满是泪水的脸,伸手一巴掌拍在了顾子毓的肩上:“你这个狐狸精!”
说完,小艾就跑出了饮品店。边跑还边不断的埋怨顾子毓:没事长那么高干嘛?都扇不到脸,气势大大见弱啊!还有,干嘛长得那么帅?都不忍心下手了……
景拓是在小艾开口时回过的神,紧接着就被小艾的“狐狸精”雷的里焦外嫩。
景拓默默地瞟向旁边的顾子毓,体格高大,外表冷硬,能跟狐狸精搭上边的那双惑人的丹凤眼,也因为不解风情给完全浪费掉了,所以……这男狐狸精究竟是从哪儿看出的……?景拓彻底沉默了。
顾子毓对于景拓的反映很是惊讶,按照以往与景拓的相处来看,这种情况景拓绝对早就动手揍人了,可他现在居然很平静的站在一旁。
顾子毓心中一阵蠢动,嘴角抽了抽还是忍着没笑出来:或许小拓已经恢复了那九年的记忆?或许……小拓是对他是有感觉的?顾子毓忍不住揣测着各种可能。
可惜,想象是很美好,现实是很骨感。在顾子毓第二天起床看到自己的那张脸后,便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真谛。
景拓对于强吻事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离开前瞟了顾子毓一眼,伸手抹掉额上的口水。
一回家,景拓便问了景老爸顾子毓的住处,然后,在景老爸猥琐的目光中淡定的回了屋。
深夜,景拓悄悄地从景家溜了出去。按照景老爸说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小型别墅,顺着窗户极其麻利的潜了进去。
要感谢景老爸的猥琐程度,过于详细的信息让景拓非常顺利找到了顾子毓的房间。
景拓小心的将门推开一条缝,轻轻的滚进一个迷醉弹。迷醉弹顺着滚动的轨迹放出一阵烟雾,充斥在空气中。
十分钟,景拓看着手表计算好时间,分针一到,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
屋中的呼吸已经平稳迟缓,景拓不怀好意的摸了摸下巴,迷醉弹是他专门从景老爸那儿顺来的,效果可想而知,这顾子毓估计早就没有知觉了。
景拓走到顾子毓的床前,看着顾子毓如同沉睡般的脸,冷哼了声:小爷的豆腐是那么容易吃的吗?
伸手抽起盖在顾子毓身上的被子,一丢,闷住那颗陷入昏迷的脑袋,紧接着就是一顿胖揍。
揍完人,景拓的心情终于舒畅了。
好心情的在顾子毓的房间中溜达:我景拓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主,欺负到头上,就偷偷的欺负回去,别当我面上不计较,就会由着你逍遥!
漆黑的屋子即使在房外路灯的照射下也看不了太远,景拓在溜达中隐隐看到橱柜中的一团东西,强烈的意念吸引着他朝前走去。走近橱柜,在几缕灯光下看清楚了,是把古老武器中会出现的弩。
景拓挑起了眉梢,伸手要看下这怒有什么值得收藏的。
视线在弩上扫了一圈,握着弩的手骤然绷紧,景拓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弩,紧缩的瞳孔诉说着主人的不平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它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景拓摇着头,在心中劝告自己。
丢下手中的弩,景拓带着复杂烦躁的心绪,迅速离开了顾子毓家。
在景拓离开后,床上的人翻身而起。
“嘶——”顾子毓摸了摸一阵疼痛的脸,忍不住笑了,小拓这秋后算账、暗中报复的性子倒是被自己给忘了。
顾子毓下床拾起跌落在地上的弩,放进橱柜中,处理完景拓没有做全套的现场。
掩藏在黑暗中的眸子中,是前所未有的笑意与期待:小拓,你发现了,对吗?
、第七章 编制的疑惑
景拓半个月的假期,在痛不欲生的相亲中度过,每天三次,比吃饭都来的准时,相亲宴顿顿都是好油水,一向好胃口的景拓成功厌食了。
景妈妈看着景拓可怜巴巴的小脸很是心疼,严厉斥责景老爸的邪恶用心。
景妈妈的原话是如此说道的:“老头子,别嫉妒咱们家小拓长得比你帅,我告诉你,就算你把咱们家小拓折磨的跟颗腌菜似的,你也改变不了你已经是根老苦瓜的现状!”
