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掰"弯"直男-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长嘘一口气,就他这样,我要是接受他我就是傻子,万一我哪天和几个美女在一起吟吟诗,做做对,还不被他扒皮…。
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眉峰一动,转身将我一直没还给他的清越古剑抽出,剑锋直对房间紧闭的门,我还在纳闷,就听到一连串慌慌张张的脚步声,接着是院子外的大厅都喧闹起来,不断有着“抓刺客,抓刺客…。”“快,我看到他往那边走了……。追。”不一会儿就有小厮着急敲门的声音。
“公子,请开门。”
我立刻起身去开门,手里瞬间握住数十片金叶子,以防万一。
“什么事?”我冷淡地问。
“公子,不好意思打扰了,是这样的,府中有刺客闯入,不知道公子可有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他很可能就是唐楚。”门外的小厮小心翼翼地说,就怕一个不敬,惹怒了府中的贵客。
身后的风影一听得到唐楚两个字,周身杀气尽显,三尺清越古剑寒光大盛,双眼溢满了嗜血的杀意。逼得门口围着的众人硬生生后退露出一条路,浑身颤抖恐惧的看着风影追出去。
“喂。喂…。你干什么去呀…。”没人鸟我。只余留下经久不散回荡在夜空中骇人心魂的煞气。
我想了一下,决定去慕容德的房间看看是什么情况,当我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温大美人站在窗前,背手沉吟。我一直悬着的心瞬间就放下了,接着才看到婉然通红着鼻子,抽搭抽搭的帮林冲扎着绷带,而林冲则抽风似的一个劲在那咧嘴笑。
我走到婉然身边,关切的对她说“婉然,你没受惊吧……没事,你林冲哥福大命大,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莫要伤心了…。看看,这鼻子都通红通红的,不漂亮了……”
我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出口,婉然的泪腺就像决了堤的大坝,汹涌澎湃的一发不可收拾。
“惊鸿,林冲哥是帮我挡剑才受伤的,如果我武功再好一些,就不至于……。呜呜呜…。”竟然甩开我们哭着跑出了房门。我还莫名其妙的被林冲甩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活像我杀了他祖宗十八代……。
我摸着鼻子灰溜溜的走到温大美人身边,问这个唯一知情并且在场的人。
“怎么回事呀?一个个都这样了…。”
温大美人翘起温柔的嘴角,宠溺的看着我,用手揉着我的脑袋,唉,我又不是小孩,为什么老爱摸我的头呀。我不悦的将他的手拍下去。
听见他平静的说“刚才来的人是唐门的唐楚,就是给你下缠绵的人,他本来看到林冲和慕容婉然不在,想趁机对慕容德下手,却没想到我纵是在把脉,也还是有还手之力。他见一时之间也不能下死手,刚退出门口就遇到返回来的林冲和慕容婉然,就起了冲突,本来那一剑是该刺向慕容宛然心脏的。接着就是你看到的情况了。”他说完就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倒是你,吵到你休息了吗?嗯…。”
我耸耸肩表示自己没事,接着把他领向红木雕花椅子上坐,说“风影去追了,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我们就坐着等吧……。”
温大美人眼中带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慕容老盟主的病情我已经大概的了解了一下,现在只要将解药配出来,之后的治疗以静养为主,便不会有大碍,对了,这月十八便是武林大会,你想去参加吗?”
我的眼睛蹭一下就亮了,如果我有尾巴,这时候一定在屁股后边晃晃悠悠的,我讨好的对温大美人说“要去要去,这可是武林大会呀,这次没看到,那就得等到五年之后呀……温大哥,你到时候会参加吗…。”
温大哥轻轻的摇摇头,无奈的柔柔一笑,“我只是顺便当个公证人,就想到以你这跳脱的性子一定会跟着去的,我已经让人给你备下座位了,到时候你就在我一旁当小厮吧……”
“小厮也可以,只要台上的人不会打着打着,摔在我身上就好。”我笑得见牙不见眼,我还得向温大美人好好了解武林大会都有谁参加,最好说服他帮我取得武林令嘿嘿……(奸笑中…。)
------题外话------
求收藏…。求评论…。小若求动力
额,请大家支持正版,小若已经和潇湘签约了,大家就在潇湘看吧…
、再见狐狸
和温大美人插科打诨了几句,才想起风影还在追唐楚呢…。我应该在房间等他的。我就恋恋不舍的和他道了句晚安,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走到房间前的小石路上,恍惚间看到屋角闪过一道迅速的身影,快的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心里一喜,看来是风影回来了。
我兴高采烈的推开红漆木门,“风影,你总算回来来了……。追的怎么样呀…。”还没说完的话就被一把锋利的剑抵住后颈。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是一把碧绿的软剑,有意思,就我所知,佩戴碧绿软剑,并且可能出现在慕容山庄的人只可能是一个——唐楚。看到一角红衣飘到眼角,我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别动,也别声张,关上门,不然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手抖伤了你。”说话的声音不冷,但是十分性感,好似亲密的情人间喃喃温柔的诉说。但也同时是死神来临的前奏,危险而妖娆。
我配合的转身,笑盈盈的关上了木门,用行动说明我是多么乖的俘虏。“狐狸…。刚见面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呀…。”
狐狸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妩媚妖娆但绝对不是俗媚的笑容,在朦胧中透露出一丝疏离,“是呀,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解了缠绵。”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木椅上,伸手取出两个杯子,倒上茶水,没有一丝脖子上被人用剑指着的窘迫,用我一贯的纯洁无暇的笑容调侃“我最感兴趣的事,你为什么没有直接要我的命,而是用缠绵这种毫无杀伤力的药?”
