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宅遇上面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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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了一本书摊在桌上,莫苏的两只胳膊都压在桌上,半趴着,侧脸瞅谢子仿玩魏莽的电脑,“哎,房子,赶紧的,你上二哥的游戏,说你是他对象去!啊,对,别忘了声明你是男的。”
孙放转过来,“老四你想干嘛?你一个人‘当女的’还不够啊?还想陷害二哥。”
莫苏嘿嘿笑。
曹清辉白孙放一眼,“唉,笨哪,他那哪是只想陷害老二啊,他那是想陷害我们寝!要是帮里的那帮人再误会老二是女的,肯定得感到奇怪啊,怎么老二也成女的了。到时候小四儿再‘不小心’一说我们其实是一寝的,得,那我们就得被坐定是一个寝室的女生一起进游戏玩男号了。”
孙放恍然,瞪着莫苏,“老四你太阴险了!你其心可诛!”
莫苏打了个哈哈,赶紧换话题,“诶二哥跑哪去了啊?他怎么还逃寝了呢?”
孙放像是早等着莫苏这一问,挪了椅子就冲向莫苏眉飞色舞地道:“老四你不在寝室不知道了吧!告诉你,咱二哥,嘿嘿,他在网恋。”
“啥?”莫苏惊叫,这答案实在是超出他的预料,正想细问,外面却已经有敲门声响起。
孙放身子一抖,立时闭紧了嘴,挺直身子坐好。
曹清辉嘲笑地瞧了他一眼,清声喊道:“请进。”
“你好同学,查下寝。”
查寝的老师和崔导还在别的屋,只是一个学生处的同学先过来把门叫开,然后就站门口等着。
没过一会儿,崔导伴着学生处的老师进来,狠狠瞪了屋里的四个人一眼,随后跟学生处的老师赔笑,“张老师,您看,这屋四个也都在。”
学生处的张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表情温和,可性格古板。她在屋里小转了一圈,点头,“嗯,你们这年级还行,都没什么逃寝的,不像大三。”又想到什么,她说:“屋里没有什么违章电器吧,告诉你们,违章电器也不能用,知道吗?”
莫苏和曹清辉赶紧冲着她一致点头,“老师您放心,我们寝室从来不用那个。”
“嗯,那就好。”张老师说着,要往外走。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就等着恭送她出去。
可就在走到谢子仿旁边时,张老师突然“咦”了一声,凑近他,“同学,你叫什么?”
几人大呼不好,可现下是谁都没辙,就连崔原都只能一起干瞪眼睛。
谢子仿倒是镇定非常,“魏莽。”
“啊,”张老师看了一眼挂在每一个人床头的床头卡,上面有一张大头照,和对应人的姓名、学号。魏莽的照片正好像是掉在水里蹂躏过,已经不太能看出人来,可张老师在比对了半天后还是疑惑,“同学,你跟照片上不太一样吧……这什么时候照的,怎么你反倒像小了?”
谢子仿也把头凑过去看了一眼,“哦,高中吧,不太记得了。”他旋即又低头,去翻抽屉。魏莽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位置,刚刚他为了避免让人注意,一直在低头假装在抽屉里找东西,现下抽屉还开着,他从里面拿出一盒面膜,递给张老师,“上大学后我一直用这个来着,效果不错。”
张老师结果面膜,又对比了一下照片,顿时眼现欢喜,“真这么有效果啊,这什么牌子的我看看……商场里都有卖吗?”
“嗯,专柜都有。”谢子仿点头。
张老师喜笑颜开,“哎呀,改天我也去买一盒……”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赶紧正了正神色,“嗯,那行,小崔,那这屋行了,咱再到别屋去。”
崔原赶紧点头答应。跟着张老师一起出了门。
门一被关上,寝室其他三人立刻凑到谢子仿身边,手脚最快的孙放捧起那神奇的改变容颜的面膜,满脸膜拜,“我第一次见这种东西诶,想不到二哥竟然用这个……”
莫苏奇怪,“可他都是什么时候用的啊?我怎么从没见过?”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曹清辉猛然醒悟,“靠,我总算是知道魏莽他干嘛每天都熄灯后还不停折腾了,原来这就是原因!”
