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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彩云国]昏君的指导老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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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停在了他二人面前,“蓝将军好,李大人好。”
“何事?”理了理被绛攸拽得有些皱的衣领,楸瑛语气淡淡的问话。
侍官将托盘举上前来,“陛下让小的务必送给二位大人的。”
两人视线移去,却见木质的托盘中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两株紫色菖蒲,楸瑛勾起嘴角一笑,“菖蒲,还是紫色的。”
“看来,为了选这朵花,我们的昏君陛下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呢。”
菖蒲的花语是信任,代表着君对臣子的希冀,紫是最为高贵的皇家之色,紫色的菖蒲,他倒也想得出来。“那么你要接受么?”说着,绛攸将目光转向了蓝衣的青年,目光所及是那人伸出手来拿起了花茎,绛攸微微睁大了眼睛,“想好了?”
那人眯着眼,嘴角上扬着将花凑到跟前,嗅了嗅花香,“其实你和我一样,心里不早就有答案了吗?”
闻言,绛攸点点头,伸手拿过了剩下的那朵菖蒲。
侍官收起托盘弯腰同他二人行礼,慢慢退出,剩下两人捏着菖蒲想了许多事,前脚侍官刚走,后脚便有一双胳膊搭在他二人肩上,秀婉的脑袋生生挤进他俩之间,“唉,在看什么?!”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将视线转向了他二人的手,然后愣住了,你们俩大老爷们盯着一株花发呆,这这……这太违和了吧,她松了手退开两步来,楸瑛同绛攸转身看着她一脸嫌弃的表情很是不解。“秀婉娘娘的伤好了么?”
她点点头,指了指他俩的手,“这个……”在她看来,连昏君有时候都像个娘们似,绛攸除了路痴之外整个人也是很爷们的,楸瑛就更不用说了,这一年内唯一一个敢再挑战她的人,就冲这点,那也是汉子中的纯爷们好么?
这纯爷们的二人组居然对着一朵花发春!!简直不能直视!
绛攸还很天真烂漫的同她说明。“这个啊,是陛下送的。”
“你说陛下???!!”秀婉又退了两步,不得了,断袖的昏君竟然对这两纯爷们下手了!还一石二鸟!
楸瑛比绛攸要了解她多些,看她那张脸一时间兴奋惋惜的表情纠结不清,就已经明了,她又不知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伸手想拽着她解释菖蒲的含义,秀婉已然听不进去,云袖一甩,捂着脸跑开了。徒留绛攸很莫名,抓了抓头发不懂她这捂脸的含义为何,难道对他和楸瑛也会不好意思起来?
她好像不是那种会不好意思的人啊……
扭头看向了伸手在半空的楸瑛,“秀婉娘娘她怎么了?”
“……大概想多了吧。”将手收回,默默的擦了把汗。
“不过,话说回来,近来,陛下同秀婉娘娘倒是亲近了不少。这,还得多亏蓝将军的计谋啊。”
楸瑛笑眯眯的迎上他的挪揄,“怎么陛下同秀婉亲近,你吃醋了。”
反应慢半拍的绛攸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吃醋所指为何了,突然也就明白刚刚秀婉捂脸的缘由了,俊秀的一张脸瞬间涨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害羞所至,眼看要动手,楸瑛也不傻,赶在他爆发前一步溜之大吉。
再说捂脸跑开的秀婉一路噔噔噔先一步跑到府库,邵可抱着一个篮子回来,就见秀婉盘腿坐在地上靠着墙面,将篮子放下,他蹲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吗?”
秀婉看着他摇摇头,她只是需要静一静,总觉得被昏君带坏了的感觉。
“那你怎么了?”
