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素颜倾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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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颜只觉得腰间一痛,人已经被他的铁臂紧紧地箍在怀中,他将全部的重量都交与她瘦弱的身躯,他只管专注于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唇拼命shun吸;舌探入她口中;勾住她不让她躲;这柔软滑嫩的触感;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带着厚茧的手指拈上她的耳垂,圆润的耳珠夹在他的指间,被那灵活的大手揉捏碾动。唇齿间湿漉漉的触感,带着他指间的那灼人的热意,将她的脸变得通红。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绯红色,她那嫩白如玉的肌肤,也被染成淡淡的粉红。在他的大手下,泛起粉光。他的大掌抚过她的脸颊,颈侧,锁骨,然后,定格在她的胸前,紧紧扣住。手猛地一紧,她的脑海霎时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她不可思议地听着从自己秀唇中吐出来的娇喘,那岂是一个撩人了得。
一寸寸地吻下她的肌肤,因为她在手中,在舌尖,此刻的程文轩感受到了些微的幸福,一寸寸地在心脏中幽幽生长,蔓延成一朵朵的蔷薇花,入眼处,是一片片的嫣红。满目的五光十色,溢彩流光。
这眼里是这般的浓郁,浓郁到他生命中其他的事物都失去了颜色。都说女人是男
人的一杯毒药。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他就像是个毛头小伙子,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在心底滋长。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不变得敏感。她小手不小心拂过的地方,都能带起一阵阵的电流,将他的身心都酥化。
他的牙锋扫过她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他的大手愈探愈深,将她的纱衣全都搅乱。雪白的**一丝未挂地露在他的身下。沈如颜的面色就像是要溢出血来一般,身子在他的手下,如泥一般,瘫软成一团。他撑起身子看她,只见得她衣裙凌乱,长发垂散,轻袍薄纱,衣不蔽体。他也不例外,上身尽裸,绵绸里衣堆于腰间,眼中的烈焰,足以将她融化。这样媚人的她,让他大失方寸,什么修养,什么君子之礼,全被他跑到脑后。重重地吻下,啮咬着她的玉肌,发誓要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他将自己淹没在她那泛着幽香的海洋。手上的力度加深,她一吃痛,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扣住。那种痛苦与甜蜜的感觉就快要将她淹没。而程文轩就像是这场最耗费心力的鏖战中,唯一的浮木,她只有攀住他,才能获得生机,而他明明又是这一切的主导者,一步步地将她往情爱的深渊中拉。
没了知觉,她的躯体柔若无骨,他无法选择,只能不住地下坠下坠。一朵朵蔷薇花在两人身边盛开,于她死命地抓着身下棉被的指尖一朵朵地绽放,千重花瓣,一片片地在意乱情迷声中舒展,盛开。他伸手将她的柔荑握在手中。给她足够的承受痛楚的力量。
当鲜血伴着她撕心尖叫在被单上绽开出艳丽的花朵来,他温柔地吻在她的眼角滑落的泪珠。体贴着不敢动,他只能等,等她接受他的存在,等那痛楚过去,她与他同赴欢愉的殿堂。她狭小紧窒得出乎他的想象,小的要容下他的一指都甚是困难。天知道他要费多大的劲,才能冲破她身体对他的排斥,她在痛的时候,他也不好受。她那本抓着被单的手,抓上他的背,一条条细细的血痕是她像他控诉的唯一方式。她浑身的气力都已经被用尽,甚至都没有气力来放抗他的深入。脑中就像是有一千朵一万朵的花火绽开。噼里啪啦的。痛得绚丽,绚丽得让她眼花缭乱,失去知觉。
是的,她已然失去了知觉,身体在颤栗,在排斥着他的不断进入。可是她却感受不到痛了。他的吻,细细密密,带着汗珠,落在她的身上,几乎是以膜拜的方式,在细数着她身体里每一根脊椎。
大抵是要死了,在经历这样的极痛之后。
可是身体就像是那涅槃的凤凰一样。当那痛楚过去。当阵阵酥麻的快感伴随着鲜血溢出的痛一阵阵地袭过来之后。她就像是吸入了能够迷人心智的麻药,那种感觉,能够上瘾。就如同他的吻,细细密密地在她的每个触觉上绽开涟漪。他是欢场老手,自然知道她脸上那着迷了一般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她终于完完整整,成为他的人了!他要让她,记住这滋味,他要用最***的方式将她绑在身边,让她一辈子都别想逃开。
第三百零一章 看鹅黄嫩绿 都是旧时相识
被翻红浪,一朝春露。
午时已过,房间里的激情才渐渐地停歇。浓烈的阳光射入房间,将满地的凌乱照得分外明亮。被踢下床的不仅是匆忙中脱下的衣物,还有一辆床被子。一只手抱着正熟睡的沈如颜,一只手挽上青纱帐。阳光射在睡得正香甜的女人脸上,凌乱的发丝丝毫不能减损她的美貌。伸手将那些不听话的乌发拨去。他一直都未曾睡着,他已经呆呆地望了她两个多时辰。并丝毫未觉得厌倦。
怀里的人轻轻一动,呼吸有片刻紊乱。这是清醒过来的征兆,他只得轻轻地将她放下。捡起地上的长袍,随意地套上。初经人事的她,身体肯定不好受,她得在她醒来之前,为她安排好一切。
……
沈如颜是在一阵酸楚中幽幽转醒的,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人拆了架一样的疼。
“哎哟”
她没想到只是轻轻动了动,骨头就像是错位了一样的疼。腰间的酸痛,又岂是一句哎哟就能减轻得了的。一只温热的大手敷上她的小蛮腰,捏揉的力道恰到好处。确实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方法。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沈如颜只是迫于困窘,不愿意睁开眼。蜷在被窝里,享受着只有身为他的妻子,才会有的特殊服务。
“帮你准备了热水,我抱……。”
光想到他抱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的脸就已经熟透了,又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用了,我自己来。”
几乎是从床上弹坐起来的,慌乱中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忙胡乱扯过一张薄被。将胸前大片春光遮住,殊不知这样香肩半掩,酥胸半露的模样,更能让人血脉喷张。这种滋味比没尝过她的甜美之前,更难熬。一旦开了荤,再想要忍住吃肉的冲动,那绝对会比一辈子都清汤寡水,不知肉味要来得难以忍受得多。
她不着寸缕,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只套上了一件松松垮垮的长袍,大片精壮的身子都露在风中。那一条条指甲划出来的红痕显得格外明显。有的甚至都泛出了血丝。一想到这是她的‘杰作’,便又愧又窘。她不知道,她的身上还有更多大小不一的印记,情况不见得会比程文轩的好多少。
屏风后面,果然放着一只大木桶,袅袅的热气很快便弥满了整个房间。将自己早就酸软的身子泡在热水中,想必会是这世间,最舒服的一件事了。可是让她为难的是,杵在她的床前,衣冠不整也不肯离开的男人。她头一回觉得他是这般的不识趣。
他难道还准备看她沐浴不成。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要一个二十年来,从不曾在异性面前坦胸露背的人一下子变得开放,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即使是相公面前晃来晃去。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怎么了,想一起洗鸳鸯浴?”
