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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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等人听了,觉得有些糊涂;二来张嘴问道“枫哥可是有了什么计划不成?不妨对兄弟几个说说,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去做?”说完几双眼睛一齐望向唐枫。
“呵呵,这计划么?早就有人帮着制定好了。不是别人,就是刚才那位,胆子比耗子还要小的国舅田婉。几位,都过来;二来,你充当国舅府的护院统领;这面铁牌与你拿着,而我么?就是国舅爷偶然碰到的乱臣贼党了,也可以说跟袁崇焕有勾结,这次上京,意图瞅准机会,好能搭救出袁崇焕。而事情不密,被国舅爷察觉到;所以就扭送天牢,等着到时候与袁崇焕一起问斩。而等我们混进去,二来,你们就要伶俐一些;咱们一定要把袁崇焕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天牢,回返宁远城。都记住我说的话了么?”唐枫说完,看了看在场的众位弟兄。
“枫哥放心好了,这种活对于我等兄弟,可说是手到擒来;尤其这大明朝的管治,已经败坏到极点了;估计天牢里,是不会有多少人看管着的。”二来说完,就由背后兜囊里抽出一捆绳索;唐枫急忙把双臂一背,任由着二来将自己给绑上;几个人押着唐枫,赶赴明朝的天牢。
明朝的天牢,就建在北城贫民居住的城区外。这里,瞅外面倒还真是壁垒森严;有不少明朝的军校在站岗放哨,只是身上的军衣,都是有些破烂;而且手里拿着的武器,也都徒具外表的样子而已。火枪就跟一根烧棍差不多少,长枪枪头已然见了锈迹;再看肋下的腰刀,也是各个十分的陈旧;都不知道那腰刀,如今还能不能拔出来?
唐枫见了这些京里的官兵,真是感到有些嗟叹不已;而边军,就跟这些京里的老爷兵大不相同。再说,那位崇祯皇帝;你就不能节约些,把京里的驻扎部队的装备换一换。
等到了天牢大门跟前,门前站着的几个校尉,都是懒洋洋的站着;并无人过来动问一下,这些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就这么任由着唐枫几个人,走到眼前。
其中的一个校尉,这才撩起眼皮;借着天牢门上的灯笼看了一眼。而后才开口问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家丁?这押来的人又是谁呀?”说完,走上前几步;仔细的盯着唐枫看了看,嘴中不由发出啧啧两声;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二来等人初次进京,见了这京里的牢门口前的官人;难免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应答?二来本想对对方客气一些,可忽然看到唐枫对自己不住的递着眼色;心中一下恍然,此刻,自己是作为国舅爷府上的人;自然不需低声下气的。
“你们那个是头呀?赶快过来接收一下这个犯人,这可是国舅爷亲自交代的。”二来说完了,摸出那枚铁牌,在这名校尉的眼前一晃;脸上带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那名校尉一见,是国舅爷府上的家丁;那里再敢怠慢,急忙躬身先施过一礼。脸上陪着笑得道“小人不才,就是这天牢里的牢头,小的姓李;名叫李贤;刚才不知是国舅爷府上的,几位哥哥多担待些;等哪日兄弟做东,请几位哥哥去吃个花酒。”这名校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牢房门;一挥手,身后站着的几名校尉;就欲上来接受犯人,好打进天牢。