他也笑了,妖媚疏离的笑了,但是比之前已经温暖了不少。他一边将剑收回,缠在腰上,一边走到我旁边的座位上,从容不迫淡定的坐下,说“你并不是江湖人,没有杀你的必要。”
“噢?”语音上翘,勾出暧昧不明的深邃,我似笑非笑地对他说“可是我现在不是江湖人了,慕容德的还魂草还是我给的。”
他还是一派悠然自得,但笑不语……似乎不在乎我说的话。
“哼,那我就先告诉你,这届武林大会我也会参加,如果可能,说不定我们还会是对手呢?”像是要将他这副从容扯破,我故意拣他关心的话题刺激他…
我认真的看着他的双眼,想从中找到我想看到的敌意,可是只看到他挑了挑眉表示诧异就没别的反应,我沮丧的说“你不是一心想要争夺武林,独步天下吗?怎么眼前有个这么强的对手,你竟然没反应?怪哉?怪哉?”并且配合着脑袋一摇一摇,百思不得其解。
他挑起妖孽的笑容,随意的瞥了我一眼“你会为了一本武功秘籍而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吗?你会因为一份不知所谓的藏宝图金钱财富而抛弃妻子众叛亲离吗?你会因为冤冤相报的仇恨从此迷失吗?你会因为权利地位插兄弟几刀吗?”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讥诮一笑,说“你不会,就算你当了武林盟主,你会为了一点虚名而舟车劳顿不停辗转吗?你会举着伸张正义的旗帜到处争夺势力吗?哼,依我看,你只会没心没肺的戴个武林盟主的头衔,有兴趣就做点实事,没兴趣就摞担子有多远跑多远……”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像见了鬼一样,这。这。这,我们真的只见过两次面吗,为什么比从小跟着我的春暮还了解我呀……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还好我和他目前还称不上是敌人,不然太恐怖了……。这才是唐门门主唐楚呀,一眼就看出了我好吃懒做,凡事只爱凑热闹的性子。
我激动地一拍桌子,豪迈地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转身从床上的包袱中拎出一坛在赶路途中带着的五十年的女儿红。坚决不承认我是因为不想和这个恐怖的人作对才费力讨好他的。
他抿了抿手中的信阳毛尖,狡猾的一笑“我现在受伤了,忌酒,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就帮我上药吧……”我沉浸在狐狸狡黠的笑容中,妖媚倾城的脸上透出的是如孩童般的纯洁澄澈,美得让我一时无法自拔。
等我消化完他说的话,我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风影去追你了,就是之前和我们一起浑身杀气的那个黑衣人……”
他轻蔑一笑,勾起足以让世界颠倒的笑容,遗世卓绝,骄傲自信“他?枭影吗,我大概也能知道他为什么跟着你们,本来我打算把他引到山林中,再对付他的,但他好像有事情耽搁了,追到半路就消失了……不然…。哼”
浑身抖了一抖,哀叹,果然出了摄政王府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连狐狸的冷哼都能让我打上寒战…。江湖呀江湖,果然不是好混的。
我干巴巴的转移话题,忽然打量他周身,当看到他小腹位置的一片重黑色,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埋怨的说“受伤的怎么不早说…这血都流了一滩了。”举止却与口气截然相反的温柔的把他扶到床上。“你先躺一下,我去找些温水和干净的布,你身上应该有带伤药吧。”看到他点了点头,一手紧按住腹部,一边说“我怀中的黄色瓶子是上好的金疮药,一会你帮我上药吧。”我瞪了瞪乘机指使我的狐狸好半晌,才认命的走开。
我从藏青色的包袱中找到了干净的纱布,又偷偷摸摸的从外面的井中打来了几盆水回去,把要用的工具都带到床上,好奇地问“你现在受了伤,最不应该做的就是留在慕容山庄,而且,如果今天在这间客房住的不是我,而是慕容山庄的弟子怎么办?现在慕容山庄上下都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我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腰带,受伤的地方是在腹部,我肯定要将他的上裳解下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袍子除去衣裳后赤身裸体鲜血纵横的样子,我就脸上发热,甚至手都在轻微地颤抖。
------题外话------
求收藏…。求评论…。小若求动力。
、养伤
“你在想什么?磨磨蹭蹭的。”狐狸疑惑的挑眉,看着我站在床边手拉开腰带却呆呆的不知道要干什么,颇为不耐的对我说。
“噢…噢”我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心里骂着自己色狼,继续解开他的衣带,受伤的地方鲜血有些凝固,已经紧紧地与衣襟相连,微皱了皱眉,麻烦大了,我拿起一旁的剪刀将他的衣服剪开,极尽温柔的对他说“你忍忍,剪开周围的布料会有些疼,”
他轻轻一笑,似是嘲笑我那不必要的细致“我从小就习武,学医,下毒,所受过的伤是你无法想象的,你认为这轻轻的一刀会让我疼痛吗?”
接着,在我目瞪口呆中,随意的拿起放在一旁的匕首,生生的将那与衣襟相连的狰狞的创肉刨开,神色未动,仿佛刨开的肉不是自己的,鲜血迸溅了我的双手,我浑身发着抖,天呀,他怎么能对自己也这么残忍,我心疼的用纱布按住伤口,防止流出更多的血。我压抑着愤怒对他说“你从来就不懂得如何好好保护自己吗?我想这一刀如果真的想躲,你一定能躲开的,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呢”
心在那一瞬间被狠狠的撞击了,如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来回的穿插,我心疼的将已经止住了血的纱布移开,细致的拿起一边的毛巾清洗伤口,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压抑着对他不懂得心疼自己的愤怒,却又止不住的温柔的替他上药。心中感叹一句,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照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