在景老爸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无暇监视景拓之后,景拓终于在家中伴着清粥咸菜,度过假期的尾巴。
一月十二日,景拓背着简单的行李,来到131部队,拿着授予他一杠两星军官军衔的信,找到报到处。
报到处的人是个比景拓多了一星的黑炭,景拓用余光瞄了眼那人的胸章,上面写着“孙云”二字。
景拓有些吐槽的想:白加黑,绝配。
现在的景拓还不知道,他在第一面就有的吐槽,早就在预示着他不久后的遭遇。
孙云接过景拓的资料,扫了一眼最上方的名字后,便将景拓从头到尾扫视一周,然后,挑起吊儿郎当的眉毛,说道:“学指挥的?”
过于痞子的气息让景拓微微皱了下眉,但他很快恢复正常,下级永远不能在上级面前失礼,景拓认真回道:“是。”
然后,景拓就看到那个黑炭似的脸上,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不错啊,我们这儿很久没有来过外行了,祝你……”紧接着,那口白牙出现的更多了,“过的愉快。”
孙云意味深长的语气和过于“阴险”的白牙,让景拓心中一阵迟疑,他并没有多问,只是开口道:“报告首长,请问我被编制在哪儿?信上并没有说到。”
话音刚落,一位高大魁梧穿着迷彩服的汉子进来了,见到孙云,一个军礼举起:“报告!”
“嗯。”那口白森森的牙齿终于转移了目标。
“排长,刚刚统计完人数,还有一位队友没到。”
孙云嘴角一提,看了眼景拓,说道:“他已经到了。”
胡超听后茫然抬头,向四周望去,当看到景拓时,瞳孔微微瞪大:不会就是他吧!他这样的能来这里?
“呵,胡超,带你的新室友熟悉下环境。”
“是!”
在两人正要转身出门时,孙云再次开口了:“景拓。”在看到景拓转身看来后,他露出了一个称得上邪恶的笑容,“自我介绍下,我是你以后的排长加教官,孙云。”
景拓默默地看了眼孙云,他平生最讨厌这样对他笑的人,哦,景老爸除外,景拓强行压制住想去踩几脚的冲动:“以后请多指教。”
两人出门,一高一矮,胡超向右下方看了眼,挠了挠脑后勺,仍是不解:到他们这儿的还能有这么文弱的?
不过,胡超还是露出了20颗牙齿:“我们这儿挺不错的,就是听说以后训练会有些辛苦,不过也就是辛苦了一点点。”胡超用手指头比划了下,试图安慰弱小的室友。
景拓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谁说的?”
“就是我们排长,前几天说的。”
景拓默哀的抚了下额头,他有种浓浓的忧伤,未来的日子会让他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对了,擒拿、格斗和拳法你更精哪个?”胡超开口问道。
景拓奇怪的抬头,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回道:“……都不精。”
胡超听到一愣,不过很快开口:“也是,我们宿舍的叶汇,就是以精通跆拳道被选进来的。”
两人渐渐断断的聊着天,很快就到了训练场附近。胡超指着不远处的训练场地,拍了拍景拓:“过不了多久,你也会有着强壮的体魄。”
景拓侧头盯着正拍着自己的胳膊,抽了抽嘴角,可能他受前世的审美观太深了,怎么都接受不了这里军人们高壮魁梧的审美标准。
半个小时,两人已经快速的逛完了所有的场地。当快要进入宿舍时,胡强又想起之前的问题:“对了,你是主精什么?到时候找到和你一样的人,可以比划比划,提高实力。”
“指挥。”景拓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这个世界军队的住宿条件真不错。
“……”胡强推门的动作顿住了,转头,“什么?”
“我在军校主修指挥。”
胡强转身,上下打量了眼景拓,在看到景拓肩上的一杠两星时,似乎明白了,没再说话,转身进屋。
两人一进门,里面的视线就全部射来。
“咦,这不会就是我们的新室友吧?”一个相对精瘦的清秀男子凑到胡强旁边。
胡强拍了下正向前准备给景拓打招呼的叶汇一脑瓜子:“叶汇,老实点。”指着景拓,“叶汇,张天,这是我们的新室友,指挥系毕业,景拓。”
当说出“指挥系”后,景拓就感觉到了,宿舍内热闹的气氛顿时僵住。
叶汇将已经伸出去,正要拍景拓的手迅速抽回,往自己脑瓜子上拍了拍,转身窝在了床上,开始收拾东西。
张天也转身进了洗手间。而之前还很热情的胡强,介绍完就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睡起觉来。
没有一个人搭理景拓。
景拓看着迅速冷漠的室友,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合上,放下手中的行李,收拾起来。
行李很少,很快便收拾好了。景拓在床边坐了几分钟,还是起身出去了。对于一些事情他可以不必知道,但有些事情,他必须清楚:他来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们会排斥他……
景拓刚出门,宿舍里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