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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花伎小倌恋缠绵 作者:适野-第15部分

小说: 花伎小倌恋缠绵 作者:适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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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她喉咙压抑地厉害,“我没有想玩弄感情……”
男子不再理会,重重地一推门,门被甩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那响声终于远去后,顾星湛声音单薄如纸片,“我听说了,项城后天就要来流水楼,你去和他诉衷肠。我没功夫陪你玩。”
他似乎还想什么。然而窗外有个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顾星湛顿了顿,又大步向外走去。
她在床上僵了许久。反应过来时,木门在夜风中吱呀吱呀地晃动着。
她撑起身子,咳了两声,喉咙象火在烧。挪到床边,双脚落地的时候,居然也觉得有些刺痛。她不去理睬,大步往外走去。
走出房间,然而两边的走廊空荡无人,只有红彤彤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她咬咬牙,扶着墙向顾星湛的寝房走去。
路上绊了几跤,她也没有在意,只是推开顾星湛房门时,兀然的一室空寂让她呆在原地。
脑海中徘徊的话语突然冷下来。冷风在房间里盘旋,空荡的床帘在轻轻晃动着。她怔了怔,走出房间,又退回房间,一时不知该往何处走。
在房间里呆了许久,顾星湛依旧没有回来。她终于才站起身,缓缓往回走。走廊两侧的房间内不断地传来耳语调笑。在路过最角落的房间时,她的身子猛地绷住了。
房内分明是老鸨和另一个人的笑声。谈话中偶尔还夹杂着迷焰两个字。
“这么说,他终于松口了?”
老鸨笑道,“是啊,我一开始就觉得送个完全生手去伺候京城来的贵客,确实有点冒险。好在迷焰现在肯主动接客。”
“接客就算了,你干嘛给他安排那个喜欢怪异游戏的客人。”
老鸨一阵喘不过气的笑,“这小子那么狂妄,不抓住这个时机好好整他,怎么对得起我老鸨的名声。”
那人大笑了两声,又道,“你就不怕那小子反咬你一口?”
“封公子现在不在。再说,那小子有事求我。本来觉得那祝花盼的在流水楼也只是混饭吃。没想到居然还能派上用场。”
“是啊,听说她生病了,大夫都说很危险。你还真是大方,居然肯开那么贵的药。那姓祝的对着流水楼根本没用,你还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祝花盼要是不生病,你以为迷焰会乖乖接客吗?再说,那药虽然确实很贵,不过迷焰的价值更大啊。
“你啊,就是不折不扣的赚钱疯子。不知道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房间里的谈笑还在继续。
她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顾星湛在接客?
是为了她的病?
她始终还记得,顾星湛从一开始就对这里轻蔑到极点。若不是封然压迫,他只怕早就逃走了。然而,他现在居然要主动接客。
在走廊上缓步走着,一间间往房间里看。那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她心里压抑地难受。
走到最靠里的那间房,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盯了片刻,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原来,顾星湛的承诺,并不是虚假的空言。每一句话,他都会用行动来实践。
他说过会保护她。他就会真的守着她。
她蹲在地上,身体一阵阵发抖。
不知什么时候,门被推开了。
男子并不说话,只是站在夜色中静静看着她。
她几次要低头,只是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根本没有力气。
许久,男子慢慢转身,向远处走去。脚步声一轻一重,和男子以往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完全不同,似乎是疲惫到了极点。
她猛地站起身,一把冲到顾星湛身边,哭泣已经先冲出了喉咙,“顾星湛……”
男子的身子僵了片刻,又推开她的身子。
她再度上前。男子立刻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僵在原地,硬上前拽住了顾星湛的手。他的手僵了僵,却没有挣脱。
她更紧地抓住那双手,急切地说,“也许那算不上爱,可是我很喜欢你。虽然我也想过项城。可是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对,一开始我是把你当弟弟,因为我没想过你会喜欢我。我以为你只是好奇,等到厌倦了,就会离开我。可是最近……我发现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对不起,我知道我自己不可以原谅,三心二意。可是我没有想过要玩弄你的感情。”
顾星湛甩开了她的手,神情冷淡,“那又怎么样呢?”
她抿住唇,低声说,“如果你还喜欢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男子沉默了片刻,“你不要以为我跟这个人上床,是为了帮你挣医药费。我不过是过烦了穷日子,想从那人那里弄点钱来花。”
“不是。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她急切地抬头,盯着顾星湛的双眸。那样灼亮的眸子,让她第一次想要努力争取。即使命运再次说不可以,她也要想拼搏。
她抬起头,盯着顾星湛,“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不专心。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
顾星湛冷笑,“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我离开你,就会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吗?”
“不是。可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男子沉默了片刻,愤怒的低吼爆发出来,“拜托你别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他喘着粗气,停顿了好久,采用压抑的语调,“你不喜欢我就别这么多管闲事!我还没有悲惨到要人哭丧的地步。”
他的声调里是止不住的焦躁,“我不需要这种因为别的情绪来的喜欢。”
“不是,是因为喜欢你。也许我没有忘记过项城。可是那只是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想着他。生活太苦了,我想要找一个东西支撑。对不起,如果这对你造成了伤害。”她急切地说着,迫切想要得到回应。可是男子撇过头,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依旧死死攀着那双手,“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很久没有想起过项城。上次在梦里见到他,也只是说再见。我们都知道彼此已经不可能了。顾星湛,和你在一起让我很高兴。虽然……我现在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你,可是你愿不愿意给我一段时间,你这样好,肯定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喜欢你。”
男子冷笑,“之前你都没喜欢上我,怎么给你几天,你就可以喜欢上我了?”
“不是。那时因为我觉得你总会放弃的。”
顾星湛冷冷地盯着她,“如果我会放弃呢?”
“我会再去争取,直到我们真的要放开的那一天。”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道白光,又立刻被黑暗淹没。
两人沉默地面对着。
她执拗地抬起头,看着顾星湛陷在阴影中的表情。她紧紧抓着那只汗涔涔的手掌,低声说,“你愿不愿意给我时间?”
他错开了视线,只是沉默,手掌却没有松开。
呼地一声冷风吹过,灯笼里的蜡烛被吹灭了。
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刚要说话,便听见顾星湛低声说,“如果明天见了项城,他还想要跟你在一起,”
她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
男子冷笑,“果然吗?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他。抱歉,我还没有大度到让我的女人想着别的男人。”
男子一说完,便大步往前走。她小跑着跟上前,飞快道,“不是的。我会拒绝的。”
男子的脚步顿住,许久才声音干哑,“你说什么?”
“我会拒绝的。”
他的音调压抑到可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和项城已经结束了。现在我想和你在一起。”
男子转过身,盯着她的双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现在他是钦差大臣,可以救你离开流水楼。”
她上前,把头埋在顾星湛的背上,“你不知道,我和项城已经分开多少年。我不是过去的那个单纯的女孩了。项城他也不是那个可以。他是钦差大臣。我们之间隔着那么多年的时间。我和他已经过去了。离开时,他是恨我的。虽然我没有说过,可是我也恨他。因为感情,我和他都一无所有。”
她抬起头,看着顾星湛沉默的脸庞,“可是这段时间,我连恨也不太想起,这大概是忘记他的前兆。”
男子看了她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我知道我这样要求很自私。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段时间,我想要爱上你。”
长久的沉默。一秒钟都跟一生一样漫长。
男子突然转身,把她箍进怀中。她的话语咽在喉咙中,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紧密的拥抱中,可以听到彼此急促起伏的心跳声。对方的鼻息,将自己笼罩。
顾星湛突然恶狠狠出声,“你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吗?!”
“我知道……”
“你不知道也好。现在就算你想放弃,我也不会给你机会了!”
她抬起头,看见男子在黑暗中灼灼发亮的黑眸。不是第一次看见那其中的火焰,可是这一次,还是想要被那火焰吞噬。她怔了怔,便被男子狠狠吻住了双唇。
连这清晨的冷风也开始火热起来。
远处已经出现鱼肚白。
太阳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下一刻,就要冲破云层,绽放出万丈光芒。