“爹。”
“有什么要对我的说的吗?”温柔的将她从地上拉起,秀婉顺从的坐了一旁的凳子上。“陛下说他怕黑。”
邵可搬来凳子坐在她身边,“看来陛下都对你说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和现在完全不同呢。”
秀婉凑了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很惨,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时候唯一疼爱陛下的二皇子被流放,永远都在哭的样子呢,后来我便教他识字,给他读书来听,其实陛下他从前也是十分喜欢学习的人,只是登基后就不再看书了。所以,秀婉做得很好啊。”说着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真的做得很好吗?她低头认真反醒起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所作所为,对刘辉也没怎么和颜悦色过,她虽说不怕任何人,但他身为一位君王,彩云国的皇帝,却没有对她发怒的时候,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呢,相反她却暴躁多了。“我觉得,我做得很不好,也没有好好照顾陛下,遇到事情也是逼他去做,从未像姐姐那样耐心的规劝过。”连上朝都是逼着他去的,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心酸,但摸了摸眼睛却还是干的。
“所以,秀婉也是在反醒了么?”
她点点头,抬头严肃的看着他,“我以后会好好陪着陛下,辅助陛下成为一代明君的。”
“恩,我相信我们秀婉一定会说到做到。”
我们秀婉,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紧,许久她都未曾如此认认真真同他说过话了,那么年,她也曾如刘辉那般,埋怨过,为何要将她送走,又为何连母亲的死也不肯接她回家,但毕竟她还是爱着他们的,也那般渴望着回到这个家。
他说这样一句暖心的话,那所有的埋怨都随风而散。至少她还是有机会的,可是刘辉呢,到最后母妃都是怀抱着对他的埋怨而死的。
她只是突然有点想见他了。
“对了,篮子里是什么?”想了想,这气氛太过煽情,实在有点不适合她,再这么下去,保不齐昏君出现的时候她就扑过去了,那可就亏大了。于是她侧目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竹篮,经她这样一提醒,邵可才想起被他遗忘许久的竹篮,起身将竹篮提着递到她面前来,“昨晚的那场大风过后,桃花都被刮落了,想到你出门来见了可能会遗憾,就捡了些好的来,做成香囊也好。”
秀婉低头盯着一篮子桃花花瓣眼前一亮,“我可以酿桃花酒!师父教过我呢。”
“你还会酿酒?”身为父亲竟然不知她还有这一技能,看来以后也不会饿死了。
“恩,给我吧,等我酿好了给爹你送来,保证喝了还会要第二次的!”说到兴起,她接过篮子,急冲冲的便往自己的寝殿而去。
在路上碰见了来府库的刘辉,匆匆同他打了招呼,她急不可耐的如风般消失在眼前,刘辉闷闷不乐的走到邵可面前,难道他就那么不招人喜欢,见了他就逃走?听邵可说她突然来了兴致想酿桃花酒他才找到了一丝安慰。
回殿的秀婉亲力亲为的将桃花洗净,找来罐子密封,又兴致勃勃的在梧桐树下开始挖坑,珠翠同香铃拦都拦不住,等她忙活完,天就快黑了,一脸泥也丝毫没有打击到二小姐的积极性,大伤初愈就这般劳作,着实累得不行,香铃打了水给她泡澡,剩下的花瓣就全扔了进去,卸下一身疲软,差点滑入浴桶里,珠翠看不下去,大叹一口气将她拧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将她收拾好,头发还*的就被推在了饭桌前,一闻菜香,她倒清醒了,晚饭的食量也平时大了许多,刘辉端着碗坐在她身旁,一路也只有夹菜的份。
有时候看着别人这般能吃也是件幸福的事,前提是你有足够多的库存,这话是秀丽说的,当时被貌不惊人的二小姐的饭量吓住了,但苦于囊中羞涩,很是伤感。
不过身为一国之君的昏君陛下,养活她这么个暴力萝莉还是不成问题的。
接过香铃递来的毛巾,刘辉放下碗筷,亲自替她擦了头发,吃完后秀婉又困得不行,碍于头发没有干只好坐在塌上打盹,刘辉捧着一本书坐在她身旁念给她听。