“不劳过手了,国舅爷有令,让我等亲自将此人押进天牢;怎么的诸位,莫非还怕我等劫牢反狱不成?”二来说到这里,就将眼睛一瞪,手不由自主地,就按到腰下的佩刀刀柄上。
第25章 血战京城
第25章 血战京城
那几个校尉一见二来,有些要翻脸的架子;急忙的陪着笑言道“那里,小的们哪敢呀;只是怕天牢里过于肮脏,而且以为熏天;怕几位爷受不了这个?所以这才仗着胆子,替爷把犯人押送进去。”那个校尉的脸上,堆成了一朵菊花似的;都恨不得给二来磕几个响头,生怕二来因此误会自己;在招来他身后的那个大人物,罢官事小,要是把脑袋给混没了,才是最要命的事。
二来看了看面前这几个人,把手一摆,脸上也多少挤出一点笑容出来;对着眼前这名牢头道“那倒不必了,兄弟们的出身也是苦人家的人,什么没见过;你就带我等进去吧。”说完,二来摸出一锭纹银;足有十两左右,一下抛给了那个牢头的手中,而后是迈步就往天牢里走。
身后的那个牢头一见银子,更是喜笑颜开;只是因为是国舅爷府上人给的,多少有些不太敢要。攥着银子的手,奔着二来递过来,嘴中客气道“这哪敢要国舅爷的银子,小的们能给国舅爷帮忙,是小的们的荣幸。这银子么?”可说是还给二来,这手都攥成拳头了;紧紧地握着那锭银子。
“那倒不用了,知道你们常年在天牢这,没有多少的油水;这锭银子,就算是国舅爷赏给你们的;还不立刻头前去带路么?”二来说完,把眼睛一瞪,盯着这几个校尉和牢头。
那个牢头听了,急忙把银子揣好;急忙带着两个小牢子,跑到前面领路去。一扇扇的牢门被打开,牢头在前面带着路;唐枫在中间走着,身后是二来等几个人;早已把弩箭和袖箭都备好了,单等唐枫的号令;就一起劫牢。
二来几个人跟着牢头,走过地字号;到了人字号。依着牢头的意思,是想把唐枫,随便往这人字号里一塞,就算完事了。可唐枫等人,没有见到袁崇焕被关在何处?哪能就此认可。
二来摇了摇头,对着站在牢门前的牢头言道“这名人犯,是国舅爷交代清楚的;必须得关押在天字号里,因此人居然敢当面顶撞国舅爷。而且,国舅爷兴许还要来看看。”说完,二来瞅着眼前这个牢头。
牢头本来放二来等人进来,就已经是违反了明朝的刑法;好在上面有着那位,国舅爷田婉罩着;不管出了何事?就往那位头上一推就得了,天塌有高个顶着,与自己有何牵连。
可现如今,这几位居然是想到天字一号里面;那里关押着的,可是朝廷重犯袁崇焕等人。而眼下朝廷里面,是由温体仁当家作主的;原先还有周延儒与他共同主持朝政,只是因为温体仁,孤立无党,故此深得崇祯之心。而温体仁也借着这份宠信,最终扳倒了周延儒;使周延儒告老还乡。
而由这开始,温体仁持掌大权;一时权倾朝野,在朝堂之上无人敢对其侧目。而其自掌朝纲之后,朝中诸事更是纷乱;而且更为荒诞不经。当时京里民间有民谚唱道“内阁翻成妓院,乌归王巴篾片。但其对于属下的一点错误,如要有所耳闻,必深究严治;所以这个牢头,走到天牢牢门跟前,就有些犹疑不定。
“你不用担心,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骑马回去,将国舅爷从床上请到此处;你看如何?”二来并不傻,一见对方有了迟疑,便故意用话挤兑对方;因为此事迟则生变,在天牢里多呆一刻,就多一分的危险。
“啊,不用不用,小的只是刚才有些犯迷糊而已;可不敢劳动国舅爷的大驾,咱们这就进去吧。”说完了,就推开了天字号大牢的门;率先往里走去。
唐枫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手也轻轻抓住,二来给他留的绳头;准备好了。一走进天牢里,就感觉的这里是阴风习习,凉气阵阵;而且到处昏暗不堪。一股股恶臭,直呛人的鼻子。比起前面人字地字天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枫看了看身后,一直跟着的那两个狱卒;在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个牢头;心中打定主意,对着后面的二来等人递过一个眼色;一伸手就把绳头给拽开了,一下就奔到牢头的跟前。