孙放拧开盖子,闻了闻,“我们能抹抹吗?”
莫苏把面膜从孙放手里夺过来,重新盖好,放回抽屉里,“我们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好吧。”曹清辉点头,然后一脸凝重地看了看谢子仿和莫苏,“不过,你们俩今天可能是要在寝室住了。”
莫苏没能理解他的郑重其事,“废话,现在不住寝室我们还能住哪?”
曹清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可小四儿你的被和枕头不是都拿房子他们家去了嘛,所以今晚你恐怕得和房子挤一被窝了。而且是在我们狭小的单人床上。”
13
13、同床共枕 。。。
莫苏原本没觉得跟一男的睡一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天也冷,两个人挤一挤,就当是相互取暖了,挺好。可真地爬上了床,莫苏才明白,曹清辉的话不是无的放矢的。
莫苏在谢子仿家的时候,也都是跟谢子仿一起睡他床上,不过谢子仿的床是一张大号的双人床,而且除了头一天,两人一床被里睡过,再后来,不是玩了通宵后莫苏回寝室睡的,就是他把被和枕头拿过去后,跟谢子仿分开在两个被窝里睡的。
同床共枕这种事,其实两个人还从未有过……
学校里的单人床睡一个人还算宽敞,可睡两个男人,却实在是连翻个身都有些难以办到。
莫苏洗了漱爬上床时,谢子仿正闭着眼趴在床上。他睡在靠墙的一侧,很自觉地只占了半边地方,头也只是枕了枕头的一小边,像是随时歪个脑袋就会掉下去。
可饶是这样,他平躺的身子就已经占了床的三分之二。
莫苏爬到床中间,推谢子仿,“哎,到那边去一点。”
谢子仿迷迷糊糊似的睁开眼,委屈地看了一眼莫苏所指的另一边。再过去一点,他的脑袋就挨不着枕头了。
莫苏也发现了他的困境,遂改口道:“那你侧过身睡嘛!还是你以为我是柳条啊,能挤在这么小的地方睡?”
谢子仿嘟囔,“我以为你是牲口,可以站着睡。”
“滚!”莫苏捶了他一下,谢子仿顺势,老实地按照莫苏的要求,侧了身,对着莫苏一边。
正好让出一人的地方,莫苏满意地倒下,平躺,脑袋还正好能枕头的大半边上。
可满意地情绪只维持了不到一秒。谢子仿的脸就在他的脸侧不到一掌的地方,湿热的鼻息尽喷在他的脸颊和耳侧。
并且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间,寝室里的电也正好被拉灭,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其余人也早就趴到床上睡下,周围异常安静,莫苏只听得见谢子仿轻浅的呼吸声音。与很多人不同,谢子仿在睡觉时,非但不会有任何鼾声,而且呼吸还特别地浅薄,就好像一不注意就会随时断掉一样。
可就是这细若轻风般的呼吸此刻却剧烈地敲打着莫苏的耳膜,填满了他的整个听觉。
莫苏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可随着他的动作,谢子仿竟也向他这边靠了靠,胳膊还顺便搭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轻轻环住。
黑暗中,莫苏瞪了瞪眼睛,从枕头旁边摸到自己的手机,重新开机,照在谢子仿的脸上。
莫苏扭着头,鼻尖几乎与谢子仿的相对,两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更显炽热。
可谢子仿却像是真睡熟了,就算是被手机的光亮照在眼上,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手机的微光照耀下,只看得见谢子仿的一张脸,还带着些发青的颜色,极近距离地现在莫苏眼前,彷如鬼魅。
可宽广的额头下,有着舒展的眉,每一根细软的眉丝都柔顺地扫向眉梢。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下,会偶尔地轻颤一下,打乱光的暗影。
莫苏敛了眼,往下看,谢子仿的鼻梁高而挺拔,嘴唇已经看不真切,可隐约地,却还是能发现那饱满的弧度。
抽了抽鼻子,莫苏撇撇嘴。
好吧,就算谢子仿是一只鬼,那也是一只相当英挺的鬼了。
莫苏勉强地承认,至少本校的校草同学的颜确实还是不错的,称得上是水平以上。
关了手机,莫苏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谢子仿。
身后的人又向他靠了靠,毛耸耸的脑袋埋在他身后,鼻息喷在他的脖子上,湿热中带着麻痒。
莫苏闭上眼,却全无睡意,只是将身后人的手从他的身上挪开,抱着被子的一角胡思乱想。
可没过上一会儿,谢子仿动了动身子,便又重新将胳膊搭在他身上,将他纳在他怀里。
靠!