偏偏他声音也好听,听在她耳里更催人欲睡,故事没说到一半人就倒在了他腿上,倒是把珠翠吓了好一跳,急忙要去扶她回床,刘辉伸手放在嘴边,小声同她道,“去把毯子拿来,让她就在榻上睡吧,下午忙着埋桃花也没有午睡,晚上特别困他也能理解。
珠翠无法只能抱来丝绒的毯子盖在她身上,末了还蹲在地上替她脱了鞋子将腿收在榻上,刘辉点点头,招呼她二人下去休息。
珠翠协同香铃弯腰行礼告别,只是关门的时候还别有意味的互看了对方一样,没有多说话,她年纪小被人宠着也是应当的,只是宠的那人不是秀丽同邵可便总觉得有些说不清的暧昧了。

、第17章 初遇天才蓝龙莲

秀婉觉得,似乎越来越习惯同昏君的同床共枕了,这样不好不好,虽然他是个断袖,但,他始终还是个男人的。
一路琢磨着今晚要怎样去拒绝他来同寝,人就到了桃花园,抬头望着只剩下绿叶的桃树很是惋惜,因为腰伤躺了半个月,桃花倒没见几次,这一夜风吹雨打,如今全没了。
她四处转了转,无所事事,刘辉如今也肯理政,下了早朝还得批阅奏折,刚开始的新奇劲过去,更多的是无趣,果然,被人圈养什么的实在不是她的风格,坐在草地上身靠着一颗桃树,她准备思考剩下的任务,下亲臣民这点,昏君本身就做得挺好,看他和楸瑛绛攸的相处就知道。册立皇后这点,虽然对断袖的昏君来说,这样的事略有些残忍。但为了第五点,这是必须做的。
很好!接下来是物色皇后的人选吧,说起来她也不认识什么大家闺秀,还是得找霄太师推荐一下。说到推荐,她倒想起来,有次刘辉说漏了嘴,说茶太保有意将他的孙女引进宫,虽然前提是刘辉埋汰她野蛮,比不上人家孙女温柔可心,当时她就怒了,如今这么一想,这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嘛。
搞定昏君之后,就是阎煞戟的问题了,在逃出宫门之前,必须得把这把神器偷到手,不然她就白费这么多功夫了。
但具体的步骤什么的,还是慢慢想吧……现在她觉得……有点困……
不知不觉握着枝桠的手松开来,偏头坐在树下睡了过去。
在她睡去后不久,一个打扮古怪的少年突然从墙角窜了出来,四下一打量,见无人迹可言,便放心大胆地将腰间的长笛摸出,霎时连树上的飞鸟都被那难听的笛声惊得四下乱窜,少年置若罔闻,仿佛这天地间就他一人。
秀婉皱了皱眉,微微侧了身子,只是懒得睁开眼。
那奇装异服的少年一路吹到桃花园,原本只是抄近道路过,却在半途中突然停了下来,枝繁叶茂的桃树下,红衣的少女睡得正沉,能这样睡过去的是人才,在他的笛声骚扰下还能睡死的更是人才中的极品。
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她来,一身红裙似血,在青绿色的院子里显得很是扎眼。巴掌大的一张脸长着一对细长的眉,长长的如泼墨般的发细细地撒在她脸上。
笛声未停,那树下的少女也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最后是他没抗住,收了长笛,学她靠在树下打盹,这盹一打又是半个时辰,秀婉脑袋一歪就靠在了他肩上,两人皆被惊醒。摸了把嘴角醒来的红衣少女,瞪着双迷茫的眼看着她,闭眼的时候倒真算得上一绝代佳人,睁眼面露呆相,怎么看都少了点韵味。
“你是谁?”她轻轻浅浅地出声,似乎还没有醒明朗的样子。
少年摸出笛子敲了敲她的头,秀婉愣了。她擅使夸张的长兵器,而从师者容苏,擅长的却是文雅的笛子,所以,即使他要动手杀人了,那些缺筋少弦的对手还从不上心。
她近来总想起他,不知是因为刘辉像他还是因为眼前这少年淡漠的神情像他,总之,她有点烦了。好不容易理清了对容苏的感情,偏偏出现一个刘辉,一张七八分相似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不惦记也难。
“你叫什么名字?”他一开口,秀婉倒想起来了,这里是皇宫,按说不该是寻常人能出入的。“我是红秀婉。”
“红……秀婉?”少年如九宫鸟一般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表情没太大变化,“你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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