在她醒之前,他才去帮她试过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他倒是不介意欣赏这样格外魅人的她。就是怕等一会儿水冷了,等人烧好了送来,又得费一点功夫了。
她红着脸,淬了他一口,嗔笑着说了一句“死没正经。”便要求他转过身去。
若不是看他也是一副衣衫不整,再加上胸前坦露的地方,有太多她的杰作在,她一定要把这个害得她快丢了半条命的男人赶出房间。
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老婆大人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从一阵乒乒乓乓的桌椅倒地的声音中,他不难听出她裹着个被子,横冲直撞的模样。她倒是很少这个样子。这个早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女落下凡尘,落在了他的身边。他越来越觉得她是真是存在的,以前的那种她会转瞬即逝的担心在这个早上过后,也悄然瓦解。他已经用红线将她死死地绑在了身边,从此她的生命中,将会一直有他的存在。想到这儿,他便觉得幸福。突然只听得‘呯’的一声。却是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来得大。想必是撞到了那桌子。
真是个别扭的女人。
“没事吧?”
在她还没来得及将‘你不要过来’说出口,他已经快步奔至她的跟前,只见她倒在地上,桌子被她撞到在一边。那本来就酸软不已的纤腰此刻更是受到了重创。那薄被终究是在这场浑浑噩噩的浩难中落在了地上,一角还被倒下的桌沿紧紧地压住。她倒在地上,单手忖着倒下的椅子,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连忙用手挡在胸前,只是终究是慢了一步,程文轩算是大饱了眼福,喉结翻动,身上的每寸皮肤都在叫嚣着要了她,唯独那颗心疼她的心,还残存着丁点理智。
俯下身子,将光溜溜的她打横抱起来。她的脸正贴着他的胸口,那心跳动的地方,那强劲有力的心,竟然越跳越急,越跳越快。这可把沈如颜吓坏了,抬眼看他时,只见他额上青筋爆出,汗如雨下。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一样。
这虽然是她的第一次,但是有一个花名在外的弟弟和需要经常出入青楼的沈二少的身份,她当然知道他在极力忍受的是什么,面上一红,关怀的话,终究是吞回了口中。但身子接触到那舒爽的热水,让人顿时如置仙境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涌上她的每一寸玉肌,她终究是忘记了所有的困窘。
再加上水上有花瓣遮挡,总算是隔绝了他的视线。放下她之后,他变转身进入了卧房。对他体贴的心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初经人事的她,身子实在是不堪重负,他在这方面的精力如此旺盛,是她始料未及的。在她昏睡过去之前,他就来来回回地要了三回不止。想到这儿,她将手臂从水中露出来,只见得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偏头看肩上,胸前,无不印着他疯狂的痕迹。
天啊,这让她怎么见人!
她终究是没有心思再想其它,专心对付起身上的红痕来。
……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勉强能够遮住脖颈上红痕的衣服,飘带却多得让她手忙脚乱,最后不得不让程文轩起身帮忙。在她沐浴的时间内,他倒是没闲着,衣服早就穿戴整齐了。连床上的被单都已经换好了。没让丫鬟动手,应该是担心丫鬟看到那些血迹之后,她会困窘吧。这份细致入微的心思让她心中一暖,以往的种种就一点点地在脑海浮现,想起那场代嫁,想起种种的姻缘交错。真的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命运弄人啊。
“在想什么?”
他从身后抱着她,头搁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子,那红痕遍布的地方。然后,趁她分神不注意的时候,偷得一个香吻。沈如颜这才从往事中抽身出来,这才惊觉程文轩不仅已经将她的衣服系好了,连披散的长发都已经用飘带束好,正顺顺贴贴地放在背上。他什么时候做的?
就在她忙着诧异的时候,他已经变魔术似地,掏出一块面巾来,替她系上,将她那轻易便能让人意乱情迷的娇颜遮在面巾下面。不叫他人窥探了去。
“主子,夫人。钦差大臣来了。”
连将军带兵出城收复失地,程文晟此刻又昏迷不醒。在这攀州能做主的,也就是他了,如果不是因为来访的是钦差大臣,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