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煞男 作者:独孤夜-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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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有人?那忧忧哪去了?难道那个贱人把忧忧转移了地方?”宋天罡惊讶起来。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夜的鼻子轻轻的耸动了一下,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轻声问道:“岳父,你闻到了什么了吗?”
宋天罡轻嗯了一声,回道:“这个香味我很熟悉,好像…好像是…”一时间,宋天罡脸色大变,完全不敢相信这东西会在这里。
“岳父,是…是…是什么?”
“千香草…这是千香草,这种草做成的香能让人瞬间昏迷。这怎么可能在这里?”宋天罡惊冷汗直冒。
听了这话的夜,忽然,脑子闪了一个念头。当下大惊,拉着宋天罡,大喝一声:“岳父,我们中计了,快走!”
可是已经迟了,就在两人走到门口之时,差一步就要跨出去了,却不曾想两人顿时瘫软在地,人事不省。
两人倒下后,只见两双脚缓步出现在门口,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下面就看你的了。”
“放心,就看我的吧。”
、幸福跌落深渊(1)
两人商量了几句就各行其事,而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厉与凌丽。
赶往这间平房的上千人越来越近,跑在最前面的是薛浪、苍鹰、穿天等人。可是他们刚跑到一个拐弯处时,突然,一个身影跳了出来,拉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见这人喘着粗气,满脸是血,对着所有人道:“快…快诛杀大逆不道的贼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厉。
苍鹰赶紧上前,扶住满脸是血的萧厉,迫切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厉喘着粗气,说话都很费劲,用手指着身后,断断续续:“夜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是龙组之人,联合那个贱人正与老板大战,要诛杀老板,毁灭我们暗灵。娶小姐都是他的阴谋…”
一听这话,在场的都大吃一惊,苍鹰根本就不相信,毕竟他可是见证过夜与小姐的刻骨铭心的爱,夜怎么会利用小姐。当下顾不得那么多,越过萧厉,直奔那平房而去。
身后的薛浪等人同样不敢迟疑,毕竟这事太不可思议了。等所有人走后,萧厉嘴角出现一抹邪笑。随即派了一个杀手去通知小姐,让她赶快来这里。
这边,快速奔跑到山顶,平房外的薛浪、苍鹰等人停在了距离那道木门五米的距离之外。
只听屋里传来那个贱人的声音:“夜,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快走,要不然等一下那些人赶上来,就来不及了。”
听着这话的苍鹰、穿天已经身后的那些杀手,个个面目狰狞。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双眼充满血丝,就像一头野兽,要扑进去,撕碎里面的那对狗男女。
可就在这时,凌丽从门里全身是血的走了出来,哪知道刚跨出一步,见到无数的杀手在外面,当下又退了进去,紧紧的把门关上。对着里面的夜焦急道:“你看,我叫你走,你不走,现在他们已经把出口堵住了…”
可是里面却没有夜的任何声音。在外面怒火中烧的杀手们,有好几次就要冲进去,都被萧厉阻止了:“大家不要贸然进去,那个贼子实力太强悍,我们只有等他出来。要是不出来,就炸死那对狗男女,现在我已经叫人去准备炸药。”
“族长绝对不可能杀老板,一定有什么误会…”薛浪看着在场的人大吼道,毕竟在他看来,老板是宋氏的后人,而族长也是猎血者,现在又是老板的女婿,根本就不可能杀老板,再说如果要杀的话,早杀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薛浪,我知道你和那个贼子关系很好,不止是你,就是苍鹰他们也是一样。但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事实就是事实。如果不相信,等一下等他们出来,一切就真相大白。”萧厉言词激烈,已经认定了夜是贼子。
就这时,屋里又传出了凌丽的声音:“夜,老板已经死了,你用不着在阁下他的头颅吧,这样的话,只能激起外面那些人的怒火。到时我们就逃不走了。”
外面的人一听这话,当即大吵大闹,要冲过进去趴了夜的皮。可还是被萧厉阻止,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只听他对着屋里喊道:“你们已经无路可退,自己走出来,我们可以给你们一个全尸,如若不然,让你们粉身碎骨。”
萧厉的话刚落,人群中就传出宋亦忧的声音:“我爸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人群中分开一条道,让小姐与仇雪两人通过。萧厉转身,拦住宋亦忧:“忧忧,别担心,我们会救出你爸,杀了那个禽兽不如的贼子。”
“到底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亦忧抓着萧厉的胳膊,激动起来。
“小姐,你不是被凌丽抓起来了吗?你为什么还安全的在这里?”薛浪狐疑起来。
宋亦忧忧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望着前面的那间平房,而仇雪则道:“你说什么啊?我一直和小姐在一起,怎么会被人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了这话的薛浪心一惊,已经知道了那个报信的杀手说谎,随即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依依给仇雪说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白色的平房传出凌丽投降的声音:“我投降,你们不要杀我…我再不要和这个恶魔一伙…”
萧厉眼珠一转,呵斥一声:“贱人,识相的放了我干爹,要不然,定把你五马分尸。”说完就准备让人攻进去,毕竟他知道现在是时候了。
忽然,“砰”的一声,那道木门破碎开来,凌丽的身影从屋里呈抛物线被击飞出来,重重的摔落在萧厉面前。刚一落地门,就对萧厉做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暗号。
萧厉当下一脚踩在凌丽的身上,命人把她捆绑起来,在行处置。可就是这时,突然一声嘶嚎从屋里传出:“…岳父…”
声音震破苍穹,让所有人耳膜生疼。声音停止,所有人的目光只见到屋里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男子瘫软在地背对着他们。而且地上还有血迹。
看着这一幕的宋亦忧,顾不得那么多,挣脱开萧厉的手,冲进了屋里。进屋的她,当下脑子一阵眩晕,穿着婚纱的她“扑通”一声跪在了一具无头尸体上。
眼里的水雾急打转,抽抖的肌肉,嘶哑的喊出:“爸…爸爸…”
、幸福跌落深渊(2)
外面的所有人都围在了门外,把里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屋里地上躺着宋天罡的尸体,头颅已经被砍下,抛到了一边,在他的胸口上还插着那把散着红芒的猎血剑。而夜的右手就握着猎血剑的剑柄。
这一刻,所有人都相信了萧厉的话,都知道了禽兽不如的夜亲手杀了自己的岳父,最可气的还是砍下了岳父的头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薛浪不敢相信。就连苍鹰、穿天两人也是不愿意这是真的。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他们不相信。
瘫软在地的夜,颤抖的手拔出了插在宋天罡胸口的猎血剑,顿时一股鲜血喷溅而出,溅在了他与宋亦忧的脸上。
颤抖的身体,抽抖的面部肌肉,满脸的泪水混合着溅在脸上的鲜血不停的滑下脸颊,微微转头望着夜,轻轻的声音响起:“…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爸?为什么?”
