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掰"弯"直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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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的脸庞轻轻地贴上来,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药香,我下意识地不希望他离开,薄唇微启,带着恶作剧狡黠说
“惊鸿,我,昨天太粗鲁了,弄疼你了,你,不会怪我吧。”说完还暧昧的往我被子底下瞄了一眼。
我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无表情的将被子拉开,转身他,眼不见为净。
“惊鸿,难道,你是在害羞吗?”尾音上挑,我为什么会从这句话里听出高兴的意思,握紧了拳头,宇惊鸿,宇惊鸿,你要忍住,不能就这样栽在他手里。我转回身体,刚要反驳他。
他带着满足的笑容,又说了一句充满天雷的话
“哈哈,惊鸿,你真可爱,我们都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呀,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呢。”
高兴个P,老子都想哭了,我,我,我一个大好青年,竟然投身在了这样的身体里,天理公道有木有呀?
“我,和你,是情侣吗?”
无力的问出了一句明显是正确的话,麻木的表情,很快就让他意识到不对。
我躺在床上自怨自艾,他靠在我的身边神色莫测,眼中的色彩不断翻转,最后,他问了一句充满火药味的话
“该死的,宇惊鸿,你又失忆了…。”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我,低下头,用力的把我手臂从被窝里抽出来,狠狠地咬下去。
“啊……”立刻从神游的状态转回来,他的牙齿深深地在小臂上,那恨不得将我连根吃下去的狰狞眼神,吓到我了。
“你,你,你做什么,快松口呀,我的手,我的手…。”
把我的手抢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两排深可见骨的牙印,还在潺潺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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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早起后的试探
第七十四章
“嘶…。”
“你咬我作甚,失忆也不是我的错呀…。”
这人是属狗的吗?这个伤口已经深入白骨,就算用再好的药膏敷上,也会留疤。
不悦的下床,从凌乱不堪的地上找出属于自己的衣服,醒来后一直心虚的一件事情,让我最好马上离开这个犯罪现场。
是呀,我和他做了,那风影呢,我能在身体的冲动下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是不是意味着,在身体和心理的选择中,选择后者,那我也是和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呢?
这种在心理上有认定了一辈子的人选的情况下,我还和别人这样做,我无法面对自己的背叛,即使风影不知道这件事情。
而且,万一被风影知道了,怎么办?
怎么办?
一张有着狼一般孤傲卓绝,冰冷充满禁谷欠气息的脸庞,出现在海中……
他眼神犀利,红唇微启“惊鸿,你背叛了我。”
汗,暴汗,相信我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惨白。
立刻抓紧时间穿上服饰,收拾好包袱,拿起金边玉扇,鬼鬼祟祟的走到窗边。
很好,四周没有人,拼命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告诉风影,只要风影一辈子都不知道我有偷吃的经历,那我这一辈子,都能缠着他,让他没有机会拒绝我。
跳窗,爬上屋檐,走到半路才想起来,我好想把某个人忽略了,于是,转身,原路返回。
床上温润如玉的人,还保持着我走的时候那副呆滞的表情,带着无辜惊讶的双眼,让人有一种蹂躏的冲动。就算知道他不是一个能让人随便欺负的角色,也不阻止我在脑海里YY他。
手腕一动,金边玉扇已经在我的控制下,锁住他喉咙,阴森森的对他说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昨天的事情,只是因为我们两个,都,认错人了。昨天的事情我不需要你负责。”
停顿了一下,我在心里破口大骂,该死的,有谁像我那么倒霉,被人OOXX,XXOO了一晚上,还不用对方负责。该死的,又骂了自己一声,两个男的,负什么责呀。
“但是,你要做的,就是,不能把昨晚的事情以任何形式,向任何人,任何机构,任何不法机关说,不然的话,”
做出一个嗜血的横切动作,挑挑眉毛“嗯?知道了没?”
谁知那人脸色不变,就是嘴角的弧度上升了三十五度角,该死的,他还在笑,难道以为我手上这个威胁人性命的金边玉扇是闹着玩的?
伸出左手锁住他的喉咙,原来那只执着金边玉扇的手在身旁的案几上一挥,手起扇落,案几已经用一种狰狞的表现形式展示在他的面前。
阴森的笑笑“如果你敢说出去一个字,那张案几,就是你的下场…。哼”
他看了我一眼,笑容不变低低一声“失忆了还是那么嚣张,唉。”
他没有看我紧握他喉咙的左手,将我的扇子夺取,神色不动,向窗外随手一扫。
没有任何动静,正想冷笑着奚落他几句。
“轰隆隆……。”
僵硬的把头转向外面,一排要三人合抱才能围住的树,全倒了。
漫天悲催飘舞着的常青树叶,在诉说着面前这个外表柔弱,内心狠毒的人摧残大自然的行为。还有那么几片凄凉的树叶,安慰的飘向我的脑门。
我的脚软,我激动,我蛋疼,不知道现在偷偷逃跑的几率有多大?
缓缓地把锁住他喉咙的手挪开“哈哈,哈哈,那啥,我刚才看到有只蚊子在你脖子上,现在已经帮你赶走了…。”
原来刚才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我,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轻蔑!