牢头没等明白过来,早被唐枫一掌劈在后脖颈上;身子顿时就软倒余地。离这不远的两个狱卒,忽见骤变突生;急忙就欲奔过来把刀逼住唐枫,可就见二来等人一抬手。
嗤嗤两声,两支袖箭,正中两名狱卒的喉咙处;顿时捂着喉咙倒在地上。唐枫在狱卒身上取下钥匙,便逐个牢房搜寻着袁崇焕的身影;一直看到最后一间,又阴又湿又潮的牢房;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卧在牢中稻草上一动不动。从侧面看,正是袁崇焕。
“督师大人,袁大人,你醒醒。”唐枫急忙打开牢门,走进去轻轻的推着袁崇焕;轻声在其耳边招呼着他。唐枫仔细的看了看袁崇焕的身子,双腿都被用刑用过了;双腿上血迹斑斑,而小腿已经溃烂不堪;那囚裤早已粘在腿上。身上的恶臭,也是熏得人头直发晕。而且,这才多长日子;人就给折磨的就剩一把骨头了;脸上瘦成了一条,双目暗淡无光;只是直勾勾的盯在牢中的墙壁上。
“二来,把那个牢头拖进来;将他的衣服和督师的互相换一下,咱们这就带着督师杀出去。还有,记住;起码让咱们逃出去之后,才能让人发现督师不见了;那个牢头就别让他再说话了。”唐枫说完,急忙的把从牢头身上褪下来的衣服,给袁崇焕穿在身上;然后搀扶起袁崇焕,又把他的头发给拢好了;面上的血迹擦了擦,拿过一顶帽子戴在头上;罩住脸,交予身后的两名特种突击队员;自己就往前去。
刚走出几步,就听得原先关押着袁崇焕的牢中,响起牢头的一声惨呼;紧跟着就声息皆无。唐枫停顿了一下,可回头看着被搀扶着的那个袁崇焕,心不由又狠了起来;迈步就往外面走。
一会,二来便追上来;把一柄短刀擦了擦,就收回袖中;几个人一行出了牢门。把守牢门的人,有些奇怪的看着被搀扶在中间的,穿着牢头衣服的袁崇焕;颇为不解。
其中一个人正要开口询问,二来急忙的迎上去;惊慌的对其言道“可不得了,适才,我等押解犯人进入牢中;忽然遇到一个黑影漂浮在牢中,结果两个兄弟一下就倒下了;而牢头被黑气冲了一下,也顿时人事不知。我等要带他去找京城里最好的道观,好给他驱邪;你等就在此好好的把守着,千万莫要进去。”二来一本正经的说完,就急忙追上前面的唐枫等人;因为天黑,那些牢卒,跟本就没看出来,唐枫就是刚才被押进去的犯人。
唐枫等人也是捏着一把汗,出了大牢,就急急的,也不辨方向;就一路走下来了。可没等走多远,忽然就看到前面大街上,走过来一条长长地火龙队伍;从穿戴和手中所持的兵器上,可以很明显的分辨出来;正是京里的巡夜军队。
“前面的人站住,因何深经半夜在此处行走?”一名校尉走出队伍,对着唐枫等人喝问道。唐枫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除了身受重伤神志不清的袁崇焕,余者都不会有太大事;均能脱困而出,只是这袁崇焕怎么办?
可看着前面的那个校尉,手按着刀柄;肯定是对自己这群人有所怀疑了。唐枫刚要走出队伍,去搭话;却听到袁崇焕以微弱的声音,对自己言道“可是唐枫?你之好意,我袁崇焕心受了;但今日若是带着我,大家定是脱不了围得;就把我放在此处好了。”说完就要挣扎开两名特种队员的手。
“督师不可,我唐枫既然来此救出了督师;就不能再把大人丢到此处。二来,你们先保着督师走;我且先去抵挡一阵,在后追你们好了。”唐枫说完了,举手对着那个校尉就是一袖箭。
那个校尉,本一直冷眼瞅着这些人;以为这些人,是绝对不敢跟一支军队动手的。可那想到,唐枫是一句话都不说;抬手就是一袖箭。一下没加防备;被一箭射在脖子上,顿时倒在地上血流如注,眼睛泛白。
身后队伍中,有一员大将,已经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