“不…我没有杀岳父…我没有杀…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岳父…”夜望着宋亦忧使劲的甩着头,否认自己杀了自己的岳父。
“贼子,还说不是你杀的,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你的剑插在老板的心脏。难道我们的都眼瞎吗?”萧厉呵斥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对着宋亦忧继续道:“忧忧,别相信他,他就是一个伪君子,娶你,就是要杀你父亲,毁灭暗灵。因为他是龙组的人。”
“你住口!”夜转头双目圆睁,怒嚎一声。当即把萧厉等人吓了一跳,而且还后退了一步,毕竟这些人都知道夜的强悍实力。
“你住口!”宋亦忧对着夜也是怒嚎起来,紧接着逼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不是说你不在继续你的任务了吗?为什么还要杀我爸?”
宋亦忧也相信了萧厉的话,毕竟她知道夜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以前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只是怪自己太傻,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语,还带他来这里完婚。
“不…忧忧,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杀岳父,我真的放弃了任务。你看到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是被陷害的,我听说你被…”
夜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身后的杀手举着明晃晃的刀已经冲了进来,要劈开夜的身体,替老板报仇。
当下,猎血剑向后一档,只听“铛铛铛”清脆的声音响起,劈来的几把明晃晃的刀瞬间断裂几截。夜紧接着腾空而起,一个回旋踢,冲进来的几个杀手顿时被踢飞而出。
哪知道就在夜转身继续对宋亦忧解释的当口,胸口传来一痛,只听从宋亦忧口里传出:“是我眼瞎,居然误信与你,还嫁给你这个禽兽。你知道吗,我爸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你杀了他,杀了我唯一疼我的爸爸,你还我爸命来…”
含着泪的她冲着夜嘶嚎着,握着匕首插在夜的胸口,双腿一用力,身影快速前进,而被匕首插进胸口的夜,也在快速的后退,目光却始终望着眼前泪流满面、撕心裂肺的她。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杀了岳父的这个罪名。
这一剑刺得太温柔,有痛的感受,却找不到任何伤口…
他的心凉透了,在滴着艳丽的鲜血…
他的心疼了,因为心已被撕裂,那不是刀子插进去的疼,而是幸福就此终结引起的痛彻心扉、钻入骨髓、无法言语的痛。
她含着撕心裂肺的泪水,握着插在他胸口的匕首在前进。
他心灰意冷,面带笑容的望着眼前的人儿,不停的再后退。
艳丽而鲜红的血液在两人之间的距离滴落,每落下一滴,他的心就增加一分撕裂的痛疼…
即使在再大的误会都能解释,最后破镜重圆。可是如今这可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试问能解释清楚、消除误会吗?
忽然,烈日被乌云遮盖而住,银色的闪电划破天际,奔腾的怒雷一个接一个。瞬间,苍天的泪水犹如豆大般倾盆而下。鲜血、眼泪、雨水混合一起,从身体划向了地面的岩石上。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改变不了我杀你父亲的事实。我只说一句,这一切都是阴谋,我爱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包括…”
夜的话还没有说完,宋亦忧的匕首再次前进了一分,骨裂之声隐约可闻。
“你住口,还我爸命来…”
眼里含着的不知道是雨还是泪,带着笑容的他突然仰天长啸一声:“啊……”
这一声长啸让天际的怒雷停止了奔腾,让周围的杀手感到了恐惧。只见他右手猎血剑在胸前一挥,插在胸口的匕首被一挥两截。当下转头,怒视站在一边邪笑的萧厉:“杂碎,今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萧厉见爆怒的夜朝自己扑来,当下大惊,他知道自己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一声大喝:“所有人听令,全力击杀贼子,为老板报仇。”
令一下,数千的杀手恶狠狠的朝夜扑来,怀着对老板报仇的心,一个个都忘却了死亡,忘却了夜强悍的实力,杀戮就此在倾盆大雨中拉开了序幕。
猎血剑在手,不停的挥砍,他的方向是萧厉,因为现在发生的一切,矛头全部指向萧厉与凌丽两人。光靠凌丽一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再说以萧厉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让凌丽活到现在。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二人已经狼狈为奸。陷害自己。
鲜血在雨中飘洒;
无数的残肢断体抛向半空;
凄厉的惨嚎在山顶此起彼伏的响起;
白色的礼服被鲜血染红,又被雨水洗白,继而在此被染红,在此被洗白。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