我刚才是眼屎没擦干净才以为他是在怕我吧…。哎呦妈呀,真TM蛋疼。
“大侠,你看,我这不是想着帮你拍苍蝇吗?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一大早起床喜欢乱威胁人,刚才你不要在意呀…。哈哈哈,我现在就走,不会碍着你的眼的,哈哈,后会有期呀”
见鬼了才和你后会有期,最好再也不见,我的一世英名呀,就这样毁在了一个毛头小孩的手里(把眼屎擦擦,他那里是小毛孩呀?)
“等等。”
我僵硬了,转身,牵起我自认为最无辜,最纯洁,最和气的笑容看着他。
他侧身躺回床上,优雅的打个哈欠,用手中的金边玉扇,摩挲着太阳穴,眼睑半挑,床上淡蓝色的锦被凌乱的遮住几个重点位置,露出来的白玉几乎,在阳光的照耀下,让人有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你刚才说,如果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那张案几,就是我的下场,是吗?刚才风太大了,我没有听见呢,你再说一遍。”
“……。”笼罩在衣袖下的两只手,在纠结的掰来掰去。额头铺了一层细密密的汗。
“你刚才说,不用我负责?你告诉我,一个男子,如何向另一个男子负责呢?我不懂呀。”
无辜的话,无辜的语气,让我有一种抱头重新投胎的冲动。
“……。”
我看看天,看看地,看看窗外,看看角落的花瓶,就是不看向他,屋子里的气温又下降了,我的背上也湿湿的,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为毛气温降冷我还会出汗,这是个神马原理呀?
“你刚才还说,你不认识我,是吗?嗯?”
越说声音越低,到了最后的一个‘嗯’,已经几乎听不见了。
我一下脚软,摔坐在床边,好,好可怕。
我毫不意外,只要我现在说出半个是字,绝对会被五马分尸,你说,为什么是半个字,因为再说完半个字的时候,我就会被无情的扼杀在了他的扇子之下。
扯扯嘴角,我紧张的开口“我当然认识你啦,钰,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也知道我最近的情况,不是很适合抛头露面,刚才只是在试探你,看你是不是真的,万一有人易容你呢?”
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神色,看来刚才的话效果还是不错的,身边的气温起码缓和了十度,他的眉毛,也已经松开了。
嘻嘻,没想到我情急之下说谎还是挺机灵的。不管怎么说,死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失忆的事实,再回想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我接着试探说
“对了,钰,你觉得这次对我下手的人,会是谁?”
看到他露出思索的眼神,我深深吐出一口气,还好,总算转移了话题。
不着痕迹的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擦了,危机应该已经过了吧。
他的眼睛又转了回来,说了一句“你说说自己是怎么想的?”
僵硬,脑袋里瞬间找出路上打听来的各种八卦,排出了仇杀,情杀,自杀…。等等,脑袋里有一个疑问。
“你怎么知道房间里留下的血迹,就是我的呢?难不成你还能闻出来?”
从我打听到这些消息后,我就郁闷了,难道古代人的脑子是不仅使的?在我的房间里留下的血,就一定是我的吗?万一是个什么鸡血,鸭血,狐狸血,狗血……。
脑袋在杂七杂八的想着有的没的,却无意中看到他瞬间阴沉的脸。
一室静默,无人言语,气压瞬间又下降了。
他的身体僵硬起来,低低的说“当时看到那道血迹,却没有见到你的人,闻到血里的确有你平时带着的薄荷味道,我就,我就”
他低着头,神色不明,但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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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启程
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坦白“我,确实是失忆了。”
他抬眼看了看我,眼中阴沉阴沉的“你以为我分不出你到底有没有失忆吗?”
哈哈,心虚的低下头,是呀,人家没准和我这身体前主人是情侣呢,能不知道我是不是失忆了吗?
他把头偏向一边,沉默着,在逆光的情况下,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醒来后发生的事情,就算你失忆了,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那里醒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艾玛,我该不该说实话呢?在烟雨阁里生活了那么多的日子,我也能猜到把宇惊鸿带走的人是风影啦,但是,他是我老公呀?
还不等他接着催我,一段话就脱口而出了
“啊,我是从秦岭附近的一个渔村的河上被救上来的,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过没有什么伤痕,应该是在逃跑中。”
“……。”
他神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那么,接着瞎掰
“然后,就跑出来了一群黑衣人在下流搜罗,我当时觉得不大对劲,就随便躲在一家人的猪圈后面,换上了渔民的服装……好不容易才逃脱呢。”
“而且…。”
装作很苦恼的回忆一下,看到他总算露出了点感兴趣的表情,我就瞎掰的更卖力了。
“而且,他们领头的是一个女的,好像用的武器是鞭子…。”
谎话嘛,就是要半真半假的,才不让人看出破绽,我也是记得好像有一段时间,风影让他最得意的下属之一牡丹,到秦岭执行任务,想来,眼前的人就算想调查我说话的真实性,我也不会露马脚。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希望隐瞒我和风影之间的事情。
他半天没有说话,我也乐得在一边发呆。
“赶紧收拾东西,现在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做。”
“啊…。?”
“噢…。!”
这算是过关了吧,看着他又恢复了淡定的样子,我就差没拍手庆祝了。
“唉,我说,我们就不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吗?”
头戴着斗笠,手持金边玉扇,身上穿的是钰给我找来的新衣服,就算他挑的衣服很符合我的审美,还是弥补不了他当场就让我当车夫往金陵的残酷事实。
我拉开帘子,无奈的转身坐进马车厢里,要不是你武功比我高,要不是你长得比我帅,要不是刚才你用扇子抵住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