☆、替身

一大早起床时,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一扭头,便看见一碗粥放在桌子旁边。旁边放了一张字条,‘给我吃下去!!’
很嚣张的字体,每一笔都带着劲。在白纸上横七竖八的样子,很像顾星湛张狂的脸。
就像每次他端着药碗,瞪着不肯喝药的她,一脸要抓狂的样子。
她实在是没什么胃口,而且吃了也不过是吐出来。然而大夫说,不想吃也要多吃一些。
于是顾星湛每天一脸凶恶地逼迫着她吃下去。偶尔她被逼急了,也会赌气地翻身不理。顾星湛说尽了好话,也不见她喝两口,气得把粥碗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在原地焦虑地踱来踱去,似乎要杀人防火。
安静了片刻,他却软下声调来,耐着性子哄她。一来二去,顾星湛的脾气飞速好转。他常常感叹,现在若是她逼迫他去摘月亮,估计他自己也得绞尽脑汁摘一个下来。
于是祝花盼那天又被逼着喝药时,便开口说要月亮。顾星湛瞪了她好久。她还在喃喃地说月亮好漂亮,要是有一个让她死了都行。沉浸在妄想中的她立刻被重重敲了一下头,然后又被迫吞下塞到嘴边的那一勺药。
第二天吃完药,顾星湛便给她带上一个有月亮银坠的项链。
月亮摘不下来。然而她只要看着顾星湛明明暴躁到极点却始终耐着性子让她喝药的样子,她的心里就会一点点温暖起来。
就像胸膛里挂了一轮小月亮。无论日夜,总是温暖光亮的。
喝了那么多药,身体总算好了一些。她走过几个房间,便发现顾星湛穿着硕大的围裙,闷不吭声地擦拭那些古董花瓶。
明明应该穿着甲胄在战场上冲锋的男子,却穿着围裙当家庭妇男的样子,确实有点滑稽。
她噤不住笑出声,立刻便被顾星湛狠狠瞪了两眼。
她笑着低头,过去想要帮忙。
顾星湛这两天估计劝她喝药劝出了心理阴影,不管她做什么,都用‘不好好喝药’来回答。
擦窗户的时候,刚抹了两下,然后在水盆里揉那抹布。水刺骨一般冰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顾星湛一脸不耐夺过抹布,“都是因为你不好好喝药,身体才这么弱。”
把垃圾收拾到一起的时候,被灰尘呛到,咳了几声。站起来的时候。顾星湛愤怒地把她一把拽过去,“都是因为你不好好喝药,才这么容易咳嗽。”
最后收拾杂物的时候,手终于不小心被剪刀划了个口子。顾星湛立刻跑过来,痛心疾首,都是因为你不好好喝药,手一划就流血了!
“……”就算她天天喝药,手被割了还是会流血啊。
尽管真理掌握在她手中,她还是被轰出了房间,奉命去拿那把在杂物房里的拖把。干燥的拖把很轻,顾星湛又凶神恶煞地说,要她一步步慢慢走。要是敢走快了,他一定会在晚上逼她喝更多的药。
迫于药的威胁,她不得不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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