莫苏暗自咒骂了一声,这一回是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胳膊甩了回去。
谢子仿吸吸鼻子,转了个身,背对向莫苏。
地方太小,谢子仿转身间两个人的肌肤摩擦在一起,异样的触感让莫苏本能地躲避了一下,可又避无可避。等到谢子仿转过身去,两人背靠着背,反倒贴合得无比紧密。
谢子仿光着上身,只莫苏穿了一件睡衣。谢子仿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莫苏身上,倒真的是起了保暖的作用。
莫苏恍惚地想着,其实背靠着背倒还是不错的,至少真地温暖。
而且电视里面也常演什么最高的友谊就是能在打架时把后背放心地交给对方什么的,虽然狗血,但也是真地很好。
虽然背靠背一起打架在现实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至少在游戏里,谢子仿真地算是一个很合格的跟班。
游戏玩得太久,结上几个仇家在所难免。
游戏地图有限,偶尔碰上更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有一次在郊外就正好碰上,队伍里只有他和谢子仿两个,对方人多势众,上来一个群P,就把他和谢子仿一起撂倒了。
谢子仿不算是真正的人民币玩家,不过因为跟着莫苏升级时,莫苏不耐烦去低级副本打怪,就总是喜欢带着谢子仿到级别比他高很多的副本,而莫苏自己又是个法师,群怪还行,保护谢子仿……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而谢子仿虽然很聪明地自己选了医生这个职业,但因为等级压制实在太大,唯一能加的一点血往往也都加给了皮脆血薄的莫苏,自己倒每次都得使用商城才卖的道具把自己弄起来。
这是谢子仿在游戏里唯一的花费,不过一开始没跟别人一起组队时,单只这一项,还真就叫他花去不少。
后来跟帮派的人一起组了队,带了医生,谢子仿再死时就都是由医生唤起来的,当初成批买的重生道具也就一直搁在了背包的角落,等着落灰。
可那一次,谢子仿大概终于又找到了该道具的剩余价值。
他和莫苏一起被黑白后,立刻就用道具将自己唤了起来,然后唤起莫苏,给他加血。
但事后莫苏严重怀疑,谢子仿给他加的,那是鸡血……
打了鸡血的莫苏起来后,想都没想,直接往杀他们的人身上扔技能,能打掉对方一点是一点……
奈何双拳终是难敌四手,还没等莫苏干掉一个人,对方中的大号立刻一个群攻,再次将莫苏和谢子仿黑白于地。
于是,谢子仿再次使用道具起来,拉莫苏,莫苏再攻击,再被干掉……
如此往复,无限循环……
后来,据说是谢子仿在他们被干掉的第一时间就在帮派里叫了人,帮手很快到来,迅速演变成群战。
虽然在帮手赶过来之前,实际上只有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但莫苏的皮实在太薄,他又是个攻击力基本属于鸡肋,群战中以消对方状态为主的法师。在没人帮手,只有一个小医生每次给加不到一半血的状况下,他那天真只能说是死了又死,死了又死……
躺地上的时间比站着的时间绝对要多。
虽然有谢子仿一次一次地陪他,他当时也曾感到豪情万丈,激动的心情无法自已,甚至事后还被人民群众称为“比爷们还要爷们的女王大人”,但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